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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唯也是一愣,其实给他看看方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自己都不知道方子是什么,都在忆雪那里呢,忽然要找自己看什么方子,他怎么懂?
见这老头正想开口,也就没有打扰他了。
华老说道:“不怕告诉小友你,你要找的这株草药,草在数百年前就已经灭绝了,而且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这草药,也就更不可能会有书去记载它了。”
柳唯大惊失色:“什么!?灭绝了?”我的神啊,几百年前这玩意儿就已经灭绝了你和我扯那么多干什么?
华老连忙劝道:“淡定,淡定。听老夫慢慢说。”
慢慢说,时间就是金钱你不懂么?
柳唯顺着耐性,也只好继续听他说了。
“这草药,叫做天魁。是我的祖上自己给它起的名字。早在百年之前,这草药就已经所剩不多,寥寥无几,每年都要少上许多,而且因为它极其的娇贵,当初还没有灭绝的时候也只分布在我老家广西大瑶山海拔一千二百米的山谷中,而且还是得必须在土壤极其湿润,阳光充足的地方,中下层乔木树之上。在繁茂的林子里更是少见,直到如今,已再没人见过它的身影了。”华老在说的时候,也是有一丝丝遗憾在里面。
柳唯听后,也是极其沮丧。好不容易抱有希望,现在全部破灭了,这都灭绝了,自己上哪寻去?
看到柳唯沮丧的样子,华老便继续说道:“小友,实不相瞒。我之所以知道这草药,是我的老祖宗百年前行医的时候,在那大瑶山上发现的珍惜物种。我的祖先很是感兴趣,断定这草药肯定有特殊的功能,可以当做草药一用。于是用了大半生的时候,直到快要离开人世的时候,居然才真正的成功,研究出了一个方子。据说这方子有着神奇的功效,不管怎样的人,都可以让他恢复成本来的心智。可是我在整理祖籍的时候,也就只发现了这天魁的特点还有名字,老祖宗的方子,早已不知哪去了。”
“这方子,便是我一生的一喊。我华德活了八十七年了,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再一次的达成老祖宗的愿望,将这方子找出来,亲自看上一看,欣赏当年祖宗费了生命去研制的神奇药方。我去过无数次那大瑶山上面的古宅老家,可惜那方子还是没有寻到。我活够了,什么也不图,就图生活平平淡淡走完,但是这方子,是我一生的疼,要是让我看眼方子。哪怕我让我现在死,老儿我也心甘情愿啊。小友……其实这天魁,还剩下最后一株了!”说道了最后,这华老终于说出了最重要的一部分。
柳唯迟早要被这个老头吓死,一惊一乍的实在闹心:“什么!?真的吗?这天魁真的还可以找得到吗?”
看到柳唯如此激动,华老也是兴奋之极:“虽然老夫我没有寻得方子,但在几年前,在那大瑶山古宅的后面,我惊喜的发现了一株那天魁的幼苗,怕是现在已经成熟了。只是我没有方子,又不知这天魁还有何用,也只能让它长在那大瑶山上面干着急了!小友,老夫答应你,只要你让老夫看了那方子,圆了老祖宗的心愿,我便把那最后的一株天魁取来送你,不收你一分金钱!这药,在你身上可以发挥到最大的作用,老祖宗的愿望可就是希望这药可以解救他人之危,放在我这,可是就真一分不值。而且你不用担心,这天魁,世界之上也就只剩下那神奇的最后一株了,老夫如看了方子,想要偷你那方子去谋财,或者自己做药,也都无计可施了……”他这话,说的是真真切切,诚诚恳恳。柳唯看到他的态度还有那颤抖的神情就知道所言是真。
当然柳唯心里也是激动无比,有救了,柳盈马上就可以变成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了。这已经灭绝的药材,居然还有最后一株!
只要让这老头子看一眼那方子,就可以拿到这么珍贵的一株草药,这也太容易了一点吧?柳唯巴不得马上让他看个够。可就是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方子,想要方子也要找忆雪才可以拿到。但是这草药自己肯定是要的,这就为难了。
柳唯赌自己如果真的去找忆雪要药方,她也一定会给的。一个药方,不管是从她那什么空间维持调理,还是规定,都是在允许的范围之内吧?
现在,他对这华老的态度也才终于真的变得恭敬了一些,当然了,人家手里可是最后一株草药了,珍贵无比,用钱也买不到,你不恭敬一点,人家想不给你就不给你。
“华老,您的态度让我十分感动,这药方,我自然是愿意给您一阅。不过这药方因为珍贵,我没有随身的带在身上,倒是放在我家里面了,要不……您等我几日?”柳唯恭敬的说道,也是怕一时半会联系不到忆雪,所以才说成是几日,而不是明天,或者马上。
华老听柳唯同意将那药方给他看,更是显得笑容可掬:“也好也好,小老儿我答应小友的事情也一定会办到的。这几日,刚好我也要回一趟广西大瑶山的老宅去,帮你将那已经成熟的天魁取来。”
“好好好,我在这里多谢华老了,这下我妹妹终于也可以恢复成一个正常人也,也算我了了心中现在最大的一个痛。”
“老夫也是,几日后,也终于可以看到药方,了解那一生最大的痛了。那咱们就定在三天之后再碰面吧,你诺要联系老夫,就到我那金海的药堂,百善堂去寻我便是。”
第225章 华老的真实身份
告辞了华老,柳唯梅开眼笑的离开了这贾家的豪宅,回了医院,然后接走了等候了他半天的柳盈。两兄妹这才终于又一起回到了家里。
稍晚的时候,坐在自己办公室里面的秋景红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便在里面问道:“哪位?”
