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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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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她说什么苏三娘都开心。天天送好吃给她,白小兽现在还骂不出口。等翻脸了再痛骂不迟。骂人也是需要力气的耶。

  苏三娘笑得份外的满足。然而她还没有笑完,笑就僵在脸上。她心喊坏了,暗自怪自己大意,怎么就忘记了收缴她身上的东西!白小兽的一双网已经将她罩得密密实实。脸上的妆都给弄花了,真是过份。

  “哈。”白小兽仰首挺胸,嘴里还包着桂花糕,笑得好不得意。

  然而白小兽岂是苏三娘的对手。但见她一个屏息,娇喝一声,源源不断地内力从掌中涌出,打在白小兽手上,白小兽手心一麻,由不得放开了手。苏三娘似一条飞鱼一跃,已经飞快破网而出。眨眼就又好端端地立于白小兽的眼前了。当然她不忘记扰扰散乱的发丝,脸上仍旧还有笑。

  呕。手疼死了,白小兽甩甩,闷闷不乐。这老娘们武功恁高!她如要害她,老早被一掌劈她了。她抓她到底想干什么嘛。她最讨厌这种闷葫芦,跟绿绿一样,一肚子的坏水。

  苏三娘似是看穿了白小兽的心事。将网好生收拢交还到白小兽的手上,并带她来至门外,指指,示意白小兽向远处上方看去。

  白小兽循方向望去。是飘絮,对镜小楼梳妆,孤寂的影子被拖拽得长长袅袅。无数凄凉的野花儿在她的窗台外盛开,绿萝爬满楼。

  “你不是想救她么?”苏三娘问。

  “噢。”白小兽承认了。

  “咱们作个交换条件怎么样?”苏三娘摊牌了。

  “说说。”白小兽等着,听听再说,心里好有准备,只要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其实,这事也不是非你不可……”她顿顿。“我倒是很乐意交你这个小朋友,你去试试,没准真能得手。”她似乎是真的打心底喜欢她呢。白小兽也有些纳闷。

  “我曾也有个女儿。现在也该你这般大了。”苏三娘眼里泛起一些细细的泪丝,竟说起了别的,那表情倒也象个牵肠挂肚的母亲了。

  “哦……”跟真的一样。可不知道为什么,白小兽有些不忍。

  “你如果能拿到那个东西。我就放飘絮自由。”她望她,望进眼里。等她的答案。

  “好吧!”白小兽瞟瞟那间小楼上的人影,伸出手掌,与苏三娘击掌为谋。

  ……

  白小兽,踱步月下,作沉思状。

  什么东西?她很好奇,什么东西值得这女人拿来作交换。

  苏三娘干咳了一声,是不打算如实说了。

  “沙风堡二当家铁匠当年送给我的定情物。装在一个铁匣子里。”看来她年轻的时候也挺多情地说。那表情一看就是扯谎。

  哦?白小兽当然不信。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嘛。她会为一个定情物来这么多事?

  “管她,脱身再说。”当她吃素的吗。喊作啥叫作啥?溜了再说。

  “小丫头”那苏三娘伸出兰花指戳她的脑袋。对这种小把戏洞若观火。

  “这两天那些糕点,鸡鸭鱼肉,好花好酒的,我可待你不薄啊!连我这昂贵的独门毒药也给你吃下了!”苏三娘从*细腰中掏出一只小青花瓷瓶在白小兽面前摇晃。

  “不信你伸出左腕看看;是不是有一条黑线在胳肢这里。七天内;你不服下我这解药;黑线漫至手心;你就玩完了。”

  “给我。”要是绿绿在就好了!可是那死丫用她时偏就不在!白小兽大急,伸手向她抓去;想夺过来的药早给她闪了去。

  呕,她笨得可以,想把那些消化了的食物从里往外倒。整个人呈倒立状。

  “呵呵。”苏三娘被她逗乐。一个劲儿地贴上来;亲昵地拍她的小脸。

  “乖乖去吧,东西拿回来后,解药我给你,飘絮也给你带走,怎么样,这个筹码足了吗?”

  嗯……白小兽瞄着手上的黑线;她还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吗?

