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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要陷害自己的。
童彦捂着手臂,似乎很疼一般,额头冒着冷汗:“以其关心这个,不如关心一下你白家。别看我师父冷冰冰的样子,说不定,已经发火了。这火气如果大了,只怕整个武林都得给沈大阁主陪葬!”
☆、第二十三章 青衣男子
“哗——”
一桶冷水泼下来。
沈予慕打了个寒战,立即清醒了过来,睁开的双眼目光澄澈。
被下药或是自己昏迷过去的事情倒是经常的事情,但是他发现这一次的待遇实在糟糕到不行。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固定在冷硬的墙壁上,面前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一个拿着桶对着他泼水的高大汉子,另一个长相清秀的青衣男子则披着裘衣,坐在铺着锦缎的椅子上,手握着长鞭,一下一下的在手心里打着节拍,审视的盯着他看,而那条长鞭,正是本应该过扣在沈予慕腕间的十八棱紫金鞭。
这个青年男子,正是是不久之前突然出现,告诉他和白宇宸城中有瘟疫的人。
青衣男子见沈予慕只是带着防备的盯着他看,并不开口说话。于是浅笑道:“你不好奇,我是谁吗?
”
仅仅是一个浅笑,就让沈予慕直觉的心里发毛。
“我知道!”沈予慕与他对视,见他眼中出现了讶异的神色,才接着道,“坏人!”
“哈哈哈……”青年男子被逗乐了一样,含笑着道,“很有意思!可惜,我可爱的宠物已经很多了,不需要再加一个。”
“谢谢!我对当别人的宠物没兴趣。”沈予慕淡淡的道,“只不知,阁下与在下可是有什么过节?一来就如此盛情款待。”看了看自己的手铐,随即问道,“我的同伴呢?”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那么和他在一起的童彦和白宇宸怎么样了?逃走了没有?
“无用的人,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青衣男子眯了眯眼道。
沈予慕无法从他的话中确定,那两个人是不是也在青衣男子手中。他谨慎的看着面前的人,暗暗的捻起了诀——
“别费劲儿了!”青衣男子不客气的打断他,轻笑,“你以为,我为何选的迷魂花?又为何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上手铐和脚镣?”
自然是因为对沈予慕了如指掌,知道一般他百毒不侵,却对两种非毒药的东西毫无顶抗力,一种是迷药,另一种,则是春药。同时,他也知道沈予慕有那么些“特殊”的才能,自然也就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
“我与阁下,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沈予慕看着青衣男子道,“阁下又何必为在下大费周章?”他完全不明白,对方抓住自己的目的。事实上,自从他上了枉作山,不,或许是从遇到楼逸风开始,一切都不对劲了,所有冲着他来的人为的都不是神机阁,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小家伙!”青年男子微笑着抚摸着手中的长鞭,“你可知道……这鞭子,可是我送予沈家的。”
这男子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却说这样的大话。
“不信?”青年男子转过眸来看他,接着笑道,“也是!你那时,也才刚出生而已。不过,今天我没兴趣与你探讨过去。告诉我,君韶白人在哪里?”
青年男子的眼神不再是波澜不惊,而是已经染上了渴望。
“谁?”沈予慕蹙眉。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君韶白!”青年男子几近怀念的念着这个名字,“我从地狱里爬回来,就是为了见他一面……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姓楼的一定知道他在哪!你是他的情人,自然也会知道。告诉我,君韶白现在在哪里?”
“不,你误会了!”沈予慕笑了一下,“我与楼逸风,从来都不是什么情人,我也更不认识什么君韶白。老实说,我刚刚才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不可能!”青年男子眯起了眼,眼中已经渐起了疯狂,“在没得到所要的东西之前,‘他’是不会骗我的!你在撒谎!”
他站起身来,最后一声落下的时候,手中的鞭子突然一动,无情的抽打在沈予慕身上。
沈予慕“嘶”痛了一声,觉得自己有些冤枉。他与楼逸风原就没有确定情人的关系,楼逸风更是对所有的事情守口如瓶,而自己,竟要为一件自己压根不知道的事情挨鞭子!
“告诉我!韶白他现在在哪?”青年男子又问了一遍,原本偏棕色的眸子却渐渐的转红。
“我确实不知道!”沈予慕叹了口气,怀疑眼前的人正在丧失理智,“既然你觉得那个‘他’不会背叛你,那就也该告诉你,我是个怕疼的人,你这一鞭子下来,我若真有什么隐瞒,早就全部说出来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青年男子喊着,“啪”“啪”又抽了两鞭子,“司徒烨和秋洛言,加上一个楼逸风!是他们毁了我!竟然还让那个孽子带走了我的韶白!韶白是我的!”
心中有恨,下手自然毫不留情,何况用的还是那条排得进兵器谱的鞭子!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沈予慕几乎又晕厥了过去,但是双耳却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两个名字!——司徒烨、秋洛言——当今圣上和以睿智闻名于世的国师!
楼逸风竟然和这两个人有牵扯……这是不是意味着,沈家当年竟然参与了庙堂之事,卷入了当年三皇子和七皇子的夺嫡之争。
他的心凉了一半!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深想下去。
“主人!”
喊声惊动了沈予慕,他忍着疼痛望过去,才看到那个守在一旁的大汉正扶着青衣男子。几道鞭子下来,沈予慕的唇边溢出了血丝,但是面前的男子却也比他好不到哪去,正捂着腹部咳嗽,咳出了血来,染红了衣服。
青衣男子没有拒绝大汉的搀扶,慢慢的站起身来,满脸的血迹看着十分骇人,他却丝毫不在意的拿出了雪白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随手丢到一旁:“带我回去休息!”
