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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汉宕脸稍微红了,昨晚不只激烈,根本就是男人梦想的一切,他自己就高潮了无数次,更别说底下的可爱人儿昨晚的声声吟叫,让他累得下身再也没反应之后,才甘愿放手。
躺在床上的华清泉已经睡醒,辛汉宕走回床边,抚摸着他的肩膀,华清泉将脸埋在枕里,不肯看他,极力推开他的手心,石总管道:「请离开,辛少爷。」
辛汉宕低下头,对着华清泉道:「我还会再来的,你等我。」
华清泉没作反应,但是埋在枕里的眼睫却再度被泪给沾湿,药效十分强烈,他对昨晚的记忆深刻,他在辛汉宕的怀里投怀送抱,一次又一次。
明明已决定要忘了这个男子,但是一想起昨夜身体的反应,他就羞愧得更想哭泣,虽然拼命告诉自己只是药性发作,但是他知道不只是那样而已,他对辛汉宕还是放不下,这让他觉得自己更悲哀。
他现在只是禁脔,辛汉宕来此,只是更加名言正顺地玩弄他的身体,更能发泄他身体的情欲而已,他在辛汉宕眼里必定比以前更加下等了。
辛汉宕以前就把他视为男妓,现在他在石家的身分比男妓更加不如,辛汉宕一定更加瞧不起他。
石总管声音大了些,摆明送客的开门道:「请,辛少爷。」
他踏出了石家门口,因为一夜激情,一回转了家门,进门就入房睡着了,毕竟他昨夜一夜没睡,睡了后,全身神清气爽,就像前些日子茶馆去后一样。
睡过了觉,他又迫不及待的到石家去,这次石高野的脸色没有上次那么好了。「有何贵事?小侄子?」
「叔父,我是想要请求你,若是需要清泉的金丹,我可以略尽绵薄之力。」经过了昨夜,他更不愿意华清泉被别的男子玩弄。
闻言,石高野笑了出来,笑声却不带笑意,流露出丝丝的阴狠,这个小侄子竟想管道他石家的事。
「我不是听说你对新婚妻子钟爱无比,怎么还没三个月,就到我这里,非得跟个男人发生关系不可呢?」
辛汉宕也无法说出为什么,一想起华清泉要被别的男女碰过,他是怎样都不愿意,他低头诚恳的要求,这次是真心诚意,毫无一丝虚饰。
「我求叔父了。」
石高野见辛汉宕放下身段,是真的恳求,他心里的不悦稍稍纾缓了些,他转头跟总管问了几句话,石总管答道:「是,状况很好。」
石高野沉吟了一会道:「无妨,那就叫总管通知你时间吧,我改天再看看这个华清泉有什么本事,竟然能把你这倔强死性,宁死也不愿向我低头的人带到我这儿求我。」
「我只是色迷心窍。」
除了色迷心窍之外,辛汉宕也不只自己还能作何解释,既娶了这一辈子梦寐以求的如花美眷,应该别无所求,但是他就是难以忍受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触华清泉,连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所以一定是华清泉的美色迷惑了他。
石高野笑了几声,不甚在意,他家人美人无数,要像辛汉宕一样,对个男人痴迷到这种程度,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把辛汉宕当成了一场笑话看了,不过也可以想像这个服侍辛汉宕的男子,说不定是个狐魅的人物。
「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了。」他随口道。
从此后,若是轮到了华清泉,石总管就会派人去通知辛汉宕,辛汉宕夜晚就会到来,华清泉每次得知是他来,都会哭着求石总管别再安排他来,他宁可被别的男子抱,也不愿意在辛汉宕的怀里放荡。
石总管大多会软言安慰他几句,不过软言安慰,不代表改变事实。
才关上房门,等再打开房门时,就是辛汉宕进来的时候,他会抗拒一下,辛汉宕缠绵的吻他之后,他的身体虚软,再说他也不能拒绝自己的命运,住进石家,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他只能两眼含泪,任由着身体被辛汉宕拥抱,在快发泄时,才将体液注入金碗里。
一夜之后,快到天亮,总管要进来前,辛汉宕才会停手,起来穿衣,每次这个时候,他就愈家觉得自己的悲惨,这个男子在茶馆里,将他当成泄欲的对象,现今连他在石家,辛汉宕也能寻到这里,做的事与在茶亭时无异,他只是辛汉宕玩弄的对象而已。
「下一次,我会再来的。」
为一不同的是,辛汉宕不像在茶馆时掉头离去,他要离去前,总会轻柔抚着华清泉的肩膀,许下下一次还会再来的承诺。
温柔的言语更让华清泉心碎,他不要辛汉宕的许诺,宁可他像在茶馆时那样的绝情离去,也不要他波动他的心情,让他更加难过。
华清泉小声的啜泣起来,辛汉宕原本要离开的脚步停下,转回身,辛汉宕抬起他泪湿的双颊,低下头吻去他的泪珠,柔声道:「别哭,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华清泉的眸里都是泪,楚楚可怜更胜雨中轻颤的小花朵,辛汉宕呻吟一声,狂暴的占据着他的红唇。
才被疼爱一夜的身体自然起了反应,辛汉宕的双手已经探入被中,爱抚着他白皙的肌肤。。。。。。
「咳、咳。。。。。。,辛少爷,请离开。」
石总管的声音响起,好事被打断,让辛汉宕低咒一声,他红着眼起身,石总管拿起外衣搭在华清泉赤裸的双肩上,辛汉宕心里一把怒火猛然窜起,他说不出那是什么,总之,他就是不要别人碰华清泉。
他被自己这种复杂的心情搞得十分烦躁,他踏向床前,夺过石总管手里的衣物,粗声说道:「我来替他穿。」
