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绑架案了,我心里差不多明白他们的目标究竟是指向了谁,XXX不会帮你的,我很了解他的为人,你去找他,除了让你和他一起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不会对小霞的获救起到任何作用。”
“我没得选择,只剩三天的时间了,除非死在这里,否则别想让我放弃,您要么帮我,要么现在就杀了我。”贝贝心头滑过一丝悲凉,究竟是什么事情连累到了他的小霞?让她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去承受原本不该她去承受的事情?
“我不会杀你,更不会帮你,我会严密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如果您靠近了不该靠近的地方,我会找人把你捉起来,一旦把你捉起来,至少会关上十天半个月才放你出去,你自己把后果考虑清楚了再行动吧。”黄部长看来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
“也许我有您想要的东西。”贝贝想到了黄莺,他不由得心中一阵阵发冷,终究自己还是出卖了她,但她现在已经成为贝贝手中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什么东西?”黄部长假装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
“莺莺快大婚了吧?好象外面很多人都知道了,社会各界名流差不多都收到了贴子,不过新娘现在找不到了,真到了婚期的那一天,她还没有音讯,您这张老脸肯定没地方搁了。”
“臭小子!你有她的消息?”黄部长果然微微有些激动。
“看来您并没有全天二十四小时监控我,如果您帮我,让我能见XXX一面,我就把莺莺交还到您手上,只有我现在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你认为我会答应你吗?”黄部长冷笑了一声:“我从来不接受别人的威胁。”
“莺莺大婚是后天吧?小霞被撕票的最后期限比莺莺的大婚要晚一天,如果您因为莺莺的事情捉了我,至少我还可以先看您一天的笑话。”
“我会现在就把你捉起来,严刑拷打两天,一样可以知道莺莺的下落。”黄部长声音变得狰狞起来。
“随便你怎么做吧。”贝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对于黄部长会作何反应,他还真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快到凌晨的时候,朱巡更等人从外面匆匆地赶了回来,情势不容乐观,想进入八一大楼,比登天还难,ZF就是ZF,国家机器何其强大!任何一个集团公司的安全系统都无法与之相比。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贝贝眼睁睁地看着电视中XXX和S国武装部队总参谋长会晤的报道,他的心中慢慢开始变得绝望,前进无路,后退无门,现在的情形真的是到悬崖边上了。
黄部长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臭小子!我答应帮你一次,另外提醒你一声,我虽然会找你要回莺莺,但我并不是受到你要挟才帮你,会见很快就结束了,我可以想办法把你送到XXX的房门外,但是如何进去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在那种地方,你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以免小命不保,我派出去的车就停在酒店的停车场里,想救你妹妹,你得赶快了!”
贝贝挂断电话之后,深吸了一口气,他略略向朱巡更等人交待了一声,便乘电梯来到了停车场。
有一台车子旁,站着两名彪形大汉,一见到贝贝进入停车场,便钻进了车子,并向他身边驶了过来。
经过贝贝身边时,车子停了下来并打开了车门,贝贝一进入车了,便被人用枪控制了起来。
车子先来到八一大楼附近的一个秘密居所,贝贝在这里换了套行头,然后他随着那两名大汉坐进了另外一辆车子,车子没再过多停留,直接开进了八一大楼外的露天停车场。
“这是身份卡和口令。”开车的彪形大汉从口袋里取出一些东西出来,然后告诉了贝贝,XXX现在在什么地方,他该如何做才能顺利到达他的房门外等等,车后座的那人一直一言不发地拿枪指着贝贝的脑袋。
贝贝想伸手接过口令卡,那彪形大汉却把东西收了回去:“黄小姐的下落,现在告诉我们。”
第七十…七十六卷 十三个小时
贝贝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向那位举枪对着他脑袋的彪形大汉腰间指了指:“电话借我用一下。”
手拿身份卡的人却把自己的电话取了出来递给了贝贝:“用我的。”
贝贝慢慢接过电话,然后拨打了一个号码,随即把电话放到了耳边。
通了一会儿话之后,贝贝让那边找一个人,过了一会儿,贝贝骂了起来:“养你们这些猪干什么?一个一个怎么在办事的?”
电话那端似乎和贝贝对骂了起来,贝贝越发恼火了:“操你妈的,老子走之前是怎么交待的?你他妈长脑子没有?”
两名彪形大汉一起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瞪着贝贝,心里大概在奇怪他手底下到底养的什么人这么嚣张,就在这时候,贝贝手中的电话突然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向了后座上那人的鼻子和眼睛中部,几乎是在那人惨叫声发出的同时,贝贝一个挫骨手抢了他的手枪,然后指向了前排驾驶座的那人的脑袋:“把卡和口令给我。”
那人没奈何,只得交出了卡和口令,不过嘴里还是念念有词:“兄弟,你敢玩黄部长,怕是别想离开B京了。”
“黄小姐愿不愿意回家,我觉得还是听她自己的吧。”贝贝冷冷地指了指车座下的胶带,然后命令前排座那名大汉把后座的那人绑起来。
将他们全部死死地绑好之后,贝贝把手枪拆解了扔回了车子里,然后拿着身份卡和密码进了八一大楼。
有了身份卡和口令,贝贝按照他们事前交待的方法,很容易就来到了XXX的休息室外,会谈刚刚结束,XXX不出意外,休息一刻钟之后就会离开。
门口走廊里有四名警卫,见到贝贝上来之后有两名立刻向他围拢过来:“什么人?”
