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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二人就这样唇枪舌剑,说不好又要打。
杨晨急得直跺脚,却是没办法,这时叶子暄又要说话,大飞指着他说:“四眼,这里没你的事,别掺和,否则连你一块打。”
炒鸡也说:“大师,你要是来说和的就不必了,你也看到了,宏兴在进丰的地头上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叶子暄依然淡淡地笑道:“还是一句老话,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见面就这样,被人们看着也不太合适,我只说两句话,如果你们能听,就听一下,真的听不进去,再武力解决,我这位兄弟经常在网上写文章,你们既然想承威风,就让他你打斗的事,一天发上十个贴子,滚动播出,让大家都看看如何?”
叶子暄这么一说,两人不在说话了。
看到他们二人不再说话,我小心翼翼地对大飞说:“飞哥,还有各位兄弟,要不就到这吧,这么多人都在在这里看着,让人笑话。”
“也罢,今天主要是找那个调戏杨晨那个兔崽子,没想到竟然出来了这样一条狗。”大飞说。
炒鸡当时又不爽了:“你骂你爷爷是狗,你奶奶的,我炒鸡的名字,也压死你这个王八蛋。”
杨晨在一边说:“大飞哥,他也受伤了,就算了。”
“你算了,我还不能算。”
“我主要是怕你砍了他,又要进局子。”杨晨说。
“没事,反正打了他第一次,再多打一次,也不算多。”
叶子暄也在一边劝道:“大飞兄,其实,这种事根本没有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如果那个调戏了杨医生的人要出什么事,一定会认为是你们干的,所以大飞兄,你们还是回去吧。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咽不下这口气。”大飞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这炒鸡也他娘的贱,大飞总算不理他了,却不想他又说了一句:“没事,叫我一声鸡爷,我帮你出这口气,保证人不知鬼不觉,别人如果再见他,就只能在垃圾堆填区。”
“叫你妈。”大飞骂道。
“乖儿子,叫我妈也行!”炒鸡不禁大笑。
看他们这个样子,估计一会又要动刀子。
我不由问叶子暄说:“叶兄,他们就这样吵来吵去的也不是办法,万一真的要是砍伤了谁,我这不是给杨晨添麻烦了,你有没有什么和欢符之类的,让他们二人和好啊。”
“合欢符?”叶子暄听后不禁笑了:“他们二人不合适。”
“哎,我一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是和合符吧,只要他们二人能够不要这么红眼睛就行。”我说。
这时,他们二人,依然再吵。
大飞放出狠话:“炒鸡,以后你走路一定要小心点,要是被车撞了,或者不小心撞到刀子上,别怪我没提醒你。”
炒鸡也冷笑了一下说:“知道,怎么不知道?不过,你以后要是走路也被车撞,或者掉进下水道淹死了,也别怪我没提醒你。”
听这语气,估计是想要下黑手了。
杨晨在一边更是急的没办法。
我看着杨晨急,我也跟着急,便让叶子暄赶紧弄出个什么和好符来,让他们不说和好如初,至少不要在这里给杨晨添乱。
叶子暄想了想,然后从皮箱拿出朱砂笔,同时又取出一根针。
接着来到炒鸡与大飞中间,淡淡地笑笑说:“两位老大吵了这么久,应该也累了,我给你们变个戏法,调节调节气氛。你们也休息休息。”
第六十一节:右眼跳7
叶子暄说要变戏法,大飞与炒鸡真的停了下来,然后看着叶子暄能玩出个什么花样。
叶子暄淡淡地说道:“我这个戏法比不上刘谦,不过也不会让你们失望,先来点掌声……”
我与杨晨鼓起掌来,不过,也只有我们二人鼓掌,但刚才紧张的气氛,终究是缓和了许多。
叶子暄颗继续说道:“当然,变戏法要有道具,这需要两位大佬配合一下,需要二人一滴血。”
“一滴血?”炒鸡笑道:“我还以为要一桶呢,这点都是小事,我们进丰,哪里怕见血。”
大飞也不甘示弱:“别说要一滴,就算一桶也无所谓,只要四眼你的戏法精彩,随便取。”
叶子暄笑了笑说:“多谢两位大哥。”
然后拿出针,在他们二人的食指上各扎了一针,取出两滴血,混在一起,用朱砂沾血,犹如写符一般,在大飞与炒鸡手心中各写了一个和字。
写完之后,便让他们二人把手握在一起。
叶子暄笑了笑说:“戏法已经结束。”
看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大失所望,这也叫变戏法吗?——我也可以做。
杨晨一开始也是满怀期望,但是看到这里,也有些失望。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确实是戏剧性变化:两人不再骂来骂去,竟然握手言和。
