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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制造的凝固时间差,并杀死保罗的只有艾里森有这个机会。虽然以现场所拍摄下的录像而言,三人都能以视觉盲点进入石室,但是…以三人上台的时间及表演的方式而论,能够有可能借着时间差做下一切的便只有艾里森一人。这不,陈队你刚刚还是毫不犹豫的指出艾里森便是凶手陈浩略一尴尬,便又继续追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认定艾里森决不可能呢?万一保罗这次真得是失手做出了这种低劣的手法也并未可知。”
“这么说吧,如果艾里森是凶手的话,那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依着保罗所预先设下的手法完成所谓的密室。可,这就存在一个问题,虽然对于我们这种非专业的人来说,水合反应这种常识以外的知识我们不了解那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警方的鉴定人员并不是傻瓜,在得到果汁、混凝土及我们所告知的这种诡异密室的情况后难道还发觉不出一二来?”
司少玮的目光扫视了几人后,又继续说道:“一旦破解了所谓密室之迷,那当事人中嫌疑最重也就只有一个人…那便是艾里森。也就是说,如果这一切是艾里森布置出来的,那他早晚肯定逃不过警方的调查,那他为何要这么做呢?想杀一个人可以使用的方法和时间多种多样,他又为何一定要如此冒险呢?”
陈浩略一思吟,犹豫的说道:“难道不会是他欲擒故纵?”
司少玮轻笑几声答道:“不可能。正如我刚刚说的,艾里森如果是凶手的话,那么他所设下的密室必然是以保罗所要演出的手法为依托所进行的,这就存在几个问题,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他必然要篡改演出的流程……”
“因为如果保罗是以两次混凝土的凝固为契机制造出密室的话,那么首次观众的确认应该是在13分钟左右。因此,如果艾里森是凶手,他就必须要私自将其改到半个小时,以利用其中的一个时间差。但是……流程只是艾里森知道吗?关于魔术的流程表至少几个用来暖场的人员都会知晓,艾里森私自改变流程难道不会遭来他们的怀疑?既便之前没有,再发现保罗死亡后应该也会有吧?”
说到这里,凯恩同意道:“是的,以流程而论,艾里森没有做错,这确是保罗的定下的。”
司少玮向他点点头,“如此说来,如果确是保罗定下第一次由观众确认的时间是在30分钟后,那么此项表演的顺利完成的时间至少需要45分钟,而其中至少有十几分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浪费,对于一个魔术师、尤其是国际顶尖魔术师来说,根本毫无理由在演出中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而唯一的解释便是保罗是故意的,故意以此来加深艾里森的嫌疑。”“如来如此……但是,他为什么要?”
“或许是他的自尊心所不允许吧……从我查到的一些资料来看,艾里森近期人气已是水涨船高,这从今天演出的现状也能看出。”
“而保罗,他近一年来都没有什么新的人气魔术出现,可不可这么认为,他遇上了瓶颈……在瓶颈期的他看到自己的助手,曾犯下一些事件而一蹶不振而只能靠自己施舍的人如此耀眼,这对于他那强烈自尊心而言是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既使自己要死了,也要将他拖下水,即便他可能因证据不足无法入罪,但至少又多了一次前科的艾里森会回到遇到自己援助他之间的状态,这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
“原来,他果真是这样想的啊……”一直静默地站在一旁的艾里森苦笑着摇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了当初他的搭救之恩,所以既使他遇上了瓶颈,我也没有想过要单干。但没想到还是……”
事件就这样结束了,之后不久,从英国传来的调查资料显示,保罗在最近曾因严重的郁抑症看过心理医生,而他的自杀倾向在很久以前便已十分明显。这一次,或许是他长期以来的“愿望”吧,在自己完全衰退之前的顶峰时期死在舞台上,令观众永远记得他那最辉煌的一刻……顺便又能把所有的人弄得鸡飞狗跳……
“看来我不能继续消沉下去了。”司少玮忽如下定决心一样说道。
“喵?”
“其实这个世界阴暗的角落实在太多了,我不能因为张惜的事而令自己如此迷茫……作为警察,我不可能逃离出这些人间的阴暗面,所以…我要做的不是沮丧,而是更加振作,你说是不是?”
“喵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突然想通了,但这样对莫昕来说却是求之不得的,终于她可以不用再为三餐而犯愁了,终于她也不用为无聊而犯傻了……只要他能回过神,那生活又会像以前一样绚丽多彩……当然,这个绚丽多彩是对她而言的,司少玮或许就会觉得比较…呃,惨了。
喵莫昕突然感觉心情无比舒畅。
在巨额财产面前
人性、良知是否真如此渺小?——
《黑与白》
第五章 黑与白1 继承遗产?
“继承遗产?!”“喵?!”
清晨便从这么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声中开始了……
不久之前,对这一人一猫而言,这还是一个寻常的清晨,依旧从早餐对食物的争抢开始,依旧以司少玮的失败告终。但正当他哭丧着脸收拾起莫昕吃下的残渣时,那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却破了往日的宁静……
呃…如果每天早上这一人一猫都会打上那么一架也称得上是宁静的话。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陌生人,他约莫35、6岁,脸上戴着一幅金丝边框的眼镜,手上则夹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看上去也还算儒雅。不过,他那身笔挺的西装及被梳得油光光头发却也怎么看都令人感到与这种平民化的小区极为突兀。
“你好,请问是司少玮先生吗?”
