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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不是和我玩阴谋诡计?”
他重重地一点头:“是去找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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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友情通告:无论发生何时,亲们要顶住,千万千万要镇定,本文虐过就算了,幸福是甜蜜的。就好比,亲们明天准备纸巾擦哈喇子、后天准备纸巾堵鼻孔~~咳咳,其实,此地粉纯情~~不要惊叫,我们要低调。(真押韵~~)
【山野】找景大夫,开始撒野
我耸耸肩:“好吧,你知道景大夫去了哪个山头?”
“你答应去了?”
“前面带路——这么多废话!”
我们还没出后院,听到我们吵吵闹闹的白雪敏感地探首起身,走了过来——
“白雪!”景寿弯身摸摸白雪,他吩咐它,“你留下看家,阿爹若是回来,你再来山上通知我们。”
听完他的话,我一怔:“景寿!你什么意思?难道找不到你阿爹,你打算在山里呆很久?”
他不答,伸手就抓上了我:“你答应我一起去的,不许反悔。”
“……”
真是……执拗的家伙。
×  ;×  ;×  ;×  ;×  ;×  ;×  ;×  ;×  ;×
又是玉山——
当初景寿带着我们一群女孩子也来玉山找他阿爹,结果没见着他阿爹的身影,却在山里捡到了白雪。也是孤苦伶仃的白雪,把我和他的缘份连上了一条线。
这一次,来玉山的只有我和他,谁也料不到,这一次,我们带走的是日后一次又一次分别的无形祸根。
景寿只顾着到处寻找,到处喊叫:“阿爹——你在不在——阿爹,我是阿寿,听到了你回答我啊!阿爹——”
“你不怕把嗓子喊哑么?”我好心提醒他。
景寿忿恨地说我:“他又不是你亲爹,你当然不会关心他!”
我冷笑,能说出这么没天地良心话的,估计这辈子只有景寿一人!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吗?景大夫一直都拿我当亲闺女,我会不关心他?
“景大夫!我是小福!听到了你回我话啊——”我大声喊着,喊完了,得意地瞪了他一眼。
景寿倒吸一口气的时候,碧绿的眼瞳里冒火了,他很自然地就感受到了我的挑衅。
他也开始和我比喉咙:“阿爹!听到的话——你别应臭豆腐!!我是阿寿!你先回答我啊啊啊啊——”
他往左面喊,我往后面喊——
景寿冲着树上喊,我就拨开灌木丛喊——
【山野】景色狼寿,迟色女福
奇怪又搞笑的,我们一路走来,大喊延绵一路,我和景寿的声音张扬跋扈地回荡在玉山的林子里。
我们越吵越上火,最后演变成不是来找人的:我们在玉山林里,各揭各的疮疤。
“景寿!你的屁股是方的!”
“迟小福!你的胸是扁的!”
“景寿,你不要脸——偷看肥阿妞洗白白!”
“迟小福,你不守妇道——偷看二蛋洗屁屁!”
“景色狼寿,你个OOXX!”  ;
“迟色女福,你个XXOO!”
……
一个时辰后,回荡在林子里的对喊渐渐小声了。到了坡上,我们不约而同地立扑倒地……他喘他的,我喘我的,我们趴在地上呼哧呼哧把面前的尘土吹来吹去。
挤出最后的力气,鸭子似的嘶哑嗓子不约而同地咒了对方最后一句:
“你这个贱男人!咳咳咳……”
“你这个贱女人!咳咳咳……”
我就说了,我们是冤家,本就不该凑到一起,凑上了永远都吵不完、闹不休。
我们一气极开始的拌嘴,最后害得我们的喉咙都哑了半天。
傍晚,我们在山里的小溪边坐定了,喝了口溪水润嗓子,我问他:“这里是不是我们小时候来过的小溪?”
“嗯?”景寿把整张帅脸埋进溪水里洗脸,一抬脸,一脸的水渍,他都不擦一下,就回答,“不记得了。”
我笑着讽刺他:“如果音嘉小姐在这里,你肯定会记得。”
“你提起她干什么?”
“哦——没什么啊,只是某人见着梦中情人总会脸红?可惜——人家宁可进宫做妃子也不愿意做你这个败家子的正室。”
我发誓,我说的这番话的确是想讽刺景寿,但绝不想,我无意中提到的“她”,狠狠打击到了景寿心里最不愿提起的那痛处。
景寿哼了哼,反驳我:“是啊是啊,某人是长得太丑,连宫都进不了,所以宁可找我这个败家子做我的糟糠!”
【山野】做饭桶的还懂天象
我抽了抽嘴角……
“你懂糟糠是什么意思么?”
景寿扬起坏坏的笑,脸颊上的水渍勾勒出他这张迷惑众生百态的俊脸。他说:“糟糠啊——等我把你看腻了玩腻了,我就休了你,再找个年轻貌美,倾国倾城的。比音嘉还漂亮一百倍的,比你漂亮一千倍的。”
我呵呵的笑:“愿意嫁给你的,都是心怀鬼胎的,正常女孩儿谁要你这种败类。”
景寿身子往后一仰,跌坐在溪边,他冷冷地说:“好啊,你等着看我将来怎么休了你这个心怀鬼胎的笨蛋。”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头,指了指慢慢西沉的太阳,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吗?晚上走山路很危险的。”
景寿仰首望了望天,他摇头:“再往东边的半山坡去找找吧,天黑之前,我们随便找个山洞,可以躲风躲雨。”
“躲什么?”
