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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龙听到吴天麟的话,马上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来,他连忙回答道:“吴医生!这边暂时没有其他问题,不过我父亲的病情,中午的时候我的妹妹对您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对此我代我妹妹已经全家人向您表示道歉,今天傍晚的时候我父亲又再次发病,当时的他非常痛苦,可是我们做孩子的只能那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痛苦的在床上挣扎,甚至连会利浦斯医生都束手无策,会利浦斯医生说如果不是您亲自出手,谁都无法减轻他的痛苦,您看是否能够抽出时间帮我父亲看看。”
吴天麟听到柳云龙的话,想起中午自己要给老人施针时被老人女儿阻止的场面,虽然他的心里有些不快,但是他是一名医生,而且那个老人给他的印象并不坏,所以他只是考虑了片刻的时间,对柳云龙回答道:“柳市长!我目前的情况根本无法帮您父亲看病,中午我不说留了一副药方给您吗?您按照药方上的提示早晚两服,三天后你再联系我。”
柳云龙听到吴天麟说道他根本无法帮自己父亲看病的时候,心马上悬的老高,正准备再次恳求吴天麟帮自己的父亲看病,结果当他听到吴天麟后面的话时,脸上立刻露出激动而又欣喜地笑容,对吴天麟感谢道:“吴医生!谢谢您,谢谢您。”
“柳市长!您不用谢我,我之所以答应您,并不是因为您的面子或者谁的面子,而是我认为您父亲值得我出手让他快乐的渡过最后的日子,如果我认为这个人不该救,就算您拿着枪顶在我的头上,我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吴天麟不等柳云龙说完,就说出一通让柳云龙大感惭愧的话,然后对会利浦斯说道:“会利浦斯!我们走!”
吴天麟领着会利浦斯刚走没两步,似乎想起什么来,停下脚步,对柳云龙问道:“柳市长!我想见见那个陈公子,不知道可以吗?”
吴天麟的问题对柳云龙来讲并不算什么问题,而且吴天麟还答应柳云龙帮他父亲治病,于公于私这个面子他都要给吴天麟,所以当他听到吴天麟的要求时,想都不想就回到道:“陈彪的儿子就关在那边的办公室里,吴医生!您请跟我来。”
吴天麟跟在柳云龙的身后走到前面不远处的一间办公室见那个陈公子正被铐在办公室的铁窗边,脸上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神态,取而代之地则是满脸恐惧,颓败。
看着眼前这个害自己的年轻人,吴天麟心里马上串出一股愤怒之火,他慢慢的走进办公室,双眼如同一把利刃盯着铁窗前惶恐不安的陈少爷,冷笑道:“陈公子!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几个小时之间咱们俩的身份来了一个大调换,怎么样!被铐在这里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我告诉过你,你一定会后悔,可是你偏偏不相信,结果证实我的话一点都没错,本来我是准备离开这里,但是在走之前我突然想起了你,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记性特别的好,别人送给我什么,我一般都会加倍还他,现在我是专门过来谢谢你之前的款待。”
陈公子听到吴天麟的话满脸充满了恐惧,他看着吴天麟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可是后面却是冰冷地墙壁,让他无路可退,嘴上哆嗦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吴天麟边走边笑着对身后的会利浦斯介绍道:“会利浦斯!我们中国的道教有一种功法名叫挫骨分筋手,这种功法一旦练成可随便以功伤人,而我把这种功法结合中国的针灸之术,创造出一种新的功法,只要用银针在人体三叉神经穴位、鱼腰穴…等十六个穴位分别刺上一针,今后每日海水涨潮的时候,被施针之人就会体会到被挫骨分经的痛苦,这种感觉非常痛,发作的时候能够让人一心求实,但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现在你刚好在这里,我可以用我们这位陈公子给你做个示范,你可要看清楚了。”
陈公子听到吴天麟的话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他看着吴天麟正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仿佛就看到死神,只觉得下身一热,竟然当场失禁,一股尿骚味立刻从他身上传了出来,而嘴上则结结巴巴地喊道:“你…你不要…过…过来,我爸…爸…是…是副市长,我家有…有很多钱,你放过我,我告…告诉你…你钱在那里。”
“虽然这个世界上没钱是万万不能,但是金钱却也不是万能的,钱对你们来讲也许很重要,但是对我来讲只是一个数字而已,而你的钱对我来讲根本就无法买回你的命。”吴天麟说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狠毒,手上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五根银针,对着他之前说的几个穴位,快速的刺了几下,而后哈哈大笑地转身走出办公室。
吴天麟的遭遇对许多人来讲是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但是就是因为这样平常的事情不但引起一场外交风波,而且还让上海市各个部门进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内部大整顿,同时也让一名常务副市长父子成为监下囚,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第二十二章 实习医生
吴天麟因为中午的时候对黄国凯的举动有些不高兴,所以吃的也不较少,而晚上快吃晚饭的时候有出来这些事情,所以当他在离开公安分局的时候,就拦了一辆出租车跟会利浦斯坐上车子,笑着对出租车司机吩咐道:“师傅!去城隍庙。”
“城隍庙!老师!您说肚子饿,却带我去城隍庙干什么呢?难道您准备带我去您们中国的寺庙里吃斋饭吗?”坐在一旁的会利浦斯听到吴天麟的话满脸不解的对他问道。
吴天麟白了会利浦斯一眼,笑着问道:“吃斋饭不好吗?天天吃那些油腻的东西,今天我们就换换口味吃一些清淡的菜不是很好,再说了,中国的斋饭你又没有吃过,今天我特意带你来尝尝。”
会利浦斯听到吴天麟的话,点了点头回答道:“老师!您也知道我最喜欢吃老师您煮的中餐,而且在瑞典的时候老师您曾经说过中国的小吃千变万化,所以来中国我就一定要尝遍各种中国美食,其中也包括中国寺庙里的斋饭。”
吴天麟听到会利浦斯的话,有一种被会利浦斯打败的感觉,他看着会利浦斯,笑呵呵地说道:“我们到城隍庙并不是去吃斋饭的,而是去吃上海的小吃,昨天我听一位上海本地的朋友介绍说,城隍庙是一处保持着中国古老的城镇街市风貌,大凡来上海的中外游客,大都要到老城隍庙走走。在老城隍庙内,汇集了众多的上海地方小吃,绿波廊的特色点心,松月楼的素菜包,桂花厅的鸽蛋圆子,松云楼的八宝饭,还有南翔小笼和酒酿圆子,真可称得上是小吃王国了,所以今天晚上我特意带你去哪里,到时候你可要做好解开皮带吃东西的准备哦!”
