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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关门!放霞!
~~~~~~~~~~~~~~喵~~~~~
一道银光闪过,冷厉耀眼,太酷啦!
小顾的独门绝活,手术飞刀……在霞的后屁股上……
(哼,这包子就算要收拾,也是我自己动手,75起来才解恨!)
以上是小顾的心声。
这孩子真是的了,明明就素心疼,还嘴硬。八过,姐姐就素喜欢你的冷酷啊!
嗖……梦也阵亡了……
话说,我们的顾公子,在医院的时候,就曾经说过啦,“少商,医生说我元气大伤,要禁房事一年。”
哎,梦爬回来偷偷再说,这孩子也忒想不开了!你说他欺负包子就欺负呗,何必连自己也搭进去呢?你说大男人家家的,身体健康又正值年少,难道顾公子你没有个冲动?禁了包子,谁伺候你啊!哎!这孩子,恁地傻了!
PIA!
死小孩儿!居然说我是孩子!真是三天不抽打,就上房揭瓦了!
喵~~~~~~~~~(梦被追杀中……)
话说,我们的顾公子,在第一周很快乐的欺负了包子,把他踢到书房去睡,第二周有点儿郁闷,半夜爬起来给包子盖被子,第三周开始心疼包子总是在疼的腰背,第四周,不爽这个笨蛋不让他进房间不会偷着进硬闯进诱骗进自己对他使眼色也看不见对他色诱(小顾自己抵死不承认是在色诱不过大家啊,乃们说他就穿一件衬衫只扣中间两颗扣子连底裤都不穿故意在包子面前晃来晃去算不算色诱)都不回应……怎么这次就这么听话?之后,第五周,终于顾公子爆发了!
乃个笨蛋!无胆匪类!平时也没见你这么规矩,工作的时候,大庭广众之下,还有每天的早上,还有还有还有……什么时候这包子居然知道“绅士”二字怎么写了?什么时候居然知道听话了?好!乃个死……不对,可恶的包子,乃不是有外号叫什么“狮子王”吗!还好意思说是我的知音?我现在在想什么乃知道吗!我让你这么不解风情,我让你定力好是吧!我,我,哼!我回纽约!
于是,顾公子,明明是……啊啊,那个了,偏偏自己不承认,再一次的打着工作的旗号,华丽丽的,离家出走了!
然后,回头,话说,我们无论受了多大打击也是狮子的戚少商探长,戚包子,这个时候不着急吗?
^0^当然不急。哎呀,老八难道是装饰?难道老八的学历是装饰?
自然不是!
所以,我老婆最近心情不好,难道我会不提前预防?
怎么可能!
所以,从老婆出家门的时候起,他的一举一动,现在在哪里,本探长都一清二楚啊!
哈哈哈,惜朝亲亲!我就素在等你自己送上门来!看你以后还让我睡书房!
= =包子探长啊,原来,你的英明神武,你的100%的破案率水平,你们组里最先进的追踪设备最优秀的电脑人才,你就是这么使用的啊ORZ!难道你不怕被小顾公子知道了,你死得更惨?
不过,这会儿得意洋洋的包子探长,显然已经不会想到这个问题了。
啊呀,需要用到的东西,装到口袋里!
然后,再次确认。
希尔顿酒店……= =小顾啊,你倒是彻底点儿回纽约啊!这么不远不近的去住酒店,浪费钱不说,这不是明白等着包子去上门吃你吗!这孩子,该说你是单纯啊还是狡猾啊!
然后……
还问然后?
当然是,腰酸背疼的顾公子,被打包带回家啦……
不过,未来,包子会再被踢去书房多久,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他吧!
【戚顾现代】 犯罪现场系列之二——拼图(全) by yutong
楔子 如此纪念日
一般来说,酒吧的传统意义是什么?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震耳欲聋?还是不时的辅佐以贩卖禁药的人?年轻男女们,嗑药过头或者酒灌得多了,甩着头跳着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舞——或者准确地说,只是在无意识的扭动身体。香水味,酒味,欲望的味道,交织混合构成一个堕落的世界?
