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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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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为你担心——你呢?这是干什么?”我动了动被他困住的手腕。

  从刚才开始,景寿就一直拉着我的手腕不放,指尖摁着上头一动不懂,我问他,“给我把脉吗?我病了?”

  “不是病——”他的愁苦眉头还皱着呢。

  景寿一脚过去,把灶间的小破门踢了个半掩,一手抓着我不放,另一手开始摸索在他的裤头上!

  “干吗?你干吗?”我紧张得结巴……

  不是吧,又被阿爹打屁股了来给我看?他在这里脱什么裤子?

  景寿凑来一吻,堵上了我的讶异,裤带照样松,裤子照样脱,罪证照样摆!

  他问:“回来多久了?”                              ;

  “嗯……快半个月了吧?”                           ;

  “是啊——半个多月,我天天碰你,怎么还没怀上?”这是他有点不高兴的气呼呼。

  我听了差点昏过去!原来他刚才给我把脉,为的是这个?

  他就觉得不可思议了:“为什么我们第一次的一夜,你就那么容易怀上?可如今是夜夜春宵,你故意的是吧?”

  我倒吸一口气,你个混蛋你给我改的破烂“青楼命”还记得呢?

  我挣扎了两下,按下他的蠢蠢欲动,我哭笑不得:“这种事情怪我干什么?又不是你想要就一定能有的!”

  不过真的很奇怪:没想过要的时候偏偏无声无息就有了,等我们现在迫不及待想要宝宝了,某些小东西就是不争气……

  “那就再努力努力——”

  “喂——这里……”厨房唉,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打野战吗?


【相守】只顾跑去传宗接代
  “管他哪里,反正是在自个儿家里,你喊大声点,阿爹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他不会跑来打断我们的。”

  “景寿!”我捶着他还穿着上衣的肩头,“你这是想把自己变成那个什么片的男主角啊!下流啊!”

  “不许说我听不懂的话——”他凑了过来,结结实实地堵上了我的呻吟声。

  等等——

  我想说:外面、外面的药!!

  这色狼就是千方百计找机会“求欢”,现在脸不红气不喘,随随便便就找借口做他爱做的事情。

  太过放纵一般来说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不,景寿中午逍遥快活够了,晚上被阿爹派去“守祠堂”了。

  那是煎给病人的药,煎药的小学徒居然很厚脸皮地跑去传宗接代——

  对于景寿,景大夫有些反省了:当初是不是给这孩子取错了名字?本是希望这孩子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现在好——越大越不长脑子,尽干“禽兽”的活儿。

  败坏祖宗家法!                          ;

  ×    ×    ×    ×    ×    ×    ×    ×    ×

  我们平静的日子依然过着——

  这阵子,阿妞快临盆了,往她家去似乎成了我每天的任务。我回过那个破破烂烂的家里,我盯着那口石磨发怔。

  我总会想起京波澜每天一大早起来推着石磨做豆腐的身影,好似,他还在这里,推着磨子,等看到我的出现,他会抬首来和我打招呼。

  这些,都成了幻影成了回忆。                   

  我傻站着,直到阿妞来叫我,我才回神——

  “京公子都不曾回来过?”

  我摇摇头:“他回来的话,肯定先来这里,在这里找不见我,他会去询问我的下落——他有没有回来,你比我更清楚才对。”


【相守】美男子的不足之处
  阿妞却是先替我叹了叹气:“一个没出息,一个没时间。都是难得的美男子,都对你那么好——可都有他们自己的不足之处。”

  所以,我也只能笑:“人无完人嘛。如果波澜回来,你告诉他我在景寿那里,免得他担心。”

  “万一京公子追去找你,你跟他吗?”

  “不会,我已经选了景寿。”

  三个月的时间,阿妞想通了很多,因为她看到这三个月里,我在景寿身边时洋溢在脸上的快乐,虽然我们两人还会吵吵闹闹,可旁人已经看得够明白了,我和景寿的“缘份”就是吵吵闹闹的命,只有永远的吵吵闹闹才是我们彼此的幸福。

  阿妞不得不承认:“如果,你这段时间留在这里等京公子,也不知过得是什么日子呢?”

  我笑,扶着她往回走,这时候我就必须表扬阿妞的二蛋相公:“现在想想二蛋说的,很对——我对景寿够了解,可京波澜……他的世界里是打打杀杀,没准哪一天,我不能和他长厢厮守,还要替他守活寡,亏了我的大好年华——”

  阿妞横了我一个白眼,说起不厚道的话:“你瞧瞧你现在的气色,脸色红润,比起往常更漂亮了——景寿那混球是不是总把你累着?”

  我咳了咳,有点狡辩的味道:“我们想早点要个孩子。”

  “你怎么不说是那色胚子把你带坏了?”

  “咳——嗯——”这一下,我找不到好借口了。

  ×   ×   ×   ×   ×   ×   ×   ×   ×   ×   

  那天夜里,我被一声狼嗥给惊醒了!

  再仔细听听,那分明是后院里的白雪在叫唤。

  难道……出事了?

  “阿寿!阿寿!阿寿——”我连着喊了他好几声。

  景寿呢,嗯嗯嗯的,睡得迷迷糊糊就是“嗯”不醒——真是的,纵欲过度,迟早累垮你这只色狼!

