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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一年多了,女人的身体是需要滋润和抚慰的,只是心理上觉得有些难堪,特别是那种为了钱出卖自己灵魂的堕落感觉不太好,不过想到这男人马就就会被处死掉,女子心中的罪恶感便减轻了几分。
“真的没有?如果她强迫你做这种事情,你可以不用管她的。”
“真的没有。”女子转过了头去。
“前几天是你在外面哭吧?”贝贝想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是这女子在哭,那就表明她受到了强迫,自己还是不要再加深她的痛苦了。
“啊”女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在房间里喊外面能听到吗?我总听到一些声音,但是我喊却没有人理我。”贝贝这几天一直很奇怪这个事情。
“这个我不太清楚铁门外面的山壁上好象埋了个喇叭应该一直接到洞口那里在吧?”女子指了指铁门。
“这里是一个山洞?”贝贝向女子试探地问了一句。
“嗯,是一个秘密山洞。”女子点了点头:“我每次做好饭,从外面进来要走暗道,走好几分钟才能进得来。”
“哦。”贝贝似乎明白了,外面肯定有一个麦之类的东西,一直通到小屋铁门外的喇叭上,那些洞外的声间,多半是通过那个麦传到了洞内。
“你哭什么?”贝贝还是忍不住问那女子,虽然她口里说张婕没有强迫她,但贝贝仍然很质疑这一点。
女子怔了怔,半晌才开口:“我老公就是去年这个时候过世的那两天晚上,我在洞外一个人的时候,顺便帮他烧了些纸钱也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你守在外面?那你有铁门的钥匙吗?”贝贝可不想就这么死在这里。
女子露出惊恐的眼神看着贝贝,贝贝连忙向她笑了笑:“我不会为难你的,只是随便问问。”
“我没有钥匙,因为给你做饭的厨房就在洞口,每次都有人带着我进来。”
“嗯,我相信你。”贝贝应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言语了。
过了好半晌,那女子略略壮起胆子把身子向贝贝这边移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贝贝此刻的心跳也有些加速,他不由得有些好笑,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了,那方面的经历也不可谓不丰富了,这时候怎么还和一个小男生一样害羞?真是奇怪!
贝贝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对那女子说:“如果你觉和这样做对不起你死去的老公,或者确实是张婕强迫你这么做的,你可以不必这么做。”
女子胸前起伏变得剧烈起来,她的情绪似乎也有些起伏,片刻之后,她开口了,声音比较低:“老公死了以后,要养四位老人,还有一个两岁的小女儿要养涛,我压力很大,现在确实需要一大笔钱,张总给了我这笔钱,她让我做的事情,我也一定得做到位才行。”
说完这些话之后,女子转过身来看着贝贝,神情显得平静多了。
“你有笔和纸吗?”贝贝打定主意不欺负她了,欺岁一个死了老公的可怜寡妇,确实不是大男人所为。
“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女子有些不解地看着贝贝。
“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写个纸条或者只签一个我的名字在上面,你把我写的字寄给一个人,她就可以给你一大笔钱,没必要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贝贝撇了撇嘴,肉体与金钱的交易,他在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里,以李强的身份做过一次,不过感觉并不好,也不想再做。
“你是嫌我”女子神情有些黯然,显然会错了贝贝的意思。
“呵呵。”贝贝假正经地笑了两声:“我才不会嫌你什么,现在我恨不得马上扑到你身上吃了你才好,不过我是个正常人,不是野兽,我以前干过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在临走之前不想再多添一件。”
女子的脸一红,看着贝贝轻笑了一声:“你倒是很诚实”
贝贝没再说什么,伸了个懒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女子站起身来,往铁门边走了两步,贝贝有些失落地看着她,这么多天不说那方面的欲望了,能找到个人讲话都是一种幸福,特别是在这种快死的时候,和这女人说了这么多话,心中也隐隐对她有了些不舍。
女子突然回过头来,刚好和贝贝四目相对,贝贝想避开和她的对视,却不知何故没有移开目光。
女子向下看了一眼,因为贝贝在关黑屋之前被换了一身棉质衣服,每天晚上送进来换洗的也是一套棉质软衣,黑屋不知道是有暖气还是别的原因,里面并不冷,所以贝贝只穿着那件软软的衣服,而此时他下面那东西就象牛市的股票一样坚挺,加上那东西是个天生奇物,又粗又长,在腰间撑起了一片大帐蓬,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贝贝显然看出来女子的目光看到了什么,他虽然觉得有些尴尬,不过也没有再刻意去遮掩,话说想遮掩也意义不是很大,除非转过身去。
女子看了一眼贝贝那东西之后,便把目光移开了,她在房间里随意走了两步,却并不是想往外走,在她没有敲铁门之前,外面的人是不会主动过来开门的。
女子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又走了几步,最后却回到了贝贝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今年多大了?”女子坐得离贝贝很近,撩拨得贝贝心里又在发慌,偏偏又扯了些咸不咸淡不淡的话和他聊。
“刚过了本命年。”贝贝笑了笑,他口里有些发干。
“哦?这么小啊?”女子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以为你”
“以为我很老?”
“不是啊,我听人说你新近做了洪门的掌门大哥,既然是掌门大哥那应该很老很老才对啊没想到居然比我小”女子说到这里似乎隐隐有了些优越感。
“呵呵,你年龄看起来也不大啊。”
“我比你大一岁。”女子低下头又抬起了头:“你还没结婚?”
