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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少爷皱了皱眉头,道:〃我真想不出办法了,再说吧,你看这老卞不没事好好的吗……我看这就是迷信、传说。教授可能研究这,都研究得走火入魔了。〃
我看了看身后老卞的门,心里也松了下来,拍了拍他道:〃那咱们回去可以睡个好觉了!〃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我就听到后面的房间里面老卞大吼了一声:〃什么东西!〃接着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心里陡然一动,和少爷对看一眼,就暗叫道:〃糟了!〃
我们赶紧推门,门已经锁上了,我踹开门冲了进去一看,只见老卞趴在床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紧紧握着拳头向前伸,似乎想去指什么东西。
我赶紧将他翻了过来,一看他的脸,我的血液几乎凝固了。
天──又是那种表情,那种无法言语的狞笑!
〃死了?〃少爷问。
我点点头,外面有人听到声音冲了过来,看到老卞的表情一下子吓坏了,少爷对他大叫了一声,快去叫救护车,他才哆嗦着跑了出去。
我骂了一声,用力一敲床,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多呆一会儿,只要再多呆两分钟,我们就能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少爷也非常郁闷,叉着腰,在那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们心头两块大石头一下子压了下来,想到了我们自己。这个时候,少爷忽然看到了什么,走到老卞的尸体旁边,去掰他的手。
我问少爷道:〃你干什么?〃
他道:〃他手里捏着东西!〃
〃什么东西?〃我赶紧凑上去,只见老卞捂着胸口的那只手里,纂着一张小纸条,两人展开一看,那纸上面竟然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的字,还画了一张奇怪的简图,是老卞的笔迹,字写得太潦草了,基本上看不明白,而且上面的墨水还没有干。应该是刚写上去不久。
那就是我们刚走,老卞马上就开始写这个纸条了?
他这么着急写这个东西干什么?我想了想不是,仔细辨认,发现上面墨水没有干,是因为老卞的手上开始冒出大量的汗,整个人已经开始湿了。
我觉得非常奇怪,这时候也不能细看,而且也看不懂,和我们一起开门的服务员已经叫宿舍的保安,我马上把这纸条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对少爷道:〃等一下录口供的时候,记得机灵点,别乱说话知道吗?〃
少爷道:〃还口供个屁,咱们就这几天时间了,口供一下最起码浪费两天。得快想办法。〃
我一想也是,溜吧,等一下死在公安局里给国家惹麻烦。
魂不守舍地回到现在住的宾馆,也不敢打电话给丫头,不知道告诉她这个事情她会怎么反映,要是相信了肯定是吓个半死。
进到自己的房间,老许马上要我掏出老卞的字条看,看看他临死还要抓住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片酒的包装盒子,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我看了半天,发现上面写的都是一些乱七八遭的东西,毫无意义,只是那张图,看上去有点眼熟悉。
我看了半天,突然就想了起来,我靠,这张图的结构,不就是方形石椁上的那些花纹吗?绝对没错,我看的时候,印象非常深刻。
我看着图片上的纹路,犹如给人鹈鹕灌顶,看着那些纹路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想不到如果把这些东西拓下来,竟然会是一幅地图的样子。
我啊了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这老卞在给铭文过沙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现象,那些老教授专注于理论上的东西,反而忽视了最直接的花纹?
棺材的花纹,是一幅地图?这真是十分罕见的事情。
我顿时有点感兴趣起来。
老卞和谁也没有说,似乎自己在研究这东西,看样子这老人也是有点野心的,我抬起头继续看那纸条上的字,这下子我就完全看懂了。
第十九章 偷
那些是资料的编号,看样子老卞做研究还是挺在行的,所有的东西,都是档案室用的文件的编号。我也查过档案,我知道这些编号的用途和规律。
我翻过来看,还有很多相同的编号,但是,我看到其中有一个,被他用笔圈了好几圈。边上写几个字:〃关键在:广川王陵?〃
我一看感觉到奇怪,广川王刘去最后是被贬为庶民,在路上自杀而死,他怎么会有皇陵呢?
难道历史记录不实,广川王死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那难道棺椁花纹中所隐藏的地图,是指示什么地方的呢?难道就是老卞所写的广川王陵吗?
不对,这镇河龙棺的年代还在西汉之前,并不是广川王的年代,那上面的花纹,必然和广川王没有关系,那这上面的花纹地图,到底指示的是什么地方?和镇河龙棺有关系吗?
