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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你太自以为是——从小到大,你都在和别人争抢,你永远都是被捧得高高在上,我只是你生命中的失败,所以,你才会想把我从阿寿那里抢走。”
“那又是谁的错?你本该是我的。”  ;
我摇了摇头,伸手去拉开他拽着我臂腕的大手。  ;
我劝他:“波澜,放开吧,他回来了——”
他依然冥顽不灵:“只要你不回头,我立刻就带着你走!我不会介意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带我去哪里?”
“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那就……请你带我回到阿寿身边吧?”我莞尔一笑。
京波澜对着我的,是震惊!
震惊之余,他松开了捆缚我的大掌。我得了自由,不再多给波澜任何盼顾的回眸——我转身,走回我来时的那个地点站着。
那里,景寿两手空空的站着——
“阿寿。”我站到他面前,对他微笑,“对不起,我走开了一会儿,碰上了一个老朋友。不介意我和别的帅哥说说话吧?”
【错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他几乎是呛出口的一声淡淡的笑,身侧的手抓了抓衣摆又抠了抠裤缝。他是想牵我的手,却怕他的一伸手,变成梦里的幻象,他还在担心害怕我会跟着京波澜跑了。
而此时此刻,真如梦境似的——
伫立在街上的三人,景寿和京波澜彼此对站怒视,而我在他们之间,不用他开口说任何一句话,我就从京波澜那里走回了他身边。而京波澜还在我们身后,他不甘心地望着我离去的背影,他也很奇怪,对于我的离开,他选择沉默……
这一切看在景寿眼里,就是不真实的。
我伸手,抓上他不安的大手,那一瞬间的接触,我感受到了景寿指尖的微颤……
“小福……”
我说:“阿寿,回家了。”
相握的两手,映着那一双同样的彩色手链……
“为什么……”一瞬间,他碧绿的眼眸外染出了一圈通红,还有莹莹的泪水嵌在眼眶里,他在不适时的时候问了这么不适时的问题。
“没有为什么。”我是这么回答的。
“如果你后悔……可以……”  ;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我抢下他的话,绝对不给他胡说八道的机会说混蛋话!“我喜欢你身上的药味,那么安静无争的……这是我想要的日子,他……做不到无时无刻地保护我,我只会拖累他。”
“可是……”
“你是想把你的娘子和未出世的孩子推给别的男人养吗?”
他脸色一紧,慌忙摇了摇头。他拽紧了我的手,沉着嗓子道:“娘子……我们,回家。”
“迟小福!!”京波澜在我们身后怒喊我的名字,他有他的执着与不甘,“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我和景寿背着他,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回眸看他。
因为我深信……这一次,就算是死,我都会和景寿在一起。
【错爱】想把我撞难产?
× × × × × × × × ×
景寿一路回来,不曾说过话——
晚膳的时候,景寿也是默默无声地嚼着饭菜,如同嚼蜡一般。
景源有些担忧地问起:“阿寿,怎么了?病了?”
景寿怔了怔,目光紧张地又转来看我——
景源被他弄得莫名其妙:“难道小福有事?”
“阿爹,你说她是真的还是假的?”景寿颤巍巍地看着我,那双筷子尖很没教养地在我眼前晃啊晃!他说,“我碰她一下……那个幻影会不会破了?其实……她不在这里了,对不对?”
我喝着汤,我笑我的,这笨蛋怎么总想着我是幻影呢。
景源当即给了景寿一个暴栗:“闹什么?吃完了快点回屋睡去!”
等景寿都在床上躺平了,还时不时地转首看我。
唉……他不烦,我都烦了!
“你看够了吗?”抓起他的手,贴上我的脸颊,我再问他,“你说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可你……真的没跟京波澜走?”
我揭开被子,坐起了身:“我现在就跟他去——”
“别!”他猛得窜起,结结实实地把我抱了个满怀!
我倒吸一口冷气:“你要死了……是想把我撞早产还是难产?”
景寿手忙脚乱差点把他爹给喊了来,我忙摆手:“没事没事……你别大惊小怪了!”
好不容易等腹中的孩子安抚了,我发现,自始至终景寿都握着我的右手——
“真的……没事?”
我笑着摇摇头:“相公啊,你都把我抓那么紧了,我还能跑去哪里?别乱想……乖。”
他垂首,看着床第与我相握的手,终是点了点头。
躺下去,他支支吾吾的来了一句:“小福……爱豆腐油……”
“哈哈哈……”
“你笑什么呀!我是说正经的——”
娘的,你以为我想笑啊?
那么气氛紧张的,你居然还有搞笑的天赋?!而且还是暴了猛料!  ;
【错爱】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天一大早,我睡醒的时候,景寿很早就起了,把脏衣服泡了水,给我打了洗漱的水,还把爹煮的小米粥端在我的床前。
我浅浅的笑:这样的日子,有什么不好?
