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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几步,就觉得一阵阵阴风扑面而来,秦阳明不禁打了几个寒颤,浑身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概往里面走了半个时辰,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已经看不清楚周围的东西。秦阳明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
又走了几步,感觉脚下踢到一个东西,心想不会是什么宝贝吧,拿起来又看不清楚,再仔细一看,等看清楚了,吓得的“啊”的一声扔了出去,原来是个骷髅。秦阳明顿时骇出一身冷汗。
继续往里走,又过了大概半柱香功夫,眼前豁然一亮,出现了一个洞府。洞府的顶上,有个一尺见方的缺口,透下天光。所以光线较好。
秦阳明走了进去,仔细观察,在洞府内,并无他物。
只是靠着对面的山壁,有一个平台,也不知道是木头桌子还是石台,因为上面积了大概半尺厚的浮沉。
看来已经很多年没人来过这里了。
秦阳明再仔细一瞧,透过灰尘,能看到一个盒子和一把刀或者剑的轮廓。
秦阳明走上前去,扒开浮尘,拿出盒子和兵器,原来是一把锈迹斑斑,很是破旧的小剑。
盒子是紫檀木的,上面贴了一张黄纸的符。
上面画了几个符号,具体是什么,秦阳明根本看不懂。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撕开黄纸,打开盒子。映入眼中的是一个银白色的骨瓷瓶,大概有拳头那么大。上面有精美的花纹。还有一张黄色的纸符,拿起来一看,上面有字,这几个字秦阳明认识“腾云符”。
腾云符,难道能飞?
刚想把盒子放下,突然又发现盒子里还有一本书,翻看一下,书上并未写字。
没时间想太多。
于是秦阳明就把瓶子,纸符和剑放在了怀里。
然后再环视洞府一周,并未发现有什么出口。
上面的缺口也很小,钻不下一个人。
没办法,只能往回走了。
可是,就在这时,在这洞府下面的阴森的密室里,一具石棺慢慢打开了一角,一只干枯的大手,从里面慢慢的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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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兄弟情深
秦阳明走出山洞,来到崖底。
身上的伤痛特别是两肋的伤钻心的疼,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后背。
他强忍伤痛,往前走了几步。
太阳还没有落,但是此时秦阳明已经彻底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所以无法从日头的方位来判断方向。
看来,这云阳山还真是深不可测,光是这外山,就有这许多的机关奥妙。
秦阳明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此时,他心里飞速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喊人?不行!
如果招来了外人,被人发觉他擅自闯入门派禁地,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怎么办?!
怎么办?!
“要是自己能飞就好了。”
秦阳明心里默默地想到。
“有了”,他突然灵光一闪,用“腾云符”!
他赶紧从怀里掏出那张黄纸符。
可是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不会用!
从来没用过。
怎么办?!
怎么办?!
要不要使用法诀?
要不要动用养气功的真气?
不知道!
统统不知道!
算了,绑在腿上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
他心里暗自告诉自己。
秦阳明将绑腿解开,把腾云符掖在裤脚里,又重新仔细地把绑腿绑好。
然后,站立在崖底中央,忍着剧痛,猛地跳起。
与此同时,嘴里默念:“飞吧!飞吧!”
话未落音,只听的“嗖,嗖”的风声。
平地生出一股旋风,把秦阳明猛地卷起三丈多高。
秦阳明在空中翻腾了三四下,才勉强站稳。
此时,他被这股猛烈的升力顶的心血上涌,一口鲜血已然到了嗓子眼。
秦阳明猛地憋气,硬生生把这口血压了回去。
可是,再看时,秦阳明嘴角已经挂血。
他赶忙小声念道:
“慢点!
能不能慢点!”
说来也怪,此话一出,这个旋风骤然变的轻柔起来,托着秦阳明徐徐上升。
只是,秦阳明现在还不知道。
这“腾云符”在云阳派可是难得的宝贝法器。
只有养气功修行在五层以上者,才能驾驭。
主要用于打斗时真气消耗太大、飞行变慢时的加速之用或者干脆是打斗失败时逃命之用。
在云阳派黑市上卖到了五百宝石一张。
连他那美若天仙的云师姐的储物锦囊里,也不过只有一张罢了。
那还是云清舒突破养气七层时,太乙真人云无极做为贺礼送给云清舒的。
而秦阳明连养气功一层尚未突破,竟然也能驾驭?
为什么呢?
