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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纭争·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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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来了:人们对秦王的敬畏,到底是为“赢政”这个名子,还是为这个人?假如他没有这么强的“实力”,别人还会不会尊敬他、畏惧他?反过来问:假如有个叫“输政”或“平政”的人,横扫六国、一统天下,人们也是会一样敬畏他吧?

  所以,想靠名字兴旺的人,除了愚昧,简直懦夫。

  ——字号再响亮,做不出顶天立地的事来,也是白搭。

  扯远了,绕回来。

  “烈掌”金刚“砰”的放下碗碟,毛刺刺的吼道:“孟获,大家千里赶来,也不是要来蹭你顿饭的,到底大家为什么来的,彼此也都心知肚明。藏着掩住,像个娘们儿似的,办个芝麻大点的事还要摆宴设席,那是他们中原,咱们血性男儿,有话直说!”旁边的“破城锥”区星叱道:“住口!五族这么多前辈还未开口,怎轮到你出声?孟大王想说时自然会说,不会让咱们干等的。”

  孟获在旁冷冷看着、听着二人一唱一和,这时却笑道:“哎呀,这回可是我的不是啦,各位都是大忙人,能来我的草窝呆上一呆,我就该赶紧说出来题才是,都是因为和诸位太久不见,才会一会上面就得意忘形起来。真是该死、该死。”

  一直没作声的西羌王弟万马破,突然铁着脸点头说:“说的没错。”

  孟获不解:“什么错?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万马破说:“你说你该死,说的一点没错!”说完这句话,他就动手!

  他居然在孟获的地盘上,当着其他四王面(包括他哥哥),对南蛮王出手!

  且不说他能否得手,恐怕整个羌族五千零三名族人都绝活不出云南!

  万马破不是出拳、出掌、出腿,也没有下毒、暗器、亮家伙。他是整个人“撞”向孟获的。

  ——真的是一跃而起,双脚在墙上一蹬,整个人便瞬间力合一点,像杖出镗的钢炮或百万巨弓拉出去的箭一般,直撞孟获。

  很少有人用这种打法:整个身体去攻击。这种攻击一方面固然能施展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另一方面,就等于完全弃舍了防御,而且失去了让自己稳定的重心。这种攻势虽猛,但对方只要避开了第一下,便可轻易找到破绽,他可就吃亏等死,成了敌人的活靶子了。

  但万马破的撞,连第一下都是躲不开的。他身体冲出,便带起一阵狂飙罡风,但是这股气势便足令人不敢躲、不能躲,甚至连“躲避”的念头都忘了。而且,他力沉劲雄—用力量带起速度——速度揉合技巧——必要撞中敌人——敌人必被挤成肉酱;撞不中——也要刮上对手——对手一样筋断骨折;如果沾都没沾上攻击目标——那么至少也吓掉他三魂七魄再说!

  这是一次“必然果然理所当然”的冲;那样一个“攻破突攻无所不破”的撞!

  重摩云抚髯,用厚重的手掌挡着自己的脸,以及脸上的表情。

  蹋顿身形一动——也不知是要助孟获一臂,还是要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全刚待要有所动作,区星却用手一拦……

  呼厨泉还没弄清状况,瞪大了眼;那裹着黑袍,像个影子似的匈奴人却先缩了缩,而后突然暴张了一下,即恢复原状,快的没有任何人留意到。

  百越族的三人好像忘了,话锋正是他们的“越师”挑起,此时他们居然端走酒盏,自饮了起来。

  祝融丽遇事惊而不慌,将手伸入衣襟……

  迷错痴愣愣的看着撞来的万马破,又呆望向孟获,像询问什么。

  孟获摇摇头,挂上一个好战的笑。

  “咚!”

  惊天动地的一响。

  万马破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连带他所有的力量,以致于三尺八寸厚、二十丈方圆的整块花岗石也有近半丈大小:粉、碎、成、沫!

  关键是:万马破是冲向孟获,怎么会摔在地上?

