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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吧…之前我虽然怀疑你,但只有8。也就是说我这个计划是在赌那2成的机率。可是…当你拿出那酒并为了让我们释疑而说了那通话之后。我便肯定了,凶手就是你……”
“你有什么……”
司少玮摆摆手。阻着他的话。“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么我不说出来的话你也不会死心吧?答案很简单。只不对两个字而已,那就是…比重!”
“比重?”钟珊不解的问道。
而在听到这两个字后,赵翔辉的脸色立时便变得如雕像一般僵硬,随即他便有些不甘心地紧咬着下唇。
看着他的表情,司少玮抿了抿嘴,便拿起了桌上的那一瓶酒,“小珊,能不能麻烦你去厨房再替我拿只杯子来,和这种一样的平底杯。”
钟珊略略一愣,还是点点头,便跑了出去,没多时她便带回来一个干净的杯子。
司少玮接过杯子,向他感谢地点点头,便照着赵翔辉方才倒酒地样子和顺序依样画起了葫芦,十数秒后,他举起杯子向着赵翔辉,“方才,你倒给我们地酒就是这样子吧?”
赵翔辉面无表情的看着,也不做任何分辨。
只是一旁地钟珊却忍不住了,“就是这样啊,他还喝了几口呢,但是所有地酒我们都是随机拿的,他到底是怎么下毒地?”
“傻丫头。”司少玮浅浅一笑,将那杯子递到钟珊面前,“你看到没有,因为比重的关系,这酒分成了两层,上层便是威士忌,而下层则是矿泉水,毒只是下在矿泉水里,那瓶矿泉水他预先就下好了毒,所以无论是哪一杯都一样,没有任何区别。而他刚刚当着我们的面喝的时候,只是喝到了上层的威士忌,那里…当然是没毒的……”
“这样啊…不过,他胆子还真是很大耶!!”钟珊感叹道。
司少玮轻轻点点头,“确实,这个计划很大胆,看见同一杯的液体,任谁都会将其视为一体,而他便利用了这一点……先是自己尝了一口以示意无事,而正是他的这番举动,会令人不曾想到毒药居然早就已经下了,甚至在他自己喝的这一杯,也已经被下了同样的毒……很是高明啊!!”
赵翔辉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他眼神躲闪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了原状,看着他故作镇定的神态,司少玮便知道他现在唯一能够凭依的便是那件事了,想必此时的他应该是在组织着语言,以使自己再次站立在上风。
虽然知道,但司少玮却很是平静,他已经准备着循序渐进的将这整件事一一推导出来,以此来一步一步的击溃赵翔辉的信心。
“我想你现在一定很想知道,你的破绽究竟出在哪里吧?”
也不等他回答,司少玮继续说道:“其实…徐业的死便是你犯下的最大的错!”
赵翔辉的神色一变,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终于又忍了住。相反,好奇心较重的钟珊却替他问了出来,“徐业……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这么说吧,我想大家这两天也已经注意到了,徐业很明显已经有些神经质了,他害怕我们中的任何一人,是不是这样?”
想着徐业之前的那种戒备的言语和动作,以及那小心翼翼的举动,众人都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胆小,戒备心如此重的人又怎么会随便让别人进到他的房间?”
黑与白 26 如此的不在场证明
司少玮的话如响雷一般,使得众人都不由一震,眼神扫的神情,他又继续说道:“我观察过徐业的房间,房间很整齐,显然没有搏斗的迹象,也就是说那个人是徐业心甘情愿请进房间的。”
“此外,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了没有,徐业房间的那杯咖啡,你觉得那么胆小的人会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喝着咖啡吗?独自在房间中毒的已经有过数次了,既便不是他,请问你们,你们敢一个人待在房间喝东西吗?”
众人互视了一眼,顾玉迟疑的说道:“虽然有些东西,明知很难下毒,比如说罐头的果汁之类的,但是…就是不敢喝……”
“确是如此,人类心理的承受力是有限的,在目睹了那么多起中毒事件后,我们都会下意识的回避着在房间吃喝东西的这个习惯……这么说的话,徐业那里为什么会有一杯咖啡呢?可不可以解释,那其实是徐业为了凶手而准备的?”
“为了凶手?”
“对,不可否认,以他那种长期以来养成的职业或生活习惯,在有人到来时端出咖啡或水进行招待这对他来说已经可以算是一个下意识的举动了,我想在坐的不少人应该都有这种习惯吧?”
见有人微微点了点头,司少玮又继续说道:“这么说吧,可以让戒备心如此重的徐业引入门,并且端上咖啡进行招待的,至少是一个可以令他感觉安心的人,是不是这样?”
“在这里,我想各位对于凶手的杀人动机都已有了自己的看法,应该不过就是两种,一是凶手为了遗产而杀人,二便是有人认为我为了……报仇而杀人……”见到顾玉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司少玮轻叹道,“而在座各位,完全不符合这两点的便只有两个人。丁悠悠以及赵翔辉……只有这两人才会令徐业略感安心,因为他们与其没有任何利益上地冲突。”
“这么说的话,为什么你会认定是赵翔辉而不是我呢?”丁悠悠带着困惑的表情说道。
司少玮不假思索地说:“因为他穿着浴衣,据检查他的被害时间是夜间12点至凌晨3,深更半夜的,他会穿着浴衣、赤着脚便让一位丈夫刚死不久的年青女子进入自己的房间吗?至少也会避避嫌吧?不然…万一让外人看见说不定会以为他们两人联合而谋财呢,因此,无论两人……于太太,对不起……”
司少玮先向着丁悠悠点头致歉才继续道:“无论两人间有没有超出一般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以他如此谨慎和胆小的性格都不会如此大意,这么一来,凶手便只有可能是一个人……赵翔辉!”