也许,在纽约,在华盛顿,在拉斯维加斯,在迈阿密,这种酒吧遍地都是。
但很显然,眼前这个,绝对不同!
一个旅美中国人开的小酒吧,只出售自己酿造的粮食酒——甚至是不经过蒸馏最原始的粮食酒;没有纷繁复杂五颜六色的菜单,只卖几样最简单的菜式;没有精致的器皿,红泥酒坛,粗瓷大碗;没有华丽的现代的后现代的装饰,黄土墙,圆木桌凳,门口一面布幡上四个毛笔行书酣畅淋漓——棋亭酒肆。
这里买的酒,不讲余味只讲冲劲儿,喝起来像镪水,一口下去若不赶紧咽了,就会烧烂了嘴巴舌头牙花嗓子。在这西方的国家,却有个地道的中国名字——炮打灯。
“这酒喝下去,还是这个味儿。”在安静的放着悠扬苍凉马头琴拉的曲子的棋亭酒肆中一个安静的角落,戚少商端着粗瓷酒碗,慢慢的喝一口,认真地回味。“惜朝,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还是在梦中,能够得到你。”
今天,他们来这里,度过他们的第二个结婚纪念日。
许多年前,他们两个初次离家的少年,在大洋彼岸的这里,认识了彼此,从此相伴不离。
“还是满头烟霞烈火。”顾惜朝也同样端着酒碗。不过他的碗中的酒比起戚少商来少了许多,显然他喝得也比戚少商多不少。
他白玉般的脸颊此刻已如同涂了胭脂,倒当真是“满头烟霞烈火”了。
一双晶亮的黑色眼睛,早不复平日的犀利冷锐,而是如同六月江南,水色朦胧,柔情四溢,眼波流转间不经意的挑起戚少商心头邪火。
很明显,他醉了。
就算平时惜朝的身手和自己持平,而且他还不时有“暗器”飞来,虽然一年的禁令还没解除,虽然虽然……
在无数个虽然之后,戚少商却得到一个完全不同的结论。
这个时候,如果他对惜朝这样再那样再这样……惜朝不仅不会反抗而是会任他为所欲为不说,更会很合作啊!这是多次实践论证过的!不过……等惜朝酒醒之后,他会比较凄惨就是了。
但是——美人爱人在面前如此风情,还向我抛媚眼(戚探长坚持说那是媚眼啊!)还勾引我还勾引我!如果不吃,如果让这不知道适可而止的坏小孩逃过的话,我戚少商三个字倒着写!
不过,任戚少商再怎么想要醉死在牡丹花下,他也不喜欢当众表演。
所以一番连哄带骗,又扶又抱,他和顾惜朝来到了酒肆后面的休息室——两人都是老板的老朋友了,休息室老板算他们超低折扣让他们可以随便使用——当然了,这是老板自己的休息室。
抱抱,摸摸……
戚少商酝酿好情绪,开始目标惜朝丰润的被酒一浸越发红艳的双唇——
“少商!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离目标还差1厘米,原本醉眼朦胧的顾惜朝忽然无比清醒的推开他,一双水色的双眸转眼间恢复成了属于顾法医的敏锐犀利。
然后他开始四下寻找气味的来源。
神啊!请降下一道闪电劈死我算了!我戚少商!号称狮子王唉!居然最大的情敌是老婆的工作!
戚少商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爱人四下打量的身影,此刻直欲晕倒。
“嘀嗒!嘀嗒!”这一刻,休息室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安静极了。不知何处传来的滴水声,便再清晰不过的被两人听到。
什么地方漏水了吗?戚少商疑惑,向着发出声音的角落走去,同时,习惯性地掏出总是随身携带的橡胶手套和强光手电,照了过去。
静默!静默!
