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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慢的反问道:“他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杀了贝思思呢?”
“可你不是说……”宁睦沉吟着点头道。“对了,我想明白你的意思了!”
司少玮向他笑笑,随即望向那还不怎么领会的其他人,又继续解释道:“陶敬息的目标共有六人,无论其中谁只要与季均组成一组便会成为他地第一个目标……只不过是这样而已,而这么一来机率将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若这种机率还凑不到的话,那只要放弃这一次的行动或者干脆多杀一个人也可以。”
谢章平又问道:“那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季均呢?”
司少玮沉着气,继续解释道:“因为虽然洞中的黑暗可以遮掩掉人的容貌,但在烛光中那大约的轮廊还是有的……如果自己身边原本是女生却突然变成了男生,或者反之……那么又怎么可能不起疑呢?而且既便只是简单的‘嗯’,‘呃’,男女声也能听出区别吧?正因为如此,陶敬息的第一个目标必须定在季均地身上,而无论同他一组的人是谁这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正如之前所说的,大不了也只不过多杀
已……所以我所说地窜掇调包地理由可以根据实际情是因为这个缘故。”
“万一若不巧,陶敬息与季均分在了同一组的话,那么计划当然也是实行不了地。
而且我也想相信陶敬息并不愿多杀人,所以第一起案件的这个计划只是根据具体情况来决定是否执行,能够顺利执行的机率大约是百分之七十左右,也正因为这个可执性并不是百分百的,所以才连续安排了三项不在场证明,我说的是不是,陶敬息?”
陶敬息微微一笑,此刻他的神情并不像是那被当场抓获的凶犯,反倒更像是一个正在看戏的旁边者一样,“不。机率要更高才是……除了我与他一组将无法动手外,无论季均的搭挡是谁,那个人必将成为我的目标。为了我地计划,多杀些人也是值得的。所以,你们庆幸吧,庆幸自己的好运那天没有抽到与他同一组。”
“你……”所有人都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在他们的心目中陶敬息并不是一个那么残忍的人。只见宁睦率先肯定地摇了摇头,“虽然我对于你杀害了他们几人极度不悦。但是我还是相信如果那一天与季均同组的并不是你的原定目标之一的话,你一定不会动手地。”
闻言,陶敬息一愣,随即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宁睦,好半晌才移开了目光,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信不信随你。”就别过了头去。
房间瞬间出现了一阵沉默,这次是陆星率先开口问道:“那安语那次呢?在,在你推断的她的死亡时间段中。我们都在岛上四处找寻着她,陶敬息的话,我记得还是和警察先生你同一组呢。”
“没错,可安语真是那个时候死的吗?”
“你的意思是?”
“陶敬息在我们出去寻找安语之前便已经将她杀害并吊在那里,之所以要吊在那儿其一是因为要运出馆内实着有些难度,万一在搬运时被人无意中查觉就完了,其二…若他随意抛尸在外的话。难保我们四处找寻着不会提早找到,这样一来他地不在场证明就毁了。而吊在阳台上的话,因为安语房间是向着背面,在黑夜中并不容易查觉,这就是他第二个下手的对像选择安语的主要原因。”
司少玮一口气把话说完。终于得了个闲好好喘喘气,这才又说道,“所以那天他算准了时间拨通了我的对讲机,而他放在口袋中的却是一个录了音的MP4,一》|。馆内,为他地不在场证明做一个见证。”
陆星继续追问道:“但这样还是无法解释安语死亡时间的问题,你明明就说过她应该死亡不到15分钟啊,难不成你检验错误了
司少玮轻叹一声说道:“并不是我检查错误,而是陶敬息利用了某样东西阻碍了我的判断……”
“是什么?”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道。
“这么说吧。如果大家去献血的话,为了保证这些血浆不会凝固都会在里面添加某种物质,他利用地也是类似的方法,而实际中则有更加方便的东西。比如将阿斯匹林之类的药物涂抹在了死亡的伤口上。在这种药物的作用下,血液并没有那么快凝固。他便可以以此来误导我们制造出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司少玮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也就是为什么要在安语的胸口处开那么大一个伤口的原因所在,并不是因为凶手残忍,而因为他需要大量地失血,若失血很少的话那关于血液凝固这个问题也就不怎么显眼了。至于将她全身赤裸的吊在外面也只是为了让我们不起疑于她尸身的冰冷,可以说每一步陶敬息都计划地格外妥当。”
几人面面相觑,他或许并没有料到从安语地尸体上居然可以进行这么多的布置……
谢章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又急急的问道:“那,那之后的火灾呢?那段时间他与我们一起待在餐厅里,近半个多小时都没有离开过一步啊。”
“那更只不过是一个小机关而已。”司少玮略感疲惫用拇指按着太阳穴,并继续说道,“他很早之前便已去到了别馆布置完了一切,比如将汽油泼撒在那些尸体上和地上,此外,再在地上摆放一个对讲机,而对讲机上则放着一根点燃的蜡烛……他知道我们会因为程宜善的失踪而四处寻找她,这么一来必然会拨打她的对讲机,如此对讲机振动了起来,上面的蜡烛掉落在了满是汽油的地面上……”
“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他只要算准时间轻易的便能做出不在场证明,而这场火的目的另有一个,那便是毁尸灭迹,不处理尸体的话,来日警方调查必然可以发现安语的伤口上涂抹过一些药物,那么一来,他的不在场证明不是毁于一旦了?”
