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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个女郎同时把身上最后一丝遮羞的东西扯下的瞬间,冲在人群前面的老大爷紧张加兴奋,心脏病发作,栽倒在地。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人们的视线都被赤身裸体不停挥动硕大屁股的女郎吸去了。老大爷很体面的休闲装上,落下了无数或大或小的脚印。
半个小时后,那老者被一个忙里偷闲,出来找乐的美丽少妇无意中发现,最终被送到最近的医院,不治身亡——纯属自然死亡,和飞翔没多大关系,浪费一个骨灰盒而已。
黑哥和黄经理端坐在二楼的豪华包房,心情没有受控于死了个老者,继续谈笑风声,觥畴交错,乐不可抑。
黄经理的身体往黑哥那边凑了凑,感慨良深的说:“我说老黑,这些年,我深刻感受到钱的作用,和兄弟您真是相见恨晚啊!”
黑哥来回摸着露在外面的肚子:“哪里的话,一点都不晚,我会让飞翔成为滨州最大的聚宝盆,只要你听我的话。”
黄经理微张着嘴,瞪着眼,回味了半天,终于开了金口:“一点问题没有!没有一点问题!”
二人互相寒暄的笑……
黑哥意味深长的话:“今天送来的十公斤海洛因,你先把钱付了,随你怎么销,随你卖什么价钱,只是不要让警察给得了。”
黄经理:“那是,那是,好说,好说,我有时候也吸两口,哈哈。”
敲门声。乐天和光明进来了。
黑哥:“你们两个一会和黄经理去取钱,我在这里等。”
半个小时后,乐天和光明跟着黄经理到他的住所提钱去了。黑哥独自一人横躺于沙发上,倍感无聊,身体的某些地方有了反应,他开门出去了,找到了大堂经理:“给我拉两个漂亮妞过来,要水灵的!听到没有?”
大堂经理点着头哈着腰:“您就等好吧!”
黑哥回到包房没多大工夫,大堂经理领着两个芳龄十###岁的女郎进来了:“黑哥,这两个都是本科生,刚来的,新鲜的很,右边的那个还是处女呢!她自己说的……”
“你真是处女?”黑哥搂着那个自居者迷缝着眼,笑着问。明显冷落了另一个女郎。
“那还有假?你试一下不就明白了。”女郎挑逗道。
事不宜迟,验处乃大事,黑哥很快就将女郎脱了个精光。女郎那白皙性感的肉体呈现在黑哥面前。他那油腻的双手,不停的在女郎身上揉着,女郎动情的叫,脸上居然泛起了片片红晕。
黑哥浑身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先压在了女郎身上,才开始一件件的剥去自己的行头。
“恩!你好重,你好坏!”女郎很浪的音调。
黑哥哈哈笑了两声,噶然而止,忽然严肃起来:“更坏的还在后面呢!”
伴随着女郎一声大叫,黑哥不屈不挠的进入了女郎的身体,他那肥大的身体,开始在娇小的女郎身上大施淫威……
另一个女郎,正处在发春的最佳年龄,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翻云覆雨,难受的要命,忍无可忍,干脆上下脱个干净,坐在沙发上等着。
不要问——她们的灵魂呢?她们的自尊呢?灵魂和自尊,有时候都是脆弱的,经不起欲望的冲击,经不起金钱的诱惑,更经不起生活的洗礼。纯洁的灵魂和可贵的自尊真的就不存在了吗?也不是,看你的人生观,看你想怎么活。
“还真他妈是处女!”黑哥眼瞅着沙发上那一片殷红的血迹,欣慰的说。黑哥已经奋战了四十多分钟,不行了,另一个没得到滋润的女郎,知趣的提起了裤子,和刚失去处女之身的女郎,分坐在了黑哥的两旁,接受抚摩,等待赏钱。
黑哥不愧是黑哥,没有让两个小骚货失望,给了处女两千,给了非处女两百——一个处女等于十个非处女!永恒的贱人法则!自尊的女同胞莫效仿,因为在良心和感知面前,那种勾当,生不如死。
死,也许并不等于生命的终极,只是如尺蠖,完成了一种莫须有的迁移。堕落,让人洁净的心荡然无存,那才叫真正的死亡。堕落的生命里有没有风——能让人瞬间清醒如初的风。
第19节 黑白对照(2)
通达集团内部的大权,牢牢把在了雪菲那骚娘们的手里,王勇想插根针都难于上青天。他看不服,想通过发展黑势力的方法,壮大自己的实力,有朝一日,让雪菲对他刮目相看,并迫不得已把大权乖乖让给他。
他很看好红海湾夜总会的环境和人气,想把那里当成他生蛋积攒资本的地方。红海湾的姚老板,早就想巴结一棵名正言顺的大树了,滨州集团看不上他,要是能和通达勾搭上,也算给自己找到了稳定的财源。
这天晚上,明月当空,秋高气爽,王勇的心情格外的好。他应邀去了姚老板的专用房间——红海湾地下室里隐藏的一间豪华套房。要进这个房间,需要经过约五十米的秘密通道,入口在夜总会一楼靠墙的一道屏风下面,屏风是自动挪移的——输入正确密码即可。
王勇去的时候,忘不了带上三个狗腿子——大毛,二毛,三毛,这兄弟三个,从小在农村长大,个子都不高,但都很强壮,练就了一身打架斗殴的好本领,鬼使神差的跟上了王勇,充当了随身保镖。
秘密套房里,王勇和姚老板互相寒暄了几分钟,正对着坐在了相距两米的沙发上,中间隔着一个大理石茶几,上面摆放着名烟名酒。
“早就想和王经理合作了,只是一直没有太好的机会。”姚老板很感慨的口气,说完,敬给王勇一根烟,很潇洒的帮他点燃了。
在王勇心里,称他为王经理,是对他的最大赞赏。
“是啊,我王某人在滨州市随不敢说能呼风唤雨,但下场冰雹还是可以的!”王勇说完,哈哈大笑,一不小心,烟掉到了裤子上,很昂贵的灰白色欧版裤,多了一个洞。他不停的用手搓着坏掉的地方,嘴里骂着:“真他妈的。”
姚老板试探性的问:“您的手里还有白面儿?”