大量的线索一下子混乱了我的大脑,我感觉脑袋要炸开了,却一点头绪也整理不出来。
少爷看我表情变化,知道我了解了什么东西,就问怎么回事,我把想到的简单和少爷说了一下,他听了之后也很惊讶,想了想就道:〃你别琢磨了,干想没用,我知道他标的这些档案在什么地方,我们去看看,看到那些东西的内容,大概就能知道他到底在研究什么。〃
半夜的档案室一片漆黑,我拿着手电跟在少爷后面,轻声问道:〃要不要这么急啊?〃
少爷道:〃我们才七天命了,不抓紧时间成吗?你就别啰嗦了,他娘的快找吧。〃
我顺着图书的柜号一点一点找过去,这里没来过,但是有号码,找起来也不是很困难,但是在黑暗里面,速度总比不上白天。
好不容易找到那书柜,发现这上面全是档案袋,我一看就头疼,这是那些散家子的旧书,能配得上这个待遇的,这书的年头估计得五十年以上。
我们一个标签一个标签地找过去,找了两遍,竟然没有那个编号。
怎么回事情?我一个机灵,老卞说的关键档案的编号是hs00456,但是上面hs…457和hs00454都在,唯独缺了我们要找的那部分。
〃怎么搞的,老卞玩我们呢?〃我奇怪道,〃还是给人借走了?〃
应该是不会给人借走,这种文件不要说没人借,就算有人借,档案馆也不会轻易审批的。
少爷看了书架,摸了摸上面的灰尘,转头看了看四周,突然脸色变了变,对我做了个静声的手势。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情,轻生道:〃干什么?〃
他捂住我的嘴巴,指了指书架上面的灰尘,又指了一下两个书柜之间的缝隙。
我转头看去,突然打了个寒颤,原来在远处两个书架之间缝隙中的黑暗处,竟然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难不成是老卞的鬼魂不瞑目,找到这里来了?我心说,顿时感到寒毛直立。
少爷看我冒冷汗,在我耳边道:〃别怕,可能和我们是同行。〃
说着给我打了个手势,让我包抄过去。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面直嘀咕,两个同时关掉手电,一下子图书室内一片漆黑,光线只剩下从窗口照进来的月光。
我们屏着呼吸,几乎是趴在地上缓慢地靠近,很快我就靠近了那个缝隙,我甚至听到那个黑影子紧张的喘息声。
顿时我就来胆子了,能喘气就不是鬼啊,那你是人我还怕你不成,别说一个,两三个都不怕。
我们一直贴到柜子的两边,少爷左边我右边,那人躲在缝隙中,看不到我们,月光正好照在少爷的脸上,他对我用唇语道:〃一……二……三!〃
我们突然暴起,猛地打开手电去照缝隙,一下子就听到一声娇呼,里面那人给我们吓得摔倒在地上。
我冲上去就想反拧他的双手,可是走进一看,靠,那小脸明媚善目的,是个娘们。再一看,我靠,那不是沈若男嘛!她给我们吓得缩成一团,正在发抖。
我惊讶嘴巴都和不拢:〃丫头!〃
若男一听到我们的声音,睁大了眼睛,显然愣了一下,但是她看不到我们,一下子也不好肯定。
〃你是?〃她问道。
我用手电照了照自己,让她知道确实是我,问道:〃你搞什么搞?半夜到这里来干什么?〃
若男一看是我,就俏皮起来,笑了笑道:〃那你们又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把我们刚才在老卞那里发生的事情,加上我们的推测和她说了一遍,也提到了在教授抽屉里发现的那份死亡名单。
王若男听了之后说道:〃你们找的文件,是不是这个?〃说着就从她的身后拿出一只信封,我一照,果然就是我们要找的hs00456,奇怪道:〃怎么在你手里?你拿这份东西干什么?〃
她道:〃我也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我到这里不是来拿这里的文件的,这份文件,是一个月前我帮教授借走的,出了事情之后,我就一直没还,现在已经超期了,今天整理文件的时候看到的,我有钥匙,所以就来还了,一进来就发现里面有人,我还以为是贼呢,所以吓的躲了起来。〃
我〃啊〃了一声,教授也借了这文件,看来这里面的东西的确非常关键。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少爷道:〃那这里面的东西你看过吗?〃
王若男摇头,说教授的东西,要全看过她也最起码是个副教授了。
我心里着急里面的内容,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快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时候,门外突然手电光闪过,传来了脚步声,我一看不好,是下面的警卫听到声音上来看了,忙打了个呼哨,三个人互相提溜着从窗户爬了出去。等警卫走到门前,我们已经翻出了档案室的围墙。
这时候回旅馆已经没有车了,这路说长不长说远不远,但是要走回去,天肯定也亮了,我急于想看看手里的东西,就拉着他们找了一个饺子馆坐下。
我们是第一拨客人,这天色还很早,饺子馆包出的第一拨饺子我们就全给包了,这老板娘也奇怪我们这几个人怎么回事情,为吃个饺子也不至于起得这么早啊。
饺子下去,还有段时间,我们坐在包厢里,就翻开那份文件夹,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一看这里面东西的封面,我就知道,这是一本古代的笔记体县志小说,翻了翻,纸张发黄,全是散的,看样子年头还是晚清的时候,我心里〃哎呀〃了一声,这东西还挺值钱啊,偷出来不知道是否有问题,不过这东西放在那边少说也有好几十年了,那些人总不会现在才发现缺了。
翻看里面的几页,马上就发现其中一页给人折了一个记号,翻开一看,是古文。上面只有一段句话,给人画了出来,看笔迹还是最近画的。边上用钢笔写着注释,看笔记是教授的。
我们这几个人里面,少爷是肯定屁都不懂,看了几眼没看明白,又不好在小丫头面前表现出来,就对我道:〃老许,我考考你,把这给翻译一下。〃
我也看不懂,我们是搞古董的,这方面不是专长,就问丫头:〃你翻译吧,我看你学的怎么样?〃
丫头知道我们的诡计,哼了一声,低头就去看那文件,可是才一看几眼,脸色就变了。
我和少爷实在是看不懂,就缠着让她快说,问她是不是关于黄河里那棺椁的事情,和我们现在经历的有没有关系,她道:〃那棺椁…事情不简单,我从头给你们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