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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约一周,镇长、院长、乡长、村长一起来到了阿南租住的小房子里,先说要查看阿南的行医执照,阿南还以为出了什么问题,赶紧把小怡给他弄的那个东西拿了出来,那些人认真看过之后,变得很客气,而且邀请阿南到镇医院做大夫。
心灰意冷的阿南说什么也不愿意干了,特别是不想引起什么注意。拒绝了好几次,但是经不住他们的再三邀请,而且请示了县里,给了阿南很好的待遇。不过这待遇和阿南之前在美联的日子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看到他们诚恳的目光,还有不想一直被小怡给钱养着,阿南硬着头皮还是去了。
医院直接要阿南主持妇科,阿南说什么也不肯,他在这方面还是有些经验了,这么落后偏僻的地方,哪有女人会让男人看妇科,当然,他也害怕那些女人的男人,什么时候过来就把他给宰了。于是就先呆在外科,后来没办法就兼管妇科。因为医院里实在是没什么大夫。专科的都很少,更不要说医学硕士学位的。
当人被疾病折磨的利害的时候,也许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三天了,才有第一个真正来看妇科的,不过让阿南有点失望的是,来的是一个老太太。胖的吓人,最然50多岁了,不过她还是很难为情,这些阿南早就见惯了。
她说“那里”又痒又疼,还有血流出,并有味道。看者她低着的脸,窘迫的表情,阿南不知道那句话该怎么说,才能让她接受。
在美联的华心医院的时候,病人陈述之后,阿南就会说,到检查室来,把裤子脱下,躺在检查床上。反正那医院是他自家开的,他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他突然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大夫了。
他看着这个老太太,迟疑了一会儿才说:“你的病,比较严重,需要做一下检查。”
老太太点了下头。阿南领着她到了妇科检查床前。看了看那个三千多元的不锈钢检查床,又看了看她的体重,阿南知道不行,一定会被她给压踏的。只好指着前面的一个诊察床:“把裤子脱下来,躺在上面吧。”
陪她一起来的,应该是她的孙女吧,两人都大吃了一惊。显然没想到还要脱裤子检查。
阿南暗自笑了自己一下,以前做坏事,从来都理直气壮,现在想治病救人了,反而搞得象个流氓他只好简单地向她们解释了几句。疾病的折磨终于还是战胜了羞怯,在老太太孙女的帮助下,她很艰难地脱掉了裤子,躺在了床上。
因为诊察床靠着墙,她的腿只能分开到90度左右,而且她太胖了,肥肉很多,根本没法深入检查。又没有灯光。阿南只好让她调动方向,对着窗户,又拿了两个凳子过来,做一个简易的妇科检查床。
老太太WY异常肥厚,挡住了YD口。阿南分开她的WY,看了看里面,炎症肯定是有的,但是不应该到流血的程度。不检查里面阿南没办法确诊,只好使用了YD窥器。那YD窥器一插入她那里面,老太太就非常惊恐地看着阿南,满脸的困惑。
窥器在YD里转动以便于检查YD壁和子宫颈,开始的时候有点干涩,但是很快她的YD里就湿润起来。这是YD的基本规律。有的女性,在阿南刚刚分开YC,还没检查里面的时候,就有可能湿润,有的女人会流出很多液体,这的确对检查很有好处,至少女人可以减少干涩摩擦的不适感。
终于清除了那些病痛,是很简单的宫颈糜烂,这种病多发于育龄妇女,她是个老太太,阿南认为也许与她的较强有关。还算是比较例外的了。
阿南问她还有什么其她病症吗?老太太指着小腹一带说,有时会有些疼痛。因为她肚皮上的肉太厚了,摸不清楚子宫的状况。阿南只好把右手的两个手指插入她的YD中来进行了一次双合诊,无意间他抬头看了一眼老太太的孙女,在旁边很紧张地站着,看着阿南做的这一切,脸上红红的,神情一片迷茫。
即使是这样,阿南也很难诊断她子宫中的情况,肉太厚了,最后,阿南还是认定是宫颈糜烂引起的。在华心妇科的时候,对宫颈糜烂的治疗是很有方法的。在这里设备虽然不好,但是终究找出病因之后,方法适当,老太太没几天就很有起色了。
治好了一个老太太,又来了很多的病人。病人之间往往知道谁和自己有一样的病,是在哪里治疗的。病人间的指点最容易让病人信任。
接下来阿南又治疗了几个类似的病例,就在小镇这样简陋的医疗条件下,主要以冰冻法为主,处理的好,同样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其中还有从城里来到小镇求医的妇女,甚至还有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女子。
令阿南哭笑不得的是,他现在居然成了一位很受人尊敬的大夫,这和他当初刚混进华心妇科时的心态可有点不太相符。
那女子一进来,就冲着开了口:“您就是金大夫吧(阿南的新身份)!我是听别人说起你,特地从城里赶来的。”她说的城,不是W城,指的是县里。
看着她娇俏的面容,连眼睛都会说话,还有娇好的身材,阿南根据以前的经验,知道她应该是个演员之类的,可能是县里那种正规艺术团的吧?
