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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夜冷着一张脸,站在陈宇等人前面,空手而立,却让对面的人忌惮着不敢上前。
倾风讽刺地笑了笑,她踏进红色的大门,说道:“影山派掌门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为难?你有什么本事为难我的朋友?”
原来,那身穿黄袍的男子就是影山派的掌门影伦,根据风雾的八卦消息,似乎是杀了师父和几个师兄登的位。
“黄口小儿,竟然放肆!”影伦虎目一瞪喝道。
“影伦掌门,嘴巴放干净点!”一直没说话的轩辕夜终于开口:“那可是我青玄山掌门的弟子!”
“你!好好好,看在你师傅玄澈真人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速速离开!”影伦一口气出不出来,脸色更黑。
倾风闲闲地踏着步子,走到了轩辕夜身边,本来想搭上他肩膀的,可是掂了掂脚尖,发现似乎身高不高,只得嘴角抽了抽,咳嗽一声,放弃这个动作了:“轩辕林翰勾结修魔者,这是他个人的事情!我想,所谓的余孽根本不存在。”
“你说不存在就不存在吗?”影伦好歹是一派掌门,被倾风这般对待,忍不住了:“这轩辕家的人,都是叛徒!”
“哦?怎么说?难道是不是叛徒就是你说的算了?”倾风唇角微微勾起,眼神分外平静,熟悉她的墨熏衣捂着嘴嘿嘿地笑了,皇姐又要耍人了。
“对!我是影山派掌门,是这个中原河谷说话有分量的人!”影伦用鼻子哼了一口气,说道。
“哦……”倾风点点头,然后说道:“那,我是云天楼少主,自然也是这中原河谷之中说话有分量的人,那么我说,轩辕家其他人都不是叛徒,而你,影山派,却是不折不扣的叛徒!”
颠倒是非这一招,倾风一向用的如火纯请。
“你胡说!啊!”影伦身边一名男子张口就喊了出来,却被赵全一道罡风劈了出去,影伦根本没来得及制止,只来得及吓一跳。
“我云天楼的少主,从来不会胡说!你说话小心点!”赵全哼了一声,放下了手。
倾风在他背后,挑了挑眉,赵叔,做得好!
“战少主,可是你说话,也要有凭有据才行啊!”影伦咬了咬牙,不甘心被人这般无理地倒打一耙,可惜,他想讲理的时候,倾风懒得这么干。
只见倾风挥了挥手,站在门口的云天楼的人便关上了大门,她笑道:“影山派掌门,勾结魔族,企图入侵中原,对各修真人士不利,特,云天楼替天行道,灭之。”
影山派的人彻底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陈叔?”倾风喊了一声,陈宇顿时回过神来,和云天楼的其他人一样,在心里大呼:少主威武啊!
偌大的轩辕府宅之中,惨叫声此起彼伏,带着生命被收割的曲调,所以不降顽固抵抗的影山派门徒,通通被收掉了性命。
还好,这一场屠杀,并没有过分血腥,不投降的,只是些影伦的心腹,其他的影山派弟子都愿意投降,他们本来就对于前掌门突然辞世,各位师兄离奇死亡感到疑惑,而影伦登上掌门之位,大家面上不敢说,心里可不知道怎么想的呢。
下篇之这个少主有点强第二十七章女人!
