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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圆通梦-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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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三到得街上;又来到了昨天吃饭的那个“鸿门缘酒家”门口;心想;“吃捞面在哪儿吃不成?何必远去;就还在这儿吧!”刚要打帘子进屋;就见“老油子”还坐在原来的座位上望着他笑;口中说道:

  “吃捞面不影响喝酒;少喝两盅既是庆祝也是放松!来来来;来!小伙子请坐这儿;我还没谢你昨日的酒呢?哈哈哈。。。。。。!”

  李三见他比昨日热情多了;也就顺他的意还在原来的座位上坐下;口中更客气的说道:

  “您老是常客呢;怎好意思让您道谢!怎么?今日刚来么?还没要酒?老闆!先上两壶酒;四碟下酒菜;还照昨日那规矩上!”

  “嗳!先等等!我说小伙子;昨天你是‘鸡鸭鱼肉’四个菜;今个再加一个‘四喜丸子’怎么样?”

  “好;就听您的!不过;那‘四喜丸子’是”

  “‘四喜丸子’是饭菜对吧?一会儿咱们喝完酒仍还是吃捞面不变;现在;咱就用这饭菜下酒;为的是图个吉利!你看这么安排有多好!”

  “老油子”边说边擦着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李三虽然听着他话中似乎有话;可故意的就是不接他的下茬儿。但是;心中越寻思他说话的内容;越觉得自己的后脊梁骨上冒凉气。他突然感觉到;面前这位名叫刘凤隆的“老油子”;并非等闲之辈。因为;他刚才回忆到昨天在这儿喝酒聊天时;他跟自己所讲的话;表面上看起来是无意中的瞎聊;实际上他是借聊天之机;则有意识地在给他提供一些有用的情况。当情况讲得差不多时;他怎么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呢?很明显;他是装醉!但有一层;这个人绝不是坏人;如果是坏人;那我可能早就不在这里了。噢!他说过他参加过义和团;而且是管五百人吃饭的。。。。。。啊!是个不算小的头目了;那也是与我父共过事的老前辈了;那我必须要对这位老前辈尊敬有加;说什么也得尽点儿孝心!想到这儿;嘴里赶快应承道:

  “好;好!您老怎么那么懂我的心思。嗳;老闆!给我们再上个‘四喜丸子’下酒;一会儿我们吃捞面;您这儿都是什么卤?”

  “什么卤都有!北平人爱吃炸酱捞面;天津人爱吃三鲜打卤面;咱直隶乡下人天热爱吃芝蔴酱面;有的专爱吃那个椒油素卤面;您吃什么卤的面?”

  老闆边擦桌子边像数来宝似的报着面名。李三乐了;说道:

  “这些我全爱吃!”

  “那就全来点儿?” 老闆像似商量地问。

  “好吧!” 

  李三应道。老闆去准备酒菜刚离开桌儿;“老油子”便向李三随便问道:

  “小伙子;我麻烦你两次了;都不知你怎么称呼;多不好意思!能不能让我认识认识?”

  “哦!我叫李三;沧州人。。。。。。” 

  李三不敢说出蓟县和昌平的地名。正在此时;就见门帘一掀走进两个人来;来人进屋后先打量了一下李三;李三一看见过;原来是上午在范家门口卖脆枣和卖老乌菱的那两个小贩。那两人将手里拿的东西往靠门边那桌上一放;就顺便坐在门口了。老闆从里间屋出来将两壶酒四碟菜放在李三桌上后;就去招呼那刚进门的两个顾客去了。“老油子”又接茬问李三说:

  “李三小兄弟;您是沧州哪儿个村的?我看看我曾去过没有?有没有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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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回 刘五叔心细认侄 偃淄李吐说实情
第一百七十四回 刘五叔心细认侄 偃淄李吐说实情

  李三一听;费寻思了。心想:“这家伙怎么跟衙门过堂似的;尽往死里问?我要是说瞎话吧;又怕编不严实;当场就露馅儿;我要是照实话说呢?就怕他。。。。。。算了;豁出去了!我就照实说;到底看看他要干什么?” 于是便回答道:

  “我家住在偃淄岗;怎么样;有没有去过?”

  “哈;太去过了;我向你打听俩人你认识不认识?”

