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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要丑!”
景寿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我不否认我平时坏,关键时候更坏,逮了机会更消遣他玩儿。  ;
我喊了他一声,光天化日,大太阳高照的当口,我眯眼暧昧得挑视他胯下的某东西,悻悻道:“你当初还不是说你那东西好看么?那话怎么说来着的?哦唷,想起来了……没有那么多毛毛?很嫩很短,还可以拉长。”
这一回,景寿铁青了一张脸,连气都不喘了。  ;
他龇牙咧嘴地对着我磨牙,嘴巴翕动,不知在诅咒什么东西。
好半晌,他找回自己声音了,哑着嗓子问我:“那你说男人的那个‘好看’么?”
【怀孕】当大街,赤果果情话
打巧从我们身边经过的年轻小伙儿听到了我俩的对话,惊骇一声,倒吸冷气,眨眼痴楞地看着我和景寿脸不红气不喘的上演赤裸裸情话,旁人见了我们活像见了外星人。
也是呢,大白天的,还是在大街上,居然有女子厚脸皮地先挑起这样的话端,谅谁听了都受不了。
嗯……夫妻呆久了有夫妻相,我和景寿彼此呆久了,脾气更像——脸皮和痞性有增无减!
景寿转头就对着陌生小男生吼:“看什么看,你没那东西吗?”
那白面小生哼哧一声,烧红了一通脸,捂着鼻子扭头就跑——
景寿一手搂上了我的腰,咂嘴道:“完了,真的粗了不少,抱抱都难了。”
我耸耸肩:“你弄大的你负责,想甩我,没门。”
“没想甩你——只是这样好说话。”景寿垂首,微微一低,他的唇捧着我的耳边,缭绕在我身边的还是那永远让我心醉的药香,景寿附耳对我说的,是一句混蛋至极的话。
他说:“那东西不用好看,‘好用’就行。”
还好附耳说的,不然旁边的……又要捂着鼻子喷血暴走了。
×  ;×  ;×  ;×  ;×  ;×  ;×  ;×  ;×  ;×
日子依然过着,在我肚子滚成球的时候,最可恶的事情几乎每夜都上演——
到了半夜,我被一阵痉挛疼醒,抓了身边的人,我就喊:“阿寿……疼!”
景寿平时睡下了,不到自然醒他是不会睁眼的,可这一段日子,从第一次开始,他不敢睡得放纵,就怕夜里我有动静,我这一喊,他猛一睁眼就坐起,探手进被窝里,问我:“哪边?”
“右、右腿……”
“躺着——我帮你按按。”
夜里,我盯着床帷里的黑影,感受他在我腿上的推拿,不轻不重的力度,刚刚好……
“还抽筋吗?小福?小福?喂——你别吓我!”
“我没事了……”  ;
【怀孕】景寿,我喜欢你
“你要死啊?我喊你干吗不回话?”
他拍了拍心跳加速的胸口,又躺回了我身边——
我侧首盯着他……心里的幸福早就装满、溢出了。
“看什么?”他仿佛察觉到了我的灼热目光,他又想起身,“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拉着他重新躺下,我挤过去,贴在他的胸口——
“景寿,我喜欢你。”
他一怔,继而傻笑了一声:“说这个干吗?”
“我心里不踏实……”揪着他的衣襟,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砰然心跳,我更不敢隐瞒他,“那么幸福……就像你说的那样,好像是假的。还记得那次我掉了孩子吗?”
他搂着我的手臂忽的一紧:“能不提那事吗?你存心找晦气呢?”  ;
“不、不是……那时候我在梦里,看到你把我们的孩子扔下云端——然后我看到了像京波澜的那双蓝眼睛。他说,我属于他,早在千年前就和他相爱……”
景寿哼了哼,把我的话当了笑话:“不都说了那是梦?”
“可……万一那要是真的,他把我抢走了,怎么办?”
“我把你抢回来。”他说的,如此简单。
拍拍我的肩膀,他抚着我的后背,侧身过来轻轻吻着我的额头,景寿说:“除非是你不要我——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还有呢……”他抚了抚我的肚子,“我们的孩子,我们永远在一起。”
话音刚落,景寿的那双绿眼睛忽然瞠大了一圈!
他惊喜道:“动了,他动了……你看,连孩子都答应了!”
我也感觉到了,肚子里的小生命的一动。
“都快八个月了——孩子动一下,何必这么高兴?”
他呢,说了一句更可怕的:“小福,那天我帮你接生。”
“啊?!”我顿时睡意全无,这句话可比“午夜凶铃”那样的恐怖片更恐怖!“你说什么?你要干什么?”
【怀孕】笨蛋说,他来接生
“我替你接生,亲手接着咱们的孩子出生!”
我嗔道:“疯了还是傻了?脑子真的被门夹过了?你想,我还不给呢!”
“为何不给,我是你相公,是孩子的爹。”
“你打算转行做妇科的?”
“嗯?嗯嗯?”他满头冒问号,“你又说我听不懂的词儿了!”
我换了个说法讽刺他:“你是想和稳婆争饭碗呢?还是做你三脚猫的大夫吧。”
“不管,我的孩子,我要看着他出世,当初有他的时候,我功劳最大!”
“你……”我哭笑不得。哪有这么霸道的爹?