傀儡 29 比拟杀人的真意
少玮凝视着陶敬息,观察着他的神情,又缓缓说道:毁尸体目的其实另有一个,可惜的是他并没有把握到那个用意,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被看出了破绽。”
“什么破绽?”众人纷纷询问着。
“陶敬息。”司少玮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你告诉我,这次的杀人计划是不是有人提供给你的?”
陶敬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虽然不明显,但一直留意着他的司少玮依旧捕捉到了。
“果然如此。”司少玮喃喃着,随即又轻叹一声说道,“如果这整项计划是你自己所想出来的话,你就不会犯下这种错误,而我们也不可能设下陷阱等你跳下。”
陶敬息凝神想了想,遂沉声问道:“我犯什么错误了?”
“你没有按照原定的计划杀了欧阳雪,反而企图将她作为替罪羊,这就是你最大的错。其实真正计划中用来替罪的应该是程宜善或者季均,我想那人应该是为了防止第一次事件无法顺利实行的意外,给你准备两个替罪之人由你根据形势来进行选择,可是你却都放弃了,反而一心盯着欧阳雪,这就是你最大的错……”
司少玮停顿了一会儿,“其实这应该只是你临时起意吧?因为很凑巧的事欧阳雪在第一和第二起事件发生时都没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正因为如此,你突发其想改变计划设计由她来顶罪,可是却不想这就是犯下的第一也是唯一一个错误。”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可以那么轻易的认定她不是凶手。明明就…明明她就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明,为什么你们……”
司少玮看了看莫,又看了看欧阳雪说道:“因为…将安语吊起来这个动作,欧阳雪是不可能完成的。”
“为什么?!如果凭借着滚轮之类地东西,既便她只是一个女生也足以吊起安语,为什么你一定认为不可能?!”陶敬息紧紧盯着她。低沉着声音问道。
“因为……”司少玮看了一眼欧阳雪,向并歉意的点了点头,才转向陶敬息说道,“因为欧阳雪有极严重的心脏病。她不能够承受太大幅度的活动,虽然要吊起安语在有工具的情况下,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既便是十七、八岁的女生也能成功办到,但是欧阳雪地身体却不能容许她这么做。”
陶敬息愣住了,他目光难以置信的在司少玮和欧阳雪两人身上反复扫视着。
“其实整起事件。你没有留下任何的破绽,虽然从第一起贝思思的事件中可以推断出凶手是你。但你坚决否认地话,我们也一样没有证据来指证你,至于之后的安语以及那场火灾更是如此,以我所解开的不在场证明而论任何人都有可能做下,所以……真是高明的设计呀!!”
“可是。
你却犯下了错误,首先你过早的将季均的尸体抛了出来,如果我没猜错地话。原先的计划应该是将其抛下海中,以造成他杀人潜逃地假象,毕竟我们都没有办法肯定他是生是死,而贝思思一案中他又是最大的嫌疑,这么一来以他来替罪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当看到季均尸体的时候,这种不和谐就出现了,最佳的可以作为替罪之人你放弃,那是不是表示你已有了新地目标呢?这么一来,细心想一想,在贝思思和安语二起事件中唯一都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欧阳雪就出现在了脑海中……”不过是那只猫的脑海中,司少玮在心中暗暗补充着。
“而之后你又刻意留下了程宜善手上地刺青玫瑰,也就等于抛弃了第二个绝好的替罪者的机会……这就更肯定了这一点,你企图以欧阳雪来替罪,而正是如此,我们才能设下圈套等着你跳进来。”
望着他那无言的神情,司少玮又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我猜测这个计划并不是你自己设定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自作聪明的去进行这种改变,毕竟欧阳雪前两次的那不存在的不在场证明纯属偶然,应该不会有人连偶然也能计算到……也可以这么说吧,如果你完全按着那人给你的计划来进行的话,我们没有可能抓到你。而认定这起计划是他人设计的另一原因就是那些傀儡娃娃,你完全没有理解到那些的傀儡娃娃的用意……”
“傀儡娃娃?”
“比拟杀人从来都不会为了比拟而杀人,所有的比拟道具都是具有意义的,比如这一次傀儡娃娃是为了让季均或程宜善替罪而存在的。我想那人应该有告诉过你,一旦你决定以这两起事件中的谁来替罪,就得先行布置好傀儡娃娃,是不是这样?”
司少玮这一路来的推理已经令陶敬息格外诧异了,也次也不例外,他紧紧盯着司少玮,缓缓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以傀儡娃娃的姿态来预示死者的死状,在接连了贝思思、安语、朱丽盈事件后,这已经深深地印入在了我们的脑中,所以一旦看到有傀儡娃娃出现,而人没有人遇害的话,那么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失踪季均,我们会认为季均也已遇害,当然这只是第一印象,接下来我们可能就会疑惑,从而渐渐认定他是在假死以脱罪,而程宜善也是如此……这才是放置傀儡娃娃的真正目的,你完全没有弄清楚那人的用意,而另行选择了替罪之人,这样就留下了一个为何要使用比拟杀人的盲点……”
司少玮的话还没说完,陶敬息扯扯唇角,冷笑的插嘴道:“是啊,这确是我在自作聪明,如果不是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