这也许只有那禁地山洞底下密室石棺里的老怪心里最清楚了。
秦明阳飞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飞出谷底。
刚飞出谷底,就看见张阿贵一边抹眼泪,一边坐在地上,用藤条编绳子。
已经编了大概有二十多丈长,堆了一堆。
秦阳明连忙嘴里念道:“落”。
只见腿上的那黄纸即刻化为灰烬。
而秦阳明则轻轻落在张阿贵面前。
张阿贵一看秦阳明落在自己面前,情绪瞬间失控,上去就抱着秦阳明,放声大哭:
“兄弟,你可回来了!
你跌下山崖,不知是死是活。
我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想回去喊人,杂役处也就章旺才那个家伙和几个杂役。
路程又太远。
况且你不在了,章旺才也不一定会真心帮忙。
还好,我想起我爹以前曾经教我用藤条编绳子,就决定编绳子吊下山崖,去寻你。
你要是伤了,我要将你背上来,给你治伤。
你要是死了,我要亲手埋了你。
相识一场,不能让野兽伤了你的身子。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呀。”
自从父亲离世的那一刻,又经历了被掠上云阳山的种种变故,秦阳明自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变的足够冰冷坚硬。
但是,看到眼前这景象,听到张阿贵这番真挚的话语,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夺眶涌出。是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此情此景,纵是那铁石心肠,也要被暖化三分。
到云阳派这半年,秦阳明处处压抑自己的情绪,时时隐忍自己的想法,早就需要一个情绪的宣泄口。今天短短两个时辰之内,他又经历了生与死的历练与考验,所以再面对如此感人的场面,他的情绪也瞬间失控了。
他抱着张阿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哭着哽咽着对张阿贵说:
“阿贵,这份情谊兄弟永世不忘。
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
两人哭了一阵,情绪渐渐平复,这时,张阿贵突然反应过来了。
“阳明,你怎么坠了回崖,就突然成仙了。
竟然都会飞了!
若是这山崖还有此等神功,那我也要跳呀!”
说着,就要往下跳。
但是,还没挪动脚步,就被秦阳明一把死死拉住了。
“兄弟,听我说!
我没有成仙!
不能跳!”
然后,秦阳明略微一愣,想着要不要告诉张阿贵全部实情。
但一想到张阿贵为人心直口快,又想到自己已擅闯了门派禁地,本就已是死罪。
若是告诉张阿贵,倒是不担心他会出卖自己。
但是万一哪天此事败露,那他没去举报,包庇自己,也是死罪。
兄弟一场,怎能连累于他。
想到这里,秦阳明心里已有了计较。他笑了笑对张阿贵说:“哪里有坠崖就成仙这等好事!
我也是侥幸被树枝挂住才侥幸捡了条命。
而且还受了内伤。
肋骨应该是断了几根。
不过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我坠崖之后,在崖底找不到出路。
心想今日定要葬身在这荒山崖底了。
哪曾想能遇到一位不知道姓名的云阳派采药的老者。
我告诉他我曾经跟云师姐有一面之缘,并拿那竹萧给他观看。
他一看,还真是云师姐的信物。
就给我一张腾云符,我这才能死里逃生飞出山崖。
但是那老者也说了,这腾云符日后是要找我讨还的。”
听秦阳明这么说,张阿贵已然信了九分。便不再追问。
秦阳明又对他说:
“今日之事,断不能对外人说。
特别是那章旺才,就更不能说。
不然,被人传出,说你我要私自逃出山门,必定会引来杀身之祸!”
此话一出,张阿贵顿时紧张起来,心里佩服的想到:
“还是阳明想的周全!”
过了片刻,张阿贵突然想到什么,说:
“你伤的不轻。
在家时,我爹曾经教我辨认采摘白背三七、白鹤藤、白花丹、白仙茅、白齿卫矛等几味专治跌打损伤的草药。
我去山里寻些来,晚上给你服下。
这伤自然会好的快些。”
秦阳明心里又是一热:“那就有劳兄弟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张阿贵寻药归来,扶着坐在石头上的秦阳明,慢慢向住处走去。
此时,日头已经快要落山。
晚霞的余晖普照在这云阳山诸峰之上,天地间一派金碧辉煌。
云阳山在此等盛景的映衬之下,倒也很有几分仙灵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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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突破一层
秦阳明和张阿贵回到住处,天已经黑了。
章旺才和其他人都已睡下,所以他们回来时没人看见。
自然也没人发现什么异样。
张阿贵将草药弄好,一部分内服,一部分外用。
给秦阳明上好药,张阿贵就躺下睡了。
折腾了大半天,张阿贵也确实累坏了。
躺下就沉沉睡去。
但是秦阳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心里默默回想着今天在生死边缘走的一遭。
一幕幕依然让他心惊胆战。
而且浑身的伤痛,也让他更加难以入睡。
他干脆从床上起来,拿出在山洞里发现的东西。
瓶子,小剑。
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