青桐派位于中原河谷边缘的青桐山上,与青玄山最矮的山峰相比较,此山都算不上高耸二字,但对于地势平坦的河谷地带来说,这已经算是一大险峻巍峨之地。
往日宁静的修真之所,此时喧嚷声不断,甚至隐隐传来兵器交接的声音。
当倾风、墨熏衣和轩辕夜一同御剑飞上青桐山顶的时候,峨眉派清一色的淡黄色衣裙女子就站在了大门口,为首的几个上了年纪却依旧貌美如花的女子正动刀动剑,吵吵嚷嚷个不停,而与他们对峙的是妍沉所带的一众黑衣劲装的男人,因为气势太强,峨眉的人大都不敢动作。
“妍叔。”倾风走上前,站到了妍沉身边。
“少主子来了。”妍沉对着倾风拱了拱手,倒是每个妍姨一般死守规矩地行礼,这一点,倾风是最高兴的。
“参见少主子!”那一群黑衣人见倾风说话,忙抱拳低头喊道,由于敌对方就在前面,倒也没能好好行礼,不过话语中的恭敬之意,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嗯。”倾风点了点头,便看向了峨眉派的人,站在中间的应该就是峨眉派掌门峨柳,长得弱柳扶风,骨子里却是个出手狠辣的主,所以说,她的容貌很具有欺骗性。
“敢问少侠是?”峨柳美目流转,盈盈笑问。
倾风挑了挑眉,摸了摸下巴,似是自言自语地出声道:“嗯?这要我说哪一个身份呢?云天楼少主?漠北之王的爱子?亦或是,青玄山掌门的弟子?”她每说一个,就看到对方众人的脸色白上一分,这感觉,真是不赖。
“在下战风。”倾风一副“终于想好”的表情,对着峨柳说道:“峨柳掌门想必知道,而今一场变故,青桐派掌门身死,临轩门门主被擒,中原各派势力,总是要有所洗牌调和的,掌门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我云天楼要一统中原,势在必行,顺者昌逆者亡,掌门应该是懂的。”
对面人笑容清澈,口吻请淡,如果不是刚刚那一番话的内容,峨柳都要以为,在她面前站着的其实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连筑基有没有完成都是个问题,只是,她也知道,这少年说的话的确是真的,在中原地区,谁敢冒充云天楼少主?而这些漠北来的黑衣人又是清清楚楚奉其为少主子,加上轩辕夜和墨衣这两个青玄山三代弟子当中的佼佼者站在她身边,一切就都说明白了。
峨柳露出一丝与平时狠辣作风不相符的苦笑,轻轻摇头道:“战少主都说本掌门是个明事理的人了,我还能说什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掌门也不必感时伤怀,一统中原是事实,只是像峨眉派这种识大体,懂合作的门派,我还是愿意留下来,与之和平筹划的。”
峨柳眼中闪过亮光,什么意思?意思是说她们峨眉派可以在这一场洪流当中,留下来?
看着少年自信的浅笑,峨柳点了点头,修真界一向是个人才辈出的地方,这个少年,前途不可限量。
中原五派一统,那么其他中原门派,自然只能依附,有不识相的,也尽数被毁灭,不留一丝痕迹。
春去秋来,等寒冬再一次降临的时候,整个中原地区才渐渐安顿下来,恢复了原有的秩序。
“璇儿,还有两个月,就是你十七岁生辰了,跟父皇回漠北好不好?”时间一点点过去,倾风的实力飞速提高,可是她的心情似乎有些急躁了起来,墨行寒不希望她因此伤身,又不能去触碰倾风不想揭开的事情,便想着让她去散散心。
倾风正把玩着早已经被墨行寒炼化融合的墨羽枪,见自家父皇繁着眉头,有些微不解,她摇头笑道:“不用了,我就留在一个地方。”留在一个地方不走,他就会找到自己吧,倾风这样想着。
“风儿……”战天突然凑过来,微微挑了挑眉,咳嗽了一声,问道:“风儿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噗……”屋内吐水声不绝于耳。
墨熏衣却是第一个暴起的人,“毛线!皇姐怎么可能有喜欢的人!”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刚刚叫她,什么?”风雾眨眨眼,纤纤玉手指了指正在擦嘴巴的倾风。
墨熏衣嘴角抽了抽,默默地退开一步,“我不知道。”
“你是女人?”风雾深吸一口气,看向了倾风的……胸部!
“臭小子,你看哪里?!”战天虎目一瞪,站到了倾风身前,坚决捍卫自家女儿的贞洁!
轩辕夜歪了歪头,伸出食指摸了摸鼻子,掩饰住即将涌出的笑意,原来,真的是女人,他就说,自己怎么可能喜欢上个男人呢?是女人就好。
简牧眼角抽了抽,终是没有破坏了他的一张绝世面瘫脸,最是平静地坐了下来,拿起一本书开始看起来,只是,似乎是拿反了……
“我是女人怎么了?”倾风满头黑线,自己长得这么不像女人么?