  能摸透万马破用劲、发力的方式,并有能力在刹那克制他的人,当世不过数位,而出手的人,却是这数位中最不可能向他出手的人:

  西羌凉王、他的哥哥:千军杀!

  “畜生!撒什么疯!少给我借酒闹事,出去!”千军杀喝道。

  万马破犹豫了一下,仍怒瞪着孟获。

  “我让你滚出去!赖在这里让人笑话吗?!”

  整个大厅,只听到喘着粗气的声音,未闻脚步。

  祝融夫人这时寒着脸甩出一句:“万马!你先出去,诸位大王远来不能让你就这么搅了,过会儿事完,咱们再算一算帐!”

  说也奇怪,刚才倔牛似的万马破,听了祝融夫人的最后一句话,表情却似强仰大喜,居然温驯的像只绵羊,低着头走出厅外。

  万马破出去后,千军杀很诚恳的对孟获抱歉:“孟兄,在下对舍弟管教不严,致令你受此惊辱……我一回去,便送上牦牛两千、绵羊五千来赔罪,来弥补我失教之错的万分之一。着实对不住了,希望不要和这蛮牛计较。”

  孟获似有什么可靠依持,神色不变而豪笑道:“凉王见外了!万马的脾气,连中原都闻之色变;何况——哈哈,他和祝融丽还哪个……情理之中!你告诉他,老孟不怪他,你也别往心里去,嘿。”

  ——重摩云眼光一下锁在孟获印堂。

  ——千军破心头大宽:这里可是南蛮的地盘,如果激怒了孟获,自己这点人可是连骨头都剩不了一根了。只是,他竟就这么算了,这可与他刚烈的作风大相径庭啊。

  ——蹋顿所率领的乌丸,是五族中较弱的一支,但他本人阴沉内秀,将族地治理的井井有条,令其余四王又佩又惧。他在想:如果能令孟获由暴躁转到忽怒……除非,这件事比他本身安危更重要?

  ——薛斩影不去看南蛮王,却饶有性趋的打量起迷错痴来。

  最先开口的,却是南蛮王,孟获:

  “我可不想再挨一下子,而且诸位苦等我也于心不忍,咱们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

  第二章  五湖四海龙王换

  东吴六郡水乡,人才如过江之鲤,但真正稳的住舵、拿得了大局的人:“官道”王朗、“白道”孙文台、“黑道”严*,仅此三人尔。

  今晚风烈,无星无月,黑云像倒置的铁锅,把水郡之地闷扣在里面,丝风不透。这种天气便是稍知水性的人都明白,是绝不能出航的。但东海之上,却打横着五百条大船,上面点烛燃腊,且升帆拔锚,看上去正是要启航出海。

  这船阵的主人,不仅有与大海搏斗近三十年的经验,而且身份之尊贵,完全可以下半生不用沾水,自有近万人为他开道护航。他正是江东猛虎,孙文台。

  且不说有此声势者长江无几,单看被四百九九艘重舰如群星拱月搬捧在中心的巨船:高十丈、宽百尺而长千仞,而除了巨大的体形外,它最大的特点便是:

  “虎!”

  画着的,刻着的,雕着的,纹着的,绘着的,浮着的;水墨,艳彩,具形,镂刻,硬直,软勾等等绘雕之法;浮杆,帆上,凭栏,甚至锚端、船底各个部位,共生灵活着九百九十八只兽中之王!

  另外,这条船前端用了恐怕不下千斤赤铁,雕成几乎与真虎一般无二的巨头;船梢的撸桨更是一条近千丈长、牛腿粗黄铜所打制的虎尾。

  ——这艘船本身,正是第九百九十九只虎。

  ——如再加上“江东猛虎”孙文台,则正和“千虎”之数!

  ——这艘船,也正是孙家历二十四载,耗资近亿而打造,传说与地上堡垒“红楼”,与从未有人一见的“空中楼阁:夕幽祭”并称“海陆空的不破城”!

