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洗飞忽道:“对了,这儿不是还有个叛徒柳上惠吗,咱们为何不来个‘三堂会审’呢?”
一句话提醒了众人,忙着谈论“魔乐宫”的事,一时竟把他给忘了。
上官剑峰点头道:“好,今天我上官剑峰倒要来个‘私立公堂’,审他一审。”
吾肥顿时拍手叫道:“好!今天我也要做一次法官了。”
萧不洒吩咐道:“不,小肥,你和小飞两人当‘法警’,由上官堡主当法官,我当陪审员。小翠呢,就当一回观众吧。”
对于萧不洒的话,洗飞、吾肥两人还是不敢不听的,当下也只得点头答应,没有异议。
“咦?怪了,这么长时间我怎么连一个我‘飞天堡’的武师都没有见到。”上官剑峰忽然发现了这么个奇怪的问题。
洗飞叫道:“嗨,我说上官堡主呀,你老人家养了柳上惠这么一条疯狗,他还不张嘴乱咬啊?肯定早就将那帮武师‘策反’啦!”
这几个小家伙尽是新名词,听得上官剑峰是头脑发昏,忙问道:“‘策反’?这又是什么意思?”
“‘策反’嘛,就是窝里造反,领着他们全投降了呀。”洗飞得意的卖弄道,有小翠在他的“表演欲”是很强烈的。
“喂,有道理!有道理!”上官剑峰点了点头,他可又长了次见识了。
小翠冲他笑了笑,道:“小飞哥,你还真行!”
这一夸一笑,洗飞整个就像三伏天吃了块冰西瓜一样——舒服极了。
上官剑峰站起身子,拍桌叫道:“好,现在就给柳上惠来个‘三堂会审’!”
大厅之上,萧不洒几人已将桌椅重新按公堂的模样摆好,上官剑峰和萧不洒也在“堂”上桌案后落了座。
“啪!”拿起案上了一个茶盖一拍,权当“惊堂木”,“法官”上官剑峰道:“法警小飞、小肥,把叛徒柳上惠押上堂来!”
此时昏倒在地的柳上惠早已被人弄得醒过来,解了穴道,见到眼前情景,他正吓得趴在地上,浑身筛糠般地打着抖。
听到“法官”的命令,柳上惠身旁的两名“法警”——洗飞与吾肥一把将他拎起,拖狗熊般地将他拖到了案前。
上官剑峰冷冷地问道:“柳上惠,你知罪吗?”
柳上惠本是趴在地上的,听到上官剑峰的问话,微微抬头朝上看去。
只见上官剑峰此时面如冷霜,笼罩着一层浓浓的杀气,柳上惠何时见过堡主对自己这样凶过,顿时吓得话也说不清了:“堡主,我……我实在是冤……冤……”
不等他“枉”字出口,萧不洒厉声喝道:“冤个屁!铁证如山,你难道还想抵赖?”
洗飞开始丁他的“攻心战”道:“柳上惠呀,要知道你可不是柳下惠,他可以做到坐怀不乱,你却不会。如今你已到了这步田地,还是赶紧留条后路吧。”
一旁的“观众”小翠也是按捺不住地叫道:“柳上惠,我们‘飞天堡’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不从实招来!”
“这个……这个……”柳上惠的脑门上已开始冒汗。
“柳上惠,想我上官剑峰平日待你不薄,原以为人句条铁铮铮的汉子,升你做了护堡总管。那知你却‘窝里反水’,如今还想抵赖?”
上官剑峰气极,颔下青髯也微微发抖:“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上官剑峰说道:“啪”的一声将萧不洒刚刚交给他的那封“劝降信”扔在了柳上惠的面前。
柳上惠颤颤巍巍地将信看罢,顿时奇怪地问道:“堡、堡主,本宫这封信到了你的手上,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萧不洒此时笑道:“看来你是不打自招呀。嗯,柳上惠,你这个态度倒是蛮合作的。”
“哎呀”一声,柳上惠顿觉不妙,但话已出口,又怎能收得回来。
紧接“噗嗤”一声。
“啪”的一声。
然后,又是柳上惠的一句叫喊声:“哎呀,好臭哇!”
