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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一步说:“叫我子龙就成,不必叫我大师,你是铁柱兄吗?”
他点了点头,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子龙大师,这位应该就是叶大师了。”
叶子暄伸出手说:“你好,叫我叶子暄就行了。”
旁边的妇女又开始说了起来,什么铁柱简直就是扫把星,谁遇他接触,谁倒霉。
王铁柱无奈地笑了笑说:“你们一来,就听到这闲言碎雨,也应该知道我多么倒霉了吧。”
我点了点头。
叶子暄说:“那咱们就赶紧去看看你的那个坛子。”
王铁柱在前面走着,我说:“你们村子里的的长舌妇还真不少,不过听他们说,你请了人?”
王铁柱点了点头说:“没错——我家到了,你看,高人给我弄的挡煞阵。”
在王铁柱家的墙壁上,看到墙壁外面画的全是乱七八糟的的符。
叶子暄看了看后说:“这墙壁上便是那人画的一些符,不过这符实在太低级了,根本用处不大。只能挡一些很普通的鬼,比如刚刚死去的——我说的是一些高寿而死的,如果是婴灵,或者暴死之人,这种东西,对他简直不值得一提。”
王铁柱听到这里说:“我不清楚高人的究竟有什么手段,不过我在请这个高人之前,也曾经打听过他,就是怕上当受骗,据说此人能请云请雨,请雷电;呼风,呼雾,呼霜雪,无所不能,所以被别人称为无上天师,因此我就请他来看我的坛子。
他看了我的坛子之后说这个东西,根本就是小意思,这里面住着一恶鬼,祝这只恶鬼,就下河捉一个小蝌蚪那样简单,但没想到,昨天晚上,他还在,今天早上就不见人了。”
叶子暄听后说:“我想要看看这个坛子。”
王铁柱急忙把我们引进屋中。
屋子正中为客厅,左右为卧室,一般左边,也就是东边为父母的卧室,而右边,则是儿女的卧室。
王铁柱说:“现在坛子就在左边的卧室中,以前是我爹住的,你们来看。”
他拿出钥匙,颤抖地打开了门,让我们进去。
我们走了进去,只见这整个屋子中,空荡荡的一片,却是满目的大红色,还有一般浓重的血腥味,我不由捂住了鼻子。
幸亏这不是夏天,否则一定早臭了,猛一看,还以为是进了屠宰场。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这是无上天师弄的,他说这坛子里有恶鬼,所以就用黑狗血浇罐子,还用黑狗血把这屋子洒了一遍,然后又把这罐子锁在这里,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说到这里,我用手眼观之。
那个无上天师把这里泼了黑狗血,所以这屋中没有任何灵异之物或者脏东西出现。
但是那个罐子,也没有特别之处。
叶子暄来到坛子面前看了看,坛子并没有贴灵符,也没有用灵泥封口,就是一个敞口的罐子。
他看了看之后,拿起罐子走到外面,然后拎起茶瓶,来到一个洗脸盆前,倒上热水,混了一些冷水,将坛子洗了洗。
这时王铁柱急忙说:“叶大师,无上天师说这个坛子一但被狗血浇了,千万不要洗,说是把灵气洗掉之后,恶鬼就是从坛口之中飞出!”
无上天师的水平,我不想评论,不过我听到他这个名字,却感觉非常好笑,无上天师,既然如此厉害,还用黑狗血干吗?直接掐指念咒引五雷,多简单。
叶子暄微微笑道:“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多的狗血就会像是大粪一样泼到他身上,恶鬼会高兴吗?目前来看,这里并无恶鬼。就算是这个坛子显灵,也要问清楚来龙去脉在做定夺,如果我们想要与坛子沟通,首行要尊重它。”
王铁柱不在说话,看着叶子暄鼓捣来鼓捣去。
“这上面的人脸,你看的清楚?”叶子暄洗着洗着问。
“没错,我看的清楚。”王铁柱拍着胸脯说。
叶子暄笑了笑之后指着坛子的壁说:“是不是因为这个?”
这个上面有一些小小的裂缝,而这张小小的裂缝,恰似人脸的模样。
叶子暄说:“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把这个脸看成你父亲的脸?”
“这个?”王铁柱顿时迟疑了起来,摸了摸头说:“那天晚上,本来天就黑,我也是在打开电灯的瞬间才看到的,当时我觉得应该是我爹的脸。”
我不禁明白,原来这个家伙只是眼花而已。
“那你听到的叹息声,又在哪里?”
