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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说了两个字:“葱花……”  ;
“啪”——与他的话同时响起的,是我甩手过去的一巴掌!
他傻了,我也傻了……  ;
我这是条件反射啊,我以为他又想占我便宜。
“呃……那个……”我尴尬地看着他的指尖确实有那点葱花沫子,我忏悔,我打错人了……
搓了搓手,我给自己开脱:“那个……蚊子……”
好在京波澜一扬眉宇,一笑置之。
我继续搓手,开始找借口开溜:“那个……我去东街侯爷府给你拿喜饼,你要酸的还是咸的?”
所谓的喜饼,是抹着蜜糖的。只有一个味儿:甜的。
京波澜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估计我那一巴掌有点打重了……
他拜托我:“帮我探探那嫁给邵麦的男人是谁就可以了。”
路太远,他无力走去,我只能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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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跑去东街侯爷府抓了一打喜饼,本想看看婚礼的,府上管家不让,说是没有婚礼,连拜堂也没有。
我惊大了嘴巴……
这算什么娶亲?那个入赘的“小姑爷”连个妾的名份都够不上吗?
那是不是京波澜的师弟啊?居然那么唯唯诺诺的任打任挨?和京波澜不太像唉——
【拽男】你能怀孕,就给饼吃
我走在回家的巷子里,琢磨着回去后和京波澜怎么个说法。冷不防的,巷子中段蹦出了一个身影挡住了正在沉思的我。
挡路的唤了一声:“景夫人——”
“认错人了你!”我自然而然地冲他吼,没时间抬头看。
“景家少奶奶!”
“吃错药了你!”  ;
“景寿他娘子!”这一回,他更是嬉笑着把称呼喊绝了!
“你……”我抬首,偏偏对上了那张欠扁的笑脸,“景寿?你怎么在这里?”
小巷子里,景寿拉着我靠边坐下了,他说:“帮胡老太婆送药过来,这一出来就看到你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想为夫吗?”
我伸手拧他的胳膊:“积点德!胡奶奶那么好的人,你干什么张嘴闭嘴的老太婆!”
他呵呵的笑,身子挪了过来,故意和我靠得很近——
我嫌弃道:“干什么呀?还不回去?不怕景大夫打你?”  ;
“打就打呗,又不是没被我阿爹打过,这次出来送药,我就想往你那里去的,一回去阿爹总关着我——老天爷真长眼,我这一转身就见着你,什么叫缘份呀,就是我俩这样的。”说完了,他看到了我们脚边的东西,惊讶道,“哪里来的喜饼?”
“侯爷府的大小姐二娶,他们办喜事,我去拿的。”
我头倚着景寿的臂膀,仰望小巷子上蔚蓝的天空——我的手伸去,狠狠地拍了一下那只狼爪。
“你谋杀亲夫呀?”景寿摸着被拍疼的手,委屈极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他嘴馋了,想翻着吃。
我说:“不是给你的,是给阿妞的。她有身子,两张嘴要吃呢——”
“给我一块怎么了呀?那肥婆家里天天红烧肉,还在乎这两张饼?”
“你要是怀孕了,我也给你一打的饼吃。”
景寿龇牙咧嘴,却舍不得撞开倚着他的我,小男人忿忿地道:“我不会怀孕,但我可以弄大你的肚子,将来咱们医馆派一千张喜饼,我让那肥婆吃个够,赶明儿让她生张饼出来!”
【拽男】接个饼,你耍什么帅?
“你给我生张饼出来看看!”
他气哼哼,顽劣地问了我一句:“那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不对……生两个,把之前的那个也补回来!”
我笑着点点头:“快了,还有两年。”
“不用等那么久,回头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我起身问他,可景寿却守口如瓶。
他反问我:“听说,那个人醒了?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他倒是敢,你忘了小时候我是怎么救你娘的吗?”
景寿想了想,回忆完毕,他不笑,反而紧张:“小福,你可不能那么踢我!”
“你如果跑妓院我就踢废你。”
“我不去那种地方,我发誓——”
我笑了笑,拉着他一起起身:“走了,回去了,不然真被景大夫打了,我心疼。”
“喂……临走前能不能亲亲?”
我给他看白眼:“你说呢?”
景寿像个孩子似的嘟哝了一句,不甘心地拍了拍屁股后面的尘土,小步小步挪着往巷子前面走。
离我有三四米开外,我突然喊住了他:“阿寿!”
他很欣喜地转向我,正欲跑来,我却命令他:“站着别动——”从手里抽了一张喜饼,我抛向他,“接好了,回去慢慢吃。”
喜饼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景寿也扬着手,他个子高,接个饼不在话下——
偏偏很滑稽的一幕很不小心地发生了,他两指头夹得很潇洒,也许是我抛得过猛了,那喜饼又从景寿的指尖呼遛一下掉了下去,景寿左手右手、右手左手接了几个来回——还是掉地了。
我满头黑线,怒了:“要你接个饼!你耍什么帅!”
好好接不好吗?非要摆那么帅的pose给谁看!作者又不会给你细细描述下来,你做了也是白做呀!