  苏三娘那老婆娘要将白小兽扮卖酒的姑娘混入龙凤镖局。嗯,卖酒,好象很远的时候她就是了。要她穿针穿线她都不太利索,要吆喝卖酒她是拿手的。

  那我去了,可他们凭什么把你的定情物给我呢?

  拿这个去。苏三娘细细的兰花指递出一只玲珑的血红色玉佩,象从血里浸出来的。

  白小兽被那个颜色吓了一跳,拿过来,冰凉触手。一只凤凰蛟曲盘旋成一只半圆,展翅欲飞;玲珑剔透。

  好吧,她踹了下地;嗖地弹起,苏三娘眼镜中映出一张脸;青春无敌。*,一种无所顾忌的女人,呵呵。可是;她也是。无所畏惧的。 。。

18。血凤凰。血鸟
人说捉蛇踩七寸;拿人要拿弱点。龙凤镖局的蔡头不嫖不赌;不近女色;唯独对这酒情有独钟。尤其是好酒。而苏三娘的柜子里恰恰就有一坛难得的好酒。

  而白小兽;恰恰又把这酒提在蓝子里;在龙凤镖局后院立足。

  好琴有知音。好酒也有知音。慧具独品的人;只需要一点点的气味微微向空气里那么一飘;那香味便弯弯袅袅的被拐进那知已的鼻子里了。威振四海的蔡镖头恰恰就是这个知音。

  好酒啊;他揉揉酒糟鼻;循着香味儿寻去。

  一个红衣小姑娘提着蓝子在门口等候他多时了。

  “先生买酒吗?”她抬着扑闪闪的大眼问。

  “好酒;好酒。当然买当然买。多少钱啊?”一副馋相。双手伸出;恨不得立即捧过来。

  “不要钱。”一脸堆笑;脆生生地;多动听。偏偏她要把酒壶藏在身后;不递给他。

  嗯;不要钱?那要什么?蔡头已一脸警色;哪怕是在被迷晕的关头。

  “来拿我姐姐的定情物。”老太婆还差不多;不过;那苏三娘肯定在暗中跟着。先灌点迷魂汤;晕晕她。白小兽瞟瞟周围的环境;故作神秘地说。

  哦?蔡头没有什么耐性和定力;特别是好酒的面前。

  “姑娘进屋里来说话吧;这边请。”老江湖嘛;通常很识相。

  “呵呵;小屋不错喔。”白小兽在屋里左右旋转;到处看;左右而言他;纯心折磨不死他。她知道愈想喝;愈喝不到的滋味;那喉咙里会馋出虫来;这时候的人就特没有骨气;口也松。要什么都会答应。

  “说吧;你要什么。”蔡头光明磊落的样子;即使是被钩上了的时候;也保持风度。他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

  “嗯;爽快人。”白小兽背着木剑;单手提蓝子;另一只手弹出一个响指。她喜欢干脆人。

  “这个。你该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吧?”

  “啊^”蔡头竟有震慑;身子向后连退两步;几乎撞到茶几。打翻了茶杯。看来他刚才一直在喝茶。不;应该是两杯。两只茶杯还余热未消;袅袅茶香。

  “怎么了?’这又不是真的血;他在害怕?白小兽不清楚。就愈想知道。

  许;蔡头做出了一个禁声的姿势;小心地关上门窗。

  “你出来吧;自己人。”他向内室轻声地说道。一个青衣男子缓缓走出来;面目俊俏;带着*。他朝白小兽含面打招呼。蔡头也顾不得寒喧;急声道;

  “你们怎么才来取啊?”他埋怨。

  “东西在哪?”白小兽不搭茬;正事要紧。

  稍等片刻。说罢进入密室;白小兽打量青衣男子;对方悠然地跷腿喝茶;对白小兽的上下其眼含笑点头;磊磊落落的样子。并没有打讪的意思。

  蔡头出来;手中已多一个黑色铁盒。白小兽心中一喜;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倒是始料未及。

