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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上苍注定我们今生无缘,你也无须自责。若一定要追究谁是谁非的话错的倒是我,在灵修派是我先斩断关系的!”玉灵叶叹道:“你年轻漂亮,一定可以早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柳落英强笑道:“谢谢!她很爱你,祝你幸福!”玉灵叶想要说什么却觉得心中只剩下柔柔的酸痛,什么也想不起来!银绮丽笑道:“柳妹妹,以前得罪的地方请见谅,玉儿说得没错,你年轻漂亮,一定可以找到好的归宿,别那么悲观失望吧!”柳落英强忍着不经意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道:“谢谢,祝你幸福!”银绮丽主动地拉起玉灵叶的手,笑道:“走吧!”玉灵叶回头望着柳落英,不觉间双眼湿润起来,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慢慢地跟着银绮丽走远!
天越来越暗,突地一声微弱的鸟鸣声响起,柳落英略微清醒过来,抬起了头,看到两只雨燕在在暮色中双双飞向远方。背影已经消失,眼前是自己淡淡的快要被黑暗吞没的孤影,柳落英一步一步漫无目的地移动着,却不知走往哪个方向。
天地间一片肃静,只有隐隐约约的布谷鸟叫声在天边呼唤着。柳落英抬头望了望淡黑的夜色,不经意间又想到了许多本该忘却的事情。自己深爱的人跟着别人走了,一直安慰着自己说忘记吧,然而心里却痛得那么酥软,痛得让自己丧失力气。选择了自己爱的人,终究只能留下深深的伤痛;如果,如果选择的是爱自己的人,现在又会是什么样的心境呢?柳落英想到了被自己杀害的司马生……越想柳落英只觉心里越乱,暗道还是算了吧,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柳落英想到他的祝福,暗道就算自己真的年轻漂亮,又真的有人能够代替自己的第一感觉么?
冰凉的雨丝在周身缠绕,天越来越黑,一片树叶从眼前缓缓飘过,转眼间便在大地上找到自己的归宿,柳落英抬起了头,晚风徐徐吹来,两行泪水滑过脸庞,一阵冰凉……
猝变
瀑布迂回,青松挺立。如练的瀑布旁边,青松掩映着鲜红的玲珑楼阁,楼阁的门匾上挂着着银子打造的“凤凰于飞”四个大字。楼阁前面一个方圆里许的平坦小台,雨过天晴的傍晚,小台上一片潮湿阴凉。
玉灵叶站在小台上,望着高大的树木在小台上留下的稀长影子,暗道一天又过去了,来到这里不觉间就三年多了。三年前从五台山和银绮丽回到龙虎山自己住过的山洞里,可是没过几天银绮丽就嫌那里太阴暗了,而且离灵修派太近,所以两人远走上百里在龙虎山另一地方,也就是这里,搭建一座小巧的木屋。两人只种些蔬菜,大米和其它的必需用品都是用木材或猎物到山下去换,日子倒也舒心。
山风由下而上徐徐吹来,玉灵叶抬起头望了望罩着耀眼余晖,滚滚压来般的林涛,此刻心里却不知怎的突地漾起微微的涟漪,只觉一瞬间突地心里好沉重。
“又在想谁呢?”一甜美的声音笑着在身后响起。玉灵叶知道是银绮丽,心里却一惊,竟然对方到这么近都没发现,暗道今天怎么啦会这么走神。突地玉灵叶感觉到自己被银绮丽横着抱起,只觉大窘,挣扎着笑道:“放我下来,这样多别扭啊!”银绮丽笑道:“都当爹了还这么害羞么?”玉灵叶抬头挺胸道:“我才不害羞呢,只是我是男人,被一个女子抱着总有些不雅嘛!”银绮丽哼道:“什么男人女人,你不见得比我高比我重,只要你我喜欢就够了!”玉灵叶问道:“佛儿睡了么?”银绮丽笑道:“废话,佛儿没睡我还抱你么?”