炒鸡笑着说:“大飞,刚才是我不对,你们宏兴做事,我不该插一杠,不好意思,以后还请你多多照应。”
大飞也笑着说:“炒鸡,刚才我也有错,你在这里看病,我不该领着弟兄们大声喧哗,这事,也请你见谅。”
随后大飞与炒鸡又是客套一番,客套之后,大飞领着玉龙还有其它一干人离开了医院。
临走之前交代杨晨,如果那个家伙再敢动手动脚,下次一定不会饶他。
看着他们终于走了,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抹了一把汗,我不是怕他们打架,而是怕他们误伤,尤其是误伤到我,那就不愉快了。
这和事佬,也确实不好当,不禁佩服历史上的说客,那真的很要胆量。
“叶兄,你那个东西真的管用啊。”我问他。
“其实这个东西用处不大。”叶了暄淡淡地说:“我说了是一个戏法而已,我用两人的血混在一起,画一个和字,只有五分钟的作用。五分钟一过,他们又会陷入仇恨之中——如果真有一劳永逸的法术,这个世间就太平了,没有战争与厮杀,但这只是一厢情愿。”
“不管怎么说,化解危机就行。”我笑着说。
杨晨也拍着手说:“没事了,没事了,咱们继续看病。”
我对杨晨说:“杨晨,你别害怕,他的眼皮跳的与一般人不一样。”
杨晨当时又笑出了一对酒窝:“什么样的病我没见过,更何况是这个。”
炒鸡当下摘掉墨镜,杨晨当时石化了,不过医生毕竟是医生,心理素质比较强,然后让他戴上墨镜说:“你去做一下透视吧。”
“眼皮跳也要做透视?”我问。
“我不认为他这是单纯的眼皮跳。”杨晨说道:“这种跳法,我怀疑是他眼内有眼线虫。这种虫子寄生在眼中,很容易致盲,同时因为有眼线虫在活动,所以不断刺激眼部肌肉,使他的眼皮很夸张地跳来跳去。”
炒鸡听到这里,急忙说:“那快啊,杨医生,我还不想真的变瞎子。”
随后,炒鸡便与杨晨一起,去了透视室。
我与叶子暄在外面等着。
不多时,杨晨与炒鸡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没事吧?”炒鸡问杨晨。
“你要留下来做进一步治疗。”杨晨说:“你这个眼皮跳,确实是眼肌受到刺激,不过不是因为眼线虫,而是因为你眼里有另外一种虫子。”
“虫子?”炒鸡听到这里,不禁吃了一惊:“我眼里什么虫子?你可别吓我。”
杨晨说:“你先去登记一下,然后我会给你做手术,你放心,只是一个小手术。”
炒鸡听了杨晨的话,慌忙去医院前台那里,挂号做手术。
看着炒鸡去了前台那里,我问杨晨:“他怎么了?”
“他右眼跳的原因,你看这里。”杨晨拿出刚才拍的片子,果然看到他右眼皮内有一条虫子,一条全身长脚的虫子。
“这是什么虫子?”我问:“眼线虫?”
“这是一只小蜈蚣。”杨晨说。
“你说在他眼里有蜈蚣?”当我听到这里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眼皮中怎么会有蜈蚣?
“不是我说,是X光机说的,通过X光拍下了这张片子,我也很奇怪。”杨晨说:“这只既然是小蜈蚣,所以我想是因为他不经意之间爬到他眼中的。”
“不经意?你在说笑话吗?不经意?怎么可能不经意呢?蜈蚣怎么可能不经意的爬进眼中呢,如果说是爬进耳朵还差不多的。”我说。
就在这时,叶子暄的手机响了。
他按下电话,说了两句:“嗯,我马上回来。”
挂掉电话之后,他对我说:“子龙,刚才猛爷给我打了电话,我要回公司去,所以你就一个人留在这里守着炒鸡,什么时候他眼皮不跳了,应该也就好了,便能彻底破了右眼跳灾这个事了。”
一听说叶子暄要走,我急忙说:“不是吧,叶兄,你想临阵脱逃?”
叶子暄不禁笑了:“别怕,我相信你能行。”
“他现在应该没事了吧,把眼睛中的虫子取出来不就行了吗?我又何必再这里守着呢?”我说。
“在他右眼跳好之前,先看着他吧——他眼中为什么会进一只蜈蚣,也很奇怪——但愿不是有人作法,不管怎么说,你暂时就当他灵媒保镖吧,回头拿他一大笔钱,改善一下生活环境,如果你喜欢谁,也可以买些礼物,送给她。”叶子暄说到这里,便离开了这里。
既然叶子暄这样说,也只能这样守着。
炒鸡的手术是下午进行的,进行的时候不长,有两个小时。
看到杨晨走从手术室中走出来之后,我问她怎么样?
杨晨扯掉口罩:“他的手术很成功,从眼睛之中取出一条2cm长的小蜈蚣来。”
随后炒鸡被送进一个病房。
通过观察窗,看着炒鸡呼呼大睡,我又去了杨晨办公室,想看看那条小蜈蚣。
杨晨点了点头,从一边的架子上,拿出一只透明小瓶子,不过她的脸色有些奇怪:“咦,虫子呢?”
我看了看这个小瓶子里,里面没有虫子,只有一些透明的液体。
“真的很奇怪,这只虫子放进这个玻璃瓶没多久,竟然化成水了。”
“那确实很奇怪。”我附和了一句。
也只附和了,真的没了,我也不能让杨晨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