景寿更委屈,气得原地跺脚:“刚刚让你给你不给!偏要扔!掉地上了吧?!”
【拽男】猛响的一个kiss
他不跺脚还好,这一脚一脚踩的,灰都溅起来了!
我忙过去,拉住了他,拿他没办法,只能再给他一个,喜饼刚进他手里,脸颊上忽然凑来了他温热的唇,又是猛响的一个kiss。
他还乐不可支地犯浑:“我没让你过来呀,既然主动过来,为夫的就亲一下喽……”
他没“喽”完,紧接着就是我挥去的一声“啪”!
好清脆的一声,炸响在巷子里。
景寿捂着脸颊蹲下了身——
我吼他的不正经:“要你耍流氓,我要是条件反射直接踹你下面,够你哭一辈子的了!”
景寿背着身,蹲在那里,悉悉嗦嗦的不知在干什么。
“喂……阿寿——”
这又是闹什么别扭,明明是他不对在先。现在不会被我打哭了吧?
岂料,我探身过去,他正拾起刚刚掉地的那喜饼,吹着上面的灰尘。
“你干什么?”
他半边的脸颊还是红红的:“拿回家,给阿爹吃——”
“……”
景寿说我丢给他的饼太用力,还蛮横地给了他一个耳刮子,说什么都说我陪着他回医馆——手指勾手指,他那印着五个指痕的脸颊上,尽是洋溢着他的快乐。
我忽然发现……我给景寿耳刮子,他高兴,是因为我们打情骂俏……
那……京波澜呢?晌午我给他一个耳刮子,他也是一副很平淡的表情——不对,甚至是有点“享受”那一巴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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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喜饼送去阿妞那里,好姐妹就是好姐妹,死活都让我分一半回来,我说:“五个太多,给两个吧。”
我一个,京波澜一个。
“等等……再多给一个。”我突然改了主意。
京波澜听到我进门的声音,他抬眼来看我。我站在门口没动,看了看手上的喜饼,又看了看站在那里的他,我冷不防地说了一句:“接着——”
按着我刚才抛喜饼的力度,我同样掷出去一个,掷给京波澜。
【拽男】他来找一只蝴蝶
他同样扬手,轻轻松松,大掌一张一合,抓到了喜饼,拿在手里打量:“给我的?”
我郁闷了:人和人的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同样接个饼,景寿怎么那么笨?
“福姑娘,拜托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哦——是一个叫漠霜城的人,听孟管家说,18岁的年纪。对不对?”
“那笨蛋……在打什么主意呢?”
我啃着手里的饼,看不懂他在郁闷什么:“侯爷府的喜饼还真甜,可怜你那个师弟要吃苦头了。”
“怎么说?”
我把那位少年“没拜堂”的成亲模式告诉了京波澜,他当场听傻了眼,一再地问我:“真的?真是这样?他也肯嫁?”
“嫁了呀,这喜饼都发了,还能是假的吗?”
就像当初我和景寿一样,我们也没拜堂,直接“洞房”,那时候,我们俩连喜饼都没送给亲朋好友。反正景家是从京城搬来的,这里没有熟人,乡里乡亲对于我们的亲事亦是睁一眼闭一眼。
京波澜却告诉我:“那不是嫁——霜是为了大业而牺牲。”
“嗯?牺牲什么东西?”
京波澜笑了笑,他觉得我不是那样大嘴巴的女孩子,放宽了心地告诉我:“像福姑娘你说的,我来麦乡身负使命,我来找一只蝴蝶。”
我啃着饼,啃得很香:“要什么颜色的,我明天帮你去林子里抓——”
“是在女人肩上的蝴蝶。”
“啊?”
京波澜笑了笑:“一只永远印在女人后肩上的黄金凤尾蝶。”
“纹身吗?我没见过那样的纹身,要不,我明天帮你去问问纹身师父,他应该记得有没有给……‘那些’女人纹过。”
平常人家规规矩矩的女孩子是不会折腾那些乱七八糟的。
只有妓院里的女子,喜欢纹着花卉、彩蝶在肌肤上,挑逗那些笨男人的色情指数。原来京波澜也好这一口?
【拽男】麦乡有个避世皇后
京波澜摇头:“你不懂——那是整个紫焰皇朝唯一仅有的一只蝴蝶,当今世上,只有身居后位的女人才有的蝴蝶。”
“后卫?篮球还是足球?曲棍球?保龄球?”
“是皇后!”
我惊大了嘴巴:“你是说……”麦乡这里有个避世的皇后?!我紧张地左右环视:“在哪里?在哪里?”
“不知在哪里,所以才会来找她。是祭司大人要找的人——当然不是当朝的皇后,是前朝昭阳太子的女人……总之,是大祭司怀疑世上有这么一个身份的女人。我们来麦乡就是为了确定。”
“那么……你们怀疑那个有着金蝶的女人在侯爷府?你师弟出卖色相潜伏进去,而你呢……在半途被侯爷打伤了?”
京波澜点头又摇头,说起这个,他就牙痒痒!
“可我没让他嫁给那个傻丫头!”
我叹了叹:“别忿忿不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你师弟有一腿呢,他娶亲,你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