  “谁?”

  “一个姓郑;叫郑紫琼;一个姓徐;叫徐二旦。你可认得?”

  “那是我的两个姑姑!”李三答道。“老油子”忽地站起;用两手抱住李三的肩膀;瞪大眼睛说:

  “那你就是李云龙的儿子李三了?!”

  李三大吃一惊;嘴张得老大;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似乎要从胸膛里蹦了出来。半天;只从口中蹦出两个字:

  “您是”

  “我是你五叔刘呈祥啊!”

  “老油子”激动得两臂直抖。突然;里间屋的门帘“呼”地一撩飞了起来;一个中年美女飒爽英姿地站在门的当中;她那高高的乳房隆起;粉红色的脸颊衬着那黑黑的两只大眼;在闪着晶莹的泪花;她凝视着李三。李三被这个突然的变故给完全搞懵了。心里的问题脱口而出:

  “五叔?刘呈祥?”

  “哈哈哈哈。。。。。。骆宏、鲍安二位兄弟;上门板歇业;把门从外面锁上!黑娘;来!快来见你的侄儿子李三!”

  随着“老油子”的话音;坐在门口的那两位小贩闷声闷气的答应了一声;便站起身走出门去。可那美女却走近李三身边轻声说道:

  “你姑没跟你提起过我和你五叔?你认认我是谁?认不出来吧!傻侄子;我就是当初红灯照的大师姐;黄莲圣母啊!”

  “噢!” 李三松了一口气;说道:

  “我听我姑姑老念叨您;说您是半仙之体;她们可崇拜你了!”

  林黑娘笑了笑;心道:“他说得倒没错;原本是南海普陀山的仙家;加上这‘臭皮囊’;可不就是半仙之体了!”遂道:

  “什么半仙之体?长女人的志气罢了!这一套当初没糊弄的了洋人;特别是你两个姑姑;对这场戏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哎!你姑可好?”

  “好是好;就是对义和团红灯照那段事;心存老大不甘;每每想到此;总是要发半天呆;或掉几滴眼泪。”

  李三于是把天津陷落;郑紫琼侥幸逃出天津;在紫霞观没有等到黄莲圣母;后出家带发修行当了道姑;取道号紫云道姑。徐二旦慌乱中逃到到白衣庵落发出家当了尼姑;后妙真老尼圆寂;众尼便推徐二旦为庵中主持;自命法号为玉面禅尼。两年后;事件逐渐平息;玉面禅尼徐二旦便以游方化缘为名;回到沧州老家;在偃淄岗东的日照庵里与紫云道姑郑紫琼相见的经过;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说得大家又喜又忧;感叹不已。

  这时;骆宏、鲍安二人已上完门板后回到屋里;重新调整桌凳;把四张桌子合并在一起;然后帮老闆上菜上酒;忙里忙外。待酒菜上齐;六个人围着桌子随便坐下;那老闆抢过酒壶为大家将酒满上;而后轮番把盏;互相敬了几杯酒。席上有说有笑;刘呈祥也把小贩骆宏、鲍安和“鸿门缘酒家”的“老闆”于万;介绍给李三相互认识。原来他们根本不是什么小贩或老闆;都是刘呈祥和林黑娘手下的弟兄;为了打探范家的情况而乔装改扮成这样的;连这“鸿门缘酒家”都是刘呈祥在一年前埋下的眼线。李三手端一杯酒冲着刘呈祥说道:

  “侄儿有一事不明;需您赐教。您说您是我的五叔;侄儿不知这是从哪儿论起;其中也许有个什么道理或源故;愿闻其详!”