“叹息声?就在这罐子中,你们可以仔细听听。”王铁柱说。
叶子暄把罐子倒了过来,也没有见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倒出,这就是一个空坛子,至于叹息声,更是无稽之谈。
“要不,我们这个坛子带走吧?”我想了想说:“我们拿回去仔细研究,而且你也不用这坛子上面要么浮现脸,要么会叹息。”
王铁柱摸了摸头,不禁笑了:“子龙大师,这坛子值钱着呢。”
我听他的意思,也明白了他的话,那就是这坛子比较值钱,所以我们不能变这样带走。
叶子暄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便将洗干净的坛了给了他。
王铁柱说:“两位大师若是赏脸,不如就住在我家中吧,你们一住下来,我也不感觉害怕。”
我看了看叶子暄,叶子暄也同意住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Q?”我问。
“子龙大师,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把你的Q不是留在你的贴了上吗?所以我就找到了你。”王铁柱笑道:“我平时上网看你的贴子,所以就知道你。”
虽然我们决定住在他家,但我们也都没有闲着。
这天下午,我与叶子暄来到了房顶看了看。
在我的眼里,是一片雪景,其实每家都是这样的两屋小楼在大雪之中,倒也漂亮,但是在叶子暄的眼中,却是观察这里的风水格局。
过了一会,叶子暄说:“他家的位置应该不错,你看这个村子,长长的一条,就像一条小龙,而他家这个位置,就在小龙的嘴外,有龙戏珠之相。”
“小龙不是蛇吗?”
“这个你不用执著。”叶子暄说:“小龙也是龙,只要有龙戏珠,便是父母高寿之位。”
“父母高寿?”我听后不禁笑了笑说:“他的父母,一个已死,一个未死,但是失踪,这么冷的天,你说他能活多久?或许已经死了。”
叶子暄说:“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风水与实际严重不符,看来那个坛子大有蹊跷。”
第二十七节:纸鹤夭折
“你说那个坛子有问题,但我看那个坛子并没什么问题。”我说:“刚才用手眼观测过,并没有发现坛子里面有恶鬼,也没有发现坛子外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唯一的变化就是,刚才沾满狗血的坛子,被你洗了洗之后,变成了干净的坛子。”
说到这里,我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还有那张人脸,不是坛子本身裂开的花纹吗?并非真的是人脸。”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刚开始,我也确实这么想,以为那个坛子上裂开的花纹,是王铁柱在精神慌乱之时看到的人脸,再加上那个坛子被那个能“呼风唤雨请云请霜”的无上天师用黑狗血泼了个遍,就算真的有鬼也不会藏在里面。不过我现在看了王铁柱家的风水格局,我突然之间不这么想了。”
他顿了顿之后说:“我刚才洗坛子,真实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坛子的真面目,依照坛子的质地,属于黑泥烧制。
黑泥这种土,一般分布在东北,还有我们中原地区,尤其就是在洛阳,安阳,南阳,濮阳等地较多,这种土,土质肥沃,有利于庄稼生长,关于这种黑土,有种传说,就是阎王在下面用多种酷刑来惩罚作恶多端之人,其中尤其烟熏火烤之刑,恶鬼被烤下鬼油,滴在阴间地面上之后,变成了黑土,每年阎王都会派人把这些黑土翻到地面,用作肥料,也让那些作恶之人减轻自己罪孽的一种方法。”
“还有这种说法?”我不由感觉很好奇,毕竟家中的两亩良田就是黑土地,除了易旱一些,其他时间都比黄土上长的庄家茂盛。
叶子暄笑道:“我也是听说而已,不必当真,但从这里也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土阴气极重,虽然是对人并无害,但终究是来自阴间的土,如果做成坛子,很容易招鬼。”
“这有些说不通了,既然这坛子里含有鬼油,那些恶鬼见到之后,应该非常害怕才是,因为见到鬼油就意味着,这是酷刑的见证。”我说。
叶子暄说:“这个根本威慑不住恶鬼,就像一个人,见到一个死人,他很害怕,但是一个杀人犯见到一个死人,他会有种成就感,同理,鬼油上的阴气也是吸引恶鬼前来聚集自己的能量的理由。王铁柱说他的父亲是因为发现这个坛子之后,而消失,随后他看到坛子上出现了人脸,所以他让是这个坛子吃了他的父亲,随后传了出去,就如我们在村口听那个妇女说的一样,他的坛子可以吃人,再加上他的坛子被一个教书先生拿去研究之后,不见了,更坐实了这一点,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无上天师,他现在也消失了。”
“但凡与这坛子有关的,都会无故的失踪,但是王铁柱怎么也端端的?”我不由说。
叶子暄摇摇头,也表示不解,然后看着这四周的房子与下面正的放炮的顽童说:“我先用纸鹤帮他找找父亲,他的父亲找到了,或许坛子的秘密也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我们从二楼楼顶下来,来到客厅。
王铁柱拿着手机无聊而内心地慌乱地上网,从他不断地进入网页又不断退出可以看出。
他一看到我们下来,便站起身来:“大师,你们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我可以帮你找找你的父亲在哪里。”叶子暄说:“你把你父亲的生辰与名字告诉我。”
王铁柱随后说了他父亲的生辰与名字,叶子暄随后拿出一张符,折了一只纸鹤,写上王铁柱父亲的基本资料。
王铁柱很惊讶地看着叶子暄。
叶子暄送纸鹤飞出,纸鹤在我们面前绕了两圈。
王铁柱不禁拍手道:“大师果然是大师,就是不一样,我叠纸鹤时,从来没有见过它飞过。”
但是飞了两圈之后,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纸鹤突然停在叶子暄面前。
就像一只小鸟一样悬停在叶子暄面前,然后开始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