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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安心做鸳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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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骨我已辨认了出来;当时连同府中仆人一起焚烧了。爹娘既然愧对这些家仆;让他们一起上路也是应当应份;再说此时仇人尚在暗处;自不必大动干戈来办丧事。”
  雷君浩与秦渠眉俱是一呆;再不能想到往日最是天真不过的一个人;逢此大劫竟然能冷静至此。再一细想也觉释然:诚然;谢描描算得上是个天真未泯的小姑娘;但她自幼生在商人之家;父母考量利益皆是冷静老辣;只有一女多少也得了些亲传。逢此大变反将她天性里面的淡漠理智敏睿给激了出来。她虽悲痛;但逢此大仇自有考量;才能强抑悲愤料理家人身后之事;更向秦渠眉讨人来用。
  此时她明丽的脸上再看不到一丝悲痛伤心的影子;眉眼之间坚定无惧;连秦渠眉看了也暗暗叹气:”描描;你要多少人来用也行。不过此时我虽不愿意放手;且不说君浩与你已有婚约。这就算在其次;但你此时只觉孤单一人;婚事如何考量;以前我虽有勉强你之意;现在也知不可强求;端看你的意思;无论你作何选择我自是毫无怨言!也会全力支持你缉拿凶手!”
  雷君浩见得秦渠眉竟然同意放手;简直是意料之外;微含喜意去看谢描描;却见她眼内一波秋水直直看定了秦渠眉;伸出手去;轻声问道:”莫非;你不愿意握着我的手?”一颗心顿时凉透。
  秦渠眉见得雷君浩失望之色;但谢描描信赖的看定了自己;如何还能拒绝?早伸出手去;将她小手紧紧握定;柔声道:”我自然不愿意与你分开!只是对不住君浩了!”
  雷君浩生就洒脱的性子;其实自打进了紫竹山庄;初次见得胆小的谢描描一头扎进秦渠眉怀中已是心生凉意;只是那时还抱有微泯的希望;此时知道自己与谢描描的婚约再不能够履行;知其志不易再改;也不好再强求什么;只当自己自作孽不可活;粗声粗气道:”描描你既然选定了秦大哥;以后也只能当我嫂子了!”话方出口连自己也觉出了颓唐之意;黯然失色退踞一处默默坐了下来。
  这里秦渠眉既然紧紧握着谢描描的手;虽因谢家之事与雷君浩在侧;也不能做出飞扬之态;到底眼睛里面蕴满了喜意;回头招呼了门外四名暗卫上前;予了谢描描来使。
  谢描描虽紧拉着秦渠眉的手;但她心思不在此处;只盯着面前四名暗卫细看;又询问了一番各个年龄特长;交待了一些极为琐碎之事让四人前去查探。他四人领命而去。这里秦雷二人又陪着她吃了些粥菜;眼瞧着她有些累了;倚在枕上不过一时便睡了过去;方才掩门而出。
  二人边走边谈。
  雷君浩乜斜了秦渠眉一眼;颇似怨怒:”大哥好本事;这次可真将兄弟媳妇给抢了回去;小弟佩服!”
  秦渠眉从来一本正经;难得开几回玩笑;此时也不过回盯了他看;不置可否一笑:”君浩;你年纪轻轻;长得又风流俊俏;又会哄女子开心;也知道大哥这性子不讨人喜欢;难得有个中意的;也只能先紧着大哥了!”
  雷君浩当胸给他一拳;也不见他回击;恼道:”兄弟这么些年也只中意了这一个;就被大哥你不声不响给抢了去;也不知道以后这兄弟还作得成作不成了?”似在自问;又似在问他。
  秦渠眉微微一笑;在他肩上重重一拍:”你也不过烦恼一时;过后就好了。难不成真想让大哥烦恼一世?”