那大汉搀扶着青衣男子出了屋子。
衣摆晃动,沈予慕的视线被青衣男子腰间的坠子吸引了过去:紫白相间的鱼纹琉璃——
凤尾鱼纹玉!这人是烧了百里剑阁,拿走了龙玄剑的人!先皇送给当今圣上,却被当年的三皇子夺走的那把龙玄剑!若是真的在这人手里的话,是不是意味着……
“看牢他!人若跑了,我要你们的命!”青衣男子吩咐道。
“是!主人!”门口的两个守卫同时应了声,随即,便是大门的落锁声。
沈予慕低低的喘着气,企图减少身上的疼痛之感,只可惜丝毫不起作用。心里的慌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楼逸风认识当今的圣上和国师……玄云庄是在司徒烨继位之后升起的势力,玄云庄主见到楼逸风的时候明显有敬意……青衣男子说沈家的十八棱紫金鞭来自于他……对上庙堂的事件,童、蓝、沈三家灭门不久,苍暮山一战,司徒烨夺取了皇权……
难怪!难怪自己的神机阁势力遍布了整个武林,却依旧查不到蛛丝马迹。因为有几个足以翻云覆雨的人将这些东西死死的压了下来……因为他一直查错了方向!他一直以为让沈家遭此大劫的应该是仇杀!却从未想过,还有这样一种可能……
“楼逸风!”沈予慕低着头,手脚渐渐的麻木僵硬,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唇间全是气血不顺而呕出的血腥气息。
他望着面前空旷一片,面无表情的喊着那个名字:“楼逸风!若真是如此……你更不应骗我!”
被揭过的历史的一页,本意是封存起来,永不见于世人。但是还有他们这些被遗留下来的“幸存者”,鲜血淋漓的找不到归属。于是,就算知道真相会让伤口痛得更撕心裂肺,也要义无反顾的将那一页重新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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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终于出来了……呼……这张写得偶纠结的,怕大家弄不明白突然出现的那么些名字。不过这些不是狐兔临时杜撰的,之前就这么决定好了。皇帝司徒烨和国师秋洛言是虐恋情深的一对儿,此文中出场不多,记不住就算了。君韶白其实已经提过一次的了……那个……就是枉作山上那个水晶棺里本来躺着的那只,是楼逸风的朋友,后面会再提到。就是这样!
☆、第二十四章 顺利逃离
沈予慕被关在这屋子里已经两天了,青衣男子自那一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但是从门口守卫的闲聊中,沈予慕知道,那个人就住在庄子的另一处。
那人给他的感觉太过于诡异了,沈予慕打心眼里觉得,这不是他可以应付的人。但是加在绳索上的禁制,就足以封住他几乎所有的能力,以至于沈予慕完全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一边想着逃离的方法,一边希望楼逸风已经发现自己不见了,并且已经有了线索了。他从来不怀疑楼逸风一定会想尽办法救自己这一点,因为那个男人尽管什么都不肯说,却在对待自己的时候,像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没有任何一个只是存心接近的人,能够将自己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他想到之前,将他所需用的全部安排好。
想到楼逸风,就难免想到那个叫童彦的讨厌鬼。不由的暗自磨牙,回去以后,一定要让楼逸风离他远点。是他捡回来的又怎样?徒弟又怎样?敢垂涎他的人,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由于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全身上下早已经麻痹了,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和脚是否还在。那青衣男子倒没有断了沈予慕的食物,但是也仅限于食物,没有水。这可以省掉很多麻烦,至少,不用解下绳子解决生理问题。
守卫不耐烦的将手中的馒头往沈予慕的口里塞:“快点吃!再不吃我可扔了!”
沈予慕张开了口,咬住了守卫粗鲁的搁在唇上的馒头,张口,咬了一小口。因为双唇早已干燥得起了皮,干硬的馒头在他的唇上磨出了血迹。沈予慕嚼着馒头,伴着血水咽了下去。
“你主子呢?”沈予慕喑哑的声音问。
“主子一早就出门了,你若是想求主子放了你,我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在主子手里的人,能留个全尸都该自求多福了!”那守卫不耐烦的说着,抬头,却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一个看着十分柔弱的人,被折磨成这样了,一双眼睛却依旧澄澈。
“既然如此,你还跟着他?”沈予慕问,“不怕什么时候,也不得好死吗?”
那守卫露出邪气的一笑:“我们魔教中人,原就没几个好东西。更没打算过要死得其所。”
就在这时,门外的另一个守卫突然喊了声:“喂,我去趟茅房,你先看着他。”
“知道了,滚吧你!”守卫回了一声。就听见外面的人一阵小跑着走了。
“你,”沈予慕突然声音低沉着道,“看着我。”
守卫条件反射的转过了头来,对上了沈予慕的眼睛。
那双澄澈的黑色眼眸中好像多出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一般,将守卫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着迷一般的盯着沈予慕的双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直到守卫的双眼瞳孔放大,双眸涣散开来,完全找不到焦距,沈予慕才舒了一口气,喑哑的声音重新响起:“替我解开绳索。”
那守卫好似被什么控制住了一般,拿出了绑在裤腿上的匕首,帮沈予慕割断了手上和脚上的绳索。
沈予慕一个重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