景寿自己应下了:“就这么决定,到时候,让阿爹给我打下手——”说完了,他放开了我,规规矩矩睡在外侧,避免伤到我和孩子。
我侧首望着他,真是无言以对——
真到了临盆那天,他手忙脚乱的,到底谁给谁打下手?他这样的半调子,别把我弄个半死不活的……
× × × × × × × × × ×
那天晚上,我被景寿提出亲自接生的“创新主意”吓怔了。
他还是一厢情愿地这么说。
我去找景大夫,想借爹的威严把笨蛋的笨蛋点子吓回去。
景源那时候刚好在祠堂上香,见我在屋外站着,他唤我进屋坐,我把我的担忧告诉了他:“爹,你不会真的让景寿来给我接生吧?”
景源却笑了,他回身,一瞬不瞬地盯着袁芷琴的灵位。
他反问我:“不信阿寿么?”
我自然是摇摇头,姑娘我是穿越的,听多了古代女人因为生产条件差,胎死腹中,或是保大或是保小的危险场面——事情真出在我身上了,我宁可快点穿越回去,呆在大医院里剖腹产多好。
只可惜了,没条件再穿回去——
在这里找稳婆我心里都有点毛毛的,现在直截了当告诉我,我的稳婆就是我那个不争气的狼相公?!
【怀孕】阿寿小时候病怏怏
我这喉咙口的口水一噎再噎……  ;
景源告诉我:“阿寿他,就是我亲手抱来这世上的——”
“唉?”我惊讶中抬首看他。
我坐在最外侧的大椅上,看着另一边桌台上的灵位,看着白色袅袅的轻烟缭绕在景源的四周,微弱的光,蒙着他的周遭。
“那孩子刚出世的时候,病怏怏的,连哭声都微弱。夫人她总背着我哭……她虽然不说,但我心里清楚,她在怨自己,没能给景家生个健康的子嗣。”
景源哀哀叹着:“其实我们心里都很清楚,我们是被勉强凑在一起的,她爱我,可我心里有别人——这辈子,那孩子就是我们的唯一,根本就不会有第二个。偏偏这孩子……身子那么弱。”
我动了动唇,不敢打断他,我只在心里哀叹,想起小时候,袁芷琴刚刚去世的坟前,我对景寿的安慰原来又是骗了他的:他的父母不相爱,景寿生下来就是传宗接代的一个“交待”,而不是“爱的结晶”。
“我给孩子取名‘寿’,希望孩子能过了那个坎,活得健康长寿,至少夫人她不用为了孩子担心。小福——”景源突然唤了我一声,他告诉我,“阿寿小时候的眼睛不是那样的,那天夜里——不知为什么,那孩子就特别闹腾,身子骨也日复一日地好起来的,孩子那一睁眼,把我吓了够呛,活脱脱的一双狼眼睛。”
我陪着景大夫干笑,总不能让我告诉他,其实那是罗刹的魂掉在了小婴儿景寿的身上,结果活脱脱的把一个秧子变成了精神的小狼。
景源也说变成绿眼睛的景寿特别精神,这孩子会闹,总把他娘亲折腾到人仰马翻——
“有些时候,我宁可阿寿变回原来病怏怏的,至少夫人不用那么受累。可她呢,原本的自责变成了全部的爱,我对她冷漠,她把对我的情全附加在了阿寿的身上。”
【怀孕】成全你做败家子
他说着,自嘲的笑:“那么好的一个女人,怎么偏偏跟着我受罪——”
“爹,娘不会怪你的……”
“不。”景源打断了我的好心安慰,他几乎是在忏悔,“她怨我的,小时候,你送她回来——她就开始折磨自己。这些年来我对她的不闻不问,等真想给她点什么的时候,她却撇下我们父子俩,再也不回来了。”
“小福,阿寿有没有说起过,他恨我?”
“呃……”我听得鼻子发酸,冷不防的这一问,我怔了怔。
这种反应,傻瓜都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景源没给我机会说谎话,他道:“那孩子肯定怨过我,是我害他小小年纪就没了娘,阿寿从小就喜欢粘着他娘亲,那是因为我从不抱他,又很少和他说话,见着我,他就像见了陌生人一样生疏。所以,他调皮捣蛋,想引起我对他的注意,总干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惹一顿打……”
他说起景寿的时候,浅浅的笑着。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景大夫”,一口一声“那孩子”,俨然……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深爱自己孩子的父亲。
景源自己也意识到了,他这个做爹的没尽到本分,多少亏欠了景寿。
“打从开始……我就不想让阿寿学医。”他看桌台上的三柱香已经很短了,又续了三根,也不知景源今天怎么了,说起袁芷琴和景寿这对母子,他对他们的追悔全倒给了我一个人听。
景源告诉我:“景家是皇朝的御医,足足六代,两百年,我不喜欢那个世界,倒不如说……我不喜欢那个只手遮天的大祭司,他颠乱了我们宿命,颠乱了我们的姻缘。所以我宁可带着他们母子还麦乡隐居——我不想我的孩子在争权夺势的环境下长大,我宁可阿寿做个平凡的人,别去搅合这个快要走向灭亡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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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手机书城的亲们:今早看到留言了,《邪王宠心》也就是麦麦那本还在连载中,没有完结,因为正文完了锁了完结,给大家造成误导了,其实还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