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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见身旁漂亮得不似人的脸,离得这么近还是好看得不得了,近得只要一个不经意就能亲上。顿时一阵气血逆流,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将楼逸风推开。
“怎么了?”楼逸风担心的问。
怎么了?能告诉他自己被他煞到,要留鼻血了吗?哎,我说你,别靠过来啊!
看见沈予慕转身装死的表情,楼逸风便明白了大概。
随即笑着,在沈予慕的耳旁吹了吹气:“嗯?”
沈予慕只觉得一身的寒毛全立了起来,七手八脚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怒气冲冲:“楼逸风!你究竟想干嘛?再打扰本大爷睡觉,大爷我做了你!”
做?哪一种?
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的后果是楼逸风笑了,沈予慕恼羞成怒了。
他承认楼逸风口中溢出的笑声很好听,笑起来的样子好看得恨不得把全世界给他,但是就是不爽啊!
看着眼前笑得肩膀有些颤抖,被称为神话的人,沈予慕蹙了蹙眉,忍了忍,没忍住,一个倾身,吻了上去——
楼逸风感受到唇上突如其来的一压,青涩的,甚至只是轻轻一触便离开的吻,心口有一股淡淡的酸涩感融了开来。
沈予慕面上一红,掀开被子躲了进去:“我,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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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地!嗷呜……我到底是改了米改呀……好吧,起码知道接下去写什么了。大家放过抽次大疯,删了重写还是差不多的兔子吧呜……各种顶锅盖满地打滚……
☆、第三十七章 勾心斗角【求枝枝】
想起那情不自禁的一吻,沈予慕就恨不得一头撞死。调戏美人儿不是什么大事,调戏对自己貌似、可能、大概、也许有意思的楼大神话,那是送羊入虎口。
亲都亲了,也怪不得楼大教主一早起来就索了个早安吻。虽然吻的是额头,也够让沈予慕抓狂的了。
爷不是断袖!
内心狂吼着这句话,底气却有点儿不足了。不是断袖亲个嘴儿脸红个屁,不是断袖和一个身体器官与自己一样的男人同眠共枕竟然还会觉得别扭。
叼了根草,一路晃悠着准备去找童大姑娘,昨儿个听她讲的故事还未完呢。楼逸风捡了童彦,不贯用自己的姓氏,却从小养在身边,宠着溺着——话说,这和童养媳没啥区别吧——手把手的教着写字吹箫(==!别想歪),原本算得上相处融洽的两人,却在半年前吵了一架,应该说是童彦单方面的怒火,楼逸风一贯的平心静气,而后楼逸风便突然失踪了。
难怪那日童彦见自己陪着楼逸风一起,那表情跟见了杀父仇人一样。两人表现出的生疏,也多半是在互相赌气吧!
心里不自觉的把这两父子送做一对儿了,没办法,谁让楼逸风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再一想那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确实算得上登对。再想想自己和楼逸风站在一起,一个俊雅天下无双,一个平庸得放在煤堆里也没人瞧得出来。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吧!没准儿人楼大教主只是抓着他来刺激情人的,不过起码也找个像样点的啊,找自己,也就身后的背景还过得去。
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想的这些有的没的。若是美人恩倒也罢了,若是情劫——
命犯桃花相思误,神机漏算挽尘香!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日梦里,卦签上的箴言来。相思误!呵——可别啊!他沈某人最喜欢的就是桃花,最厌恶的便是相思,都说相思好,怎不知相思催人老。想想自己的神仙师父吧!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教主就是护着那王八羔子!分明就是来寻我魔教晦气的!他不来之前,怎么不见教中出事?就算不是他做的,也是他招来的!老子这就去砍了他!”
一个震怒的声音让沈予慕的眉心跳了跳,一个侧身,背靠着墙角,屏气凝神。
“酒老二,你别冲动!”一儒生的拦住了他,好言道,“教主既然摆明了要护他,你别拂了教主面子。”
这声音……有些耳熟。
“书生,你给我滚开!”酒老二呵斥道,“老子和你们这些文人不一样,明面里以教主为首是瞻,背地里却不当回事儿。教主知道老子我忠心不二,定能听得进去。待我逮到那王八羔子,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忠心不二?忠心不二你提着刀闯紫星宫?”那儒生提了嗓子,“你听我说,去找童左使,童彦的话,教主能听得进去些。你若就此提刀就去,还不待说话,教主就能先要了你的命。你自问,能走过教主几招?够不够把话说完?”
酒老二沉默半响,说道:“好!老子就听你一回。”说罢,“哐当”一声,提刀便走。远远的就见一莽撞的大汉,粗腰大膀,扛着一把九环刀,从桥上走过。
儒生长吁出一口气:“头脑简单的人,果然还是激将法用得舒心!”说完话,便摇着扇子,慢悠悠离开。
沈予慕勾唇冷笑,心想着,这魔教,就算是退居枉作山十数年,也依旧生不出什么清明之心来,勾心斗角、栽赃陷害倒是使得十分顺手。
沈予慕越发觉得这书生的声音似是听过,眼珠子一转,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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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更一章。亲们,新的东西出来了喵呜
☆、第三十八章 世事往复【求枝枝】
一路上以墙和树木的遮掩,跟了一阵子,就遇上麻烦了。
因为那书生走的方向是东南边的相依林立的双塔,据说双塔里堆放着魔教的战利品和资料,一直有守卫看守,也是楼逸风明令沈予慕禁止进入的地方。
若不是今日恰巧跟了来,他都快忘了自己为何上山的。自己想要的答案,指不定就在双塔里。择日不如撞日,进去瞧瞧先。
枉作山安宁了十几年了,看守双塔的守卫也越发得懒散了起来,三三两两搭伙下棋聊天吃酒。沈予慕小心翼翼的绕着双塔外的围墙走了一圈,爬了几棵树,才发现了塔后有一处,只要小心些翻过去,应该不会被发现。
几步助跑上前,猛的一跃,翻了过去。
“呼——”
突来的声音吓了沈予慕一跳,一回头,却看见阴影里,后面的守卫正酣然而眠,一副雷打也醒不来的样子。
真好!他其实也困呀,只是不能总在白天睡觉。
怕守卫突然醒来,沈予慕干脆洒了把药粉,将人彻底迷昏过去,悄悄的开了塔的后门,闪了进去。
沈予慕进的是东塔,虽是白天,塔里却很黑,幸好一路都有烛灯照明。
塔的结构里外两层,外面的一圈是走廊,里层是房间。一楼的里层是空旷的大厅,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顺着一旁的楼梯往上走,一脚踩下,只听“咯吱”一声,木梯发出了木头即将断裂的声响。
糟!