石总管朗声道:「辛少爷,您家里的仆役在外头等着,据说是少奶奶逼问着仆人您晚上到哪里去了,你还是赶快回去解决家务事吧。」
华清泉一愣,眼泪像断线般的珍珠不断落下,华清泉拢紧了衣服,他的心再度的泣血,他刚才几句温柔的话,差些让他又软弱的想依在辛汉宕怀里。
可见辛汉宕常来,不过是贪图他的身体垂手可得,而且他还有巧香在身边,怎么可能会对他认真,如果自己在痴心妄想,不过是让自己更加伤痕累累而已。
华清泉低声啜泣地求道:「石总管,我。。。。。。我不要再让这个人碰我了,求求你,求求你。。。。。。」
说到后来,他掩面哭了起来,声音哀哀切切,自己无力改变命运,华清泉不想连自己的身体都只能陪着不想陪的人,作着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梦。
辛汉宕错愕,心里却有那种一刀砍进心里的难受,非常疼痛,他这一辈子从来不曾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过。
石总管拍了拍华清泉的肩膀。「我会告知老爷你的心意,但这要看老爷定夺了。」石总管指向门口。「请离开,辛少爷,您家里还有事呢。」
不知名的愤怒跟心里受伤,辛汉宕忿忿地拂袖离去,到了石家门口,总管仆役已经七嘴八舌地说着少奶奶生气的事情,他烦透的怒吼,一律迁怒。
「你们给我闭嘴,谁叫你们到这里来的,简直是丢尽我的面子,让整个石家都知道我摆不平家里的事,你们到底会不会办事?真是一群蠢货!」
一回到家里,才知仆役说的根本不及十分之一,家中贵重的物品全被摔破,华巧香见了他的面就开始怒骂,骂得全都是他这些时日夜不归家的事,她没了他记忆中的温柔婉约,倒像泼妇骂街。
「你这些时日都不回家,晚上究竟是到哪里疯了?一回来就在睡觉,你根本就是被狐狸精给迷上了,对吧!」
辛汉宕脾气极大,吼得比她更大声,辛家是他的,他是辛家的主事者,她是他娶进来的妻子,理该对他言听计从,他晚上要到哪里去,她管不着,也休想管,谁叫她自己都没做好妻子的本份。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根本就不让我碰你,我们根本就不是夫妻,就算我出去找狐狸精,也是因为我是个男人,需要女色发泄,我告诉你,你再闹下去,我就娶妾,让你知晓,我要女人,多得方法!」
华巧香哑然无语,辛汉宕怒气冲冲地关上书房的门,将自己关在里面,只剩仆役不敢作声地打扫着碎成一地的物品。
轻柔的晚风抚过肌肤,华清泉小碎步地走过石家的庭院,他的心情忧伤,石府内的内庭是他会散步的地方,只是这里空空旷旷,除了总管之外,他从未见过其他的人。
一闲下来,华清泉就开始想起辛汉宕的事情,悲怨愁苦全都上了心头,他已有了巧香,却三番两次的来招惹他,每次都来与他同床共枕,他不懂他是什么心意,更觉得自己可悲。
落下了几滴眼泪,从他眼里望出去都是雾茫茫的一片,急促地走到凉亭拭泪,才发觉亭里有位老者坐着。
他看起来很老,又像不太显老,正合着眼打盹,这时天气阴了些,他原本就是个心软善心的人,怕老人着凉,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盖在老人的身上,然后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那件衣服只是普通的外衣,在仙房的人,人人各有一件,老人醒了后,将外衣递给了石总管。「这看不出是谁的,对吧?」
收编在仙房的人都各有一件,石总管也看不出是谁的,他摇了摇头。
石高野就像玩心大发的孩童,笑呵呵道:「真有趣,有人替我盖了衣服,却没留下线索,这人是什么心思?」
石总管正色道:「要我去查吗?」
「不用了,我想要看看是哪个笨蛋想要沾上我?」笑声转为阴沉,石高野捉着那件衣服,脸上神情变得奸恶。
石总管不作声响,他已经看过太多,不管是春夏秋冬这四房,或是仙房的人,有时为了想要攀上老爷无所不用其极,老爷对人没有什么感情,甚至可说是对人怀着恶意,这些人也势必会得到教训。
秋天已经末了,寒风变得稍微刺骨,华清泉走过凉亭,再次见到当初的老者,只不过这次老者没有睡着,他睁着眼,望着华清泉,他把手里的衣服拿起道:「这是你的吗?」
华清泉不疑有他的收下,摆明自己就是衣服的主人,因为他不需要隐瞒自己在石家的身分。
「嗯,我上次过来这里,见您睡着了,所以替您盖上的。」
「你真是个好孩子。」老者说话不冷不热。
华清泉收编在仙房,除了总管之外,从没见过其他人,这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讲话,他坐在凉亭一角,怯生生地问道:「您。。。。。。您也是仙房的人吗?」
石高野噗哧一声,大笑了出来。「我像仙房的人吗?」
「我不知道仙房有什么人,我只见过石总管跟辛汉宕。」
石高野啊了长长的一声,他终于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小侄子辛汉宕委屈来此的原因。「原来是你啊。」
「我怎么样吗?」
他一副怯生娇弱的模样,石高野将他从头看到了脚,他可以理解辛汉宕的心情,这不输女子的娇弱秀美,就算衣服遮掩着,他尝过男色的眼光,也看得出来眼前的俊美少年一定是床上的极品。
石高野声音忽然温柔了几分,「你长得挺美的。」
从没听过有人针对他男儿身,竟当面称赞他美,华清泉脸红的挥手,「还好而已,还好。」
他的眼光从一开始就不敢与石高野相望,石高野奇怪道:「你讲话为什么一直不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