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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边说边伸出一双大手,一招“二龙抢珠”闪电般抓向老头的手。只见老头就跟没看见似的,食指轻轻往上一点,众人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事时,庄家的掌心已多了几个乌紫的大疱。
“老兄”老头眯着眼睛,半开玩笑道:“赌奸,赌滑,不赌赖,你可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哈哈……”
庄家的脸此时可不仅仅是白了,而是羞得犹如一块大红布,只是怔怔地看着那老头。
老头收好银子,向四周人叫道:“哪位还有兴趣,我老人家也陪他玩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大眼瞪小眼。都暗叫老头“邪门”。
明远可不管这一套,到柜上取了一叠银票,上前两步,笑呵呵地对老头说道:“老伯,我陪你玩几把如何?”
老头闻声一看,已认出他是猜出谜题的少年仔,不由咧开嘴笑了道:“嗯,真可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你真是个好孩子,又聪明又会体贴人,知道我老人家今天的赌瘾还没过足。好!我老人家,‘童叟无欺’,跟你玩两把。”
一边说,一边做好了开赌的架式。
三个小家伙同时这么想着:“哼,笑吧!老乌龟头,待会儿你哭都来不及。”
可是,结果很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第一把明远做庄,当老头掷出了四点时,三小心里就乐开了,只要明远不掷出瘪拾,老头就输定了。
只见明远拿起小盖碗,左右上下摇晃了几下,好像在祈求上帝保佑一样。
可惜“上帝”没有接到贿赂,所以不肯保佑。
碗里的四颗骰子加起来正好是一副“瘪拾”。
明远心里自是不大服气,暗叫“有鬼”。
可是等他一连掷出四把瘪拾,一向聪明机灵的萧明远真傻了眼啦!
洗飞和吾肥在一旁也是大眼瞪小眼,心里大感奇怪。
“瘪拾我吃饱了,都快胀死了,我该出去散散步了,‘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诸位,少陪了,哈哈……”一边说拍拍肚皮,好像他真的吃过一顿丰盛无比的宴席一样。
等明远他们反应过来,老头已大踏步地步出赌场,无影无踪了。
明远心有不甘,跟着追出赌场,一见没有了老头,三人叫悔不迭。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心中又多了一个解不开的谜。
明远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真是撞见大头鬼了,这老头怎么专吃瘪拾?”
洗飞气呼呼地说道:“操他妈个老乌龟头,他肯定会邪术。”他觉得自己不该从容明远和老头儿赌,现在输了,好像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似的,所以正在找借口。
吾肥在一旁阴阳怪气慢悠悠地说道:“什么邪术啊,明明是遇上了高手。”
洗飞冲他叫道:“你这个呆头鹅懂什么,你知道虾子从哪头放屁?”
“我当然知道虾子哪头放屁啦。”吾肥摇头晃脑道:“我每次吃虾子时,都发现虾子头里有屎,所以虾子肯定是从头里放屁的。”
此时他们俩竟然讨论起虾子放屁的问题来了。
“好了,你们在讲什么屁话,乱七八糟的,讨论问题也不分时间、地点和场合。待会儿有时间让你们讨论虾子放屁的问题。现在我们大家分头去找那个怪老头,一会儿在这儿碰头。”明远说完,掉头向东走了。
主人下了命令,两小舌头一伸,一个向西,一个向北分头去找那专吃瘪拾的怪老头了。
过了一会儿,三人都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赌院门口,毫无结果,怪老头一去无影踪。
看大家不开心的样子,洗飞突然想到了一个“开心果”,便说道:“明远哥、小肥,你们想不想来一个‘春色大刺激’呀?”
“什么叫‘春色大刺激’?”明远和小肥急急地问道,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感兴趣的神态。
洗飞瞪着一双小绿豆眼,神秘地说道:“你们想知道的话,跟我走,保证让你们刺激得爽歪歪。”
毕竟只是十四五岁的孩子,童心未泯,注意力容易转移,既然好玩,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于是,明远、吾肥在洗飞地带领下,向街上走去,他们暂时忘记了刚才莫名其妙输钱的不快。
长这么大,只要三人在一起,欢乐就永远会陪伴着他们。
这时,洗飞带着明远、吾肥,七拐八弯来到了一座庭院前,只见围墙里面有座气派的房子,房顶上冒着白腾腾的热气,不时有女子出入。
明远问道:“洗飞,这是什么地方啊?”
洗飞道:“先别问这是什么地方,待会儿就知道了。走,咱们到后院去。”
吾肥叫道:“又不是做贼,干嘛不从前门走?”
洗飞嘘了一声,轻声道:“呆头鹅,别乱叫,等会儿有你开心的啦!”
于是两人跟着洗飞绕到了后院。
后院有一堵很高的墙,墙里就是那幢房顶冒着热气的大房子。
明远、吾肥在洗飞的指挥下,三人玩着“叠罗汉”没费多少劲就爬上了墙,顺着墙又爬上大房子的房顶。
房顶上竖着七八个一尺高的烟窗,烟窗上有“人”字形的两片瓦。
“嘘,别出声,往下看。”洗飞揭开人字瓦,边说边用左手食指竖在口中,右手指了指下面的洞口。
哈,这些洞口在向外冒着白气,雾气腾腾的。
明远和吾肥给他搞得一头雾水,心想这里有什么看头。
忍不住好奇心,一人找一个烟窗,也学着掀开“人”字瓦,探头往下看。
这一看可不要紧,把个明远、吾肥两人看得满脸通红,热血沸腾。
原来这房子正是一个女子浴室,满池热水,气雾弥漫……这一看,入眼的该是什么你就可想而知了。
透过雾气,下面呈现的正是一幅“众女沐浴图”。
雾气朦胧中只见许多女子,正裸露着全身,个个如粉雕玉琢,半泡在热水里,还有几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正站在池边,互相比较着,看谁的皮肌白,谁的大腿肉肥。她们正尽情享受着“蒸气浴”给她们带来的快乐。
她们全然不知自己美妙的胴体暴露在三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的眼帘之下。
三人“满园春色”尽数眼底。要知道他们正是青春当头,对男女情欲之事已经有了一个种朦胧的好奇心,所以一看之下,立时便血脉愤张,情欲如潮,不可遏止。
偷看了一会儿,明远首先克制住那心猿意马,轻轻说道:“洗飞,你小子真不该带我们到这里来干这等龌龊事。看来你已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春色在刺激’了,老实说,你是怎么刺激上的?”