玉灵叶呵呵笑道:“咋我抱着总哭,你抱着这么快就睡了呢?”银绮丽笑道:“你个傻瓜你自己说你抱着孩子说了几句话呢?如果是让你带孩子的话准会带成一个大哑巴!”玉灵叶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你了,辛苦你了!”银绮丽笑道:“只要你不忘记我就够了,佛儿快三岁了,要不要再生一个?”玉灵叶笑道:“由你啊!”银绮丽神秘地道:“晚上再跟你说,天快黑了,我弄点吃的回来。天天吃鸡肉兔肉狸肉野猪肉什么的,吃都吃腻了,今天我去抓样你没吃过的东西回来!”玉灵叶疑惑地问是什么,银绮丽笑吟吟地道:“很长却不大,围在脖子上冰凉冰凉的!”玉灵叶只觉毛骨悚然,惊悸地道:“蛇……蛇也能吃,有毒啊!”银绮丽道:“谁说不能呢,剥掉皮炖汤可甜呢!”玉灵叶紧张地道:“饿死我也不吃!”银绮丽笑道:“我可不管,今晚就这个菜,你不吃就吃光饭吧,我很快就回来,你去烧水做饭,啊!”银绮丽撒腿就走,突又回身抱着玉灵叶亲吻一下道:“佛儿醒了抱起哄下,嗯?乖!”玉灵叶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竟被当做小孩子一般。
玉灵叶走进小屋,只觉甚是冰凉阴沉,心里又是没来由的一阵失落和沉重,但又不知是为什么,叹息一声,想了想还是走进厨房。玉灵叶心事重重地刷好锅放上水,生着火便匆匆走向卧室,玉灵叶总觉得心里突地莫名其妙地悲伤起来是一种不好的征兆,暗道不要佛儿有什么事才好。
玉灵叶刚踏出厨房便听到一轻微的落地声在门前响起,心中一惊,暗道此人轻功竟如此了得,自己到现在才发现。玉灵叶走至门口一看果真不是银绮丽,见一纤瘦的蒙面黑衣人背负双手站在门口几十丈处,沉声道:“阁下是谁,来此有何贵干?”那人一言不发,玉灵叶道:“所谓来着不善,阁下再不答话的话我可不客气了!”那人突地身形一闪,双掌泛起千层掌影压向玉灵叶。只一瞬间玉灵叶便觉胸口一阵沉闷,快要窒息般,暗道好深的内力。玉灵叶双掌十成内力推出,若有若无却浩瀚无边的炽热暗红真气深海暗流般反压对方。玉灵叶见对方后退一步却突地身形一晃,幻化成十数道黑影又扑了上来,双掌一错,霎时间亦泛起漫天掌影带着似乎平缓却凶猛回旋的真气反攻对方。玉灵叶见飘风般在周边飞转的黑影突地被自己回旋的气劲卷得瞬间消失,只留下眼前的蒙面黑衣人。玉灵叶见对方气血沸腾般站着不动,冷道:“琴思音,你搞什么鬼?再不说明来意的话我可要下重手了!”玉灵叶正要一举制住对方时突地听到一轻微的声音在屋后响起,心里一震,暗道不好,只怕要对佛儿不利。玉灵叶正要转身飘走时却见眼前人又是身形闪动,幻起无数黑影,舞起一层层阴柔的劲力包围着自己。玉灵叶心中一急,催动真气,无边的内力暴射而出,猛烈汹涌的掌力再次打出,借力猛向身后方向撞去,身形闪动着向卧室飘去。玉灵叶刚一进卧室门便见一黑影越过窗户溜走,心中一惊,来不及追,拉开床幔一看,只觉眼前一黑,玉佛儿果真遭到了毒手。玉灵叶见玉佛儿还在睡梦之中,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嘴角却涌出浓黑的鲜血,只觉脑袋嗡地一声炸裂般一片空白。玉灵叶伸手放到玉佛儿鼻子前,却是一片冰凉,刹那间天旋地转般,泪水纵横涌出,炽热的杀气一瞬间在胸口急剧膨胀。