“小丫头,是我。”门外的那人声音略显苍老,不过还是很浑厚的。应该是个健康的老人家。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能够叫自己为小丫头的人又有几个人呢?秋景红便好像猜到了那外门的人的身份道:“进来吧。”
门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身穿锦袍,面露红光,八旬左右……赫然就是柳唯下午在贾金威家里面见到的华老。
“您怎么来了?”秋景红问道,她显然是认识华老的,而且还尊称为“您。”
“怎么?不欢迎老夫么?今日的时候,都按照你之前说的法子告诉那个小子了,没想到我华德生都是个快死的人了,还是有点用处的嘛,至少,那有点小聪明的小子倒是信了我的话。”华老微笑着,坐在了办公室里面的座椅上。
秋景红微微点头,对华老很是恭敬:“他是我的儿子,又是我秋家第三代的黑,虽然已不再我这里,但是却是一个一辈子背负‘黑’这个称号的不二人选。他有难,按照他的个性绝对不会在那个人的面前接受我的帮助,这次多谢您的帮忙了。要不是您,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把那天魁送给他。”
华老半眯着眼睛:“黑……呵呵,这熟悉的称号,早已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想当初……我与你爷爷,还有其他的那几个人,也算是风光了。后来,又有了你们这一代,接替了我们这群老头老女。想不到时间居然过得这么快,到你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啊……”华老感叹光阴似箭,又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华夏最大的杀手家族便是那秋家。秋家的每一代继承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精英组员,用单字色来代表着身份,最多也只有到过九人而已。
这华老华德生,便是秋家第一代家主,秋景红的老爹的组员。也就是第一代的秋家杀手精英,背负着第一代“白”称号的人物。在外的身份既是一位高明的中医,但是又同样是一名用医术杀人的杀手。不过他早就退休了,现在还真是一位普通的老中医罢了。
还是秋景红为了这一次能够顺利的帮助到柳唯,才请出来的,否则的话,这天魁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让柳唯要到手?
不过局归局,这天魁是真的只剩下了最后一株,而且真的是这华老广西老家才有,不过那天魁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华老送给了秋景红罢了。
华老笑眯眯的看了看秋景红,道:“现在回想起来,你昨天好像才是那个会叫叔叔的小丫头,这才多久,你也已经成了妈妈了。不愧是那柳二龙的儿子,果然有点气魄,我很喜欢他啊,呵呵!”
听到长辈这么说自己,即使是冰山一般的秋景红也会有点害羞:“那等陈年往事,华老你就不要取消我了。这人,是会变老的,这是不变的真理……哎,这小子也不知道要给我添多少麻烦,要不是那柳盈也算我半个女儿,是我将来的儿媳妇,我断然也不会帮助他的。毕竟那孩子是个男人,男人是需要自己成长的。我这样外界的帮助,对他的成长来说没有好处,只有坏。等柳盈好了之后,也是希望他可以多上进一些。”
“你倒不是单单变成人母,也是变成了一个好妈妈啊,景红。”
秋景红低了低头,不再说了。
秋景红的那种温柔,本来就不是表现在表面上,而是在内在。
两人聊了几句,忽然,华老好像想到了什么,便有点担心的问道:“对了,景红。柳唯知不知道那天魁的副作用,难道你没有告诉过他么?据我说知那个叫做柳盈的女孩子今年方才十五吧?一旦她服用了这天魁,虽说会恢复正常,但是天魁本身携带的毒种也便种到了她身上,要是一年之内不破了身的话,那后果……”显然后果很严重,非死即伤,所以华老说道这里也便不敢再说下去了。
“我没有明说,这小子虽表面上好色又花心,但即使是这样,也不会轻易的接受。我已经暗示过他了,希望他能有个心里准备吧,这柳盈的身体,除了由来他破,哪里还有别人了?呵,倒是也又便宜他了。”秋景红也想起来下午的事情,当初柳唯有询问自己为何,但是自己却没有告诉他。
华老眼睛微微一眯:“这一年之后,那女孩方才十六,虽说年纪小了一点。不过一年后如真的是两厢情悦,说不准那两个人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破身的事情呢?呵呵,现在的年轻人,不是都兴这样么?天魁,服下后内含贞毒。男人吃了没事,但是尚有贞操的女人吃了便会在身子里面种下着贞毒。潜伏期为一年,一年后毒发,释放出可让神经崩裂的毒素来,那时候怕是神仙都救不了她了。不过这期间一旦做了那男女之事破了身子,那毒种也便会随着体汗排出,纵然一年后也会安然无恙。希望那两个年轻人好自为之吧。”
这话显然华老是在担心柳唯还有柳盈了,毕竟这要是真的不去做了,是要损人命的。虽然一年后女子之后十六岁,但是也不得不去做了。
秋景红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事我先瞒着,您三日后按照原来的计划便是,将那天魁给他,剩下的我来办。这一年时间里面,我倒要用尽办法都要让那两个人两厢情悦,如果一年之期将至,那两人还是尚未成果的话,我就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灌了春药,然后将两人关在那房间里面就行了。”
这两人都是医生,医生嘛,说起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脸也不红一下的。
华老听了这话,赞叹道:“这法子可行,呵呵,真不愧是你,做事方法跟你父亲可真是一模一样啊,都是这么的风风火火,说一不二。”
“华老过奖了,父亲他也一直想念着你们,等会儿我喊人来送您去广西取药,之后您便去京城寻一下父亲,你们也已经十几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