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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文秀一甩头,玉指轻抚着鬓角的碎发,朗声邀请道:“阿飞,咱们一起吃饭去吧?”
“我?”刘飞面露一丝羞涩,脸颊顿时泛起微红,一时摇头不语。
文秀见刘飞扭捏,心中不快,伸手将刘飞从椅子上拉了下来,口中责怪道:“喂,你这个师爷怎么比我这个巡按架子还大呀?没听夫人说了吗,一家人一起吃饭才好呢。夫人的话,那便是圣旨的!”
白玉娇一听文秀将自己所言比作圣旨,顿觉万分荣幸自豪,摇晃着肩膀,挺直了脊梁,脸都要扬到天上去了。
刘飞一听,倒是吓了一跳,还未站稳,便紧张地四下里张望着,惊得直冒冷汗,暗道,这也丫头当真是口无遮拦,幸好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并无外人听到,否则,还不定招惹来什么样的麻烦呢。
他才要批评文秀几句,还没开口,便被白玉娇看了出来,她赶紧向小宝使了个眼色。那文小宝几步扑到了刘飞腿边,摇晃着撒娇道:“刘叔叔,一起去吧,一起去吧!”
刘飞低头望着虎头虎脑地小宝,耳边是他奶声奶气的央求,也当真是不忍拒绝了,无奈,只得俯身一把抱起了小宝,言道:“好,叔叔也去。”
文小宝见刘叔叔同意了,搂着刘飞的脖子一个劲地鼓掌。
文秀见状,赶忙鼓动着所有人一起出去吃饭,也算是大家一起热闹热闹,放松放松心情,缓解一下这连日来的紧张情绪。
于是众人一起出门,找了一家驿馆附近的酒楼,美美地大吃了一顿。
餐桌之上,段逍遥仍是大家的开心果,往往张口不过三句话,便引得众人一片欢声笑语。
文小宝则是众人宠爱的对象,大家争着给小宝夹菜,小宝吃得小肚子溜圆。
段天广伤势未愈,受到了大家的特别照顾,特意为他点下了一道滋补的高汤,段班主连连道谢。
罗镇虎上了饭桌便闭口不言,只顾着低头吃饭,只是那吃相着实粗狂难看,让坐在他旁边斯斯文文的刘飞觉得脸上无光。
文秀倒是并不在意这些,一边鼓励着罗镇虎多吃一点,一边又故意言辞挑逗着段逍遥,活跃着餐桌上的气氛。
而白玉娇倒是不像是一般的古代深闺女子那般拘泥羞涩,这样的场合下,仍然是有说有笑,从容不迫地招呼着每一个人。在文秀眼中,白玉娇倒像是一个现代应酬高手。
饭毕,白玉娇叫人把其中几个味道不错的菜多做出一份送回驿馆。文秀心中暗自好笑,奢侈一把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打包带回去些,要留着下顿继续享用美味吗?这巡按夫人还真是够精明啊!原来这打包之风古代便盛行了。
回到驿馆,段天广兄弟和白玉娇母子都回房间午休去了,只有文秀和刘飞不敢懈怠,与罗镇虎聚在一起,讨论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下午,李皓轩打探归来,告诉文秀和刘飞,手持王爷的令牌的确可以强令路韪开仓。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刘飞心里这才有了底,他让李皓轩先回房间休息,自己和文秀一起酝酿着新的开仓计划。
李皓轩辛苦了大半天,连午饭都没顾上吃一口,略带疲惫地回到了自己房间,正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准备一会再出去随便找点吃食填饱肚子。这时候,有人敲门,李皓轩奇怪,起身开门一看,原来是巡按夫人白玉娇。
只见白玉娇手里托着一个大大餐盘,盘子上一碗雪白的米饭配上几个热气腾腾地炒菜,让皓轩垂涎欲滴。
白玉娇也不进屋,只把着一盘子饭菜交到了皓轩手中,告诉他大家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就差他一个,于是自己便叫小二给他留了几个菜,自己让驿馆的人特意重新翻炒了几下,才给皓轩送上来的。
李皓轩听了,心中颇为感动,他偷眼望着白玉娇,红裙映衬下,玉娇肌肤胜雪,那精致的粉面更显光彩照人,倒是让皓轩心驰神往、羞了满面通红,连句“谢谢”都忘记说了。