司少玮不解的点点头,“你是?”
那男子淡淡一笑,“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他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上,司少玮呆看着他,愣了半晌后才疑惑的接过,却见上面写着:
翔辉律师事务所
赵翔辉律师
“律师?”司少玮更加不解了,按理说,他这平淡之极的生活应该与律师之类的人扯不上什么关系啊,难道是……他狐疑的看向莫昕,难不成是这猫出去惹了什么祸,比如说偷东西啦,咬人啦,破坏环境啦……这才害得有人找上门来?
光看这表情,莫昕便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她不屑的向他撇了那么一眼。根本懒得理他。
“我是向冠永先生的专属律师,这次来是为了一件事……可以的话,能不能进去再谈?”
司少玮的表情更莫名了。显然他连那个叫做向冠永地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他眯着眼向那人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微微侧过身。“请!”
反正家里除了莫昕的零食外,什么可以食用的东西也没有,当然也更没什么可以用来招待客人地东西,想到此司少玮便干脆的直接往他身边一坐,而眼见好像有好玩地事发生。莫昕也暂时放下了玩具,努力的攀爬上了司少玮的膝盖。
那律师也不在意,他刚一坐定,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依照向冠永先生留下的遗嘱,您将得到他地一部分遗产,所以……”
“继承遗产?!”“喵?!”
“是的。”
“你等下,我…我不是很明白。”司少玮的神情很是紧张。“有人要将遗产交给我?”
“是的。”
“但,那是谁啊?”
“喵?”莫昕用眼睛向他撇去,目前的情况似乎有些诡异。貌似是…有人要将遗产给他,可他却不认识那人?
赵翔辉轻笑了两声:“向先生曾说过,您或许会不记得他。所以…您还记一年前那个冬季的晚上,一位因心脏病突发而倒在地上的老人吗?”
“喔司少玮看似终于恍然大悟。欣然道。“原来是他啊!他现在好吗?”
“喵莫昕无力叹息,都已经说是遗产了。还会好吗?这家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
“向冠永先生在上个月去。”
“啊?”司少玮惊愕住了,迟疑的问道,“是,是怎么?”
赵翔辉遗憾地叹息道:“司老先生是死于心脏病突发,没有抢救及时……”
司少玮毫不掩饰的露出了悲哀的神色,随即他好像想到什么似地,整个人呆在那儿,半晌没有说一句话……而莫昕却能够感觉到一种名为愤怒的情感正渐渐在他周围弥漫开来。
是地,愤怒,说起来司少玮很少会有这种感情地流露,至少莫昕几乎从来没有看到或感觉到过。既便是张惜那件事,虽然他也生气,但那更多的却是对于自己,对于自己那种无能为力而生气。这种明显对着他人油然升起地怒火却还是第一次……
不过,对于司少玮这般情绪上的变化,赵翔辉似乎并没有查觉,他见司少玮已经有些了解了,这才点点头继续道:“依照向先生留下的遗嘱,您作为他的遗产继承人之一,请于本周五晚上6点之前到达幻星馆,届时会在那里正式公布遗嘱。”
“幻星馆?”司少玮重复着。
“是的。”赵翔辉带着职业笑容,解释道,“这是向先生名下的别墅之一,虽然位置比较偏远,却是他生前最喜欢的别墅,而在他最后的那段日子几乎都是在那里渡过的。可能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决定在那里公布遗嘱吧。”
司少玮嗯了一声,可熟悉他的莫昕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绝对绝对非常的心不在焉。
“那么…我想确定一下,您是不是会准时到达?”
“一定要在那个时候到吗?”
赵翔辉肯定的点点头,“依照向先生的遗嘱,如果在本周五…也就是11月27日18时没有到达幻星馆的,便视为主动放弃遗产继承。”
“这样啊……”
“司先生的意思是?”
司少玮想了想,“在此之前,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有关,有关他死亡时的事?”
赵翔辉一愣,随即道:“嗯,您有这个权力知道。其实,事情并不是很复杂,在一个月前,向老先生和平日一样住在幻星馆,半夜大约是凌晨一时左右,他突然心脏病发作,等救护车到来时,他已经没有气息了。”
司少玮默默点头,缓缓道:“那天,我一定会准时到达的。”
“好的。”赵翔辉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他拿出一份文件道,“可以的话,请先在这里签名。”司少玮拿过文件和他递上的笔,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他所指定的位置签上了名。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那天记得准时到达,不知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司少玮愣了愣,忽问道:“这份遗嘱是什么时候定下的?”
赵翔辉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回答道:“大约五年前…不过,在半年多前,他曾来找我修改过一次。”
“最后……”司少玮想了想,深吸一口气问道,“除了我之外,遗产继承人中还有谁?”
赵翔辉笑了笑,神情中透露出一种“你终于问到这个问题啦?”的意味,回答道,“依照司老先生的遗憾,他的遗产将由七个继承人平分,每人得到的股份和房产折合现金的话大约有两亿。而除您之外的另六人分别在我刚刚给您的那份资料上。”
两亿?!
莫昕眨巴着眼睛望着司少玮……莫非是平凡日子过得太久的关系?怎么看他都不样是那种会和这么大笔财产挂上勾的人耶。
不过,令莫昕有些纳闷的事,司少玮没有对这个金额表现出任何反应,只是平淡的点点头。
照理说,既便是那种对钱极度不在乎的人,在猛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