“玉儿我回来了,就那旁边一条好大的蛇呢,如果不是我抓的话只怕哪一天你上茅厕的时候就出现在你眼前呢!”玉灵叶正觉浑浑噩噩时突听银绮丽在门外说道。玉灵叶一惊,自己该如何向她说呢?她会相信么?“在干嘛呢?”只一转念间银绮丽已抓着一条蛇走进卧室,出现在玉灵叶眼前问道。玉灵叶揽着疲软的玉佛儿,脸色惨白,心中只剩疼痛,脑中一片浑噩,呆呆地望着银绮丽,不知该说什么。“佛儿!”银绮丽惊叫一声,丢掉蛇跑过来大声喊道。玉灵叶颤声道:“阿丽……佛儿被人害了!”玉灵叶突地感觉到五道锐利的杀气闪至,下意识地一闪。玉灵叶见银绮丽凝爪扼向自己的脖子,闪开急道:“阿丽,不是我!”银绮丽反手取下长刀,眼中杀气闪电般射出,冷冷地道:“你一直以为孩子不是你的,是不是?我告诉你孩子就是你的,我还会不知道么?你一直没提起,我怕勾起你伤心的往事,也就一直没跟你说,想不到你……”玉灵叶见银绮丽说至后面已气得说不出话,冷静地道:“阿丽,真的不是我,是琴思音!”银绮丽厉声道:“住口,以你的武功会连一个孩子都保护不了么?你这畜生我必须杀了你为佛儿报仇!”玉灵叶见银绮丽杀气激得长刀轻吟起来,暗道大仇未报,不能就这么死了,想至此一腾身窜出屋顶,边说道:“阿丽请你先相信我,我会给孩子一个交代!”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惊疑
暮色笼罩着大地,炊烟袅袅升起。玉灵叶孤零零地行走在田间小道上,望着疲惫却满脸欣喜的匆匆赶回家的躬耕者,略微平缓的伤痛又漾开来。他们都急着赶回温暖的家,自己又该往何方了?本来这个时候自己也正和银绮丽抱着玉佛儿在吃饭,可现在,可怜的佛儿就这样离去,留下的是自己和银绮丽的伤痛,银绮丽也只怕会恨自己一辈子了,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分裂了。
天一片漆黑,陪伴自己的是密密麻麻的蚊子和呱呱乱叫的青蛙,玉灵叶望了望远方房舍的温暖灯火,努力地压制着内心的杀气和躁动,冷静地回想和猜测事的经过和可能。良久,玉灵叶还是决定往皇天教去一趟,毕竟与自己交手的那人最像的就是琴思音,虽然不太相信会是她,但目前这是唯一的线索。
毒辣的太阳当空笼罩,滚滚的热气在地面上缓缓流动。天空热得刺眼泛白,大地沉寂无风,天地间一片肃杀。玉灵叶身心憔悴地赶到皇天教,直闯皇天教重地。玉灵叶对皇天教还是比较熟悉,避过各处机关,越过守卫,直接冲至以前王帝的住处。玉灵叶轻飘飘地落于王帝住处前,沉气吼道:“琴思音出来!”玉灵叶早已怒火冲天,双目杀气闪烁,凝足了沸腾真气的吼声暴而出,震得围上来的教众悉数后退,昏厥倒地,霎时间四周沙尘滚滚。
霍地一道紫影破尘而出,一白发皤然的紫衣老妇出现在玉灵叶眼前。玉灵叶见是蜀山神妪,更觉事可疑,冷冷地道:“以阁下的身份也向皇天教低头吗?”蜀山神妪拐杖猛地驻地,怒道:“住口,烈火教又来皇天教撒野吗?就是当年烈火法王也得敬我三分,你竟敢对我无礼!我虽加入皇天教却没受到任何限制,我乃皇天教神尊长老,就是牛教主也对我礼让有加,何来低头之说?”玉灵叶道:“琴思音可在皇天教?”蜀山神妪冷道:“什么琴思音,皇天教早已没有此人!”玉灵叶心中捉摸不定,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暗道既然来了就不能轻易断了这唯一的线索。
玉灵叶霍地身形一闪,单手凝爪扣向对方。蜀山神妪却早有准备般,飘退横杖反扫,玉灵叶招式一变,避过拐杖,双掌猛地轰出。玉灵叶一招击得对方后退四五步,正要乘胜制住对方时突地感觉到两道开天裂地般的杀气猛地左右拦腰扫至,只好放弃攻击,腾身避过,硬生生地扭腰反身,御气飘向暗袭而来的人。玉灵叶见是牛无畏,见他双斧舞出一团白光暴而来,心中一惊,想不到他武功两三年进步如此之多,只好落地打出浩瀚的烈火真气硬接。玉灵叶想起刚才蜀山神妪说的牛教主,暗道莫非琴思音真的不在皇天教了?这么说来暗害自己的是江湖上的其他势力?
玉灵叶在两人的围攻之下不但未能讨到便宜,反而越来越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