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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倒了华清泉,激烈的在他身上狠狠的咬着、抚着,撩开了下裤,在他身上摩蹭着,华清泉没做任何抵抗,他知道很快的,石高野就会累了。
隔日,石高野却累倦得爬不起身,华清泉要下人炖了些鸡汤为他补身子,石高野在床上躺了四、五天,这次的教训,让石高野乖乖听从大夫的话,没再多碰华清泉了。
华清泉却趁着他这次生病的时候,叫总管捧来了仆役的卖身契查看。
当初石高野对他特别不同,所以他的卖身契才被撕了,但是其余的仆役,有不少也是入门时被石高野在契约上做了手脚,这一辈子再也难以逃脱石家的桎梏。
在石家这几年,因为石高野的教导,再加上他年纪大了,管不了那麽多的事,华清泉已经掌管了一大半的生意,也懂得看许多的书契,他一个一个的将仆役的卖身契详细看过,每看一个就问旁边的总管,这个人是谁,现在在石府做什麽事。
一直看到一个名为石唯至的人,他的契约与一般被骗的人大概都相同,唯一与旁人不同,写着到死方休,否则绝不可能踏出石家,华清泉不解的比着契约道:「这人是谁?为什麽他的契约与旁人不太一样。」
石总管哑声回答:「因为老爷看中此人才能,所以不让他到别地方去。」
「那这个人是谁?」
华清泉这一问,石总管声音哑得几乎无法成言,「是我,泉少爷。」
华清泉惊愕地望向旁边这个将他带入石府的老人,石总管淡淡道:「我从小就在石家做杂事,也是不识字时,签了这张约,后来老爷见我做事俐落,提拔了我,他在契约改了字,那时我四十多岁,还不识字,也押了掌印,后来识字后,已经来不及了。」
华清泉神色黯淡的以示了解,依石高野奸险风格,会做出这种事并非难以预料,他那一天跪在石高野的床前,为了这些卖身契约流着泪水求石高野。
他知道他只是好运,被石高野给看上,若不是有这样的好运道,他就跟卖身进入石府的任何一人一样,永远都只能受石高野的欺压,所以他们的痛,他感同身受。
「老爷,我们石家是世间第一首富,仆役辛苦万分,却没领银两,只供吃饭,而且我们当初说的,做几年就有多少银两现领,跟现在他们的生活根本不符,这种契约太过损德,老爷,我想替你积些阴德,求菩萨保佑你长命百岁,我们把契约改成当初的条件好吗?」
石高野岂肯,这契约就是他的杰作,他诈骗那此不识字的百姓,入了他的门当石家仆役后,一辈子在石家为奴,再也逃脱不了,他还不用付上多少银两,就可以奴役这些人一生一世。
石高野不肯,华清泉哭着求他,石高野终究还是因为疼他,勉为其难的点头,但是不肯付出当时谈的价银,华清泉无可奈何之下,只将契约改成五年一聘,他提高了薪银,当成了补偿。
石家养着无数的仆役,这事传出,仆役欢声雷动,以前有人为了这张约,就算告上了官府,也被石高野吃死,白白被官府说成是不想依约而行的劣民,打死的也不少,现今再也不必担忧这些事。
华清泉将石总管那张约撕了,他对石总管仍有感恩之情,若不是当初他教他忘掉辛汉宕,也许辛汉宕就要死在他前面了。
石总管没有多说什麽,但是华清泉将那撕碎的契约纸张拿给了石总管,他苍老的双手颤抖着,束缚他一生一世的契约跟恶梦,终於结束了。
他瞒着石高野做这一件事,石高野能下床后,他才禀报,石高野怒火攻心,照华清泉这样做事,他有再多的财富,也不够付。
「你懂什麽!他就是个百年难见的好管理人才,我才故意用这种方式留下他,而且我对他有什麽不好,他娶了妻子,养了儿子,那一个不是我支银养的。」
华清泉道:「我问了一般总管的行价,老爷,像石总管管这样大的家,我们一年起码也要付个百两银两给他,春夏秋冬更要添上衣料,三节还得发送些银两补贴,他以前的待遇比小康人家的总管还不如,是我们苛刻了他。」
「什麽苛刻?你是在骂我吗?你胆子越来越大!」
许多年不曾动手的石高野,踢了华清泉一脚,大怒间踢中他的心口,华清泉身体向来娇弱,他捂着心口,无法喘气,石高野慌了,叫来了大夫赶紧救治。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石高野因为踢了他有愧,就再也没提总管这一档子事,为了讨好躺在床上的华清泉,石高野甚至放软声调道:「好吧,总管的事,你爱怎麽做就怎麽做,一切都依你吧。」
华清泉好了之后,他依了比一般的行情更优越的条件聘请了石唯至,一年二百两银钱,春夏秋冬送上布料四匹,三节还会包上五十两银钱礼聘。
这不就等於石唯至一年现领三百五十两加上布料,石高野见了这新的契约,嘴里念了几遍,脸色更是难看至极,但是为了不拂逆华清泉,他盖印同意。
石总管在石家辛苦了五十多年,终於在年老时,得到应有的报酬,从此后,石家的人都明白,如果有什麽不满的事项,向华清泉禀报,华清泉就会处理,若是向石高野禀报,只会一切石沉大海,完全没有消息。
但他不只整治石家内部,他乐善好施,哪里有饥荒、大水,难民生活困苦,他都会捐出大笔的金银赈灾。
一开始真把石高野给气得咬牙切齿,他赚来的银两,凭什麽给他人用,那些难民死了就死了,为什麽要救,死只能怪他们命坏而已。
华清泉总是软言相求,末了还会加一句,「老爷,您就当作是为您跟春梅小姐积些阴德吧。」
