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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少玮望着他,过了数秒才说道:“你的理由我们可以等一下再谈论,事实上,这起事件除了你之外,没有其他人可以办到。”
雪女传说25 红茶的声音(下)
蔡恭平毫不避让的注视着他,辩驳道:“那你说我做了什么?是端茶吗?可是那天除了夫人外,我们在座的几人都曾经端过茶,为什么你偏偏咬定是我呢?”
“我刚刚已经说了,除了你以外没有人可以办到……”司少玮伸手止着他说话,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那一天在正厅中,当霜夫人提到要喝茶时,只有你一个人不在!”“那又表示什么呢?”
“当天,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杯阿萨姆,而在蔡千祥面前的则是大吉岭……你还不明白吗?在这个家中,红茶是依据杯子上花纹的不同而盛着不同种类的红茶。若下毒的人是当时在正厅中的其中一位的话,他既然要杀我那就应该牢牢记着我要的是大吉岭,如此便肯定不会摆错杯子。或者就算他的目标是原本就是蔡千祥也应该知道那天蔡千祥原本没有要茶,这么一来在茶厅发现多出一杯阿锡姆的时候就应该直接认定是蔡千祥的而不会放在我面前……”
此时蔡恭平已经意识到了不对,他的脸色已微微有些变化,而司少玮依旧毫不停歇的说道:“那天蔡千祥在发现茶弄错了而发怒的时候,蔡千霖有提到过说你不是一直喝大吉岭的吗?还有她也提到过我们家的人从来都不喝阿萨姆的是不是这样?”
几人点点头,蔡子霞怯怯的说道:“舅舅从来都是只喝大吉岭的,很少会换别的茶,而家里确实很少喝阿萨姆,只是因为有时客人会喜欢。所以还会留一些茶叶,但却不多。”
“就是这样,当时你来到茶厅的时候。发现了两杯大吉岭,因为蔡千祥习惯地问题。你便将其认定是他的,而另一杯则是这个家里的人很少会喝地阿萨姆你便下意识的以为是我要点地……”
司少玮一口气说道:“正是因为这番阴差阳错,你将毒下入到了阿萨姆中,而其实真正点阿萨姆的却是蔡千祥……所以说在座的所有人之中,除了你以外不会犯这种错误。无论其要杀的究竟是谁,至少不会下错杯中的毒;你既然在阿萨姆中下毒,那只能断定你真正地目标其实应该是我才对!”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吗?”
“我,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你?”蔡恭平微微别过头,轻声问道。
“我想理由应该只有一个,那便是……你正是二十年前掉落山崖的抢劫犯!”
待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蔡恭平时,司少玮又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调查二十年前的事。正如你之前自己也说过的,我们彼此间从来不曾认识,当然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深仇大恨▲下毒又是在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正是我们谈过话之后。所以说……”
“你对我动了杀机的真正原因仅有可能隐藏在我们之间交谈地内容中;那次除了了解二十年前在这里所发生的抢劫案外,我并没有提到过其他任何事情。因此,你会杀我,只是因为你是那死里逃生的抢劫犯,你害怕我这次来地真正目的其实是想捉拿你归案或者在这个村子里得到什么不利于你地线索,所以你才决定提前将我收拾了,是不是这样?”
蔡恭平轻叹一声,不再言语,看来他已经是默认了。
“这次地事情完全出乎你意料之外,而之后所发生的更是如此……”
“你不用再说了。”蔡恭平突然打断了他地话,沉声道,“我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干的。那一天当我知道你们是警察的时候,我当时就很慌张……虽然我逃了整整二十岁,但有哪一天不是活在无比焦熬中呢?但看到你们的时候,我心里还存着一丝的侥幸,所以便想套你们话,我告诉你们我在这里待了大半辈子,村中所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为的就是想从你们嘴里套出些话来。”
“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在得知了你们果然是为了我那件事情而来的时候,我就下了决心……我想,如果你死了的话,你们应该就会放弃了,所以当我看到那些红茶的时候,便决定要孤注一掷,可没想到最后没想到死的并不是你,而是蔡千祥。”
“但是,如果恭叔是因为这次事情要杀你而误杀了舅舅的话,那与哥和姨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还要杀了他们呢?”
司少玮扬了扬唇,“其实,我一开始就弄错了,虽然这次的三个死者都有着共同点,看起来就像是寻常的连环杀人,但是这事实上是完全不同的两起案子。一起是为了企图隐藏二十年前的罪行而误杀他人;之后那两人的相继被害其实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他停了一下,默默的扫视了他们一眼,又说道:“正如我之前所说的,这几起谋杀完全是临时起意,因此会产生杀机多半是这两天所生的某件事,如此看来,蔡子成和蔡千霖的死亡应该是因为……予冬房内被人放入毒蛇那件事吧?