  雷君浩愕然一顾;从来不曾想到秦渠眉竟然会为了那小丫头说出这番话来;将他上上下下再打量一番;喃喃道:”有什么好的?那小丫头有什么好的?”自己细想起来也觉得疑惑万分。
  “她信赖我!没有一丝疑虑!”秦渠眉缓缓道。

  探前情

  ˇ探前情ˇ 
  过得几日;那四名暗卫果真探听到了一些消息。
  原来自中秋谢家大火之后;城内倒真多添了一些陌生面孔。此处虽过往商人俱多;但不是商贩又在城中逗留日久的少之又少。一来郫城并无风景格外秀丽或者出名的寺庙古迹;二来城中饮食在江南小镇也算不得有特色;只是勉强算得上南北易货中转之地;难得能吸引真正前来观赏江南之景的人物。
  这四名暗卫费尽周折从谢家以前搬迁的邻居那里探听得来的一件消息倒让谢描描精神振奋。据谢家一位旧邻曾道:谢家出事那日;正是谢描描及笄之日;家中宾客散尽之后;倒来过一位白衣少年;风姿翩翩;令人见之忘俗。那邻居也算得郫城富户;那日也确是携了儿子前去赴宴;宴后与一干求亲之人又去了城内酒楼饮酒;酒罢已是三更;坐着小轿一路摇摇晃晃到家;醉眼朦胧下轿之时;移目朝谢家门口看去;只见门口正立了一名白衣少年;与看门的谢二牛交涉;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谢二牛当时许是喝高了些;有些醉意醺然;嘴巴不干不净;口中只一径嚷嚷着:”我家大小姐已经许了人家了;公子要求亲也来晚了……”之类的话。那邻居当日求亲未遂;本就心有不满;此言正戳在自己痛处;因此未再多看一眼;头也不回的进了门。哪成想刚刚入睡;被门外吵吵嚷嚷之声惊醒;只见火光大盛;披衣出门一看;谢家大宅烧得火红;映得郫城半边天空都红了;他家宅子离谢家主宅极近;怕火势蔓延烧到了自家门口;忙忙的唤了家下人等手执盆筒之物往两家相接之地泼水;隔着隔墙只听得谢家院内惨叫声一片;又隔墙闪出几条黑色人影;在火光之下转眼而去;方才明白这大火怕是人为;有人前来寻仇。
  谢父谢母虽在郫城这些年;但生意场上向来不留余地;结的仇家也有一些;若有那家败钱散的人家买凶杀人也有可能。那旧邻见了那些事哪里还敢声张;早紧紧闭了口。过得几日寻了新的住处举家搬迁;另有几家见势不妙亦重新寻了处地方安身。这旧邻眼瞧着过了近小半年;谢家之事渐渐淡了下来;方才能被那些暗卫敲开口;讲出内中前情来。
  谢描描闻得此言;心中只隐隐觉得不好;猛然想起自己离家出走那日;被自己盗马的那少年;心道莫非是自己惹的祸;这才有举家被灭之祸?她自小在郫城长大;那少年的样貌却是从所未见;心中一旦有了疑虑;只觉迷雾重重。依着自家父母的脾性;若这少年寻上门来;定然会拿出家中钱财来赔那马儿。单凭少年手中的流云舞蝶簪;父母也不可能赖了那少年的马钱。莫非那少年骄纵非常;非要将自家焚了以泄此恨?但那旧邻口中的黑影又如何解释?少年来历非凡;身边有暗卫?
  既有暗卫;那日又怎么会凭白由得自己夺马而去?
  思绪一旦展开再难收住。她心中一边惴惴难安;自责自己的鲁莽;有可能在无意之中得罪了人;一边又暗暗发狠;等来日将那少年捉住;定要将他剥皮拆骨;报这满门八十六人灭门之仇。
  秦渠眉与雷君浩见她半天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得放那四名暗卫下去继续追查。二人围着谢描描问了半日;也只问出了一句:”替我查那白衣少年。”
  秦渠眉窥她面色不善;道:”莫非描描见过那白衣少年?”
  谢描描点点头;将那白衣少年的样貌再讲一遍;由得他支使暗卫去查。自已朝后一倒;又闭上了双眼。
  秦雷二人这些日子已经见惯了她这般颓唐之色;也由得她沉默不语。知道这痛一时之间怕是无法消解;也只是贴身关注她的饮食起居;时有从街上带些新鲜玩意儿来搏她一笑。
  但谢描描由来不在这些东西上上心;自然难得她一顾。倒是有一日雷君浩从外面酒楼带回来半坛子花雕倒让她起了兴致;喝得醉意醺然。二人虽不愿见她整日沉醉;但饮些也无妨;便时有半坛子女儿红或者竹叶青送到她房里。有时候她半夜喝得醉意微醺;揪着秦渠眉的领口质问:”不过就是抢了你一匹马;有必要杀我全家吗?”
