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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同学。镇静些!”一个皮肤黝黑但很英俊地年轻刑警紧紧扣住了赵敏敏地手腕。“这套衣裙要作为证物暂时由我们保管。你不能动地!”
“什么证物?那明明是我地衣裙!她从我这里偷去地!还给我!”赵敏敏蛮劲一上来。挣扎得越厉害了。
“奇怪了!这套衣裙不是学院地演出服装吗?怎么就变成了你地呢?”我抱着肩冷冷地说。
“它是我地。它只属于我!”赵敏敏地声音嘶哑了。但依然固执地叫嚣着那套衣裙是她地。
她本就是个蛮横而极爱占便宜地人。此时被那套诡异衣裙所惑。贪欲更加膨胀。根本已经失去了理智。
望着面容都变得狰狞扭曲地赵敏敏。葛虹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沈钧。她……她是不是……疯了?”
“嗯,我看也差不多了!”我虽然讨厌她,但看到她变成这副模样,感受到那套衣裙迷惑人心的力量如此巨大,也不觉胆战心惊。
因为疯狂,她的力气也变得异常得大,乱踢乱打之间,十分凌厉!
那个年轻刑警倒有些无措起来。
“喂,你想不想知道那套衣裙为什么穿在柳霜的身上?”我不愿再袖手旁观,便提高声音吸引她地注意。
“为……什么?”这个敏感问题果然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趁她转身看向我,担架迅速地奔礼堂外而去。
“这个嘛,咳咳……”我故意慢吞吞地说,“嗯,让我想想,就要从那天,我饭也不吃在晒场洗那套衣裙开始说起了!”
“沈纯钧!”她朝我怒吼,“你敢耍我?”
“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冷笑一声,“要算计你的可不是我!”
“你们……你们全是一样的!还不是都想得到这套衣裙?”她像个真正的精神病患一般凶悍地瞪着我,眼神狂乱,似要择人而噬。
“只是一套舞衣而已,你就像疯了一样。除了你,谁会想独占这套衣裙?你真是鬼迷心窍了!”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疯?我清醒得很!你们妒忌我跳得好,所以都巴不得我失去那套衣裙!以为这样就可以取代我?做梦!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她眼见另一边担架已经抬上了启动的警车,连忙回头对着我们扔下了句狠话,匆匆追去。
“赵敏敏!你要干什么?”不怒自威的声音在
耳旁滚过。
厉院长犀利的目光冷冷地停在她地脸上,闪着类似刀锋般的寒光。
“我……我想……”赵敏敏本能地畏缩了一下,迟迟疑疑地停住了脚步。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连警车都敢追?”相较于冷光四射的眼睛,厉院长面无表情的脸更加让人心寒。
“我的衣裙!演出时要用的!”赵敏敏地语气突然又强硬起来。
“过几天就能拿回来的!”厉院长的声音不高,但有种斩钉截铁的坚决。
“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回宿舍去休息!”厉院长断然命令她。
她目光闪烁,踌躇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勉强听从了厉院长的命令。
我和葛虹随后来到了赵敏敏的宿舍。
“你们来干什么?”她堵着门问,语气不善。
“告诉你有关那套衣裙地事情!”我冷冷地回答。
“我不想听你们胡言乱语!”她断然拒绝。
“赵敏敏,我们没有恶意的!”葛虹恳切地望着她,“那套衣裙真的有问题!你要相信我们!”
她斜着眼睛瞟了瞟我们,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挪开了身子。
她们宿舍的其他五个人都不在。
“说吧!那套衣裙有什么问题?”她不耐烦地催促。
“那天,我在晒场洗衣裙的时候,它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后来又自己挂在了晾衣绳上。”我直入主题。
“那又怎么样?”她不以为然。
“怎么样?你知不知道,我们居然看见,挂在晾衣绳上地衣裙里有一个梳着云髻的美丽女人!”
“你们出现了幻觉?”她嗤笑。
“如果真是这样简单就好了!”我冷笑,“至少今天上吊而死地那个就绝不会是我们的幻觉!”
她地身子一僵。
“而且,你穿着那套衣裙跳舞的时候,沈钧总看见有一条淡紫色地影子紧紧飘在你旁边。”葛虹连忙补充。
“你自己真的没感到过任何不妥?”我也追问。
她的眼珠猛地转了几下,神色变得很古怪,但却没有接我们的话茬。
室内暂时陷入了一片静默中。
“你们……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因为主舞人选故意来吓唬我的?”半晌之后,我们等来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
我和葛虹无奈对望了一眼。
“反正我们已经把这套衣裙的诡异告诉你了,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情!”我冷静地说,“不过,如果你聪明的话,就不会再去惦记着那套衣裙了!”
“那是一套魔鬼的衣裙!带来的将会是厄运!”拉着葛虹出门时,我抛下了我的最后结论。
赵敏敏地站在宿舍门边,脸上阴晴不定,却不吭声,只默默地目送着我们远去。
“沈钧,我们……我们就这样走了?”
“还留着干嘛?接下来,她说不定会怀疑是我们在装神弄鬼迫害她!”
“那……她会听我们的劝吗?”
“十有**不会!”
“为什么?”
“像她那样头大无脑的傻瓜,怎么会听忠言?”
