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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峰家,二人的第三次云雨开始了。
啊——雅思迷醉的叫声,接连不断的啊,她已经把恩字给忘了,只知道啊了。
华峰奋力满足她,满足自己,水花跳动的声音——很放荡能让所有正常男人都意乱情迷的声音。
躯体撞击的声音同样响亮。
“舒服吗?”华峰喘着气问。
“啊!”雅思仰着脖子答。
“你的身体真美!”华峰赞赏地说。
“啊!”雅思的声音……
二人终于消停了,雅思倦在床上,死一般的模样——太解渴了,真他妈解渴。
华峰很快穿上了衣服,正人君子般的模样:“快点动,我们该回去了。”
雅思有气无力地说:“不想动,就想死在你这张破床上,真的好想。”
华峰无言,脑海里一片空白,站在原地等雅思。
却原来,动了情的女人如此可怕……
雅思终于穿好了衣服,搂住华峰:“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华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的好多地方很像冰雨。”
雅思猛力地推了华峰一把:“就知道你的冰雨,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跟你偷欢,你就不能多想想我,知道吗?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说我像谁,我谁都不像,我就是我!”说完,哭了,流出貌似特别晶莹的泪。
华峰把头歪向一边,不敢看冰雨:“把泪擦干,我们该走了!”
雅思叹了口气,掏出餐巾纸擦拭泪水,嘴里说着:“是该走了。”
出门的瞬间,她很平静地说了声:“我爱你,华峰。”而后恢复了正常,快步向前走去,华峰跟在后面……
到了。
黑哥和若飞在客厅里看电视——一个关于凶杀的片子。
看到华峰和雅思的身影,黑哥很懒散的样子,很懒散的声音:“回来了,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买什么了?”
雅思蹦跳到黑哥面前,把两个装衣服的袋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就买了两件,很漂亮,我很喜欢,又在街上随便溜达了溜达,感觉真好。”
黑哥压抑着心头的怒火,不想再说什么了,横躺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
雅思好奇地问:“怎么了,老黑,不舒服吗?”
华峰和若飞也开始表现,先后说——怎么了,黑哥。
“没什么,头有点疼,一会就没事了。”他真的怕别人感觉到他不自然的情绪,补充了句:“愁啊!”
若飞跟上了:“您是说毒品的货源吗?”
黑哥猛地直起了身体:“正是!”……
若飞回了卧室,看了一眼坐在他床上发呆的小天:“怎么样?今天舒服了吧,没被绑着。”
小天瞅了一眼若飞,不说话。
“怎么了?还他妈不高兴了?”若飞说话的语气明显变了。
“我想每天晚上都陪你,不想陪那个什么华峰。”小天的话根本没经过大脑,随便说着逗若飞玩的,如果现在她面前的是华峰,她也会说不想陪那个什么若飞。
若飞听了小天的话没觉得有多高兴,冷冷地说:“不可能,你是属于我们俩的。今天晚上,你就要陪华峰。”
小天的愁绪来了:“你说黑哥会弄死我吗?”
“不知道。”若飞的话更冷了,达到了冰冻的程度。
小天的心被冻住了——身处险恶境地,真是件痛苦的事情。
哭声——小天哭了,一个妓女哭了。
“哭什么?你真他妈烦!”若飞狠狠瞪了她一眼,恍惚之间,梦怡的影象又闪现了。
男人总是喜欢从一个女人身上发觉他喜欢的另一个女孩和她的共性。
他躺在床上,呆滞地望着天花板,那句话真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要是改成人人有本难念的经更合适。
他不就是个人吗?他不就有本难念的经吗?
他打算跟黑哥请假,明天去石头镇,寻找梦怡……
黑哥和华峰在客厅里干坐着。华峰给黑哥倒了杯茶水,放到他面前:“黑哥请喝茶。”
“好的。”黑哥低沉的声音。
“确实很难找到合适的毒源,黑哥不必太着急。”华峰前言不搭后语地说。
“你说得是人话吗?找不到我才着急,找到了还用得着急吗?”黑哥愤怒地说。
他真想对华峰说,你他妈办得是人事吗?居然睡我的老婆,不想活了。
黑哥喜欢人这个字,可他却不是人。
雅思这次彻底被华峰睡软了,心彻底成服了,对华峰强壮的身体佩服得五体投地,真希望黑哥哪天得暴病死掉,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和华峰朝夕相处了。
华峰想得最多的是冰雨,冰雨肚里有他的孩子,真不知道那孩子将来会冠冕堂皇地叫谁叫爸爸?
想到这些,他就有种想杀的冲动,把冰雨将来接近的每个男人都杀死,那样的话,再没有第二个男人拥有她的身体了。
他觉得,将来拥有她身体的男人比拥有她心的男人更可恶,因为更实惠。
好想见冰雨,真的不敢见,不知道见了后如何收场,冰雨定会哭得昏天黑地。她的哭能让世界的每个角落都破碎,包括人的心房。
第111节 寻爱(1)
晚上,躺在床上,若飞忽然觉得,以自己的生性,爱上梦怡应当算个奇迹。当初爱产生的速度为何那样快?又是什么让那突如其来的爱延续了下来?真是越想越不明白,难道是张桐的事让那爱升华了?难道相爱的人共同经历的磕磕绊绊越多,爱得就越深,彼此的爱就越醇?