白玉娇倒是大大方方并不介意,她知道,李皓轩就是这样一个害羞的个性,又殷殷地叮嘱了几句,便径自回房间去了。
李皓轩望着白玉娇一扭一扭地背影,半天才回过神儿来,转身回屋,将着一托盘饭菜放到了屋中桌上,却是半响也没动上一筷子,只愣愣地盯着饭菜发呆,心中顿起波澜。
浪迹江湖久了,他还以为自己变得坚强了呢,原来那颗心依旧是脆弱的,自己依旧渴望着被人关心的那份温暖。“三叠寨”中,兄弟情深,自是逍遥快活的日子,但他总觉心中少点什么,只是自己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直到遇上文秀一行人,直到今天白玉娇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才猛然醒悟,原来一个女人的关怀是如此的让人动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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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集 另辟蹊径
一点心雨:一个男人最大的财富是什么,这个前人早有高论,不是辉煌的事业,不是腰缠万贯,却只是爱妻和健康。细想想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没有健康的身体、没有温暖稳定的家庭,便是没有生活的基础了。事业上的成就不能替代家的温馨,万贯家财买不来身体的康健,有了家、有了好身体,才是有了追求其他的本钱了。
第117问:该如何经营感情?该不该在乎那些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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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段逍遥继续帮着哥哥段天广疗伤敷药,白玉娇则哄着小宝早早休息了。其余众人,兵分两路,离开了官家驿馆。罗镇虎和李皓轩去王府打探,而文秀和刘飞再次来到了“万春楼”。
自然,风四娘是无比热情地招呼着文秀和刘飞这两位回头客,而文秀才没空和风四娘闲聊,直接点了花裳蝶,放下银子,便和刘飞一起上楼去了。
对于文秀的再次来访,花裳蝶倒是显得有些意外。看着门口一身月白长衫、面带浅笑的翩翩公子,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砰砰”直跳,连最简单的笑容都变得不那么自然了,只慌忙地胡乱整理了一下秀发,将两位公子请进了房间。
文秀开门见山,刚刚坐下,便略带调侃地对花裳蝶言道:“小蝶姐姐,我们又来给你添麻烦了。”
花裳蝶淡淡一笑,双颊竟羞得艳红如霞,低垂下眼帘,轻声言道:“文公子这是哪里话,您这是看得起小蝶,小蝶不胜荣幸呢。请两位公子稍候。”
花裳蝶说完便闪身进了内室。文秀猜想她定是去准备香茗茶点一类的,所以并未在意,刘飞倒是暗地里观察着花裳蝶此次见到文秀的神情,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个大胆而好笑的猜测。
文秀见刘飞若有所思的样子,歪着头好奇地问道:“阿飞。你想什么呢?”说完。忽闪着一双美眸好奇地盯着刘飞,那眼神如天山清泉一般清澈纯净。
这下轮到刘飞心跳过速、慌乱不已了。他急忙转开头,假装随意看着别处,而其实眼角的余光就没离开秀秀半寸。手中折扇用力摇动。掩饰着此刻的尴尬,也顺便为滚烫的脸颊送去一丝清凉。
“呃,没什么。”刘飞飞快地答道。
文秀见刘飞这副神情,便知他定然是有所隐瞒。心中不满,撅起朱唇。假装绷着脸,不屑地言道:“切,谁信呀。
刘飞转回头,眯着小眼睛瞟了文秀一眼,也同样“切”了一声,却是不作解释,心中却在暗笑她这个傻丫头。
文秀乌黑的眼珠一转,轻拍了一下刘飞的肩膀,信心满满地问道:“我知道,你定是在担心着罗大哥和李大哥吧?”
