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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调查局的?那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是个卧底,三天前暴露了身份,他们正在和美国政府谈条件用我交换关押在联邦监狱里面的毒贩,所以把我暂时关在了这里。”
“哦?那谈好之后,你不是可以出去了?那能不能帮我捎个口信?”
莎拉摇了摇头:“政府是不会答应他们的条件的,他们宁可牺牲掉我,也不会放出那个毒贩。”
我很同情地看着莎拉摇了摇头:“那你运气也太差了。”
莎拉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了:“你既然能打败洛克,如果信得过我,我们两个联手,或许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这女人是不是他们找过来试探我的呢?实在不好说,万一是的,知道我现在想逃出去,会不会杀了我?但如果不是呢?说不定莎拉还真有办法逃出去,错过了这个机会,万一以后他们把我弄到更远的地方,我再想逃出去就难了。
从她的神情,我觉得她骗我的可能性比较小,于是我决定冒险相信她一次,但愿这次不要赌错。
“好吧,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莎拉和我嘀嘀咕咕了半天,我总算弄明白了她的计划,不过我对她的计划很有些不满,但是想过来想过去,好象也只能这样了,莎拉再三向我保证,她会把握好分寸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按莎拉之前的经验,她说现在门外肯定只剩一个人在把守了,我和莎拉先是大声地对骂了一会儿,然后我硬起头皮,让莎拉用台灯座重重在在我脑门上擦了一下。血立刻顺着我的脑门流了下来,我赤着身子,急匆匆地敲开门,捂着满是血的头,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门外那守卫看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笑嘻嘻地问我,是不是需要一个医生,说时迟,那时快,我趁他分神,一拳头打在他的颈子里,他张大了嘴巴,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迅速把他拉进屋子,夺了他的枪,莎拉也再次拿起了台灯座,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门卫解决了,下面就是如何逃出庄园的事情了,莎拉非常熟悉整个庄园的地形,按我和她之前商量好的计划,我换上了那门卫的衣服,拿起了他的枪、匕首还有耳机递给莎拉,然后跟在莎拉的身后,慢慢地走到楼梯口。
经过反复观察,发现一楼厅里只有一个哨卫,开始的时候,他时不时地到处走一走,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坐了下来,我拿着匕首慢慢摸到那哨卫的身后,突然拧住他的脖子一转,取了他的性命,匕首没用上,之后以没用它,是因为用匕首很容易留下血迹,不便于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我们藏好尸体,同样取了他的枪、匕首和耳机,并扒下他的黑衣服套在莎拉的身体外面,因为莎拉的白色衬衣在黑暗中太显眼了。
我们回头去看看
我们回头去看看
我和莎拉反复商量了一分多钟,不敢再犹豫,从卡车上下了下来,考虑到沿着路边走会非常危险,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钻进树林里去。
莎拉望着黑漆漆的树林,脸上现出恐惧的神色:“这树林中可能有蛇,还有杀人蜂。”
后面的车子似乎比我们预想中的要快,我们已经隐隐能听到些声音了,我不敢再犹豫,拉着莎拉的手就钻进了黑漆漆的树林中。
我们刚躲进树林,就听到汽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地冲了过来,不是一辆,而是十几辆之多。
莎拉突然拉住我:“我们回头去看看。”
“现在怎么能回去呢?太冒险了吧!”我有些不解地瞪着莎拉,虽然在树林里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
“外面的车子不是从庄园里面出来的,而是从公路上过来的,我怀疑是迈阿密联邦调查局的人采取了特别营救行动,刚才我听到有直升机的声音,应该是一部分人先乘直升机过去了,这些是地面配合部队。”
我和莎拉悄悄地来到树林边,发现前面过去的是FBI的车子,后面还有一些车子上面写着大大的SWAT,莎拉没再犹豫,拉着我从路边走了出来,有两辆车子在我们身边停了下来,他们叽里哇拉地说了一会话,然后示意我和莎拉进到车子里,载着我们的那辆车随即调了个头,往公路方向驶去。
真是遗憾,看不到传说中的SWAT执行任务的场景了,我现在顶多算是一个被解救的人质,真是不太好玩。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回到了迈阿密城,车子直接把我们带到了FBI驻迈阿密办公室。初看上去,FBI的办公室与一般的政府办公室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墙上贴着今年的十大通缉犯照片和迈阿密地区最近失踪儿童的照片。
穿过一个小院子,我看到对面一道墙上镌刻着一句口号:“打击犯罪的最有效的武器是所有执法部门的通力合作,并得到美国人民的支持与理解。”
在会议室外面走廊客厅的墙上,还悬挂着现任局长米勒于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三日的一段语录:“评判FBI不能光看如何有效打击和阻止恐怖主义,还要看我们如何保护所有美国人的民权和宪法权利,包括那些希望美国生病的人的权利”