贝贝拿出身份卡给他们看了看,其中一名警卫看过身份卡之后把它递还给了贝贝:“你到这里来什么事?”
“我想找XXX主席。”贝贝知道这可能是见到XXX最后的机会了。
“是谁让你上来的!?”两名警卫退后了一步,取出了随身的微冲,另外两名警卫也警惕起来,一起拿出了微冲,并开始在通讯器里喊话。
“麻烦和XXX主席说一声,就说我是李华刚的儿子。”贝贝举起双手,任凭那两名靠得比较近的警卫把他反身摁倒在了地上。
离门边较近的一个警卫用通讯器向里面低低说了些什么,此时贝贝已经被那两名警卫的铁铐给铐了起来。
过了大约五分钟,似乎是得到了里面传出的命令,又有几名手持微冲的警卫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原先走廊里的四名警卫冲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然后用胶带捆缚住贝贝的两条腿,还牢牢地封住了他的嘴,给他戴上了一个厚厚的眼罩,随后把他架进了电梯。
贝贝心中感觉非常不妙,但是现在他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那个军委副主席的爷爷为什么连和自己见个面的机会都不给?他这是想把自己关到哪里去?难道想用这样一种方式先把他转运到秘密地点,再爷孙相认吗?
贝贝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也没怎么反抗挣扎,任凭那些人把他押上了一辆铁皮车里,在他的脚上加装了镣铐之后,把他的手脚锁在了车厢的钢管上。
贝贝想和他们说些什么,但嘴巴被封住之后,只能发出些唔唔声,那些人把他锁死之后就离开了车子。
贝贝一直等待着他们有进一步的行动,哪怕是把他打一顿,或者是审问,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现在根本没有人管他了,他好象被世界遗忘了。
贝贝越来越焦急起来,离小霞被撕票的时间越来越近,自己现在却被莫名其妙地关进了这样一辆车子里,连句话都找不到人说。
令贝贝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那些人把他往这里一丢,竟然就是十几个小时,不吃不喝倒也罢了,连撒尿的机会都不给他,除非他自己尿在裤子里。
贝贝越往后越是绝望,终于他承受不住,开始用熊通教给他的心法练起逆极道来,在这种时候,他除了这一件事,根本就没有别的心思可想,而且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饥饿,焦渴和尿急给他带来的困扰。
晚上十点钟左右,当然贝贝是不可能知道现在的时间了,车子终于开动了起来,贝贝被蒙住眼睛,完全没有办法掌握方向感,而且车子一直在开动着,只偶尔停下来几分钟,马上就会继续向前开。
贝贝一边练习着逆极道,一边估摸着自己在车子里呆的时间,和车子行走的时间,逆极道让他身体的很多感觉逐渐淡化,他没有一开始那么饥饿和干渴了。
后来贝贝还听到了火车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的感觉,他隐隐感到自己似乎是被锁在一个铁盒子里,刚才是被一辆货车在转运,现在似乎又装到火车上了。
他们到底要把自己送到哪里去?贝贝心中变得困惑而绝望,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距离绑匪撕票的时间越来越近,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了?贝贝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伴随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火车的声音不知道在贝贝的耳边响了多久,然后他又被从火车上转运了下去,再次到了一辆货运汽车上面,又是不知道多长时间的运输,终于到了目的地。
先是几记钻心的疼痛把贝贝从逆极道的入定状态中给惊醒了过来,随后他的眼罩被取了下去,贝贝终于能看一下周围的世界了。
一个狱警模样的人正拿着一根警棍凶神恶煞般地站在贝贝面前,见到贝贝醒了过来,又是一记警棍重重地向他的脑袋中心打了下来,一股热流从头顶顺着贝贝的眉心向下缓缓流了下来,一直流到贝贝的口边,那是血的味道,随后又是一记警棍砸向了贝贝的脑袋,他一声不吭地昏迷了过去。
当贝贝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身上一丝不挂,当然手拷和脚镣也被去掉了。
当贝贝翻转过身体向上面看的时候,身上又被重重的一击,好象是有人用脚在重重地踏他的脊背,随即一阵淫荡的笑声传了过来:“新鲜的屁股,好象还没有被人破过,哈哈哈哈。”
贝贝终于看清了是谁在踢他,先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身边正站了一个极其丑陋恶心的男人,长得也非常粗壮,最恶心的是他还把下身那东西握在手上,似乎想要把它插入到贝贝的屁眼之中。
贝贝浑身的血开始往上涌,当那人再次俯下身子准备压到他身上来的时候,贝贝毫不客气地一记重拳砸向了他的面部,本来贝贝的重拳就有一吨多重,再加上初级逆极道的杀气,这一拳之后,只听到一阵喀嚓嚓的声音响过,那人横着飞了出去,然后撞向了旁边的墙壁,他下面那根红通通的棍状物仍然硬挺着,刚好插进了墙壁上的一个小洞之中,随即那人从墙壁上弹了回来,重重地摔向了地面,脑浆溅得到处都是,脑袋也已经极度变形了,显然在贝贝的一拳之后,他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这是什么地方!?”贝贝这一击之后,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眼见他把一个重达两百斤的壮汉打飞了出去,见到站起身,纷纷退到了很远的地方,象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他。
“我的衣服呢!?”贝贝四处环顾了一下,发现周围的人之中,有的穿着自己的衣服,有的穿着自己的裤了,还有人穿着自己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