“晚上会有雷暴。”景寿横手指给我看天边的天象,“看,云动得快。没准二更就下雨了。”
我半信半疑。
这只做饭桶的还懂天象——  ;
乘着天没黑,我们又走了一段,天全黑之前,我们寻了一个可以躲雨的山洞。景寿望着外面的天色,不多久,黑夜里传来了轰隆隆的沉闷雷声。
我在洞里架起了小小的一堆篝火,景寿立在洞口很久了,我过去喊他:“都快下雨了,你不进来吗?会淋着雨的。”
他只是微微侧首看了看我一眼,冷然吐出一个字:“滚……”
我早就习惯了他“狗咬吕洞宾”的这一套,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景大夫不会出事的。等这雨过了我们就出去找——”
忽然,他抓住了我搁在他肩上的手,他低咒着:“离我……远点……”
“景、景寿……”他的手……好烫!“景寿!你的手怎么那么烫?!”我探手摸他的额头,手没碰上,他突然强势地转身!
【山野】突如其来的吻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在地上——
“我让你别碰我……走远一点……听见了没有——”他压在我身上,捂着发沉的头命令着。
“景寿……”
他这样子,反而让我害怕——
像我们初来这个王朝时,我们都还是地府里跑出来的鬼,罗刹喝了太多的孟婆汤……他把一切都忘了之前,也是这么不安又烦躁地拍着他的头。
“你的头很疼吗?”我拉着他的手,靠得他很近,一旁的篝火里跳动的火苗照亮了他的领口!
那是星星点点的金色粉末,我沾了点……等看清了,整个人不寒而栗!
这是花粉……是巫山花的花粉!
“笨、笨蛋——”我捻着指尖上的花粉,心里冒出不好的预感。我抬手去拍他衣襟上残留的花粉!“你在哪里撞上的巫山花?!”
这一次,不是刚刚盛开的最毒的花粉,可对于本就染了巫山至毒的景寿来说……一点点的花粉,都可以简简单单引起他身体里蛰伏的毒性。
“我……我答应你……只喜欢——你一个……”
“你在说什么呀?”
他嘀嘀咕咕,口齿不清,而我却紧张地替他拍去那该死的花粉。
“我说话算话——可以……证明给你看……”
景寿的喘息越来越重,刹那间!他困住了我的手,探首下来吻上了我的脸颊……
“景……”
突如其来的吻——景寿温热的唇映着我的肌肤,一路吻下——
“嗯——”他的气息流连在我的颈项,游移在我身上的手一路往下滑去。
“景……景寿……”我推拒着他的肩头!
此刻的景寿他做的一切都丧失了理智,他从来不会靠得我这么亲密!甚至……他灼热的手掌扯开了我的衣襟,扯着我的腰带,把手探入了我的衣下,摸索在我肌肤的滚烫掌心不断地往下——
【山野】如果想要,拿去吧
“疼……”
他的指尖探入了我的身下,不曾被人侵犯过的身子强烈地排距他的试探。
那一波刺痛,把我惊醒了——
“景寿!别……别这样!”我勉强拉起了他,那一阵阵灼热的男人的粗喘不断地落在我的脸上!
他失去理智可我没有!
我很清醒——绝对不会任他这么继续。再发展下去……真的一发不可收拾……
“景寿,我是小福!你……听我说,你中了毒,你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嗯……”他喘着,一身的燥热让他难以摆脱,他喘得困难,连那一双碧绿的眼眸都泛起了迷茫的溃散!
“小、小福……”他合起了眼,任由麻痹意识的驱使,再次倾身吻上了我的颈项。
一个深吻,即是在我的身上烙下一个吻痕……
“小福……我好难受……”  ;
“我知道——”我抬起了手掌,打算一个手劈将他打晕过去!
“救救我……我难受、好热……”
他的求救,简简单单,偏偏定下了我的手掌。
我没用,这一下——我下不了手。
“罗刹……”我情不自禁地喊他,摸上他的脸,我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罗刹,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景寿,我想把自己给你,心甘情愿,只因为我在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你,我不忍心看到你痛苦,不忍心看到你生不如死的难受……
——如果你想要,都拿去吧。
一个吻——他从狂暴中慢慢有了一点理智,得不到发泄的焦躁有了一点点的缓和。
我怕他扯坏我唯一仅有的衣裳,主动引着他的越来越烫的手覆上我的身——
解着他的衣,回应他给我的一切。
山洞里,我们赤裸坦诚;  ;
我望着他,认得他是我爱着的人,可景寿呢,他只顾寻求他的解脱,在他迷茫的眼神里,没有他真实的自我,他的意识迷失在何处,谁也找不到。
【山野】巫山花的魔鬼阴影
篝火把那一幕映在了石壁上——亘古不变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