“什么怎么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和师父一起骗了我们所有人!”风雾颤抖着手指,指着被战天挡去一半身形的少年,不!是少女!
“那又怎样?”倾风眨眨眼,问得很无辜。
风雾猛地吸一口气,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无耻!无赖!流氓!
“那你为什么对我的男性魅力视而不见?”风雾抓住了重点。
厅内众人,默默转头,吐完这辈子的东西,才又默默转回来,无视这个自恋到不行的男人。
“唔,原来你还有男性魅力这回事?”倾风喝了口茶,露出一笑,恍然大悟。
只听得“嘭”一声,风雾倒地不起,抽搐不止。
厅内众人朗笑出声,于是,最初的问题也就被隐没了下去,除了倾风自己,谁也不再留意。
夜深,倾风裹衣靠在床头,安宁甩着小辫子,坐在了椅子边上,两条小手臂还是做出飞翔的状态,晃荡个不停。
“安宁,你说,我是不是该走了?”身体的力量觉醒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击突破瓶颈,将所有力量喷薄而出,到时候,应该会引来仙魔两界的人吧,说不定,仙帝也回来。
安宁点了点头,自然知道主人的顾虑,仙魔两界与主人之间要发生的战斗,不是这些修真人士能够参与的,硬要留下,他们也只能是炮灰的存在。
“这样真的可以吗?会不会?”一道女声传来,带着些许的慌张。
“嘘!闭嘴!不要吵!” 另一道尖刻的女声阻止了原先那人的话,“你傻了吗?我们好不容易下山来,现在才害怕!”
“知、知道了。”再细听,倾风挑了挑眉,这不是伏雅的声音么?春天那一场变故后,似乎就不见了她的踪影啊。
“主人,要安宁去?”安宁搞笑似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引得倾风微沉的心情好了不少。
“她们想干什么,我们先看看吧,也许是个离开的借口。”倾风轻弹手指,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房间里,床帐也被挂下。
“里面还有灯光,你说她会不会还没睡?”伏雅又问道。
“不可能,我们不是已经在里面放了迷药了吗,那可是仙云门的特质迷药,除非她是大乘级别的修真者,否则肯定昏睡了。而且,我们在门外说话,她要是醒着,肯定知道了。”何琇哼了一声,便推门而入,只是手下意识地抖了抖,还是有些害怕的。
身后的伏雅撇了撇嘴,那刚刚为什么叫她闭嘴?
“你,你干什么?”伏雅见何琇竟然拿出了长剑,顿时慌了起来,不是说来给战风点教训吗?怎么要拿剑?
“怕什么!出息!反正没人会知道是我们干的!”何琇一把甩开了伏雅抓在自己手臂上的双手,握着剑柄就往里走去,一边嘀咕道:“不过一个云天楼的少主,还用这么多云锦床帐,以为自己很金贵吗?”
坐在房梁上的倾风嘴角抽了抽,原先还不觉得,现在看了眼自己女性化的房间,那飘荡的纱帐,还真是,额,金贵坏了……
“不要!你不能杀人!”伏雅睁大了眼睛,作势要去拖住何琇。
何琇不耐烦地一脚踢开了伏雅,狠声道:“不准动,不准说话,否则我先杀了你!”心下却是骂道,没用的东西,若不是为了要嫁祸给你,我才不会拖着你来!
“你——”伏雅刚刚开口,就见何琇拿着剑划了过来,慌忙捂住了嘴巴,惊恐地瞪着双眼,天啊,她后悔了,这简直是个疯子!
倾风缓缓点头,差不多了,便跳下了房梁,安宁也一并跳了下去。
何琇撩开最后一层帘子,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顿时明白上当了,急忙往后看去,果见那个她恨之入骨的少年正闲适地站着,就好像自己只不过是个小丑罢了。
“你竟然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