  秦渠眉闻得此语;料得她定然识得那白衣少年;见她怒愤填庸;知其隐瞒的辛苦;也只是叹息数声;将她静静搂在怀中;感觉胸前渐起的濡湿;轻拍她的背;令那呜咽之声渐起;不过一个时辰;她便会静静伏在他怀中睡去;颊面泪痕未干;面上浓酒醺出的桃色未褪;格外惹人怜惜。
  他抱着怀中少女;轻轻吻了下去。
  不过两日;雷家堡传讯过来;有人上门挑衅;为首的正是一名白衣男子。不过按着路程算;这却已是半月之前的事了。前来传讯的雷家堡弟子奉堡主之命急召少堡主雷君浩回堡应急。
  雷君浩与谢描描之事本已尘埃落定。他每日住在此间;见他二人的默契模样;内心凄惶可想而知;若非谢家之事未了;他早巴不得离开此间。秦渠眉见雷家人前来传讯;与他商议一番;也容得他自去。
  雷家堡前来传讯之人与谢描描一番对答;竟然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果:那白衣少年正是闻蝶谷少谷主叶初尘;正是当年狂性大发差点灭了东海门的叶西池之子。
  众人悚然而惊。便是连谢描描搜肠刮肚;也想不明白;谢家一介商贩;何曾会与江湖之中素有大名的闻蝶谷结下梁子而引来灭门之祸?
  谢描描百思不得其解!
  又过得半个月;谢描描身体状况愈好;每日里被秦渠眉拖着四处走走。她本是个好动的性子;只是生了场大病;也懒怠动弹。秦渠眉此人除了不会说些花巧言语;倒真是无可挑剔。江南临近春节;气候湿冷;每夜里他必是将谢描描搂在怀中;早晨也定然是第一个起床;替她张罗吃食。谢描描每日在被窝里吃完了早餐;方才被他拖起身来;在大街小巷行走。
  谢描描虽在郫城长大;反倒是家破人亡之后;方有此闲情怡致闲逛;处处看着新鲜陌生。有时候反倒让她自己生出幻想来;只觉故乡反成了他乡;倒生出几分人世无常的感慨来。
  她一心留恋此地;虽知父母英魂早已随风而去;总是盘桓不止。到得后来;秦渠眉但有庄中事务传来;要他打理之时;她自己一个人也能处处闲逛。这种日子不觉间已将大年夜过去;二人虽在异地;也在客栈叫了几个可口小菜;但谢描描自伤身世;半夜喝醉了酒闹着非要去谢家大宅;秦渠眉拗不过她;只得带了一坛酒;背着半醉的她去了谢家大宅。
  不过是又一场思念之泪罢了。
  第二日正是大年初一;处处鞭炮之声。谢描描宿醉之后倒也觉不出头脑疼痛。每每她酒醉之后;秦渠眉自会去配了解酒药草来;挂在房内镂花银薰球内。她摇摇晃晃起身;见床头挂着一身全新的素色衣裳;裙角绣着朵兰花;襦衫之上也绣着同色的兰花;她正盯着床头发呆;秦渠眉推门而入;见得她醒来;嘴角噙了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醒了?”见她仍是盯着那身衣衫发呆;解释道:”今日是大年初一;我们虽不能回山庄过年;但总还是要置办身新衣裳的。只是你仍在孝中;自然不能穿那鲜艳的衣裳;这身素色衣衫我看着还算合眼;就买了来。快快穿起来去街上看看;听说今日外面极是热闹。”
  这恍惚让她忆起从前的新年。丹霞山那几年就不必说了;但回到郫城的每一年大年初一;她每次睁了眼;奶娘也是这般笑盈盈推门而入;床头挂着她亲手缝制的新衣;必有新巧的花样;颜色也是顶顶鲜嫩的;她乖乖坐在绣凳之上;由得奶娘替她梳妆打扮……秦渠眉虽不及奶娘手巧;堂堂七尺男儿手脚难免笨拙;但服侍了她穿衣梳洗这些日子;也算得熟能生巧。镜子里的少女被他挽了个极为简单的髻;在发间只插了一枝白玉簪固定头发。头上还别了枝白绢作成的小花;正是孝中的打扮。她由不得眼眶湿润;几乎要哽咽落泪。
  秦渠眉在她身后忙碌;似并不曾看见她红了的眼眶;难为他向来冰冷寡言的一个人;此时也是罗罗嗦嗦;讲了许多今晨外面的趣事;什么掌柜的发多了开门利市给伙计;引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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