怎么回事?
原来是站在柳上惠一旁的洗飞见他一直吞吞吐吐,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小绿眼眨了几下,一条“损”招油然而生。他忙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身旁的吾肥轻语道:“操他奶奶的,看来不给这家伙用点刑,他是哑巴装到底了。喂,呆头鹅,你的‘毒气弹’现在还能不能放了?”
吾肥也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不解地问道:“什么‘毒气弹’呀?”
“呆头鹅,你忘了,咱们在紫金山跟那怪老头学武的时候,有一次那怪老头夸我们,你不是用‘毒气弹’把裤子打了个在洞吗?嘻嘻……”
“噢,我记起来了,你是不是指我那颇有名气的‘屁功’呀?”
“聪明!呆头鹅!”
“可是那只是屁,算得上什么‘毒气弹’呢?”
“蠢笨!呆头鹅!管他是不是‘毒气弹’,只要柳上惠歹知道不就得了?”
“妙呀!小飞。”吾肥差一点叫出声来,但又发愁道:“可是小飞,这放屁又不是吹泡泡糖,哪那么容易呢?要是早知道的话,我昨晚就多吃点蕃薯,那就容易多了。”
“呆头鹅!你不会使出‘灵犀功’吗?反正是运功放屁,不是自然放屁不就得了?”
“那好,我只有试上一试了,但愿能顺利放出一个价值千金的‘毒气弹’来。”
于是,吾肥躲在柳上惠的身后偷偷运起“灵犀功”来,不消一刻,只见他胀得满面通红,那颗毒气弹,已安全运抵“港口”。
紧接着,就传出“噗”的一声,一股难以形容的臭气,弥漫厅内。
跟着柳上惠的一声怪叫,双手紧捂着鼻子,但见吾肥伸出一双小肥手把他的双手自鼻孔处撇下,笑道:“哈哈,柳上惠,现在你已身中剧毒。如果你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得不到我的独门解药的话,就会……全身只要有孔有洞的地上就会喷血……”
洗飞补充道:“七窍流血,呆头鹅。”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不仅七窍流血,而且会拼命地吃屎喝尿,最后毒发身亡。”吾肥信口开河,也不怕吹破牛皮。
柳上惠有点怕怕道:“真有这么厉害?可是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薰死人的屁味?”
“那肯定是人的嗅觉失灵了。告诉你,你中的毒乃是一种名叫‘七窍食粪气’的剧毒气体,乃是家师毒毒老人的祖传秘方,传男不传女,传给我碰到死光光吾肥的施毒手法只此一招。因为他看我资质聪明,功力浑厚,这才将这招最毒的独门毒功‘七窍食粪气’传给我了,所以你要再不老实的话,哼哼……”吾肥倒剪双手,摇头晃脑,好不得意。
因为关系到性命大事,所以柳上惠一字一句仔仔细细地听完了吾肥的长篇大论,顿时面死灰,心中暗道:看这小鬼头说得认真仔细,头头是道,不像有诈,而且现在江湖之上各邪派歪帮都有自己独门绝学,要是真的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柳上惠早已会不安稳,瘫如一堆烂泥了,忙结舌道:“爷,我说,我说,你可别让我真的死光光呀,呜呜!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说到这里,他已哭得不成人样了。
吾肥打断道:“好了,别啰嗦了,我可没时间听报家谱,还是快老实回法官的问题吧。”
“是,是!呜呜……”
吾肥这一手露得相当精彩,众人虽都已看到他的手法顽皮了一些,心中直想发笑,但也在暗暗叫“绝。”
上官剑峰强忍住笑,略一正色道:“好,那你就把你‘窝里反水’的事给我原原本本地道来。”
柳上惠此时那敢再狡辩,当即把此事从头到尾地说了出来。
