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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之类的话罢了。
吾肥顿时舌头一吐,再也不敢提前“引爆”了。
这时,台上的关大财已开始宣布第四组的中奖号码,自然是预料在的“九十三”号。
中奖号码公布后,自然引起台下一片“完了、完了”的完蛋嘘嘘声。
随后,不出萧不洒几人的意料,那刀疤脸便“粉墨登场”了。
萧不洒一见刚才还“提前引爆”的吾肥此时却好似火线着水,“引爆”失灵了,忙催促道:“喂,小肥,还楞着干嘛?快上去领奖呀!”
“啊!”的一声,吾肥这才反应过来,忙挺起滚圆的肚皮,一路狂叫道:“我中奖了!”朝台上奔去。
“咦?怎么和上一组一样,又冒出来两个中奖的?”
众人一听,顿觉奇怪,纷纷举目盯上了滚动着的“皮球”。
“皮球”很圆,所以滚的也很快,不一会,他已出现在台上。
从听见吾肥叫的第一声“我中奖了”起,关大财就已呆在了台上,而那“刀疤脸”忙将怀中奖券掏出一看后,便也陪着关大财在台上发呆,一时之间也没了主张。
“喂!你楞着干嘛?快拿银子给我呀!我中奖了,瞧,这不是九十三号吗?”吾肥那管别人想不通,他只要快快取到那一百两银子,好在台上台下“风光”一下。
关大财已经有点怕怕地道:“你、你没搞错吧,小、小兄弟?”
吾肥只是催促道:“别废话了,你又不是没长眼珠子,快拿银子吧。”
“刀疤脸”忽然冷冷道:“哼,关老板,我看这里面有鬼,我看今天这‘幸运大奖赛’就暂时到此为止吧。”
吾肥一听顿时又气又急,忙冲“刀疤脸”叫道:“喂,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想让关老板赖帐,不付给我银子呀?”
“我那有此意?再说付不付银子是关老板的事。”“刀疤脸”说着狠狠地看了关大财一眼:“不过,我想,关老板会付给你银子的。”
“那当然!那当然!”
关大财手一摆,已有人捧上一百两银子来了。
从见到一百两银子时起,吾肥的眼睛就已开始发直了,他已全然不顾身旁的“刀疤脸”和关大财是如何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他看的了。
如果目光能够吃人的话,吾肥这一身肥肉那是难保不住的了,不被这两人吃光了才怪。
吾肥照样大刺刺地取过银子,大刺刺地说了声“拜拜”,然后一转身,又大刺刺地朝台下走去。
用“激动”二字已不能来表达吾肥此时的心情了,当他发现广场上那么多的人那么多双的眼睛都羡慕地盯着他看时,他简直就要晕过去了。
而台上的关大财和“刀疤脸”也快要晕过去了。
那可不是因为激动,而是生生被这双“皮球”气的。
一见到萧不洒几人,吾肥就开心叫道:“哈哈,我顺利完成任务了,‘荣归故里’啦!”
“小肥哥,你好神气哇!”石不全心中暗道:“下一回领奖,该轮到我了吧?”
萧不洒问道:“小肥,刚才台上有什么反应呀?”
“反应当然是有的啦!嘻嘻,看你关大财和‘刀疤脸’的猴急样,我肚皮都快笑破了,哈哈……”
吾肥大笑不止:“噢,对了,刚才‘刀疤脸’好像对关大财说要停止‘幸运大奖赛’呢。”吾肥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萧不洒冷笑道:“哼,我早料到他们会有此一招。”
石不全一听顿时丧气道:“真的,小肥哥?那我看来,看来是没有希望。”
“什么希望呀?”吾肥的确是“呆头鹅”,他硬是听不懂石不全所讲的“希望”是指什么。
忽听萧不洒道:“喂,小肥、小翠、石不全,你们马上去把小飞喊过来,然后在此处等我,我一会儿就来!”
几人刚想问他干什么去,萧不洒却早已转身进了人群。
“小肥哥,不洒大哥上哪儿去了?”
“你问我,我问谁呀?小翠,快去把小飞喊来!”
不用吾肥提醒,小翠已一转身朝台前挤去。
不一会儿,小翠已领着“小道士”疾奔回来,几人便站在原地朝台上望去。
此时,台上那“刀疤脸”早已不知去向,只有关大财站在台上孔县令的身前和他低声嘀咕着什么。
不一会,只见关大财面带尴尬之场站到台前,声音虽是很大,听来却是有气无刀的喊道:“众位乡亲,本届‘幸运大奖赛’刚刚进行到第四组,因为天色已晚,不得不暂行停止,准备明天接着再赛,敬请各位乡亲见谅了,见谅了。”
台下众人一听今天到此为止,顿时“炸”了锅似的骚乱起来,有人叫道:“怎么回事呀?关老板,正是生意兴隆之时,你怎么就关门打烊了?”
“就是呀!关老板,离太阳下山还有一段时辰呢,明明还可以再玩几次嘛!”
“哎呀,关老板,我还没中奖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嘛!”
“还谈什么中奖呀,我都玩上瘾了,你一收摊我老瘾万一刹不住怎么办?”
而那些正在排队准备买第五组奖的券的人则更气愤了:“关老板,你存心气我是不是?我站在这儿排队都排了两个钟头了,腿都酸了,你倒好,一句话要‘拜拜’!”
