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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有鬼-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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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点头,从包里翻出一张红符(装备可比以前牛逼多了!),一只手拉住我。一只手捏着符,默念法诀。

    我的眼睛刚眨了眨,噫!眼前出现地已经是杂草丛生的荒郊,呃不,学院地西面角落。说是角落,其实面积挺大,只是大约疏于修剪管理,一圈懒洋洋的矮冬青树恣意斜靠在围墙上。大片的枯草东倒西歪地铺满了地面。凄迷的夜风吹过,草横飞树乱摇,一派鬼片地经典场景。

    披头散发的她从草丛里冒出来。

    说实话,梅超风和她一比。简直跟天仙一样!“这里够荒僻了,可以好好较量较量!”她冷冷地说着,又准备摆出决斗的姿势来。

    “哎!奇怪,你请的五通呢?”我左右张望了一下,“现在以一敌二,它为什么不出来帮你?”

    “哼哼!对付你们,我足够了!”她阴笑着,挥爪而上。

    常青飞出一张符,立刻有无数带着火焰的长箭嗖嗖嗖地射向她。

    她一下子没入土里。避开了那些箭。倏地又从我身旁冒出,尖利地爪子在我手臂上狠狠抓了一把。

    我负痛举起右手。手心里那道符金光四射,反手拍在她黑毛密布的肩上。

    她一个踉跄退开。嗤嗤两声,毛焦肉烂,散发出一股恶臭。

    嘿嘿!我见血,她肉烂,谁也没占到便宜。

    耳旁风声陡紧,常青冲上来挡在我身前,只见她粗黑毛发似铁,根根齐竖,爪子前后交错,直扑我们面门。

    同时草皮翻卷,矮树穿空,土疙瘩像小铁球似的飞来。

    轰的一声巨响,常青再次用五雷诀炸碎了袭击我们的植物和土球。

    她退开数步,微微喘息,似乎已被五雷诀所伤。

    手腕上的裂魂珠自动飞起,闪烁地幽光遮护着我。

    趁这机会,我问常青:“你觉不觉得有点不对劲?”

    “嗯,五通不在这里!”他肯定地说,“此刻,五色珠似乎也不在她身上。”

    这太奇怪了!我们两个虽然不是什么法力高深之辈,可是,也不该这样敷衍吧!

    “哎呀!她不会是……”我忽有所悟,“又用调虎离山计?”

    我之所以提议到偏僻地方来,是怕连累无辜,不会又弄巧成拙正中她的下怀吧?

    常青略一思索,立刻恍然,“五行还缺一个土,五通去对付最后一个了!”

    惨了!可最后一个目标会是谁呢?学院里并没有姓土和带土字旁姓的人!

    我的手心里那道符忽然又金光四射起来,映得我的脸都金灿灿了!

    “快回你们宿舍!”常青突然大叫,“五通在破我的结界!”

    “我?”我有点发懵,“那什么……用什么办法对付它啊?”

    “用裂魂珠!快去!”常青不等我再问,塞了一张符在我手里,急急念了法诀,把我送回了宿舍楼道。

    楼道里死寂一片,只有一盏小灯发出微弱的光来。

    不是说不熄灯嘛,怎么……

    “沈钧!”正从厕所里跑出来的葛虹劈面看见我,“你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出来地?”我也是一脸诧异。

    常青在宿舍门上画了符,设了结界的,既不让外敌侵入,也限制里面的人出来活动,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大家。

老屋鬼话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一章 鼠怪(十八上)

    “我想……实在憋不住了,所以就……”她的神情有点尴尬。

    这时候情况紧急,我也无暇责怪她,捋下裂魂珠,往空中一扔。

    一颗颗珠子在半空飞速旋转,刹那间变得像一个个鸡蛋那么大,光华毕露,慑人心魄!