“真的吗?老师!您知道吗?其实我最想吃的就是中国的小吃,我听许多来中国旅游的朋友说中国的小吃是最棒的,现在我都有一点迫不及待的感觉了。”会利浦斯听到吴天麟的话,就好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露出满脸期待的笑容,激动的是恨不得能长上一对翅膀马上飞到城隍庙去。
第二天早上,吴天麟因为要到医院上班,就让会利浦斯自己随便到处逛逛,自己则早早的吃完早饭,坐着出租车来到医院,他先到医院人事部报完道,领取了自己服装和工作牌等东西,在一名护士的带领下来到光明医院外科部。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外科医生办公室,就看到五十几位医生和十几位着装护士长服装的护士正坐在办公室里开早会,负责领吴天麟过来的护士马上就开口介绍道:“秋主任!这位是新来的实习医生吴天麟,今天他是第一天来上班,院长让我带他过来。”
为首的那名医生听到那名护士的介绍,脸上露出谦和的笑容,笑呵呵地说道:“吴医生!欢迎你加入我们外科部,现在你先到那边坐下,我们正在开晨会,等晨会结束了你再跟大伙做个自我介绍。”
虽然吴天麟现在是实习医生,但是在瑞典的时候却是主治医生,对于这一切他自然是熟门熟路,所以当他听到秋主任的话后,就找了一处座位坐了下来,笑着跟两边的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认真听晨会上各个医生对他们负责的病人治疗进展的汇报。
晨会很快就结束了,这时外科主任秋医生笑着对在场地众位医生和护士说道:“今天的晨会就到这里结束,现在让我们以热烈地掌声欢迎我们的新同事吴天麟医生。”
秋主任的话刚说完,办公室里马上传来热烈地掌声,而在此同时秋主任则接着开口介绍道:“吴医生是从瑞典卡罗林斯卡医学院毕业,博士学位,他的加入将意味着我们外科又添了一名猛将,希望今后大伙能够精诚合作,秉承着敬业、求实、严谨、创新的学科精神,向着三甲的目标共同努力。”
吴天麟听到秋主任的介绍,笑着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语气谦和,严谨地说道:“我是吴天麟,主修肿瘤专科,今后希望诸位老师们能够多多帮忙。”
在场的所有医生和护士没想到吴天麟的自我介绍竟然会这么简短,但是他们都已经知道吴天麟是喝过洋墨水回来的博士,也许外面的习惯就是这样,也没太计较,接下来秋主任向吴天麟介绍了在场的每一位各个科室的负责主任、医生及护士长,然后才对吴天麟说道:“吴医生!今天开始你就跟在我的身后,刚好今天早上十点钟我们有一例肺部切除手术,到时候你给我打下手,现在你先跟我一起去查房,然后做手术前准备。”
听到秋主任的话,吴天麟并没感觉到什么,他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声是,就再也没有说其他话,但是在场的一些医生却都为秋主任的话而感到震惊,虽然吴天麟的学历是这所医院目前最高的一个,但是他毕竟是刚回国,而且今天还是第一天上班,秋主任不但让他跟在自己的身后,而且还让他当手术助手,这根本就是对吴天麟的特殊照顾,此时许多医生甚至已经开始揣摩秋主任跟吴天麟是否有什么关系。
吴天麟跟在秋主任的身后一路走到肿瘤科,这一路上秋主任已经将肿瘤科的情况跟吴天麟做了一个详细的介绍,从而吴天麟才得知原来光明医院的肿瘤科竟然是整个上海市除了复旦附属肿瘤医院之外最好的一家。
来到肿瘤科,吴天麟又跟科里的几名医生相互认识一番,然后就跟在秋主任和一群医生的身后开始查房,光明肿瘤科总共有医生六十多人,护士一百多名,病房却高达两百多间,目前入住医院的病人更是达到了四百多人,这些病人中最小的只有七岁,最大的已经是八十多岁,他们每走到一间病房,秋主任首先都会问这间病房的责任医生关于病房内病人的治疗和康复情况,然后再做例行一些检查,而整个过程吴天麟始终都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未来的同事们工作的方法,毕竟瑞典跟中国有着很大的区别,自己在瑞典学的很多东西回到中国未必行的通。
第二十三章 第一天上班
当吴天麟跟在秋主任的身后走到重症病区的时候,秋主任就马上对身边的一名医生问道:“小杨医生!那名孩子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秋主任!那名孩子的情况目前不是很好,虽然我们已经对他进行了一个疗程的化疗,但是他身体的免疫系统几乎已经全部瘫痪,所以化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