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孔子墨鼻间抽动,只觉得这一股幽香似乎哪里闻过。多闻了几下之后,顿时有一种燥热的感觉从小腹涌了上来。而当他将目光落在一张豪华的四方大**的时候,顿时目瞪口呆。
那大**罩着粉红色的纱帐,轻轻飘荡,而在**榻上横躺着一个魁梧的汉子,正在忘情的叫喊着,下面的活儿早已经挺得笔直。更让他惊骇的是一直坐在那大汉的身旁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婀娜多姿,身上仅仅穿了一件纱衣,若有若无,让孔子墨血脉膨胀,那凹凸有致的酮体若隐若现,一览无遗。只是当他看到那女子的面容时,惊叫出声!这赫然就是当时在大司马府门前,惊鸿一面见到的那半张绝色的玉脸。若不是身旁的两个侍女抓着他的胳膊,他恐怕真的要双脚一软,摔倒在地。
那绝色容颜的女子自然是玉手夫人君玉儿,玉手夫人隔着纱帐对他轻轻一笑,绝美的容颜让惊恐中的孔子墨为之一呆。不过玉手夫人并没有对他有什么动作,轻轻转过目光,轻轻的眯着那如秋水般的双眸,痴迷的看着那横躺着不能动弹的大汉下面巨大的活儿。
只是当孔子墨见到玉手夫人手中泛着红光的东西时,脸色顿时变了。那个东西他见过,分明就是牢房里审讯犯人,刑讯逼供用的烙铁。“只是玉手夫人拿着烙铁干什么用的?”正当他心中有疑问的时候,玉手夫人仿若在证明他心中的想法一样,轻轻的将那通红的烙铁,放在了这个魁梧的汉子下面的根部。
“嗤……”空气中顿时飘起了让人作呕的焦味,不过很快的便被房间中的那一股幽香给冲淡了。
孔子墨眼看着那大汉下面的活儿软了下来,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冷汗直冒,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自己的下面也忍不住一缩,就好像那烙铁往自己身上招呼一样。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先前会有那样的叫声了,这简直就是痛并快乐着。
让人更加惊悚的是,玉手夫人非但没有害怕,一双迷人的美眸却散发着陶醉的神情,很是兴奋。见到那汉子的活儿软了下来,居然俯下身一口含了起来。纤纤玉手,反复的拨弄。
很快那魁梧的大汉便有了反应,又在孔子墨面前上演了刚才的一幕。几次下来,孔子墨早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双腿打颤,心中不由的冒出了一个让自己都魂亡皆冒的想法,会不会下一个就是自己?
反复折腾了几次,那个魁梧大汉终于支撑不住,惨叫一声,昏了过去。玉手夫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小舌,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烙铁扔在了一旁的火炉里。拍了拍玉手,便又从一旁上来两个侍女,将这个魁梧的大汉拖了下去。
玉手夫人喃喃自语一般,盈盈笑道:“这窦歌身材魁梧,确实经得起本夫人这样玩弄,倒不能让他就这么随便的死了。”
随即她美眸之中目光流转,抬起了螓首,看向面无血色的孔子墨,伸手轻轻一招,轻柔的笑道:“哎呦,这不是大司徒家的孔大公子么,当日你与本夫人在大司马府前一见之后。本夫人对你茶不思饭不想,可是着实想念的紧呐。没有办法之下,只有将孔大公子请来了。”
孔子墨嘴唇哆嗦,脚下一软,再也站立不住,直接跪倒下来,猛地不停的磕头。“求求夫人,放了小的吧,小的……”他早已经被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风度?
。。。
☆、第57章 要挟
孔子墨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正在颤抖的时候,鼻子一抽动,一股幽香顿时涌进鼻孔。这一次的香味,较之第一次见到玉手夫人,更为浓郁。
他原本因为恐惧而消失的那一种燥热,猛地就自小腹窜了出来。孔子墨只觉得血脉膨胀,忍不住抬起头,睁大了双眼,正好见到玉手夫人那秋水般的美眸,妩媚的看着他。
孔子墨只觉得自己心跳顿时加快,“呃……”玉手夫人正好俯身,他居然透过那一层近乎透明的纱衣,居然敞开了。一双玉兔,跳脱的在他面前晃悠。
玉手夫人凑近孔子墨,与他面对面,几乎贴到了对方脸上。两两目光相交,孔子墨神色瞬间呆滞,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咯咯……”玉手夫人轻轻娇笑,纤纤玉指在孔子墨的俊秀的面庞轻轻抚过。只见她痴迷的仿若呓语的说道:“好一张完美的面庞,让本夫人身为女子,都要嫉妒了。”
孔子墨的下巴被玉手夫人用一根食指轻轻挑起,玉手夫人吐气如兰,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吐了一口香气,娇声道:“公子,奴家想要。”
“吼!”孔子墨一跃而起,被玉手夫人身上那能勾起情的幽香刺激下,额头上青筋暴起,面色狰狞的一把抱住了玉手夫人,将她压倒在身下,疯狂的抚摸。原本就可有可无的纱衣,“嗤”的一声撕裂开来。玉手夫人非但没有惊慌,整个人柔若无骨的反缠住了孔子墨。
房间内顿时莺莺燕燕一片春意盎然,玉手夫人的娇笑声和娇喘声,在整个山庄内响彻,想来是极为愉悦满足了。
长安城中,早已经因为孔子墨被劫持失踪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大司徒府的孔大公子遭到劫持,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所有达官贵人都人心惶惶,纷纷揣测是何人所为。
早朝之时,汉成帝刘骜象征性的慰问了一下大司徒孔光,并大度的安排人手,给大司徒调配,让大司空以及大司马配合寻人。
大司徒孔光这些天瞬间衰老了许多,一双眼眸中都是血丝。要知道孔子墨乃是孔家的独子,他年事已高,若真的孔子墨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么孔家就真的绝后了。
孔光坐在自家大厅中,自嘲的叹了口气,眼下整个长安城,恐怕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笑话。“难道天要亡我孔家?”