    昏暗被寸寸驱散,狰狞丑恶暴露在光明下。

    那只我早就见识过的巨霸黑老鼠,正一次次地用尖利的爪牙试图拔开宿舍的门。门上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金色,每次它凶猛地扑上来,连两旁的墙壁都在簌簌掉落粉漆和墙泥,但却始终碰触不到门。不但如此,它的爪子撞进金色中,立刻会被弹开,仿佛那是一团柔韧无比的蚕丝。

    不过,它也不知难而退,而是全身黑毛直竖,眼里神色越来越狰狞,尾巴紧绷,一次更比一次凶猛地扑上,似乎是势在必得!

    奇怪,它为什么一定要进我们宿舍?

    唯一的解释是,它的最后一个目标就在我们宿舍!

    可是,宿舍里连上我,根本没有一个姓土和带土字旁姓的。

    我心念电转,就是想不明白。

    “常青呢?他到哪儿去了?”葛虹惊骇莫名地看着黑老鼠,失声道,“这样扑下去,就算门不破,墙壁也要穿了!”

    上帝啊!你这样一叫。不是提醒它舍门而撞墙吗果然。它顿了顿。猛地人立起来。身形暴涨了一倍。变得像只野猪一般大小。然后挟着呼啸地风声。又快又狠地撞在了门边地墙壁上!

    一声沉闷地钝响。仿佛整幢宿舍楼都在摇晃!

    我暗暗叫苦。我们宿舍地一面墙被它撞得变形了。墙面凹进去了一大块。看这趋势。只要它再来那么一下子。墙必定会塌。墙一塌。门上地符咒结界就失去效用了!

    我无奈冲上前去。举起右手。想用手心里地镇魔符先逼退它。

    符射出地道道金光。没入它地身体里。它低吼一声。扭过头来。凶戾地瞪了我一眼。顺势一甩尾巴。铁棒一般地黑尾巴敲在我地手腕上。我忙不迭地缩手。可手腕已经肿了起来。痛地我冷汗直冒。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呀!你地手……肿得很厉害!”葛虹惊呼。

    事出仓促,裂魂珠没来得及遮护,我已受伤。此时,它似乎也被激怒了!光华闪烁了一下变成了绿色,所有珠子都涨大成了苹果大小。旋转着,扑向黑老鼠。

    绿光所到之处,发出了“噗噗”的响声,似乎是有形的武器。老鼠颇为忌惮,左避右闪,退到墙角。眼看无处可避,它嗤地一声,钻进了墙壁里。墙上现出了一个黑色光球,一滚。变成赤红。

    难道这就是五色珠?

    模样很平常嘛!我微微撇了撇嘴。

    赤红的光球飞离墙壁。停在半空。忽然,我感觉周身热浪滚滚。空气突兀地灼热起来。

    “沈钧,这里好热!热死人了!”葛虹不停用手扇着风。脸上汗水都在滴落。

    10月本是秋高气爽的天气,突然这么反常的热,看来是五色珠的杰作。

    我刚想开口安慰她,光球呼地一下,喷出了熊熊火焰。

    那感觉就像是孙悟空一下子跌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热,热,还是热!

    幸亏,裂魂珠见势不妙,抢先一步返回来,用密密交织的光网替我们挡住了绝大部分地火焰,也阻断了火焰的继续蔓延。

    赤红光球见火焰烧不着我们,又是一滚,变成了雪白色。

    “沈……它变色了!会不会……”葛虹白了脸,小声猜测。

    “不必猜,它一定会喷水出来!”我苦笑,“早知道,上次的凝冰符应该多要几张的!”