原来,半个月前的一天,柳上惠奉上官堡主之命与手下两名武师外出购马。就在买妥马回堡主的途中,因为马群挡道而与一帮红衣汉子发生了冲突,那些红衣汉子为首的就是今天来“飞天堡”的那个红衣老者。
一阵舌战之后,柳上惠与那帮红衣人又发生了“火拼”,由于势单力薄,再加上功底较差,不消一刻,一柄在刀就架在了柳上惠的脖子之上。
万不得已,柳上惠只得报了“飞天堡”的名头,想以此镇住对方。
谁知那红衣老者听了“飞天堡”三个字,非但没有被镇住,反而对此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经过一番思考,那老者给柳上惠指出了两条路,一条是让柳上惠为他们做“策反”“飞天堡”众武师的工作,交换条件是给他重金和美女,而另一条则是死路。
由于强烈的求生欲望和挡不住金钱女人的诱惑,柳上惠最终于放弃了死路,加入了他们的组织——魔乐宫。
回到“飞天堡”之后,柳上惠就开始了他的“间谍”生涯,由于上官剑峰忙于炼丹,竟也让他较为“出色”的完成了对堡中众武师的“策反”工作,有几名不愿加入“魔乐宫”的武师也被他暗地杀害了。
就在刚才,那红衣老者领着一帮人闯入“飞天堡”,原本以为上官剑峰会在堡中等他,那知上官剑峰却没有收到那封被萧不洒三人截获的信件,而在“炼丹室”内闭关炼丹。
红衣老者由柳上惠口中得知后以为有机可乘,想就此除掉上官剑峰,那知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在厅上遇到了萧不洒几人,硬是吃了个大“瘪拾”后仓惶逃走。
交待完这一切“罪行”之后,柳上惠偷偷瞟了身旁的吾肥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该给我解药了吧。
那知吾肥却给他来了个视而不见,不理不睬,柳上惠心中更是毛了。
此时萧不洒忽然问道:“柳上惠,你可知道这‘魔乐宫’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柳上惠忙忙答道:“不知道,我只觉得这是个很严密的组织,他们都在为这个组织卖命!”
萧不洒又问道:“那红衣老头的名字你可知道?”
柳上惠摇了摇头,道:“他从来没和我提起他的名字,我只听他手下的人称他为‘老大’。”
“那些护堡武师呢?”
“我想大概早随他逃出‘飞天堡’了。”
“唉!”
听到此处,上官剑峰不禁仰天长叹了一声,恨恨道:“想我上官剑峰一世英名,创下这一番基业,想不到今天竟险些葬送在你这无耻小贼的手上,真是人心叵测啊!”言下之意颇为凄凉。
萧不洒忙道:“堡主,现在像柳上惠这种人多得是,所谓‘人心隔肚皮’正是这个道理,你也不值得和这种人生气。”
“是啊,爹爹,这家伙固是可恶,可是你也别为他气坏了身体。”小翠见上官剑峰神情忧伤,心里也是不大好受。
此时柳上惠可管不了许多,心想保命要紧,忙对着身边的吾肥磕起响头来,一边磕头还一边哀救:“小爷,该说的我都说了,求求你发发慈悲,将那‘七窍食粪气’的解药给我,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哈哈……狗命好饶?毒药没有罗!”一旁的洗飞终于放声大笑起来。
“嘻嘻……”吾肥了按捺不住地笑出声来。
“啊!怎么没、没有解药?”如五雷矗顶,柳上是顿时吓得又一屁股会在地上愣愣地望着吾肥。
看着柳上惠那失望的样子,吾肥心中暗道:“索性给这家伙来个‘假戏真作’,否则也太对不起我那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憋出来的‘毒气弹’了。”
想到这儿,吾肥忙煞有介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