  眼下,我哪里心疼他是不是贪睡,叫不醒他,我索性一脚踹过去,把睡在床外侧的他一脚踹到了地板上!


【相守】踹下床,要你睡不醒
  “扑通”一声,景寿摔醒了,捂着脑袋趴在床沿哀叫:“疼啊……娘子,你干什么呀……”

  “你还睡什么睡呀!”我恨不得上去几个嘴巴子把他抽醒了!          ;

  我下床,随便披了件衣服,晃着半梦半醒的景寿:“白雪在叫!你快去看看它怎么了!”

  我们疼白雪像疼自己女儿似的。它狼嚎着,我心惊胆颤——              

  万一明天几条街的人跑来医馆宰狼,白雪怎么办呀。

  景寿有点清醒了,他衣衫不整地爬了起来,什么话都没说,开了门就往后院跑。我跟在他身后,出门后,我看到景源正站在他屋门口,目光刚好和我撞着……

  我尴尬得不行,支支吾吾给白雪脱罪:“爹啊——你回去睡,没事——没事——”我边说边往后院跑。

  等我到的时候,景寿正在动后院的门栓。

  “这是干吗?”我凑了过去,手里还拿着他的外套,问他要不要先披上。

  景寿摇头,他说:“我也闻到了——”

  “什么?”我动了动鼻子,我可什么也没闻到呀……

  “血的味道——”他的话音刚落,那扇很久没开过的后门轻启,在清冷的夜里泛出“咿呀”一声的响动。

  景寿直接走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后,没走两步,他拦住了我:“站着!别靠过去!”

  “什么?”我趴在他肩头,垫脚看看前面被他挡着的……

  这一看,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黑夜的死胡同里,那也是泛着一眼绿茵茵幽光的狼眸,它喘息重,发出威胁似的狼嚎警告!

  “它受伤了?”                

  “嗯——喂!叫你别过去了!”景寿一把拉住才走了一步的我,他说,“这是狼!找死啊?”

  “白雪也是狼呀……”                    

  他每天和白雪凑一起呢,我养白雪也养了好多年,如今见了狼,和见了狗没两样,一点儿警惕都没了。


【相守】我的狼相公迷死人
  我家相公冷嗤一声,把我往他身后藏,夜里,景寿的一双眼睛也是泛着幽幽绿光——啧啧,我的狼相公迷死人了。

  景寿警告我:“这是山里的野狼,就算受了伤也凶着呢,随时上来叼你一口。别碰,碰不得。”

  “那怎么办?它好像受了伤。”

  “你回去拿点伤药药粉过来——它的伤口在流血,我先给它止血。”

  我应了一声,转身回去,某一刻,我停住了脚步回头望去:景寿正在一点一点地往前走去。

  我看不见的,他能看见,还能敏锐地嗅出空气里的血气。

  果然是地地道道的狼王——                  ;

  我去了药柜子那里翻金创药,这个破古代的夜里没电灯,只点了蜡烛,微弱的烛火被涌进屋里的冷风一吹,柔弱得总晃荡。

  我摸着手里好多的瓶瓶罐罐有点发蒙了。

  要是白天还好,可这夜里——我又没有阿寿那样夜行动物的亮眼睛……

  这到底哪瓶是金创药啊?

  忽的,肩头上被人拍了拍,我回头,是景源站在我的身后。

  我开口找他求救:“阿爹,相公他要金创药。”

  景源点了点头,他利落得在柜子里拿起了一个瓶子,放到了我手里。他又从某个地方抽出了一卷干净的布条,一并塞给了我,说:“让阿寿当心着点……”

  我应了两声,急着往后院去。

  景寿已经把那狼拖进了院子里,我把东西放在他身边,又去帮他把后院门给关严实了。

  “老实点,疼就喊出来——别喊太大声,不然又招人打了。”他一个人给那狼伤药包扎,还不忘和那狼调侃说笑。

  我悄悄地走了过去,我看到我们的白雪倒是很有“狼护士”的天赋,舔着同伴的狼毛,似乎在给这位受了伤的陌生朋友一点安慰和鼓励。

  我靠过去,手才搭上景寿的肩,我话还没说出口呢,原本就在景寿手下不安份的野狼突然吼了一声!


【相守】救只野狼,惹了伤
  景寿回头瞪了我一眼,喝斥道:“别呆这里,你先回去。”

  “那你呢?”

  “帮他处理好伤口就回屋——”            ;

  我忽然发现景寿救他的狼同伴的时候,有点六亲不认。

  我回屋的路上,景源立在走廊上还没进屋,浅浅地问了问情况,他张望了片刻,也回屋去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我躺下了没睡着,听到屋外景寿回来的脚步,我第一反应就是下床亲自开门迎他进屋。

  景寿头一句话就是:“小福,打盆水来!”           ;

  我照他吩咐做,回屋后,他点上了烛火,褪去了上衣,裸着半个身子。

  “阿寿,水……啊啊啊——”

  “别喊!”他转身,眼疾手快地捂上了我的嘴巴,“别让阿爹担心——”

  我点了点头!

  我是看到了他右手腕上血淋淋的三道抓痕,我帮着他清理伤口,心疼死了!

  “你不是懂狼话吗?怎么还被狼给抓伤了?”

  “都说了那是野狼,它没咬断我胳膊就不错了——疼,你轻着点——”

  “你把它留在后院,它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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