石高野年纪也老了,渐渐的也怕死起来,他年轻时做过不少恶事,甚至为了赚些蝇头小利,也用尽了心机跟计谋,害死不少人,他勉强同意,可是嘴里总会碎念,华清泉都会告诉他。
「老爷,您看我们捐了钱救了人,但是我们赚的银两又没少上,石家一直是钱源广进,上天一定知道老爷存心仁善,救了那麽多人,所以它让您的生意越来越好。」
如华清泉所言,华清泉陪伴这几年来,石家的生意就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每日都日进斗金,就算华清泉大手笔的捐出善款,石家的商业规模却一年比一年巨大,繁华地带的地皮,有一半都几乎是石家的。
只要华清泉去看过、踩过的地,必定会发达,石高野早已知晓华清泉的命格特异,但是命理上只说他克尽六亲,说的全无好话。
但是实际上,他与他生活在一起,不但财源没有减少,反倒是钱财越来越多,为了这一点,石高野更不愿放手华清泉。
他去密访了一位大师,拿了华清泉的命理请教,大师舒了眉笑着为他解惑。
「这不是大灾命格,这是助吉之命,他衣附在谁底下,谁就能成为一国之君,石先生,您在商业上称王称霸,就是商业上的君主了。」
石高野脸带喜色,他早就知晓华清泉这般的被他爱上,怎麽可能是个灾祸之星,他从此之后更疼怜华清泉,对他的要求,只要在他容许的范围之内,甚至超过一点点,他都能够大方的应允。
华清泉身着锦绣华衣,颈上百年难见的翠绿玉器熨贴着他的冰肌玉肤,他纤纤玉手上挂的宝环是最好的红宝石整块生成,一流宝石匠研磨而成,腰间配带的,踩在地上行走的,全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就连石高野都不曾对自己衣物讲究到这样的程度。
他就是怜爱华清泉,甘愿把世间上所有的宝物都拿到他的面前,衬托他娇柔的倾城美艳。
原本他就姿色妍丽,这些年来的保养跟石高野的爱护,他肤如凝脂,就像粉雕玉琢的画中人物,见者无不心旌动摇,有的嘴巴下流些,还说若能在华清泉的身上躺上一回,保证色驰神销,绝对是色授魂与、销魂至极,但是说是敢这麽说,谁敢当面冲上石高野。
石高野快近百岁,对华清泉的占有欲已经到了可谓病态的地步,为了华清泉多跟一个少年乞丐说一句话,就愤怒得打死了对方,有谁会敢这麽不识相,对华清泉有一丝一毫的不矩。
说得难听点的,大家都知石高野长年吃着阳物,却仍然不举,看了那方面的名医,也没什麽起色,有人还说石高野占着茅坑不拉屎,让这麽一个美人长年守着空闺。
嘴巴恶劣点的,还道华清泉迟早会偷人,只不过华清泉出外,向来眼不斜视,他举止落落大方,就算跟旁人见面,他也谨谨维持礼节,连眼角都不会向年轻的男人或是姑娘家多瞥几下。
九年下来,快近十年了,那些闲言闲语渐渐的不再被提起,再加上众人皆知华清泉乐善好施、布施穷困,为了与他不相干的石家仆役契约,被大怒的石高野踹了一脚,更有人敬佩他了。
就算他现在是石高野的男宠,两人年纪跟祖孙差不多,但是石家拿出来造桥铺路的银两,几乎都是华清泉向吝啬成性的石高野求来的,敬重华清泉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不再传些胡乱难听的话。
甚至还有人说,幸好石高野晚年有华清泉待在身边,用着他的名义做些好事,要不然以石高野为富不仁,长年欺凌善良的行为,他死后一定下地狱的。
从这一般人的品评就明白,常人对华清泉品格的认定,远远超过石高野,就连在石府里,仆役一听到泉少爷这三个字,也是敬重万分,若是耳闻外面的人说一句什麽男宠的,还会气得跟外人拼命。
每年一次的观音菩萨生日,华清泉总会求石高野,说他要去辛家那地方的观音寺庙上香。
他是从辛家那里被找进石府,那里的观音庙是附近百姓的信仰中心,虽跟石家离了一大段的距离,从石家算起,到那里的距离起码中间还有三间观音庙,但是华清泉每年必定到那间观音寺上香拜拜。
这已经成了惯例,石高野也只好同意。
石高野不知,这间观音庙对华清泉有很重要的意义,当年他就是在这里拜观音时,辛汉宕在那一天怜爱了他。
虽然他只是将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但是两人情缘从这里开始却是不争的事实,往事苦多於乐,他也不知辛汉宕现今人在那里,也没有人可以问起,但是他总是在这一日来拜观音,默默祈求辛汉宕平安无事。
他内心里无法说出的悲愿,那些既痛苦又难过的往事,还有自己这一生只是石高野的禁脔,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逃脱,这些不能与别人谈及的种种压抑与痛苦,都在他双手默祷里平静下来。
石高野往年绝不会任由着他一个人出外,但是这一年来,石高野老得很快,身子容易疲倦,他原本要陪他出来,却因为累了,叫石总管陪着他出来。
他坐着轿子,起轿时,石总管扶他上轿,低声的道:「泉少爷,九年前辛总管带着他家少爷走,虽不知是死是活,但是据说,这一两年来,有人托了银两,还给了当初借银子给辛家的人。」
辛家的事,一直是石高野注意的重点,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这方面的监测,他虽将辛汉宕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