我唯一肯定的,跟了波澜,我不会像现在这样过得快乐又舒心。
没多久,阿妞抱着孩子过来看我,一来在景大夫这里给孩子把把脉,二来她是特地跑来告诉我:“京公子回来了——昨天他进门没见着你,看到桌台上的灰尘,吓得他马上来我这里打听你的下落。小福,我照你的话说了……”
“我知道,昨天见着他了。”
“他和你说了什么?”
我笑:“你说呢?那些话,怕是你都会背了。”
这一次阿妞没有强要求我跟着京波澜,她反问我:“景寿知道了什么反应?”
“差点被吓死,一整晚都睡不踏实,抓着我的手过了一夜。”
阿妞听我这么说,啧啧的啧嘴——
她告诉我:“京公子没走,在你家住下了。”
“你说什么?”
“就昨天下午,找你那趟回来之后,板着一张脸,收拾着你的那个家,自己给自己煮菜做饭。二蛋看不懂,还以为是你又和景寿吵架,是你跑回来了。”
“你是说……他打算在我那里住下?”
阿妞点点头,一副很肯定的样子——
我哭笑不得……要说波澜,某些时候和景寿真的一模一样,倔脾气古里古怪的。
阿妞却感叹:“小福,你真是好命,遇上两个这么好的男人。”
“这算什么好事?我宁可像你和二蛋那样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阿妞却取笑我:“你和景寿活得还不踏实?”
“踏实……也是我一直想要的日子……可是,为什么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好似……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越是静得出奇,后面的坎坷来得越猛——  ;
【错爱】波澜的突然来访
我总觉得这样的幸福不会属于我太久,我担心失去了记忆的罗刹,我怕……他的阎王主子交待他的,罗刹失去了记忆,什么都忘了,万一被那个帅阎王怪罪,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看我忧郁的样子,阿妞却笑着劝我:“小福,你想太多了。”
“是吗?”
可我觉得,那块不详的云,正从北方的某处慢慢吹来……那一朵云,将会给这个幸福安定的家带来前所未有的大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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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妞说京波澜住在我原来的地方,我一直都没去看他。
一来,我怕去了,会给波澜什么错觉,又要和我“剪不断,理还乱”的;再者,景寿不算小家子气的男人,不算小心眼,就是有点惊弓之鸟,我怕我去找京波澜,他若知道了又要患得患失好一阵子。
索性,关于波澜的事情,我做起了睁眼瞎。
事情就是那么玄妙。
我不去找他,他亲自找上门——
波澜对于景源,又是“老朋友”又是“救命恩人”。
我把景寿晾干的药草端去给爹,抬眼就见到站在那里和景源对话的他。
他见了我,彬彬有礼地对我微笑颔首。
我顿时不自在!
景源看了看我和京波澜——那眉头皱了皱。
京波澜也够奇怪的,我和他说得够明白了,他也该死心的,干脆对我一副跌破的情人脸面就好,老死不相往来得了。可他呢,非要搞得暧昧……旁人不是瞎子,眯眼就见那藕断丝连!
我放下了药,急着转身回去——
“小福。”景源喊住了我,他把一包东西递给了我,“京公子给你的。”  ;
“呃……”我手麻了,抬不起,看了看那纸包,看了看景源,又转去看了看京波澜。
波澜笑道:“是送给你的蜜饯,那天,景寿不是没去给你买吗?我给你买来了,你要的酸梅。”
【错爱】俩男人像争宠
“我……我……”
我看清了景源脸上有点难看,也许……是背着光的缘故。
也是啊……自家的儿媳妇和别人的男人勾三搭四的,都跑来家里登堂入室了……这事再给我一百张嘴都狡辩不清了。
我头皮一冷,硬生生地道:“我不要酸梅,我要的是辣梅子!你——还是拿回去自己吃吧!”
京波澜不退反进:“那我明日再给你买来——”  ;
“不用了!”
“用!干吗不用?”那是景寿冷冷地应着,他从后院过来,直接站到了我身后,亲昵地搂着我靠在他身上。
这一时,医馆里没有病人,三个大男人站了一堂,气氛别提多怪异!
景寿冲着来找我献殷勤的京波澜,道:“这包酸梅留下吧,小福口味怪,每日都想换一个味儿,劳驾京公子明天多捎点过来,我和我娘子一起吃。”
丫的,这口吻里什么酸的辣的都有了!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景寿对着大情敌这么张扬跋扈的,何况还当着他爹的面。
京波澜也毫不示弱:“那是当然,小福若是缺什么,尽可以告诉我,我来为她添置。”
“哈——我就代我家娘子谢过京公子的好意。小福——”景寿拍了拍目瞪口呆的我,口吻别扭,“说,你还缺什么?都让他给你备齐了,省得这位公子爷天天跑医馆,看不懂的还当他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京波澜面对景寿的冷嘲热讽,他更显得风度翩翩:“小福,你的‘相公’还真是大方,他是想让我把你从头到尾都换上‘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