蔡恭平哈哈笑了出来,“果然都被你猜到了,原本我还想另找机会置你于死地的,可谁料那天夜里予冬却出事了……原来只是怀疑,可是当天深夜我无意中却看到蔡子成和蔡千霖两人在雪女冰雕那儿窃窃私语着,他们正谈论着这次事,甚至我还听到他们在说得另找办法弄死……弄死予冬……”
“予冬虽然只是我在雪地中捡来的,但是她是我从小抚养长大的,就如同是我亲生女儿一样,我又怎么能容忍他们伤害她呢?反正我的手上早已沾了不知几十条人命了,多杀两个垃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那天在蔡千霖离开后,我就慢慢从后靠近了蔡子成,在他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拿起手边的棍子就砸了过去,一下两下……直到他再不动弹……”
他的神情格外狰狞,让望者都不由暗自一惊。
“幸好当时已夜深人静,正当我想着该如何处理他尸体的时候,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有死,他费力的摸出怀中的手机,居然趁我不留意拨打了求救电话……于是我慌了神,赶忙又拿起棍子往他砸去……”
“我知道无论是谁收到电话,应该都会来这里一探究竟,所以便慌慌张张的将尸体拉离了那里,又扔进了池塘中,原以为这样一来你们暂时会发现不了,谁知因为天气严寒,他的尸体居然卡在了冰层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杀了蔡子成之后,我就计划着要杀死蔡千霖,原先想利用这机会一起收拾掉你的,但我突然想到了或许可以让你来替我做不在场证明,所以才留下了你一命。”
蔡恭平冷笑着说道,“那日我故意让你看到从口袋中落下的链子,那其实并不是冰泪石,而是一种普通的宝石而已,只是形状上与其有些相似,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一定能够轻松分辨,但对于你,尤其是在当时的情况下若想骗过也是相当容易事情……”
“再之后,我算准了时间,推倒了那雪女冰雕,在来这儿找夫人,因为我知道夫人不愿意提起密室的事,所以也不会主动去那儿找,而我要做的只是提醒而已……其他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我逃了二十年,也累了,现在只求予冬一生都能够平安……”
雪女传说26 真相背后的真相
蔡子霜默默走回自己的房间,她转头看了一眼窗外,雪花依旧在飞舞着,看来冬天不会那么快结束,她轻叹了一声,目光转向了那正倚靠在门上等待着她的素,素的脸上依旧带着一贯的笑容,可是眼神却与之前相比有了微妙的改变。
蔡子霜没有多言,直接将门打开后就走进了房间,对于那跟随在自己身后的素似乎没有半点疑惑。
她倒了杯水,微微抿了一口,平静的说道:“不知道素小姐来找我,为的是什么事?”
素懒懒的斜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着:“杀了蔡子成和蔡千霖的凶手其实应该是你。”
蔡子霜一愣,随即低下头,唇角挂着一丝苦涩的笑容,反问道:“只有如此吗?为什么你不再多加上一个蔡千祥?”“蔡千祥是蔡恭平所杀,至于过程和动机,司少玮也算是说出了个大概,另有一件事他也说对了,那就是蔡千祥与之后两人根本是完全不同的两起事件。可之后的事他便完全弄错了,因为杀了另两个人的其实应该是你才对,而蔡恭平在这过程中只不过随手做了一件小事而已。”素懒洋洋地说着,那神态就如同是午睡刚醒与人在闲聊一样。
“为什么你会认为是我?”
“以司少玮的推理,蔡恭平根本做不到。”素打了个哈欠又继续缓缓说道,“他说蔡恭平是在让我们去检查秘室的过程中弄毁那冰雕,再将冰泪石放在密室之中……这,从心理上来说,其实是不可能的。”
“哦?”蔡子霜似乎很感兴趣。
素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随即又用手揉揉眼睛,露出庸懒的笑容随意地说道:“蔡恭平如果这样做的话,他不得不冒一个风险。那就是司少玮会不会醒过来……”
“司少玮只是被打晕了而已,什么时候会醒实在是一件很难说的事。万一他进入秘室时司少玮却醒了,那该怎么办?即便再将其打晕,那所谓地不在场证明也难以实现,以心理来说,犯罪者是不会做如此没有把握的事。
蔡子霜微微点头。“原来如此……”
素微笑望着她,“从犯罪心理心理学地角度来说,既然试图制造出不在场证明,那么凶手一定会设法使其尽可能的完美,如此一来,除了始终跟着我们,没有离开过一步的你以外便没有其他的可能了,因为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离开过他人的视线,如果依着蔡恭平所说地似乎谁都有可能。也只有你却办不到,可惜的是这也恰恰证明了凶手就手只有可能是你……”
蔡子霜稍显无奈的注视着她,“那子成呢?”那语气并不像是要反驳。而更像是随口问问那样。
“那更简单了,只需要一个类似于这样的东西就可以了……”素一甩手。从口袋中取出一个MP4扔在桌上。“其实蔡子成死于更早以前,你只需将一个手机扔在他手边。之后待他将该说的话说完再杀了他就成了,至于那手机只要简单的设置一下,他无论按什么号码都只会拨打到你想要的手机或电话上……”
“你处理完尸体后,拿着那录了声音的东西,再用蔡子成自己的手机拨到司少玮那儿,并尽速赶回房间就成了,虽然可能有些声音失真或吵杂,但一来司少玮对蔡恭平地声音并不熟悉,二来,人的心理其实是很奇怪的,相较于那丝微地吵杂声,蔡恭平那微弱而又带着喘息的声音更会引起他地关注。”
“至于你,你事先算准了司少玮赶到六角亭地大致时间,又料到他会在发现尸体时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你……加快步伐,十五分钟的路途以十二,三分钟赶到并不是困难地事。”
蔡子霜淡淡一笑,“你还漏了一点,我那一日确实没有离开你们身边半步,那我是如何杀了姨,又将冰泪石遗留在那儿的呢?”
“你杀蔡恭平是在我们搜寻之前,而当时你故意遗落的冰泪石也是真正的冰泪石子石。”
“可那时冰雕并没有毁坏,那带着子石的手腕就置于胸口,若损坏的话,一眼望去肯定能够查觉,但那天早晨,冰雕确实是好的,而你们也亲眼看见了不是吗?”
素嘻嘻笑了笑,“那时是你故意引我们去看的吧?而要拿下那手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