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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么一说,司少玮也算是安心了,找来帮佣将医生的嘱咐告知后,他终于得以脱身,才溜进院子,便瞧见素正抱着莫昕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随意的溜达了一会儿,司少玮有些担忧的皱起眉,问道:“你说,她从山崖滑落是不是真那么单纯,只是一场意外?”
“说不定就是这么单纯,你别总把事情想得那复杂。”素用指卷动着自己的头发,毫不在意的说道。
虽然她是这么说,但司少玮依旧觉得心中像梗了根刺一样难受……不过这一天倒也还算安稳,除了陆羽楠醒来后闹过一阵子外,她这一闹也闹得挺凶,就连远在齐家看他们准备宝云斋的司少玮和素也被当作救兵给叫了回去。
却见她完全不顾任何的阻拦,硬是要往山上去,这山本已极是陡峭,更何况她还摔断了一只手,又怎么能够让她去呢?可无论他们好说歹说的,她都毫不理会,只听她在那儿不停的嚷着:“你们以为弄断我的手就可以分掉我那份吗?别想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司少玮和素对视一眼,前者先行走上前去,轻声问道:“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有人将你从山崖上推下的不成?”
陆羽楠好像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她用那完好的手推开了司少玮独自走到房间的角落。倒也安静了下来,只是眼神中地愤怒和怨恨却是难以掩饰的。
“喂,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司少玮回到素身边,轻轻问道。
素嘿嘿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照我说嘛……”司少玮摸着下巴,装模作样的说道。“估计是他们在寻宝问题上发生了什么冲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陆羽楠自行滑落或被人推下了山崖,所以她醒来后才悲愤莫名……”
“废话,你的这些谁都看得出来。”素不齿的抽抽鼻子。“问题是她到底是自己摔下来地还是被人给推下来的。”
“这有区别吗?”司少玮纳闷道。
“当然有罗。”素理直气壮的回答道,“若是自己摔下来的那就是意外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但若是被人给推下来地话,那应该可以构成蓄意伤人了,喔,不。看这山崖的陡峭程度,说不定可以直接起诉蓄意谋杀。”
“是喔。”司少玮同意的点头,“那你觉得是哪一种?”
素耸耸肩,“谁知道啊,索性就等今天晚上他们回来再好好套套口风。”
听着两人的谈论,莫昕却有其他的考量,假设陆羽楠确实是被人从山崖故意推下,那应该不可能仅是因为些许的冲突。多半是那些更加关系到利益方面地事。
比如说……他们中的谁找到了有关宝藏下落的重要线索,更有可能的是找到那线索的正是陆羽楠。她原想独吞,却被人夺了去再将她推下,但是他们却不愿就此背上人命,眼见她还活着,就派出一人来送她回来……当然若只是个人失足跌落的话。那这些假设也就可能有其他不同的说法了。
总之。虽然司少玮他们正打着了要好好向着其他人试探一番的决定时,那六人组中地另五人却是直到深夜才回来。不过个个都是兴高采烈的样子,只是完全不理那打着哈欠等待着他们地司少玮,甚至连眼角都没向他瞥上一眼便自行向着房间走去,害得司少玮可谓是白等一夜。
而正是在这样的一个夜里,惨案却再次发生了。
虽然同样是夜深人静之时,但这一夜司少玮却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天,直到发现自己怎么都睡不着,这才坐了起来,只是他并没有按亮床头柜上的灯,因为那光亮会吵醒睡到自己身旁的猫咪。
他就这样安静的呆坐在黑夜中,脑中似乎一片空白,他甚至不愿意去思考这起案子,更不愿意去想莫昕地病情……既便相当地不理智,他也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停留,如此至少莫昕还能够留在这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坐了多久,直到那震耳的砸门声响起,才将他从这莫名地思绪中唤了回来。而此时那无端端被吵醒的莫昕很是不满的冲着门“呜呜”低吼着,间歇更是用爪子捂着嘴打了好几个哈欠。
司少玮顿时忘记了那讨厌的声音,只是扬起他那一贯的笑容望着她,眼神中尽是温柔之色……直到莫昕的低吼声从门转向了他,这才意识到了某种危险,他本能的用手捂着面部飞也似跑去开了门。
门才被拉开了条小缝,他便感觉到了一股冲力,措不及防之下,那门板重重的撞击上了司少玮的额头,带起了一声响亮的“咚”,随之他更是被撞得向内连退了几步,这才收住了步子,只是头却依旧隐隐作痛。
还未等他回过神,便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紧紧掐着,警校中所学的格斗术反射性的就施展了出来,硬是一个过肩摔就将那人给扔了出去。
难以相信的望着自己的手,司少玮喃喃着,“我毕业了那么久,这还第一次使用呢,原来还记得啊?”
废话,这就像是骑自行车一样,一旦学会了,这辈子都别想忘了。莫昕边在心中暗暗念叨着,边转头望向来人,这才注意到来的并不只有一个,而是有四人之中,正是那寻宝六人组其中的四个,除了那断手的陆羽楠及那个考古专业的大学生陆池外,基本上也算都到了……只是他们有事没事的大半夜跑来这里干什么?