王勇狠狠的拍了下茶几:“正是,还有三十多公斤,值不少钱!我正打算和姚老板说这事儿呢!”
“好说,好说,我的销售渠道您放心,我的下线每人都牵着十多个瘾君子,都是有钱家的顽主。”姚老板字字珠玑的说,身怕王勇哪一个字没听清楚。
王勇:“姚老板的能力,本人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如实,好的,我明天晚上就给您递过两公斤,先卖卖试试,不过提货要现款吆!”
姚老板:“那是当然,那是当然……现在给您都行。”说着要去拿钱,被王勇挡住了。
王勇:“看见了吗?我的三个手下,虽然个子都不大,但个个能打。今晚,我要好好犒劳犒劳他们,把你们夜总会最红的三个妞给找来!”
“好的,咱们先出去,让他们到二楼的包房去干。”姚老板起了身,朝出口走去,其他人跟在了后面。
这三个毛,都是玩女人的好手,见到漂亮女郎连命都不要了。他们对人字的解释是:一撇代表赌,一那代表嫖。赌的输光了,人的嘴往往就那么一撇,嫖的爽歪歪了,人的身体就给床上一那,等待下一次崛起,再浪费一个安全套。生活是什么——赌和嫖,摇啊摇。
陪他们三个的女郎,一场下来,没劳多少钱,却被前后上下折腾的够戗,其中一个发誓明天就辞职,回老家找个体弱多病的男人嫁了,再不享受性高潮了——这不他妈要命吗?
黑和黑的较量,实乃金钱和欲望的融合,其间,难免牵扯到一些无辜的人。在罪恶面前,好多道德标准都不实用,好多道理都行不通。
3海明做为正义的化身,活的也不怎么好。他属于享受职业刺激的同时,感情世界郁闷的要死的类型。
他有点想丝丝了,可没有任何勇气给她打电话。她的洋鬼子男朋友刚被华峰干了个半死,华峰又是他领去的,丝丝肯定会把全部罪过归给他。
他好想跪在丝丝面前说:“亲爱的,你即使已经和那英国绅士上过床了也不要紧,因为男人和女人独处,不上床还能干些什么?只要你能远离他继续跟我——继续跟我上床就足够了。回来吧!丝丝,我给你磕头了!”
话说丝丝的新欢杰克,被殴后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稍微有所好转就出院了,背着丝丝卖了在滨州的房子,偷偷回国了。
当丝丝得知了这一切,马上崩溃了,她飞黄腾达飘洋过海的伟大梦想就这样破灭了,还白白搭上了自己的身体。她忽然觉得,那洋鬼子口口声声说出来的爱简直就是扯淡,胆子更是小的怕人,挨了一顿揍,连在中国呆下去的勇气都没了,夹着尾巴滚回了老家——继承了八国联军的优秀传统,为中国姑娘所不齿。
痛苦不堪百无聊赖的丝丝,很快想到了海明的好,真想马上回到他身边,大声宣布:我的心绕了一个大圈,从中国到了英国,现在又回来了,我依然爱你——我的英雄,我的穷光蛋。我不再嫌弃你的爸妈了,让他们也回来吧!他们把你养大不容易。
但是,她不知道海明听了会有何反应,更怕海明一高兴问她——你和那杰克睡过几回,每次多长时间?
丝丝的手机响了,是海明打来的。
“喂!是你吗?海明!”丝丝急切的问。
海明掂量了一下她的语气,大感意外,凭他对丝丝的了解,大胆的断定,她那新欢不是死了就是回了国。
海明:“是我,我想你,你还能回到我身边吗?我的生活中不能没有你。”
丝丝的眼里洋溢着多情的泪:“我对不起你,海明,都是我的错,经过这段日子的考虑,我发现,你才是真正能托付终生的。”
“晚上,我在家等你!”海明长出了一口气,表情甚是夸张。
丝丝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舔着舌头:“好啊,我会去的。”估计在想——喔喔!!又可以做爱了!
一个被金钱和欲望困绕的女孩,为了自己将来的命运,和中国人睡完再和英国人睡,到最后,还是要和中国人睡。
殊不知,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做爱——把身体给了别人,只是生理需要,不是通往幸福的捷径。
午夜时分,海明的床上。丝丝小鸟伊人般的躺在他怀里。
“我真后悔,当初不应该跟那个杰克好。”丝丝煞有介事的说。
“既然回来了,以前的事就不用再提了,要不,我还不知道这辛辛苦苦买下的房子要和谁去分享呢!我的心里只有你。”海明头顶着丝丝的胸部,喃喃的说。
丝丝很认真的看着海明:“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海明:“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只要是你生的我就喜欢。”
丝丝忽然担心起来,开始回味她和杰克做过的每一次,反复想了好长时间,确定每次都带避孕套,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海明,你真好,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海明吻遍了丝丝的全身,觉得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能让人昏倒的芬芳:“真想一直吻下去。”
丝丝微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笑而不答,让海明尽情的发挥。
五分钟后,床第三次颤了起来,海明吻着丝丝的嘴,丝丝叫不出声,憋的难受,真想把海明的舌头咬下来喂猫,但传说中,人没了舌头不仅哑巴了而且死了,还是不咬的好。
海明的嘴终于移开了,可身体还在欢快的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