  “噢!你年纪尚幼;又从未听人谈起过;也怨不得你。不要紧;下面我一提梅花拳和义和团的根根叶叶;你就会明白个*不离十了。” 

  刘呈祥说着;也把酒杯端起;与李三的酒杯轻轻一碰;俩人同时喝下。后;刘呈祥又接着说道:

  “梅花拳第六代掌门人;我的老恩师张如纯;他的亲传弟子共有五人:老大赵三多;字祝盛;又名洛珠;人家都管他叫‘赵老祝’;跟我是同乡;威县沙柳寨人;老二就是杀你父亲和师伯的仇人;狼心狗肺的范炳纲;他从小就长得人模狗样的;因此;人送他个外号叫‘美君子’;现在可到好;人人都叫他‘伪君子’了! 老三是你父李云龙;因自小为人义气;所以外号人称‘小叔宝’;山东平邑后马庄人;后迁往北直隶蓟县;什么东龙虎峪? 老四就是我师父张如纯的亲儿子张树平;人们都叫他‘老四’;叫顺了口;因此;这‘老四’是至死也变不了的了;老五那就是我刘凤龙;字呈祥;在义和团时;我才刚刚十九岁;所以大家尊称我为‘刘十九’;这几年我押着刘凤龙的谐韵;改叫刘凤隆;他们都说我是‘老油子’;哈哈!‘老油子’就‘老油子’;后来‘老油子’这个‘美称’就慢慢的给他们大家伙儿叫响了;人们差点儿就为此把我的真名实姓给忘干净了!哈哈!李三;我的好侄子;你说我这个‘五叔’当得当不得?”

  “五叔;那您今年有多大岁数?”

  李三还是不解的问。

  “哈!你算算啊;我在义和团进天津时;才刚十九岁;从那时起;已经又过了十二年了;今年按说我整三十一岁了。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刘呈祥郑重其事的算计说。李三似乎也非常认真地说道:  

  “五叔;不是不对!我总是觉着;您已是老得不成样子了;胡子拉茬的;约脉着您有六七十岁年纪了!”

  屋里所有的人听罢;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林黑娘也笑得流出了眼泪。李三见状;翻着两只疑惑的大眼;也随着大伙傻笑了起来。刘呈祥一看;“干脆去掉伪装算了!”一把就把腮下的假胡须扯了下来。说来也怪;那假胡须被撕扯了下来以后;人立马就觉得年轻了四五十岁。李三这才如梦初醒般的明白过来。

  “哦!这不跟唱戏的一样了?拿来给我看看!”

  李三好奇的瞪着大眼;从刘呈祥手里接过假胡须左看右看;放在嘴边比划着;并站起弯下腰;嘴里学着老人的咳嗽声;也活脱脱像个小老头儿;逗得大伙笑个不停。他把假胡须还给刘呈祥后;又重新坐在板凳上;随即神秘兮兮地向刘呈祥问道:

  “五叔;我问您;您怎么就看出我是李云龙的儿子李三的呢?”

  刘呈祥也神秘兮兮煞有介事地说道:

  “那是因为你脑门上面挂着个幌子;写着‘李云龙的儿子李三’的原故;哈哈哈!。。。。。。”

  李三听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儿;引得大家又发出一片欢笑声。刘呈祥不等笑声落尽;便正经八摆地说道:

  “爷们儿;我是谁?我是‘老油子’!我自打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可疑!尽管你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可; 第一;你主动请我酒喝;那你肯定对我必有所求!当时我还挺奇怪;‘豁!天上掉馅饼;真有美事?’咳!真没叫我猜错!果不其然你向我打听情况。 第二;你向我直接打听范炳纲的情况。这一点对我来说最为敏感;我内心立刻就警觉起来。爷们儿;在巨鹿县城这儿;凡打听范家情况的;十之*是寻仇来的。像你这么大点儿年岁要报仇的;十之*都是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寻的全是杀父之仇。据我所知;范炳纲一生欠下的血债里面;最大的两笔;就是出卖他亲师兄弟赵三多和李云龙。 第三;在咱俩喝酒过程中;我故意墩碎两个酒杯;对不对?哈!那是我试试你究竟有多大耐心。你说:‘算我的;算我的’。嗬!我一看;‘行’!这小子有本事;一定有点儿来头儿! 第四;今早一起炕;没承想就发现范家出事了;我命骆宏和鲍安去打听一下;果然你混在人群里看热闹;甭问;肯定是你干的!对也不对?你说!”

  李三见刘呈祥说的头头是道;从内心里十分钦佩。可也对自己的鲁莽;感到十分的不满和非常的不安;满以为自己做事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可还是没逃过人家的眼睛;让人家猜个正着。这就是遇到了自家人;如果遇到了范炳纲那样的;肯定会提前做好了准备;撒下大网或埋下绳套;就等我来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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