“我们来想像一下吧,那天晚上。你敲响了徐业房间的门。虽然他有些疑惑。甚至可能仍会对你有些许防备……可是,这时你却在门口对着他这样说着‘我好像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能不能让我进去好好谈一下?’”
“或许你后面还加了一句类似于这样的‘虽然作为律师。无论谁是凶手都不会和我有什么利益上地关系,所以。我想我应该是安全的,可是…还是希望能够尽快把他给揪出来,现在我已经大致知道那个凶手是谁了,让我们一起来想个办法吧,不然的话,说不定你也会有危险。’”
“……就这样,你从心理上先是增加了他的恐惧心和希望,又是暗暗地指出了自己与他们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以降低他的防备……如此便让他把你迎入了房间,随即趁着他地一个不留神,就……”
或许是被司少玮语气感染地缘故,几人都是惊恐地一震,全身竟止不住的颤抖着。
“就是因为这些无端地推论,你便认定我是凶手?”沉默了许久地赵翔辉忽发出一阵冷笑。
“不是完全认定,而是5。”司少玮举起了一只手比划道。
“这么说的话,司先生,你不会是在打赌吧?”钟靖迟疑地问道。
司少玮却肯定的点头,“确实是在打赌,但面对于这种情况,我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逼出凶手了……正如我刚刚所说的,鸡尾酒的那招终于让我百分百肯定凶手便是你,于是…我便继续顺水推舟,让你自己站了出来……”
“肯定?”赵翔辉继续冷笑,“说起来,你也曾肯定说过凶手在于明耀房间的红酒,柳佳蓉的唇膏中下毒,以及破坏了手机、个人电脑及我们的车子……尤其是后三者的时间是在遗产公布后以晚餐前的那会儿,可是…你别忘了,那段时间里我可是和你在一起的,而你来房间找我的时候也明明确确的看到了我将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完好无损地锁在了抽屉里……现在,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我是如何分身去做这一切的?”
司少玮露出自信的笑容,“你所凭依的便只是这些吗?很遗憾…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是迷了。”
“喵~咪~”莫白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家伙臭屁起来,居然能让她觉得牙齿痒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赵翔辉终于显出一丝慌张的神色,司少玮索性直视着他,吐字清晰的说道:“很简单,因为杀了陆健、于明耀和柳佳蓉,并且破坏了那些东西的人并不是你,而是林天凤!!”
“什么?!”众人一片哗然,几乎都难以置信的望着他,而赵翔辉此时却终于露出了一丝慌张。
“等等,等等,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你说杀了他们的是林天凤,那么…林天凤也死了啊!!”钟靖满脸诧异,他不停的摇着头,“这太奇怪!!难道…你想说林天凤是诈死不成?”
不仅是他,其他也是如此,显然他们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实在无法接受司少玮给他们的答案。
司少玮早已料到他们会有这种反应,就如同自己当时一样,虽被猫小姐提示了有这种可能,但还是怎么都不敢相信,毕竟这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如今,他却是平静的摇摇头,“林天凤确实死了,而杀她的人却是柳佳蓉。”
司少玮的话确如同晴空霹雳一般,使得他们在方才的震惊下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神情又是一震,这下震得更彻底,几乎都变成了一副傻愣愣的模样,就这样眨眨眼睛看着他。
和他当时的情况差不多啊!!司少玮暗自一笑,想他那时可是思索了大半天才想通并接受这件事的,现在他们有这种反应也实在是正常的很。
于是,他便静静的等着,而在这间或,他更是紧盯着赵翔辉,很显然,他的表情已经变了,现在的他只是在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只是这份镇定……
黑与白 27 预料之外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眼见众人都已缓过神,司少玮这才缓缓说道:“很简单,杀了陆健,于明耀和柳佳蓉的是林天凤,而杀林天凤的是柳佳蓉……”
“既便你这么说,我们还是……”
司少玮伸手阻着他们的发问,并将目光重新聚焦在赵翔辉身上,这才继续道:“你利用了林天凤来杀死三人,却不想她竟死在了柳佳蓉手中,这一点完全破坏了你最初的计划,才会使得你不仅犯下破绽,更是因为一时心急而将自己曝露了出来。”
“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说什么。”赵翔辉说话时候,嘴角不住颤动着,“林天凤凭什么要听我的话,我让她去杀人她便去杀人?”
司少玮微微摇头,“没那么复杂,其实,你只是做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怂恿她报复而已。”
“报复?”
“是的,因为徐业的出轨,使得她对柳佳蓉深恶痛觉,尤其当她发现徐业与柳佳蓉依旧藕断丝连时,心中所萌发的怨恨更是不言而喻,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她耳边怂恿,让她利用这次的机会一泄心中的怨气又如何?别忘了,她曾经用刀刺伤过柳佳蓉,也就是说她确实已怀有了杀机,而此刻又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她会继续忍着吗?”
顾玉率先摇头,并肯定道,“不会,她很爱面子,而那个女人却令她脸面全无,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但是…明耀?”丁悠悠忍不住开口道,“明耀和她并没有什么瓜葛啊,为什么连他都要?”
司少玮轻轻叹了口气,才道:“这么说吧,如果只有柳佳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