“沈钧!别赌气!我们再想想办法。”
“好吧!但愿,事情不像我想的那么糟!”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六十三章 香魂 (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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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美好的愿望往往会落空,而不祥的预感却总是会成
我们还没来得及想出办来劝醒赵敏敏,跳舞的人又出事了!
因为预演延后,所以第二天各班又照常开始排练了。/
本来三年级的三个班都在礼堂里排练的。
虽说学院领导刻意想隐瞒生的事,但礼堂后台准备室离奇吊死了一个女生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在学院传得沸沸扬扬。
再次排练时,其的两个班便找了个借口,另觅他处了。剩下的是三年级2班,她们虽然也有些害怕,但是想到礼堂那么大,排练实在很方便,而且其他地方都被别的班级抢占了,所以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这一天的排练她们战战兢,可是风平浪静,并无异常。
一转眼七点多了,夜幕低垂。教学楼的灯光渐次熄灭,晚自修结束了。
礼堂里灯火通明,她们再排练一遍,就回宿舍洗漱。
“啪嗒、嗒……”后台传出的单调持续的声音吸引了她们的注意。
晚自结束后。我和葛虹一起回宿舍。
一路上。她默不作声。显得心忡忡。
奇怪地感觉又一次浮上我地心头。
她似乎在害怕什么。这很正常。可是在害怕之中却夹杂着某种——期待。
这是与害怕截然相反地情绪!
很矛盾。但在矛盾背后地意味则更令人担忧。
“葛虹,你在想什么?”我问。
“我?我在想,今年的汇演能不能……顺利进行?”她有点心不在焉地望着远处。
“顺利?恐怕不会。”我摇头,“我只祈祷,别再有……”
“沈钧,你看,礼堂的灯怎么一闪一灭地?”她突然打断我的话,指着夜色中的某处急切地说。
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礼堂一片漆黑。
“不是吧,礼堂根本没有灯光啊!”我茫然不解。
随即,一片惊恐的叫声从礼堂里炸响开来。
出事了!
我和葛虹不假思索地奔。
不多时,便迎面撞上了一群慌乱、惊恐的学姐。
“出了什么事?”我一把揪住了其中地一个学姐问。
“后台、后台准备室有……有……”这个学姐脸色苍白,憋了半晌,终于憋出了最后一个字,“……鬼!”
我和葛虹都是一呆。
“什么鬼?”
“就是……昨天上吊的那个!”
“是我们年级地柳霜?”
“不知道!”她越慌乱,语无伦次地说,“她又吊在那里,穿着……唐朝的衣裙,还有头!盘着云髻的头……”
“镇定些!”我感觉不太对劲,便追问,“你们看清楚她的脸了吗?”
“不知道……我们又不是傻瓜,谁敢仔细看?”学姐居然朝我翻了个白眼。
我苦笑:“哦,原来你们只是看到有这样打扮的一个女生吊在准备室里,并没有看清她是谁!”
“还用看嘛!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此学姐用看朽木地眼光瞟着我,“难道还会是有人吃饱了撑的,去假装上吊?”
我地心里骤然一紧。
说实话,假装是未必,有鬼也不算意外,但我害怕的却不是这个!
“沈钧,会不会……”葛虹和我的眼光一碰,都从彼此的眼中读到了相同的忧虑。
“去看看!”我越过那群学姐,继续朝礼堂奔去。
葛虹很快跟了上来。
一走进礼堂,我就有点后悔了。
里面漆黑一团,没有一点亮光。
没带手电,只能靠摸索,我们俩前进为缓慢。
“沈钧,么黑,怎么办?”葛虹在我身后悄声问。
“我记得舞台左边的墙上有一个临时开关,不受熄灯控制,可以打开舞台主灯地!”我只凭着感觉向左边摸索。
黑暗里,我不断与诸多杂物亲密接触,跌跌撞撞的,不是撞到了椅子,就是踢到了地上地布景和一些不便移动的道具。
听到我忍痛吸气地声音,葛虹十分担心:“沈钧,没事吧?要不,还是回去拿手电?”
“算了!我快摸到开关了!”我一边揉着腿,一边小声回答。
正在这时,一股夹着淡淡幽香的冷风拂过我地头。
风很轻柔,香气也很淡,可是我的身体却倏地僵住了。
礼堂里有东西在!
虽然现在伸手不见五指,虽然并没有什么类似杀气或是令人恐怖的气息逸出,但是我依然感觉到礼堂里有不属于人类的东西存在!
会是那个附在衣裙里的女鬼吗?还是“望云楼”上袭击过我的草木傀儡?
我下意识地抚了抚手腕上滚动着的子。
“沈钧……怎么了?”不明就里的葛虹把我~了个趔趄。
“没事!你站着别动,我去按开关!”我向前一越,跳过了一块横在地上的木板,扑到了墙边。
我摸了几下,果然摸到了一排开关。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全部按了下去。
眼前立刻大放光明,礼堂的六盏主灯被我打开了!
我环顾四周,礼堂里一片杂乱的景象。椅子翻倒,一些道具扔在地上,零碎的头饰和闪着光的鞋子交错其中。
看来,刚才那些学姐被吓得不轻!
“我们……去后台?”葛虹问。
“嗯。”我重重点头,不无紧张地走在了前面。
后台准备室的门大开着,里面的灯已经熄灭,冷冰冰的,没有什么生气。
我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