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洗飞一边走,一边大声地自言自语道:“唉,这么多的黄金白银,挑得我都累死了,真没办法,唉!”
他指望别人听了后,心中肯定会儿起歹念,等“强盗”一出现,他便马上双手举上麻袋,然后掉头就跑。
自以为如此就算万事大吉了。
可是这次他又错了。
来来往往的行人就好像没听到他讲的话一样,根本没有反应。
洗飞以为自己的声音不够大,又加大嗓门猛喊一通“黄金白银”。
这下总算有了反应。
第一个和他说话的是个中年汉子:“嘿,小子,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什么黄金白银,你小子怕是在说梦话吧!”
第二个反应的是一对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姐姐,你看那个小呆子。”
“嘿嘿,那不是个神经病就是个二百五加混三级。”
第三个是个满头银发的老婆婆:“孩子,你发烧了吧?赶快回家让你妈给你找个郎中瞧瞧去。”
洗飞这下算是彻底绝望了,心想:“得了,看来我非得站着拉屎——硬撑了,操他奶奶的,今天肯定是星期五——黑色的星期五。”
一咬牙,一跺脚,洗飞硬着头皮,挑着麻袋朝山林里走去。
哈!看来奇迹是不会出现了。
※ ※ ※ ※ ※
死拼活拼,洗飞总算在太阳升到正顶头之时赶到了紫金山上怪老头的住处一室三厅的茅草棚。
“我回来了!”丢下两麻袋的石头,洗飞冲到屋里喊了一声,就倒地不起了。
此时,即便有什么更出色的“春色大刺激”,他也动都不想动了。
怪老头和明远、吾肥两小正赌得开心,直喊“过瘾”,因为连他自己也记不清又吃了多少瘪拾了。
听到洗飞的喊声,老头从屋里拿起骰子就奔了出来,埋怨地道:“小飞,你死到那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笑话,笑话,不是你老人家罚我小人家下山买酒肉去的吗?”
“怎么?有这么回事?”
“你老人家的记性太差了。”
“好好好,跑腿有功,快来陪我老人家赌一场,放松放松。”
洗飞气若游丝地道:“老人家,恐怕现在我小人家不能奉陪了。”
老头的脸挂了下来,问道:“为何?”
洗飞解释道:“现在我浑身的骨头就和散了一样,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疼的。”
老头不晓得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摇头道:“买趟东西有什么累?你别唬我了。”
“我小人家是挑两担石头下山买酒食怎么会累?”
“啊!你这小个呆瓜,发什么神经?挑两担石头子什么?”
“不是你老人家罚我的吗?”
“哎呀,这是我老人家的不对了,对不起,谢谢你,没关系,玩上两把骰子就会好了的。”
“算了,我不想玩,你饶了我吧!”
“那怎么行?不是说好你们每天陪我老人家赌上一场的吗?你想赖皮?”
老头一脸猴急样,好似犯了鸦片瘾一样。
洗飞摇了摇头,此刻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样吧,如果你实在不行,那我就帮帮你。”
说完,老头已不管洗飞愿不愿间,一屁股坐在洗飞的身旁,将骰子放在他的手心里。
“呶,你先做庄。”
老头说完,抓起洗飞两胳膊猛烈地摇晃起来,把个洗飞疼得呲牙咧嘴,大叫“救命”!
老头可不管,他只关心骰子。
摇晃了七八下,老头大叫一声:“一二三四五六七,你妈屁股擦油漆!放!”
洗飞感觉到手上有一股暗劲传来,禁不住手一松,骰子正好落在老头手上的小碗里。
四颗骰子跌跌爬地停下来,拼拼凑凑,当然天好是一付可怜的瘪拾。
老头笑叫道:“哈哈,庄家,我老人家吃定你了,你知不知道你掷出了什么数啊!”
洗飞可是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因为和老头赌骰子,自己掷瘪拾早已成了惯例,更何况这次完全是在被动的情况下?
洗飞懒洋洋地道:“老人家,我认输了,你就发发慈悲别再和我赌了,反正一杆子到底我都是瘪拾,有什么意思呢?”
老头不以为然地说道:“怎么没意思?你个小把戏懂个屁,你掷瘪拾说明我老人家运气好,运气好不赌下去不是和财神爷过不去吗?来,咱们今天不赌他个八八六十四回誓不罢休。”
老头最喜欢八这个数字,因为“八”的读音似“发”,用他的话讲“要想发,不离八”。
等他这六十四回赌完,洗飞已被这“专吃瘪拾”的老赌鬼像操纵傀儡似地,折腾得半死不活了。
过足了赌瘾,已是未末时分,老头这才想起肚皮是空的。
“好了,今天的赌会就到此为止吧,明天继续,现在该轮到咱侍候‘肚老爷’了。”
老头说完,招呼着明远和吾肥将洗飞扶进了小草屋。
摆好酒菜,老头已独自坐在桌前自酌自饮起来。
三人照例各自拿了一个碗,跑到厨房,心想,今天又是顿口水加药饭了。
掀起锅盖一看,三人一下子就愣了。
铁锅里竟空空如也,一粒米饭都没有。
“皮球”忍不住大叫起来:“老伯!你今天想让我们的肚子唱‘空城计’吗?”
老头没好气地道:“喊什么?搅了我老人家的酒兴,真的讨厌!”
明远不解地问道:“老伯,锅里怎么没有饭?”
老头一指杲上任有,说道:“废话!桌上有酒有肉,谁让你们去盛饭了?”
“什么?”