如此说来,梦怡此时此刻以及分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是不是也在想他,真的在想吗?他们可是近乎相爱过的,若飞还给过她好多钱,两个人还做过好多次……
石头镇老赌身影消失的那个胡同,第二个大门,简陋的平房里。
这个时候,本该是进入梦乡的时候了,可老赌和梦怡仍旧坐在所谓的客厅里——很小的两张沙发,但放下老赌和梦怡二人的屁股还是一点问题没有的。
老赌抽着烟,眉头皱成了一道道沟壑。
“梦怡,你真得不想嫁给王老五,他手里不缺钱,就是比你大那么十几岁,我们在滨州得罪了我们今生今世可能永远惹不起的人物,不可能再回去了。”
梦怡好像刚哭过,听了老赌的话,泪又来了,很自觉地来了。她那带着哭腔很柔弱的声音:“爸爸,真的不行,那可是结婚,你知道吗?爸爸。我不想把我的一生交给一个我不爱的人。”
老赌分明有些生气:“那你说该怎么办?你都这么大了,总不能一直单身下去,再说了,遇到这么一个比较合适的也不容易。”
梦怡冷冷地哼了一声:“合适?那个王老五和我哪里合适了?你看他那德行!长得难看不说,走路还勾着个腰,瘦得跟竹竿似的……”
老赌对王老五兜里的钱是非常崇拜的,而且一直有种拿过来点用用的冲动,听了梦怡奚落王老五的话,老赌很是恼火,伸手打了梦怡一个耳光,但力道不是很大。
“你这个丫头是没救了,我知道你还在想着那个什么若飞!你知道吗?他可是黑社会!黑社会!”老赌咆哮着。
梦怡没有用手去捂那刚挨过打的半张脸,她的脸上挂着那么一丝难以琢磨地笑,用冷漠的双眼望着老赌:“是!我就是想着若飞呢!我的心已经是他的了,还有我的身体。”
老赌听后,有种想昏厥过去的感觉,眼前黑了一下又亮了,话也更难听了,说出的话比梦怡刚才的话更冷漠,更伤人:“梦怡,你是我的女儿,老子今天跟你说明白了!你跟若飞那个王八小子睡就睡了,那是以前的事了,我就不追究了!但,你的心绝对不能属于他!王老五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扑通!梦怡跪在了老赌面前:“爸!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嫁!”
老赌懒得搭理她,径直回了他睡觉的小黑屋。
石头镇一所普通的平房里,梦怡一个人流泪——为了那个自己爱的人,错爱的人,爱错的人……
黑哥家,华峰和若飞的卧室。
“明天真的要去石头镇找梦怡?”华峰问。
“是。”若飞很简洁的回答,声音不是很大。
“找到了又能怎样?”华峰很无奈地说。
“不能怎样。你和冰雨好了那么长时间,为了这个保镖职业,还不是分开了。我和梦怡的遭遇比起你和冰雨,不算什么。”若飞很悲凉的话语。
若飞的话让华峰瞬间伤心起来,也许,他一直就是伤心的;也许,分离时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永远都无法愈合。
我爱,你是我胸口一道永远的痛。
“真不知道冰雨现在怎么样了。”华峰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点燃了一根烟。
幽灵般的烟火升腾起来了,照亮了一张苍白的脸。
若飞看到华峰点燃了烟,马上想抽得不行,以最快的速度也点燃一支,而后开始说话:“还能怎样,想你呗!她的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不要说了。”华峰哽咽的声音。
华峰哭了,确实哭了。和雅思的狂欢,没有抹去他内心的伤痛,更没有抹去他对冰雨的愧疚。
华峰的泪感染了若飞,若飞开始穿衣服。华峰朝他看了一眼:“想好跟黑哥怎么说了?”
“本来就没打算跟他怎么说,梦怡和老赌已经被我连累得很惨了,我就说明天想出去自由一下,透透气。”
“黑哥要是不许呢?”
“不许再说。”
若飞下了床,开门出了卧室。
黑哥正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敲门声,居然产生了这么一种奇异的想法——华峰忍受不住冲动,要进来拉雅思过去跟他一起睡了。
“谁……谁啊!”黑哥恼火的声音。
“我。若飞。找您说点事,黑哥。”若飞的心飞快地跳动。
“明天再说,我正快活呢。”
若飞沉默了一会,胡乱说道:“那……那您慢慢来,我在客厅里等。”
黑哥一听,心想,这小王八羔子,难不成真有什么大事要说?他下了床走了出来。若飞看到黑哥,心稍微惊了那么一小下——刚才还在快活,还不到一分钟就完了,他的三个老婆也太倒霉了,贪了这么一个男人。
“什么事,快说。”黑哥自然是忘不了他的雪茄,话音刚落,就燃起来了。
“我明天想请一天的假。”若飞用哀求的眼光看黑哥。
“干什么?”黑哥问。
“我是想,过几天忙起来就没什么时间了,趁这两天空闲,出去溜达溜达。”若飞的话很合情理。
“可以,那你明天就出去溜达吧!路上小心点,别被人盯上了。”黑哥黯淡的眼神,黯淡的声音。
他知道若飞说的不是实话,但好像也不是去干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干脆就准了,至于跟踪,他是不会去了。三个老婆都在家中,他总不会无聊到去搞他的初恋情人梦露……
回了卧室,若飞把身体平房在床上,不做声。
好一会儿,华峰以为若飞睡着了,但还是想问:“黑哥答应你出去吗?”
“答应。”若飞有气无力的声音。
“那你小心点啊,还有就是见了梦怡说话注意点,处理好彼此之间的感情,解解相思可以,但要知道,你俩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知道,其实,我也不清楚见了她该说些什么,但就是想见,你说怎么办。”
华峰惨淡地笑了笑:“见了就知道说什么了,除了诺言,什么都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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