那个被司少玮扔倒在地上的正是那头有些秃的倪怀荣,而这一摔可能出乎了其他几人意料,一时间都止住了脚步。
“你们干嘛?大半夜不睡觉,这样凶神恶煞的跑来我房间干什么?”司少玮环抱着双手,一脸提防的望着他们,“不会是想抢劫吧?我这儿可是什么都没有,而那藏宝图也早已经被你们给偷去了,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东西会让你们连觉都来不及睡,就这样巴巴赶过来。”
“你还装傻?”杜可复拉起那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倪怀荣,语气不善的说道,“有种做过的事情别赖!”
黎明前夕 15 不依不挠的五人
“我装傻?”司少玮先是很诧异,随即索性一笑,好整以闲的说道,“我是在装傻,不然的话早该逼着你们交出藏宝图了!至于后半句话,留着对你们自己说吧,做过的事情别赖,更别不承认自己偷了东西。”
说到藏宝图的事,杜可复的眼神微有些闪烁,可没几秒,他便回复如常,怒目瞪着司少玮道:“你这样乱搅和一通是想掩盖什么吗?”
“乱搅和?”司少玮轻笑出声,“我有觉不睡,大半夜的陪你们乱搅和,亏你还有脸说。如果没其他的事,就早点回去吧,你们明天不是还得去挖泥吗?难道不怕再从山崖上摔下来?对了,你们如果想梦游的话,去别处,我这儿还要睡呢。”说着他向着他们摆摆手,做出了送客的样子。
“MD,司少玮,你杀了人还要在这里装腔作势!”倪怀荣揉着被摔痛的手臂,在一旁叫喊着,不过这次他没能敢踏上前来,估计是刚刚的过肩摔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也不轻。不过司少玮这次却是一惊,他错谔的用手指着自己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我杀人?”
倪怀荣叫嚣道:“敢作敢当,别缩着头不敢承认!”
司少玮挠挠头,越发不解的问道:“承认什么啊?我到底杀谁了?”
“陆池!你敢说他不是你杀的?!”“陆池?”司少玮皱着眉。好半晌才想起来他们说地是谁,“你是说那个考古学毕业的大学生?皮肤黑黑的那个?对了……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死了?”
倪怀荣摆明了不相信他,冷哼道:“你还想装傻充愣?”
“我装什么傻啊?我和他最多只见了两次,一次早餐,一次晚餐,我杀他干嘛?”又不能吃。司少玮在心中默默补充道。
倪怀荣不依不挠。“除了你们,还有谁会这么做?还有,既使你不承认也没用,有谁听说过杀了人后会坦率承认的?”
听闻又有一人死了,司少玮现在是比他们还急,“你们要我怎么说才相信?不管怎样。先带我去看一下,他的尸体在哪里?”
倪怀荣警惕的望着他,“你想干什么,破坏现场吗?我们……”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杜可复拉住向旁一推,却见杜可复竟笑了笑(虽然这笑容让司少玮怎么看都有一种老奸巨滑地感觉),说道,“其实我们来并不是和你吵架地……”
司少玮嘴角微微一扬,“那是?”
“我们不是警察,无论人是不是你杀的。与我们关系并不大。”杜可复此刻的笑容越发让司少玮有种心里发麻的感觉,只听他继续说道,“但是他手上的那件东西却是我们需要的。还是请你交还出来吧。”
“什么东西?”司少玮下意识地反问道。
“你还装蒜?!”倪怀荣话才一出口,又被杜可复给拉了住,并以眼神威胁了他一下,这才转过头来,脸上又换回了之前的笑容。“司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那东西你要了也没多大用处。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给我们,当然凡是有来有回,我们也会送还你一样东西,并且发誓今天的事情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看如何?”
司少玮算是多少看明白了一些,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顺便再有两个来把风助威,为的就是从自己手中掏出一样东西……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看中了什么,想来他全身上下、衣服行礼统统加起来,也就只有那只猫手腕上的绿宝石镯子最值钱了。
“你考虑的怎么样,司先生?”
司少玮轻叹一声,“我实在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更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你们手中,只是……”
“别敬酒不吃,想吃罚酒。”闻言,杜可复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那收起了笑容后的表神,配合着他带有一抹杀意的眼神确实令人隐隐涌起一股寒意……
看来他是混黑道的……或者多少同黑道打过些交道,司少玮暗自想到。
“如何?”杜可复又加重了语气。
司少玮迎上他地目光,徐徐说道:“你们丢了什么东西我不管,但是…既然有人出事了,你们必须带我去看!”
“你真得不怕我们将东西交给警察?”
司少玮扬起一抹笑容,“怕什么,我就是警察。”
顿时,四周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那几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是警察?”
“如假包换。”司少玮索性拉住床边地衣服,取出口袋中的警察证扔了过去,待他们一一传看完毕后才伸手取回,说道,“现在你们可以带我去看现场了吗?”
四人沉默了一会儿,卓佩兰冷笑了两声说道:“既使你是警察又怎么样?杀了人就是杀了人,难不成会因为你是警察就能脱罪,别开玩笑了。”
司少玮用手敲击着自己的额头,一脸崩溃的说道:“大半夜的谁有这个闲工夫和你们开玩笑啊?!你们说有人死了,又不带我去看现场,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你是想去现场收拾了证据吗?”卓佩兰依旧冷笑,“那就不必了,那东西已经在我们手上了,我们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吧,只要你将从陆池那儿拿走地石头还给我们,这东西便立马奉上,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大不了还可以帮你收拾了那具尸体,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