“弟兄们,有人闯塔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外面的人突然都往塔里跑。
沈予慕反射性的往塔上跑,被追到了第三层,才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刚刚不是还有那书生进来了?就算走的不是东塔,起码证明了双塔是允许某些人来去的。怎么可能只是发出一点声响,就有人迫切的追来?
可惜就算知道自己中了计也已经来不及了。后路被堵死了,再往上,也不知道有什么机关没有。
正当沈予慕穿过四楼走廊,准备找个房间躲避的时候,一只手突然出现,拽着他的胳膊,躲进了一旁的房间里。
“楼……”
惊呼的话停在了唇边,就被堵住了。
楼逸风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捂着他的唇,姿势暧昧的靠在一起,轻声道:“嘘!安静。红玉,你去支开他们。”
红玉点了点头,开了门出去。
虽说不是被看守的人抓住,但是直接撞上正主也够惨的了,沈予慕尴尬的任由楼逸风半搂着,不敢动弹。
“怎么这般吵囔?”红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啊!红玉姑娘!”有人恭敬的道,“有人毒杀了后门的守卫,闯进了塔内。我们正在全力搜索。”
守卫死了!?
沈予慕怔了一下,自己不过是洒了点迷魂药而已。
“毒杀?何毒所杀?”红玉又问道。
“先是迷魂药,后是断魂散。”那人道。
“知道了!”红玉道,“教主在屋内休息,你们声音轻点儿,别吵到教主,更不要打草惊蛇。”
“是!”那群人领命离去。
楼逸风也不知何时放开了沈予慕,此时正坐在一旁的桌前,动作缓慢的挑着灯芯。
一次、两次可以算作巧合,但是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就算是沈予慕自己,也有些不确信自己做没做这样的事。
沈予慕咬了咬唇,还是说道:“迷魂药是我下的,但人不是我杀的。”
说完话,便去看楼逸风的神情。
烛灯下,俊逸的容颜蒙上了几分莫测。楼逸风并未看他,只是浅浅一笑:“嗯!”
表示知道了,却看不出究竟是信了还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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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ing……狐兔快被烤成糊涂了,所以今天写得不多。于是,明天发枝枝,有的亲砸偶吧!说不定砸出精神了,就多更了。
☆、第三十九章 牢狱之灾【求枝枝】
一站,一坐,一时间两相静默无言。
人虽不是沈予慕杀的,但是他闯了禁地是事实。楼逸风不说话,沈予慕自然也不好开口。
红玉处理了外面的事情,不知为何没有回来。沈予慕站了一阵子,因为静谧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以及灯光忽明忽暗下那张不凡的容颜。
比耐心,沈予慕永远不如楼逸风,终于按捺不住的开了口:“你准备如何处置我?”
“嗯?”楼逸风转过头来,似乎带着不解的看着他。
看楼逸风一副不予追究的表情,沈予慕傻了才会将问题重复一遍。
正待沈予慕准备好好的打量这个房间时,红玉敲了门进来,说了句:“教主,前门无人。”
楼逸风点点头,拉过沈予慕的手,说道:“走吧!”
作为一个正在被四处逮捕的人,有人要保他离开是非之地,何乐而不为呢。一时间也没去注意那只如玉的手正扣着他的手腕,带着无言的亲密。
“予慕!”楼逸风轻声道,“以后这双塔,还是别来为妙。”
“为何?”沈予慕直觉的问。
楼逸风带着沈予慕踏出了东塔的门,张口正要说什么,一群熟悉不熟悉的人却突然出现了。一时都有些诧异的停下了脚步,盯着沈予慕看。
童彦、酒老二、书生、柯总管、童香堇……
是巧合?还是连环计?
为首的童彦看了一眼楼逸风牵着沈予慕的手,一双阴霾的眼沉了沉,上前一步,对着楼逸风弯腰鞠躬:“教主!您还是要包庇他?”
酒老二也囔囔道:“教主,您是不是糊涂了?这个劳什子神机阁阁主打从上了山就没干好事儿。让老子一刀……”
柯总管先一步拦下了口无遮拦的酒老二,也道:“教主!刚下人来报,说东塔出了事故。恰好童彦与酒老二想见您,小双说您今日在东塔,属下们担心您的安危,就一同过来了。教主,属下斗胆一问,沈阁主又为何在此?”
外人不得入双塔,这是楼逸风亲自定下的规矩。他也从不违背自己制定的规矩。虽然有些盲目,但是众人都坚信,沈予慕绝不是楼逸风亲自带进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