“嗯”贝贝想了想,正准备说什么,不料女子又开口了。
“听张总说你这辈子还没有碰过女人,所以让我在你死之前帮你补了这个遗憾”
我靠!张婕你什么意思啊?我没碰过女人?你找人逗我玩儿是吧?
见贝贝不作声,女子又开口了,不过这次她声音压得很低:“她真的会杀了你吗?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我觉得你不象是个坏人。”
“我违反了军规。”贝贝叹了口气,张婕给自己定的,估计就是这个罪名吧,虽然她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
“能说说吗?”女子似乎感觉到和贝贝聊天很开心,所以总在找话题,贝贝注意到她偶尔还是会再往自己那里看上一眼,本来扯些别的话题,那里都快消肿了的,被她一看,又消不下去了。
“嗯”贝贝撇了撇嘴,他想了半晌,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简短地把为什么放肇氏兄妹离开的事情和这女子说了一遍,也许在潜意识里,贝贝是想让这女子把这些话转给张婕,虽然贝贝当着张婕的面并不会解释什么。
“这样啊?”女子看着贝贝的神色变得有些崇敬起来,对女人来说,判断好人与坏人的区别,比男人要简单多了,爱国,恨日本人,对很多思想比较单纯的女生来说,就是好人的象征。
“你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她不应该杀你。”
“昏我成了小伙子了。”贝贝做了李总之后,就没有被人这么称呼过了,这女子这么一说,倒是挺新鲜的。
“呵呵,还没结婚,连女人都没碰过,怎么不是小伙子?”贝贝越是显得害羞,女子就越发显得放松了,对女人来说,一个凶狠的色狼和一个害羞的小男生是有很大区别的,前者需要小心防范,后者应该好好调笑一番,显然女子把贝贝当成了后者。
说我没碰过就没碰过吧,贝贝不是故意装清纯,是不想解释,现在和这女人聊天都让他感到幸福,毕竟能活在世上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见贝贝不说话,女子以为贝贝真的被自己说害羞了,便大胆地看着他,见贝贝仍然一动不动,她变得更大胆了一些,竟然主动伸出手拉住了贝贝的一只手。
不过女子毕竟不是专业做这个的,她拉住贝贝的手之后,又变得有些犹豫,片刻之后见贝贝仍然没有什么表示,便又把他的手放开了。
“你不要觉得对我有什么负罪感我现在觉得你是个好人,所以愿意和你”女子说着又往贝贝身边移动了一些,两人的身体都快要接触到了。
女子之所以如此主动,确实是她心里已经开始对贝贝产生了好感,贝贝不言语也让她觉得是在害羞,不自觉就产生了一种过来人的优越感,还有贝贝下面那撑起的一片帐蓬,很直接地说明了贝贝对她心中有想法,所以她便显得比一开始进来的时候要大方和主动得多了。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只有女人自己心里清楚,就是她这一年多老公死了之后也没有碰过男人,在排除了对贝贝的警惕和畏惧心理之后,随着聊天的深入,她下面也早就湿了一大片了,特别是她帮这个男人洗了好几天的衣服,包括内裤,都是用手洗的,也早就对这个男人有了些怪怪的想法,当然一开始只是停留在想了解他的层面上。
贝贝不作声是因为他一直在琢磨是不是应该扑上去把这女人狂咬一番,暴露出自己的豺狼本性,因为他早就快忍不住了,女子却误以为是他在害羞,最后还是女子先动了手,她把贝贝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摸一摸啊,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想摸我的。”女人信了张婕,还真把贝贝当成没开胡的小男生了。
女子只是把贝贝的手放在了自己臂弯的位置,贝贝手放上去之后,下意识地在她的手臂上捏了两下,别说,女人的身体捏起来就是舒服,特别是陌生的女人,捏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喜欢这种感觉吗?”女人倒有点好为人师的样子,也许教一个未经世事的小男人摸自己,也让她的心理上有了某种方面的快感。
贝贝点了点头,他心中有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既然被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小男生,那就这样继续演下去好了,看看这个女子下面会怎么诱导自己,这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女子知道贝贝快死了,而且看这样子之前也没有品尝过女人,不由得现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儿,她又往贝贝身边靠了靠:“你想摸摸别的什么地方都可以。”
贝贝假模假样儿装作很紧张地摸了摸女子的肩膀,又在背上摸了摸,然后是颈项、小腹,就是假装不敢摸她的敏感部位,女子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见贝贝始终不敢摸她的敏感部位,心中更加断定他是个没什么经历的小男生了。
“摸着舒服吧?”女子的神情已然显得有些迷乱了,她压低了声音:“心里是什么感觉?”
“呵呵很舒服手感很好。”贝贝恬不知耻地作傻笑状。
“想摸,到处都可以让你摸摸。”女子把胸挺了挺,似乎是在暗示贝贝。
贝贝假装很羞怯地用手背在那女子胸前碰了一下,然后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又把手背碰了过去,女子的呼吸声更沉重了,贝贝这次没有把手背拿开,而是在上面多蹭了一会儿,片刻之后,他象是鼓足了勇气,下定了决心一般,把手翻了过来,在女子的胸前抓了几下。
女子把胸又往前挺了挺,似乎在迎合贝贝的抓捏,贝贝隔着衣服抓捏了那女子的胸部一会儿之后,把手停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女子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