    我的话音还未落,汹涌地水流就淹没了我们。

    危急时刻,我用左手死命拉住了不知哪个宿舍的门把,葛虹则拽住了墙边的脸盆铁架。

    水声哗哗,水位越来越高,似乎这些水只凝聚在我们所在的这条走廊里。

    我浑身湿透,右手肿得像馒头,却不禁在担心,这死老鼠又是撞又是烧,现在又搞出这么多的水,动静这么大,如果有人跑出来查看,就糟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宿舍楼的大门这时吱嘎嘎地开了,有人悠闲地走进来。

    “别进来!快逃出去!”我回头大喊,“危险!快……”

    等我看清进来的人后,后半截话立刻咽了下去。

    “我想怎么吵得人心烦,原来你们在搞消防演习啊!”妖魅的桃花眼眨了眨,恶毒地讽刺道,“不过,怎么弄得像水漫金山似的,要不要帮你们去拿件救生衣?”

    他慢腾腾地走进来,负着手,所过之处,那些水纷纷向两旁逃开,就如同躲避瘟神一样。

    看看点水不沾、气定神闲地他,回头又瞅瞅像落汤鸡般狼狈不堪地我们,葛虹迟疑地问我:“沈钧,进来的是陶老师吗?为什么他地衣服看上去……一点也不湿?嗯,是不是我眼花了?”

    我只好胡诌:“那什么……因为他水性特别好,是浪里白条!”

    “水性好得连衣服都不湿?这也太厉害了吧!”葛虹不相信地望着他。

    “哼!愚蠢!”他望着我们冷笑。

    也不知道是在说我呢,还是说葛虹门上问。右手一阵阵钻心地疼,靠左手用力稳住身体,现在左手都麻木了。

    “非要插上一脚,现在殃及自身了吧?”他地目光瞟过我肿起老高的馒头手。

    有那么一瞬,我似乎看见了他眼中的恼怒。

    奇怪,又不是你的手,你恼怒个屁啊!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那是,如果它要杀人,就让它杀好了!最好,再递把刀给它。让它杀起来方便些!对不对。饕老师?”我讥讽道。

    “沈钧,那珠子,我是说五色珠,一直在变颜色,接下来……会怎么样?”葛虹半是惊疑半是恐惧地提醒我。

    我和他同时抬头。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雪白的光球,滴溜溜地在半空打着转,飞快地变换着颜色。

    红、黄、白、灰、黑,五色轮转。色彩斑斓,倒像街边的霓虹灯。

    接下来,咳咳,估计它要来个五行汇演,金木水火土大串联吧!

    不知道。需不需要我们鼓掌助助兴?

    “如果我是你们,就收了符咒,让它进去。”饕餮漫不经心地说,“与其疲于防守,不如诱敌深入!”

    诱敌?我有些心动,转而一想,诱个屁,它已经杵在门口了,我和常青都还在门外。根本来不及到里面布置什么阵法。怎么诱?

    “那就要看看它想要什么了。”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摇摇头。“蠢女人就是蠢女人,脑袋空空。纯粹饭桶!”

    说完,此君踱着方步,似饭后闲逛般,走了!

    他母亲的!

    又来人身攻击!

    “沈钧,那个陶老师地话也有道理。”葛虹若有所思地说。

    “呸!什么道理?睚眦必报地死妖怪!”我恨恨地骂道。

    骂完惊觉不对,连忙讪讪地解释:“呃,我是说……那个五通,那个老鼠精是睚眦必报的妖怪!”

    “别管了!想想办法吧!”葛虹呆了一下,拉着架子思索起来。

    也不知道另一面的常青有没有解决那个疤面女生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想找人商量一下,也不行!

    它要什么?现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它要杀掉最后一个目标喽!可问题是,谁才是它的最后一个目标呢?

    “那个,沈钧,我突然想起了……嗯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葛虹神情惊惶,移近了我,把嗓子压得低得不能再低,才说,“土字旁的姓,复姓算不算?”

    “复姓?土字旁有复姓吗?”我狐疑。

    “嗯……壤驷。”她边说边紧张地瞟着半空中的五色珠,“土壤的壤,驷马难追的驷。”

    “有人姓这么生僻冷门地姓吗?”我想挠头,结果右手一动,痛得直咧嘴。

    “那个……我……我以前有一个爸爸……好像就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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