再看她的服饰和气质,如果不是大款的女人,她本人就应该是个富婆。
“姓名。”
阿南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开始咚咚跳起来,如果说前面那些老女人让他根本没产生过什么邪恶念头的话,这个年轻女子,让他突然回忆起了以前那些美好时光,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想看看她那里的念头,而且底下也跟着有了反应。
唉!很久没碰女色了,当医生,但自己首先还是个男人啊!见到这种美丽的女子,还是会有些奇怪的念头,超越正常医生职责外的念头。
“华玉琴。”
“职业。”阿南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
“嗯以前搞些文艺表演应该算是”华玉琴认真想了一会儿。
“文艺工作者。”阿南替她说了一句,然后写了下来。
“对就是文艺工作者。”华玉琴对面前这个戴着口罩的大夫又多了几份好感和信任,几句话下来,以她的职业天份,她就能感觉出面前这个男人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而且他露出来的眼睛,能让人看出他长得还是很帅气的。
接下来华玉琴讲述了一下她治病的“血泪史”。总面言之就是她为了这个病,去了很多地方,一直没能根治好,反而越来越严重,经常复发。很影响生活。她说生活的时候,加重了语气,还特意看了阿南一眼。
阿南领着她到了那个简陋的妇科检查室里,他知道这个女子应该经历过这种场面,就问了她一句:“要不要找个护士陪在旁边?”
华玉琴楞了一下,想了一会儿,觉得多一个人反而会更尴尬,便摇了摇头。
不过,她虽然经历过很多次类似的检查,让男医生检查还是头一次,一进检查室,她还是有些紧张。
华玉琴自己走了过去,把门给关好了,还推了推,很显然,她经历过在妇科检查的时候,突然有人进入检查室的情况,阿南在心底笑了笑,那不是以前自己经常干的事情吗?
华玉琴把手放在了腰上,阿南变得有些激动,不过华玉琴并没有过多犹豫,很主动地脱掉了裤子。
其实只脱掉一条腿就可以了,但是看她的动作,肯定是准备毫不犹豫地脱下整条裤子,因为她的动作已经暗示了这一点,阿南知道,一般的女人这个时候会很艰难,如果背对着他,屁股就暴露无遗了,如果正面对着他,就更加难为情。大多数只好侧面对着他。华玉琴装作很不在乎的样子,完全正面对着阿南。阿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急切地等待着她脱掉裤子的那一刻,正面看一个良家女子脱裤子的感觉确实非同一般。
很快华玉琴就把自己的外裤褪下了一截,里面的小内裤因为没抓牢,只带着下去了半截,但还是让她露出了大半的YM,阿南屏住呼吸,心跳又开始了久违的加速跳动,华玉琴重新抓住小内裤的边缘,然后脱下了整条裤子。
虽然这时候她没有看医生的眼睛,但她白白的大腿附近,能感受到医生那灼热的目光聚焦,不知道为什么,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了异样的反应,当然她把它极力克制在了体内,在一个陌生的异性面前脱掉裤子,对她来说,确实还是头一次。
阿南眼睛盯着她黑黑的YM,那种久违的激动又回来了,那些老女人的污秽而丑陋身体,让之前阿南的思想变得纯洁和高尚起来,一门心思只想着治病救人,但是这年轻美丽的女子,再次点燃了他内心那强烈的渴望,对女生那个部位的渴望。
阿南发现她的腿很白,很长,很直,显然经过了职业训练,具有一种莫名的美感,黑黑的YM在白白的下腹部显得很耀眼,很刺目,当然更加吸引人的,是隐藏在双腿之间的那个神秘部位,很快,她就会完全展示在阿南面前。
之前阿南已经在妇科检查床上铺好了一个一次性的妇科检查臀垫,华玉琴站在那里用手摸了摸,显然有点不太满意。的确,这是最差的那种。好一点的一次性妇科检查用垫,应该是无纺布背面喷涂一层聚乙烯膜,垫的下部有个半圆形豁口。优点是重量轻、具有吸湿防渗透功能,美观无菌。
华玉琴叹了口气,唉,小地方,将就一下吧,只要能治好病就行。
她躺了上去,调整好姿势之后,眼睛盯着阿南。她的眼神反而让阿南有点窘迫了,让他不敢在这个时候盯着她双腿间那东西,不过这种焦虑也让阿南心中更加期待,他知道,欣赏她的那个东西,只是迟早的事情。
但是象她这样主动盯着医生的情况确实很少见,一般躺在妇科检查床上的女人,被男医生检查的时候,都是很无助地样子,从上到下充满了羞怯,腿部下意识地合拢。眼睛是不敢闭上的,更不敢看医生,基本都是看着天花板。期待那一刻快点结束。
阿南心想,她真是一个特别的女人。
就在阿南往手上戴一次性橡胶手套的时候,华玉琴阻止了他,说她对橡胶极度过敏,以前的时候试验过各种橡胶都不行,严重的时候会休克。即使是高压的biogel手套也不行。
阿南很惊讶,看来这女人在这方面非常专业,或许她之前经历过检查过敏的情况,所以才会这么说吧。
华玉琴一直盯着阿南:“你不需要戴手套。”
这是违反规定的。阿南有些迟疑,如果她是被派来陷害自己的,那还真是有嘴说不清。
不过阿南扫了一眼她的两腿间,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诱惑,男人很难在这种时候临场退缩。
不过这确实是阿南做妇科医生以来,第一次在没戴手套的情况下,整理女生的YM,他用棉签清理着华玉琴的Y部,这个时候,没人能干扰而且质疑他满怀欣喜的欣赏面前这个东西,阿南欣赏的最后,用棉签不经意地两次扫过华玉琴的YD,这两次的动作让华玉琴的身体有些颤抖。
清洁工作的最后,阿南用手分开了她的YC,分开之后,阿南立刻判断出来,这是一个使用有点过度的YD,YD口半张着。里面已经泛溢出清亮的液体,看得出来,这女人很强,当阿南的眼睛一开始聚焦在她那里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忍不住有了反应。
面对男妇科医生的检查时,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