见文秀主动转移了话题,刘飞索性颔首承认下来,低着头,摆出一副忧心的样子。
文秀赶忙劝道:“哎呀,放心好了,他们走的时候咱们已是千叮咛、万嘱咐了,我都觉得自己唠叨得像个碎嘴老太太了,相信他们一定会小心的。”
“但愿如此吧。”刘飞轻描淡写地答道。
这时候,花裳蝶从内室中款款而出,脱下了刚刚那身随意的碎花衣衫,换上了第一次见到文秀时候的那身红色长裙,只是这次披在红裙之外的是一件雪白的薄纱衣,倒为她增添了一丝神秘朦胧的气质。刚刚披散着的满头秀发,现在也用一根淡红的丝绸松松地系在了右耳之下,仿佛一挂漆黑的瀑布从肩头奔泻而下。左侧头上也精心地插上了一根金色的发簪,将顺滑的秀发装饰得更加灵动。
尽管花裳蝶算不上美貌,平日里也都懒得化妆,但今日的她浓妆淡抹,却是别有一番风韵。
当花裳蝶手提白瓷茶壶,笑盈盈地走到桌前之时,文秀那两只眼睛简直一刻都没有离开花裳蝶,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欣赏着她的有别于往日的用心装扮。
这样的眼神,让花裳蝶羞得满面绯红,她羞涩地低垂下眼帘,默默地文秀和刘飞斟茶倒水。
文秀旁若无人地上上下下打量着花裳蝶,口中忍不住称赞了几句。其实作为一个女孩子,对于其他女子的特别装扮总会抱有浓厚的兴趣,只是这点兴趣怕是要被花裳误解了。
尽管刘飞也惊讶于花裳蝶此举,但他心中却不免有些忧心文秀的男装带来的麻烦和误会。
亲手斟茶之后,花裳蝶仍然径自抚琴去了,而这一次,却连刘飞都无心于小蝶的琴声了。
“当真是没想到啊,我们文大人颇具魅力呀!”刘飞一边轻摇折扇,一边随口调侃着,看似漫不经心,可那忽快忽慢的摇扇节奏却暴露了他此刻并不轻松的心情。
文秀一双眸子中尽是困惑,用手指挠着耳边发髻,不解地问道:“阿飞此话怎讲呀?”
刘飞并不多言,只朝着那抚琴的花裳蝶努了努嘴,诡异地一笑,无奈地频频摇头。
文秀望着小蝶,细细琢磨着刘飞的话,愣了半响,这才恍然大悟,尴尬地似笑非笑,咧着小嘴,不知说什么才好。
倒是秀秀这副可爱的神情着实让刘飞心中一动,不禁开怀而笑,轻声言道:“这倒也不打紧,只是你今后言行多多注意便是了。”
文秀双颊滚烫,低垂下眼帘默默点点头,心中暗自叫苦,原来花裳蝶已对自己动了真情,这男装无意中还有这样的麻烦事,真是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
文秀和刘飞就这样的“万春楼”品茶听曲,直到深夜。最后,花裳蝶收起了古琴,踱步来到桌前,问道:“二位公子今日可也在小蝶这里歇息?”
刘飞看了看天色,朝着文秀点头示意,文秀一下子来的精神,站起身来,凑到对花裳蝶身边。压低了声音言道:“今日在下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久留了,但脱身一事还要麻烦姐姐帮忙。”说着,抱拳拱手,礼貌地躬身施礼。
花裳蝶一见文秀神情严肃。便知其中利害关系。虽心中略有些小小的失望,却不敢表露出半分。口中仍轻声言道:“小蝶定是竭尽全力帮助公子的,只是现在这个时辰,这‘万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