“早知道这样我今天不如在家睡大觉了。”
“是啊,我老婆不让我来,我还是偷偷从家里拿了五两银子跑来的呢!唉,早知道听老婆话了……”
对于这些喊冤叫屈声,台上的关大财只有不住地干咳陪笑,拱手作揖:“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就在这台上台下乱成一片的时候,忽听台上“矗隆”一声巨响,所有的人都被吓了一大跳,整个广场之上顿时寂静下来。
众人都循声明台上望去,顿感奇怪:哈!原来是台上那摇奖用的大铁球不知道什么原因,犹如“炸弹爆炸”一般,整个散了开来!更加奇怪的是,大铁球的中间竟坐着个人!一个三十几岁的红衣大汉。
此时,大概是事出突然,那红衣大汉竟也被骇住在那里,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说不出一句话来。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每一个人都呆了,当然,此时只有一人躲在人群中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这一切。
过了半响,台下有人问道:“关老板,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大铁球里有个人呀?”
“我、我、我也不、不知道呀,这、这里面……”
关大财一见机关被破,早慌得手脚不知该往那里放了。
台上顿时有聪明人叫道:“好呀!关大财,你这个骗子!众位乡亲,我们上当了,这是个大骗局!”
“大骗局?这是怎么回事?”许多人还未反应过来。
“你们这些鹅脑子,难道还不明白吗?这大铁球里坐着个人,自然是关大财早已就安排好的。那中奖号码也是早已‘内定’,让大铁球里的人抛出中奖号还不易如反掌?这难道不是个大大的骗局吗?”
聪明人还真聪明!这么一说无疑捅了马蜂窝,众人顿时开始破口大骂起来,有人已开始挽袖撩襟了:“他妈的,把老子当‘凯子’宰呀,老子今天就和你拼了!”
“乡亲们,这关大财和孔县令合着伙骗咱们和血汗钱,咱们能答应吗?”
“不答应!”
“不答应!”
顿时喊叫声响成一片,人们如潮水般朝台下涌去,气势汹汹,群情激忿,声势骇人。
所谓:“蚁多咬死象”在一阵喊杀声中,没多久,孔县令和关大财竟初被当场活活打死了。
群众打死关大财二人之后,已没了发泄的对象,脑筋较清楚之人,又喊道:“对了,刚才得奖的那个小男孩和一个小胖子定是他们的同伙无疑。”
有人补充道:“还有一开始那长着‘三角眼’的中年汉子和那‘鹰钩鼻子’呢!”
“对了,那装神弄鬼的小道士必定也是他们有意安排好的。”“新大陆”一个一个被发现了。
“咦,他们人呢?”
众人四下寻找,又那能见到他们踪影。
此时,萧不洒一行五人已如流星赶月般飞出七安镇,正兴高彩烈地走到镇西的一条小道上。
吾肥意犹如未尽道:“哈哈,今天我们‘瘪拾’可是吃得真过瘾,只可惜好好的大铁球却是破了。”
“呆头鹅,你可知道大铁球是怎么破的?”洗飞笑问道,此刻他已脱去了那不伦不类的大道袍,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吾肥奇问道:“怎么破的?”
洗飞一指前面的萧不洒,笑道:“我想除了萧不洒,没有第二个人了。”
“他?”吾肥低头一想,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追上前去问道:“喂,萧不洒,你是怎么把大铁球搞破的呀?”
萧不洒看了看众人,神秘道:“小肥,怪老头教给我们‘灵犀功’可不是用来吃饭的呀!哈哈……”
众人一听,有懂了的,有不懂的,只有石不全佩服道:“不洒大哥,我早就猜到一定是你干的啦!”
洗飞笑道:“石不全,你倒会拍马屁!”
“哈哈……”
“嘻嘻……”
众人又是笑成了一团。
小翠仍是兴趣大增,好奇地问道:“不洒哥,你到底是怎样弄破了那大铁球的嘛?”
“天机不可泄露。”萧不洒倒也会“钓”人味口,一扬头,又道:“各位弟兄,天色已晚,咱们是不是先找家客栈住下,明日赶赴黄山?”
“好!”
“没问题!”
众人没有异议,特别是石不全和小翠,没有“灵犀功”在身,他们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五人行不多远,已看见前面出现灯火,赶到近前,才发现原来这是个小村庄。
进入村庄后,他们随便找了家小客栈,胡乱吃了些食物,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五人付了帐,有说有笑地走出客栈。
一出客栈大门,突然,浮在五人脸上的笑容随着从他嘴里发出的“啊”,“呀”奇叫声僵住了。
因为,他们已感觉到不大对劲,眼前正被一层凌厉的杀气笼罩着。
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小客栈的门口,正一字排开,九名红衣大汉,个个满脸杀气,虎视眈眈地瞧着他们五人。
一样的红衣!一样的血红!当中一人,除了石不全,别人都认识,正是那去过金陵“萧宅”和“飞天堡”的红衣老者,毛虫称他为“武哥”的“魔乐宫”十大杀手里的老大——“一张床”武老大。
武老大身旁站的三人,萧不洒几人也都见过,一个就是昨天七安镇上“幸运大奖赛”上第二组得奖的鹰钩鼻子,而另两人,一个就是那虬髯大汉,一个就是“刀疤脸”。
此时,那虬髯大汉正恶狠狠地盯着萧不洒,他死也不会忘记昨天“生意”是怎样被眼前这个小子“抢”走的。
而“刀疤脸”无疑是“瞟”上了胖乎乎的“皮球”吾肥,吾肥心底已开始发毛,他现在才感觉到一身肥肉被人盯看确实不自在了,有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感觉。
而另外数人都是从没见过的三十几岁的汉子。
小翠和石不全那见过此等萧刹的场面,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朝萧不洒和洗飞身边靠去,手心都已沁出冷汗。
萧不洒却和没事人似的,略一定神后,反用一种锐利的目光扫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