“明远哥,这个嘛……”眨了眨小绿豆眼,洗飞不好意思地笑道:“有一次,我在这儿掏乌蛋,爬树时偶然发现了这块宝地,所以嘛……不过,我发誓这只是第二次。”
明远说道:“好了,你不用赌咒发誓了,反正咱们都刺激过了,趁还没被人发现,咱们快走吧!”说完,伸手要去拉吾肥,那知吾肥盯着下面的“满堂春色”,早已晕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还流下了半尺来长的口涎。
口涎从烟窗直直滴下,正巧落在一双裸臂上。
那人抬头一看:“啊!上面有人!”突然尖叫一声。
众女闻声上望,果见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正从气孔中在眨眼儿,当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双贼眼射进来”,众女顿时又羞又怕,左护右拦,上遮下挡,乱成了一团。
下面乱成了一团,上面的日子也不好过。
听见女人的尖叫,明远暗叫“不好”,东窗事发,赶紧溜吧!
“洗飞、吾肥,快闪!”说完,明远一手拉洗飞,一手拖着吾肥,就要下房。
那知越忙越出错,“皮球”吾肥此时还没从“春色大刺激”之中缓过神来,被明远拉着一脚踏空,正踩在房梁横条椽木中间的破瓦上。
顿时,明远觉得手中一滑,“皮球”已骑在横条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明远一感觉不对劲,紧跟着上前两步就去拉,正抓在吾肥的衣领上。
无奈吾肥毕竟太胖,横椽负荷不了,于是把腐朽的横条压断了。明远救人不成,反而倒栽下去,不妙,大大的不妙,眼看着两个就要掉落下去了。
洗飞一看也大叫“不好”,心里暗自后悔不该带自己的朋友来这里寻刺激,现在后悔已来不及了,只得也抢上来抓住明远的脚踝,拼命往上拉。
可是,他一个人怎能吃得住两人体重的下跌之势,眼看三人都要落难了。
突然,洗飞感觉自己的脚踝也被人抓住了,抬头倒看,哈!正是那专吃瘪拾的怪老头。
怪老头说道:“嘿嘿,小子们。没想到你们也和我老人家一样有此雅兴。看来,命中注定咱们是有缘了。”
洗飞乞求道:“老伯,快救救我们!求求你老人家了。”
刚才还是“老乌龟头”,现在又是“老伯”又是“老人家”了。
老头老神兮兮的道:“别着急,小子们,我老人家怎会见死不救呢,更何况你们还帮过我的?”
说完,猛地气沉丹田,就要把三个孩子拉上来。
谁知老头腿上一用劲,脚下的屋顶由于是木头做的,长期湿气所腐蚀,早已经不住四人的重量,“矗隆”一声,屋顶塌了一大块。
这下可热闹了,四人就像一串“冰糖葫芦”直挺挺地掉了下去。
浴室里的女人本来就乱成一围,这突然掉下的四个大男人,更使她们惊慌不已,顿时尖叫声、咒骂声响成了一片。十几个光屁股女人齐从水池里爬了出来,站到了池边,互相拥挤着。
四个重重地摔在水池里,幸好水有浮力,加上屋顶到水面只有四尺高低,四人落下不至于流血骨折,但也个个鼻青脸肿。
由于吾肥在最下面,所以摔得最重,头上起了个疱,好似了一个小小的“皮球”,洗飞落水后,也来不及饱餐“秀色”便赶紧架起了小胖子。
三人晕头转向地就要往外跑。
但是,浴室里雾气很大,三小又摸不清方向。只感觉每次都撞在一堵又一堵的“人墙”上,就是跑不出去。三人急得满头大汗,尽管“春色”无边不仅可以看还可以摸,可以搂,但此时谁也没兴趣去想入非非了。
那怪老头也落在池中,但他却不像三人那样狼狈,他双腿轻轻点在池中,一下潜入水底,犹如鱼儿得水,乘机东摸一把,西捏一下,又掏又亲。
浴女在池中护上就护不了下,护左就护不了右。老头声东击西,大占便宜,引起子一阵又一阵的骚动。
突然,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轻轻地飘进了老头的耳朵:“乖乖的,你个死瘪拾,真是冤家路窄啊!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偏来,今天老娘看你往哪里逃!”
此人用的是“传音入密”上乘内功,功力已达炉火纯青之境了。
老头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顿时呆若木鸡,脸色也开始发白了。
蒙蒙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中年美妇轻飘飘的向他走来。
好美!好似一座玉观音。
只可惜这座玉观音充满了一身的淫邪之气,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一边走一边还把身上各隐私之处尽情的暴露出来,那“万白丛中一点红”令人看了浮想联想,特别是那两座“玉山”硕大而竖挺,随着步伐一颠一颠地,就好似惟恐别人不看似的。连三个断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