这时仆人进来禀报,说宜春侯父女二人,与新都哀侯王莽同时来访,只好强打起精神接见三人。
三人进来之后,与大司徒孔光一阵客套。顿时主宾分坐,仆人奉上香茗。宜春侯王咸与王昭姝、王莽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由王莽起身轻咳一声,拱手作揖道:“启禀孔世伯,我等今日前来,是为了子墨贤弟之事。我与王世叔和昭姝妹子,反复商讨。这才发现,自从世叔被人诬陷,进入大牢之后,长安城便不再表面上的平静。”
孔光面色凝重,仔细的听着王莽的话,点了点头道:“王贤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要对找到子墨有所帮助,老夫自然会有重谢。”
王莽正色道:“能与巨君真正交心之人,少之又少,但是子墨贤弟,巨君却早就引为知己。子墨贤弟出事,我自当出一份力。自王世叔之事后,紧接着便又发生了春风楼之事,而又没过了多久,子墨贤弟便出事了。若说其中没有什么关联的话,恐怕很难让人不去相信。”
孔光目光闪烁,迟疑的问道:“不知王贤侄发现了这其中什么蹊跷了?”对于这位王巨君,在长安城中素有善名,为人极为聪慧,他为了自己儿子的事情,更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王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其实这些事情,我们三人商讨之后发现,这问题的关键还在昭姝妹子身上。”
“什么?”孔光再如何淡然,闻言都不免骇然的脱口叫道。
王昭姝急忙起身敛衽一礼道:“世伯,还是让我来说吧,这就要从昭姝来到长安城之前说起了。”随即她将前前后后关于自己的事情,大致的都向大司徒孔光表述了一遍。
听完王昭姝的话,孔光目光惊疑不定,沉声道:“昭姝侄女的意思是,这些事情很有可能因你而起?或者是做这些事情的势力或许是同一个?可是又有何人会与你一个弱质女流计较?居然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你。若真是这样的话,老夫猜想,因为王老弟与朝堂中众多高官相熟的缘故,你与王老弟都成了这一次争斗的一枚棋子了。”
孔光不愧为大司徒,常年身居高位,深谙这权谋之道,只是片刻,心念一转之间,已经将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王昭姝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不免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骇然。如果真的是卷进了长安城朝堂的争权夺利之中,当真是无妄之灾。
“不过无论如何,既然我父女二人已经卷入了这争斗之中,断没有全身而退的机会。既然他们都想以昭姝为引,那么这一次昭姝愿意以自己为诱饵,将这隐藏在暗处的势力给引出来。”王昭姝轻轻眨动着明亮的美眸,神色坚定的说道。
孔光目光闪烁,神色为难的说道:“让你一个女孩子家以身犯险,老夫自问还是做不到的。老夫料想,这一次他们既然敢打子墨的主意,没有达到目的前,便不敢轻举妄动。”
正在这时,一仆人慌慌张张的捧着一块锦布冲了进来。孔光面色不悦的冷哼道:“何事如此慌张?还不速速说来!”
那仆人知道最近自己老爷脾气反复无常,哪里有什么迟疑,“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倒在地,双手捧着锦布高高举过头顶,慌张的说道:“回禀老爷,方才小的正在打扫院落,却突然有一张锦布废了进来。小的不敢有所耽误,便急忙来找老爷了。”
当孔光看完那仆人手中的锦布时,脸色变得更加阴沉,顿时怒火中烧,一拍桌子吼道:“真是岂有此理,这群混账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老夫定要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宜春侯王咸面色一变,问道:“孔老哥究竟是何事让你如此恼怒?莫不是孔贤侄的事情有消息了?”
大司徒孔光闻言,急忙调整自己的情绪,面色又变得为难起来。他看了一眼王莽,又看了一眼王昭姝,最后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这块锦布上,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道:“这锦布正是关于子墨的,只不过对方要求谁也不能出现,若想见到子墨,指名道姓的让王贤侄与昭姝侄女一同前往苗疆之地。”
。。。
☆、第58章 棋子
“什么?”王昭姝与王莽同时惊呼出声,两人骇然失色,面面相觑。倒不是因为二人害怕什么,而是他二人本就决定了前往苗疆,去请神医沈默安出山,同时以身做饵。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消息传达过来之后,会是这一点的要求。
孔光面色为难的说道:“老夫也是奇怪,若方才的猜测说昭姝侄女是棋子的话,那怎么会扯上巨君贤侄的?而且这要求也实在是古怪!只说你二人去了苗疆,自然会放走子墨。这……”
王莽沉吟道:“无论如何,既然知道了子墨贤弟在苗疆,那么不管是他,还是昭姝妹子,巨君去苗疆都义不容辞!既然对方说是苗疆,那么先前昭姝妹子身中苗疆的子母回魂蛊毒,这也完全可以解释了,这些事情完全就是一个势力在作祟。”
孔光神色变幻,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恐的说道:“我想起来了,在苗疆之地,似乎有一股反贼。这件事情乃是朝廷机密,也只有圣上,我和大司空、大司马,还有镇守荆州的白越将军知晓。莫不是这些事,都是这些反贼做的?乱了我大汉朝纲,好趁虚而入?”
王昭姝在一旁,欠身一礼,轻轻说道:“世伯,事不宜迟,昭姝想来还是抓紧时间布置一番。我与巨君少爷准备一下,即刻启程前往苗疆,以免夜长梦多。”
孔光面色凝重的说道:“若真是这一股反贼在作祟的话,恐怕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我朝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