两人同时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太妙了。顾惜朝甚至掏出电话,拨了911。
看起来,气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混合了花香,酒气,甜腻的,腥味儿——再被多少种气味混杂顾惜朝也不会错认的气味。
一道红色的水线,顺着天花板的墙角往下淌。
就算不用任何手段检测,戚少商和顾惜朝也不会说那是果汁或者红酒。
那是血水!带着对顾法医来说浓重的血腥味儿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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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 人骨拼图
整个酒肆一共分四层,地上地下各两层。地上一层和地下一层分别是营业的大堂,地上二层是老板高鸡血的办公住宅,而地下二层,还有地下一层和地上一层的夹层部分,是面积广大的酒窖。
此时戚少商顾惜朝二人所在的休息室刚好就是位于夹层酒窖下方的地下一层。
血水,自然只能是从夹层的酒窖中渗出来的。
顾惜朝作为FBI,借调NCIS特别探员,又是法医验尸专家,自然有权利不必等其他大队人马到达,而先行要求检查。
他向高鸡血出示了证件——虽然都是老熟人了,但规定程序自然必不可少——从自己车子的后背箱中取出平日从不离身的工具箱,在车子里填好了工作规程要求的表格,临下车前谨慎的检查了自己的佩枪和武器——很多时候,不能不防备凶手仍滞留在现场——确认了每一个细节之后,他,此刻的Dr。 Hugh,顾惜朝法医,胸前佩挂警徽,开始进入现场,工作了。
酒窖里,不用说自然是一片阴暗。为了保持一定的温度湿度才能够达到最佳发酵效果,这里仅仅装了个昏暗的小灯,甚至更多的时候连这小灯都不开。
不打算破坏这里的数十桶佳酿,顾惜朝仅是借着门口的光线仔细确认了里面再无他人之后,便表示无须开灯,由高鸡血随他一起进去,而且关门保持恒温恒湿。
他们两人,高鸡血在前顾惜朝在后,只靠顾惜朝手里专用的冷光源强光手电,向着顾惜朝闻到有血腥味的方向走去。寂静的酒窖里顾惜朝的皮鞋走在石头地面发出“咔咔”声,加上回声一层层荡起,连绵不绝。
窖里有些冷,大概换作大多数人,此刻都会觉得汗毛倒竖吧。顾法医轻轻笑了一下,为自己忽然冒出的想法。不过,无论是那包子还是南星和陆小凤,此刻换他们进来的感受,应该和自己没什么区别——冷是有点,也没别的了。这样一想,自己还真像这A组的怪人组合的一员。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忽的高鸡血一声惊呼,更多的不是惊恐而是愤怒。
顾惜朝手电顺势照过去——高鸡血手指的方向上,一个铁皮的,估计是工业用大桶,混杂在一堆木制酒桶中格外显眼。
顾惜朝也很清楚,为了保证酒的最佳风味,高鸡血不惜花大把的金钱专程订了一批橡木桶。
纯手工,百分之百无污染绿色原料。
所以那炮打灯的风味纯粹又自成一家独一无二,多贵都供不应求。
所以可想而知,在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任何现代工业痕迹的地方,出现一个铁制的,可能有工业污染废料的,更往外渗着血水的铁桶,高鸡血该会多么吐血了——这一窖的酒,恐怕就算不喂了下水道里的老鼠,也不可能被吹毛求疵的高老板卖给他的客人们了——可是,这么大一笔损失,可当真是狠狠地从高老板的心上剜下一大块肉呢!
顾惜朝微勾了勾嘴角。以他对这高老板的了解,他虽然爱财如命,又小气又斤斤计较,这里的东西他又漫天要价,不过至少,他还是比较有良心而且有品位,不会把他自认为失败的作品拿出来卖。
他想着,手上却没停,开始检查那个铁桶。
浓重的血味合着酒精味——没错,酒精!从这气味来分辨,这里装的是75%的酒精而不是那些炮打灯——桶底部略微有些破损,估计是搬运的时候撞到的,不过也不能排除是故意让其泄漏好被人发现这个桶。不是渗出来的液体在手电光束照映下艳红的有些渗人——毫无疑问血水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了。
桶盖扣得看起来很严,但出乎意料的,顾惜朝有些诧异,他用工具一撬,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