  ——谓之,“水虎”!

  但“水虎”入海,总要有个原因,而且必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原因才能“请动”它。

  “水虎”甲板上,不见水夫、船工,只有四个人:一位约四十,乌发略有星霜,重眉虎目,虽不算太高大,但站在那里不怒而威,气派慑人;一人不过二十,头发略显些幻彩紫色,眉毛不粗却油黑亮丽,且此人身形颀长,立在那儿如玉树临风,英气逼人;另一人则大概二十二、三,头发至腰,他虽年轻,却早生华发,映着月光几乎是泰半银光,也照出了他文静、俊秀而不乏坚毅的面容;最后一人身子有些单薄,看年龄也比前两人小上好多。他不仅头发是紫色的,连比同龄人粗重很多的胡须也是紫色的,更奇怪的,他的眼睛居然是深碧色的诡异中又隐透出高贵来。

  “目标,

  会稽!

  威势压人的孙文台右掌成拳,振臂向天呼道。海涛波浪之声,一时全寂,唯虎啸项彻江东之面。

  “忽!”

  周围四百九十九船战舰同时亮起火光,约数万人异口同声相应:

  “驱贪官海匪!护江东兴平!”

  “水虎”船阵,遂如离弦之箭,向东射去。

  会稽城的太守,王朗,此刻正如沸锅上的蚂蚁,寒冰下的游鱼,不仅坐力不安,简直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身后标立着一员小将,眉清目秀,俊而宁定,却还有几分年少轻狂的火气蕴在其中,端得神采奕奕。

  王朗焦躁的在密室里踱来踱去,一会儿,对那员小将变了音似的叫道:“子义,孙文台起船五百,连“水虎”都带上了,看来要和咱们不死不休了!你、你可有破敌之法?”

  王朗身后那员将军前进一步,对王朗道:“大人莫要惊恐,只要您修书一封,得到一个人的帮助,其余贼患,只要拨给我太史子义五千精锐,末将便可为大人退敌百里!”

  王朗急忙问:“需要谁的帮助?我马上修书请援!”

  太史子义挑起眉道:“若想牵制‘猛虎’,则必须请另一只‘虎’来,看他们两虎相争!”

  王朗恍然:“严*?!但他是海贼,我是朝廷封的五品太守,官贼联手……这不好吧?

  太史子义轻蔑的一笑:“大人,都到危机存亡之关头了,您就别太多禁忌了吧。说句不好听的,此时汉朝积弱,您要是被孙文台一伙儿贼众欺辱,汉朝可未必能派兵力来救您!”

  王朗脸上阵青阵红,刚待开口,太史子义截道:“江东猛虎举两万众,来势汹汹,咱们也不用藏着掩着,您这边可用之兵不过万数,严*则最多八千,如果还因为“官贼不两立”而互斗,最后只能被孙文台个个击破!是碍于法律而将这片鱼米之乡、大好江东拱手让人,还是不拘小节、当机立断,不在乎一时局限,为君为朝为自己守住这边富饶之地,您自己选择。”

  王朗慌忙道:“快去准备黄金百两,我马上信予严*,待二日后孙文台一到建业,立刻将这群祸国之贼一举歼灭!”

  太史子义正色拱手道:“大人为江东基业,不惜忍辱与海匪联手,这份胸襟令末将敬佩,末将一定誓死保卫江东之地!”

  二日后,夜。水虎船上。

  年纪尚轻而紫须碧瞳的孙仲谋,也不知是因寒霜露冻,还是笼罩这片汪洋的战意刺痛,他深深地打了个寒噤。

  “父亲!”

  说话的正是孙文台长子,孙伯符。

  “去休息吧,大概还有三个时辰才到建业呢。”

  孙文台威严而充满父爱的抚着已比自己高上一头的儿子的肩膀,毫不避讳的端详儿子那张英气勃勃,刚武中含着柔情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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