三小子几乎同时叫起来。
他们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感冒”了,你看我,我看你,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老……老人家,你……你没搞……搞错吧!这酒肉难道我小人家也可以吃吗?”
洗飞语无伦次起来,他今天给老头整了一次,“老人家”、“小人家”的说惯了,连喊了三个月的“老伯”也丢掉了,此刻他忘记了疲劳,一双小绿豆眼似乎又重新发起光来。
“吧嗒”小肥则早已已淌下了一大摊口涎了。
“怎么?不相信我老人家是不是?不过你们今天要没有胃口就算了。”
老头说完,撕下一双鸡大腿,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三人一看,都强忍不住肚里千万条饶虫的“勾引”。
毕竟像孔夫子一样,三月不知肉味,口里淡出个鸟来了。现在皇上开恩,三人“茅房里扔炸弹——粪(奋)勇向前”,早已把“客气”两字抛在脑后,坐在桌边,看准自己的目标,风卷残云般地大吃起来。
那情景煞是好玩,让人看了好似这里正在举行一场史无前例的“餐肴大会。”
只见“皮球”吾肥一手拿着一双鸡腿,一手举着一根猪尾巴,嘴里还在起劲嚼着一段鸭颈子,吃得连叫“痛快”,身躯也逐渐胀大了起来。
洗飞则一边打着嗝,一边还往嘴里塞着牛肉。此刻面对一桌丰盛的酒菜可顾不了那许多,尽管噎得他的两双小绿豆眼只直往上翻,他也要把“口福”享透了。
这里,只有明远还算得上“斯文”一点。尽管如此,他面前的鸡鸭骨头也已是“堆积如山”了。
此刻,他也体会到“满嘴流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看着三人吃相,老头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叹息。
老头一声长叹道:“唉!小子们,和我老头学武也真难为你们了。看你们现在这样,你们的爹娘要知道了的话,非要刮了我的肉不可。”
明远放下筷子道:“话可不能这样说,老伯,当初是我们自己跟着你来的,吃苦也是我们心甘情愿的,跟你没有丝毫关系的。”
老头摇摇头。
明远正色道:“好了,老伯,你今天怎么不让我们吃药饭?”
老头哈哈笑道:“哈哈……,明远,你们三人中只有你还算厚道,能问出这句话来。”说着,一瞧另外二人,洗飞正在瞪眼,目光一对,洗飞低下了头。而那吾肥却没听见老头说自己的坏话,仍在那里埋头苦干。
老头续道:“明远,药饭你难道还没吃够吗?再说我老人家又不是开药材铺的,那来这么多的药材给你们吃啊!哈哈……”
洗飞追问道:“这么说,我小人家一日三餐再也不用口水拌药饭了?”
老头点头笑道:“是的,明远、小飞、小肥,经过前三个月的训练,你们的体质已达到了我老人家预期的要求。现在你们三人已可练成天下任何一门武功。看来,我老人家的独门功夫‘灵犀功’,也将有传人了。所以,你们以后每天也不用背着石头上山和一日三餐口水加药饭了,哈哈……”
“万岁!”
三小狂叫着,几乎同时凳子上跳起来扑向老头,围着老头就要“送吻”。
“罢了!罢了!”
老头看着三个小家伙油腻腻的小嘴,吓得赶紧运气罩住全身,还没靠近老头的三小,顿时觉得有一堵无形的墙挡在老头的身前。即使施出吃奶的劲都近不了老头的身。
三人惊得个个嘴张得老大,此刻,觉得老头的形象变得愈加可爱起来。
老头苦笑道:“小子们,你们的‘香吻’我老人家可经受不起啊,还是留着你们自己用吧。”
手一挥,三人已身不由己地回到了各自的板凳上。
“哇塞,老伯你好厉害,好厉害噢!简直就是老神仙嘛!”
“叭!”“皮球”吾肥大叫道,忍不住冲前一步给老头儿送上了一个“飞吻”。
洗飞奇道:“是啊,老人家,你可真厉害,刚才你用的什么功夫,让我小人家连你的衣服边都摸不着呢?”
老头得意的道:“哈哈,这就是我和你们说的我老人家的独门功夫‘灵犀功’,刚才使的只是‘灵犀功’的一小根毫毛。”
明远问道:“哎呀!果然厉害,老伯,这‘灵犀功’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功夫呢?”
“这‘灵犀功’又叫‘意念功’,是一种罗硬兼施的气功,讲究用人的意念使体内的气想到那儿就到那儿,气到那儿力就跟着到那儿,气和力能够任我随心所欲,你们看……”
老头说完,眼睛盯着桌上的酒壶,手捂着壶盖,暗一用力,一道酒箭已自壶嘴里射出,刚才射进了老头的嘴里。
二人简直看呆了,这一切对他们来说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天方夜谭”嘛!
吾肥有点担心地道:“老伯,这么高的武功我们能学得会吗?”
老头看了吾肥一眼,笑道:“哈哈,小肥你有点怕了,不是告诉过你们,你们的身体现在已可练成天下任何一种武功了吗?当然,这也要看你们自己的悟性如何。”
老头好似给学生们上课一般续道:“这灵犀功只要到了第一层,你们的赌功除了我老人家外,已无人能够与你们比美,学到第二层,你们的轻功已是天下无敌,学到第三层,武功可属当今武林一流高手……”
老头边说边指手刮脚,好不得意。
忍不住心里一阵激动,三人齐问道:“哇塞,太棒了,那第四层呢?”
老头答道:“这第四层我就不必说了,因为你们如果能练到第三层便已在江湖上立于不败之地了。再说,我也只能有这最后半年时间和你们在一起子。”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