旁边有一句横批:“忠诚、勇敢和尊严”。
哈哈,看来老美也喜欢在墙上写一些宣传口号。
我低声和莎拉说我想回去了,让她帮我和那些人说一声放我走,莎拉让我不要着急,说今晚捣毁那个贩毒集团之后,明天会对我执行一些例行程序,今晚让我先在这里歇息一下。
晕倒!不会要扣压我吧?美国不是很讲人权的吗?我有些不解地追问着莎拉,莎拉有些无奈地看着我,再三向我保证我会没事的,我才安下心来。
我想向莎拉借用一下电话,给田妮说一声,我现在安全了,免得她担心,但莎拉坚持把田妮的号码要了去,说她会帮我带话的,我有些愤怒,不过有了前面在黑帮吃亏的经验,我决定不在这里惹事,争取能早点被放出去。
他们给我安置了一个房间让我先休息休息,还找来一个医生帮我把头上包扎了一下。之后我确实有点累了,躺下就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是莎拉在门外,我穿好衣服之后把她放了进来,她给我带来了一些吃的东西,还有一杯热咖啡,我洗漱了一下,然后坐到她的身边。
我们也要演练一下
我们也要演练一下
一些新来的探员两人一组参加了训练,真是看起来很简单的事情,但却没有一组能顺利完成任务。在其中的一组中,一名嫌犯从房屋里飞奔而出,两位女探员不由分说就是一通射击,结果嫌犯奔跑了好几十米都没事,其间还两次躲在树后开枪进行还击,最后逃之夭夭了。
镜头回放,几十秒的时间里两人足足开了49枪,无一命中,后来亨利指出来,说女探员有违反用枪政策之嫌:只有当遇到真正威胁时才能开枪,也就是说在嫌犯奔跑时一般应该先警告。当然,在嫌犯掏出武器或已经开火时,就要毫不犹豫地还击。
第二组的演练中,一名劫持女孩的歹徒突然推开女孩跳出窗外,两名男探员虽然在短短四秒钟之内有一两枪打中对方,但未击中要害,歹徒得以逃脱,亨利虽然很不满,但还是略略表扬了一下他们,因为回放时显示他们没有误伤到人质。
第三组的演练是一男一女两名探员,其中一名探员用枪指着两名嫌犯,身材矮小的女犯躲在高大的男犯身后突然拔出手枪,先将屏幕里的探员击倒,然后又对着屏幕连开了几枪,屏幕显示顿时变成一片漆黑,代表两名训练者被击中要害失去抵抗能力。
三组训练结束,亨利好象非常失望,他转身看到了我的莎拉:“你们在我办公室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我们也要演练一下。”莎拉指了指屏幕。
“哦?”老亨利对着他女儿笑了一下:“好啊,莎拉你很长时间没练过这个了吧?让你们试试,看看能不能及格。”
我们随机选择的项目,让莎拉有些皱眉头,看来是挑到了一个比较难的项目,老亨利很得意地朝莎拉笑了笑,显然是他在后台搞了鬼。
我拿好手枪后,凝神聚气,等着亨利说开始。
一开始,屏幕上的内容就非常火爆,原来我们在一辆车上,后面有两辆车紧紧地追在后面,他们不时地左晃右晃着,加上我们所在的车子也摇晃得非常厉害,确实很有点让人眼花。
一个疑犯突然从车子里探出头,准备用微冲向我们射击,我条件反射一般地开了枪,因为练太级的原因,对于摇晃的东西我反应特别的快,出手一枪正好打中他的脑门,他一发子弹都没能射出来,就被我当场击毙了。
老亨利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他可能没料到是我开枪击中了目标。
车子里一共有四名嫌犯,他们探出身子来时,都是在刚刚出现的一瞬间,被我击中脑门当场毙命,莎拉已经把她的枪给放下了,张大了嘴巴在我旁边看着我。
第一辆车四个人死光后,因为没有了驾驶员,自动退到了路边,第二辆车迎了上来,疑犯要过几秒钟才会车窗里探出头来,我看了看那辆车,它的前轮目标很小,但我应该能打中它,只是不知道打中了车轮,程序是否会判定有效。
田妮一直在我怀中
田妮一直在我怀中
我决定试一试,瞄准了不停移动的车轮找到机会一枪打了过去,没想到高速行驶的汽车立刻腾空翻了起来,屏幕上面显示任务结束。
我放下枪,莎拉父女二人显然还没能从刚才我的表演中回过神来,两个人的嘴巴张得一样大,都可以塞个鸡蛋进去,不过我现在手上没有鸡蛋。
亨利终于象是醒过神来了一样,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亚洲人?走,到我办公室去。”
“我是中国人。”我微笑着抬起了头。
坐下之后,亨利的助理给我们泡上了咖啡,亨利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你在中国当过警察吗?或者进入过军队?”
“没有。”我摇了摇头:“我是个大学生。”
“我昨天查了他的资料,他才加入美国国籍,现在是个美国人了。”莎拉打断了我的话,插了一句。
“哦?很不错啊!中国的大学生玩枪都这么熟了?”
这是不是话中有话啊?影射某事件?也许是我多心了吧?
“没有,我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才学会用这些东西的。”
和他们聊了一会儿,我才知道,昨天SWAT和FBI的联合突袭营救行动,因为我的莎拉的脱逃而中止了,因为FBI并未搜集到足够的证据证明大卫他们贩毒,而他们又隐隐觉得大卫背后有一条超大鱼在操纵着这一切,所以后来搬兵回营,想等待更合适的时机。
我今天的例行程序也就没有了意义,现在我基本上明白了,莎拉留我住一晚的目的在于能有充足的时间了解我的身份,只是不知道我在国内出的那些事,她是否一并了解到了,但看样子好象是没有,当然我也不会主动去提。
莎拉告诉了我她家的地址,然后再三叮嘱我晚上要去赴约,才把我从联邦调查局放了出来,在放我出来之前,她已经和田妮联系过了,我刚准备出联邦调查局的大门,就看到田妮从大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身边还有张导和Samantha。
晕了!张导难道是因为我的事过来的?国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