  忽而屋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是在撒泼赖皮。

  是庄歌的声音。她已经出走多时;且不知道她是否曾为她担心。现在他出现在此;不知他何事。忽而一声鹦鹉说话声;白小兽大喜。摸摸手腕;暗下不动声色。屋外微风轻浮;她瞅了瞅那二人;心上浮出一记。不由得笑逐颜开了。

  ……

  嗨。

  "你好.吃了吗?"那鹦鹉驻足漂亮的竹杆上,昂头阔步,抬头看看,偶而冒出一两句.挺逗的.白小兽将铁盒小心地揣好,随意逗弄起这只漂亮的红绿金刚鹦鹉,它的毛色呈亮,两眼灵活,真是只聪明的鸟儿.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到手了。这不合情理!

  “请问姑娘接下来将有何打算?”蔡头关切地问。目光纠缠在那壶小酒瓶上。此问倒还正中白小兽的意。

  “蔡镖头;”多亏他提醒;白小兽终于想起那美酒。她大方地递给他。“看你是个爱家。这酒就归你吧;识货人。”她的嘴一咧便笑;伸出大姆指向上一拽。

  “哈哈”镖头乐坏了;笑不可吱;几十岁的人此时倒象个得到糖果的娃儿;也顾不得形象;以最快的速度拿过酒壶;盖子轻轻一欣;伸到鼻子下嗅起来;啊;长长地吸一口;真是酒香四溢啊。

  只是坏了;面前的白小兽忽然打了个晃;脚下不稳险些栽倒。”小姑娘;你怎么了?”蔡镖头好心地将她扶住;这才没栽在地上。

  “啊!我头晕。”白小兽闷闷地;被搀扶上座位。

  江湖武功高深之人;一般都懂点医术。龙凤镖局总镖头;蔡镖头热心地帮白小兽号号脉;面色沉了下来。看样子白小兽一壶酒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到底他们和这个铁盒子有着怎样的关系?他们当真把她当自己人了吗?

  那个玉目俊面的青衣男子仍然一副漠关已的神态坐一旁;优哉游哉地品茶;他也是自己人吗?白小兽闭合眼;有些觉痛起来。头疼是真的;而且心口也疼。那个苏三娘;毒下得不轻啊!而且算准了要她此时发作。

  “没有什么;一点小风寒而已;呵呵;小风寒。小风寒。”她忍着痛苦打哈哈。顺便瞟了一眼青衣的男子;没有什么好眼神。阴阳怪气的人;她信不过。

  “哦。年轻人要爱惜身体啊。舍下舒服的厢房;如不嫌弃;姑娘就在龙凤镖局调养调养;且看如何?”

  白小兽痛得闭上眼睛;该死的头;有一根筋在一会就扯一下。”那就有劳你了。”下一次发作;不知何时;姑奶奶就偏不回去;等你自己找上门来。白小兽哼哼地想。

  从来没有见过;不;是听到过庄歌这么多话过!白小兽被带入厢房;那只鹦鹉仍兀自自说自语。只是一沾上床;白小兽就呼呼入睡了。

  江湖;人心险诈的地方。

  江湖;也是简单的地方。白小兽是个简单的人;从来都是。

  即使身处在这种千丝万缕纠结的环境下;也能睡得如此之香。这是女儿本色吗?下一步的棋该怎么走呢?今夜;怕是除了白小兽以外;一个一个心怀鬼胎的人们;怕是都无人能眠吧!

  怡红院;飘絮含首立于苏三娘面前;有些隐忍的微怒。

  “你利用她?”

  “怎地?”苏三娘可不是对谁都那么笑脸吟吟。面对飘絮逾越的质问;她面上有些愠怒色。她苏三娘的世界里是没有规则的。不择手段;物尽其用;是她的准则。

  “你有那么多人!非得扯一个无干的毛手毛脚的小女孩!”飘絮忍住不敢造次。声音冰冷;可内容还是咄咄逼人。

  “对付蔡横那只老狐狸。我们的人一去就露馅。”苏三娘自有她的苦衷。语气软了下来。

  “絮儿;你跟我有九年了吧?”

  是啊!九年;这一问扯出多少恩怨和心酸!

  “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她若能把东西拿回来;你跟她走吧。”

  “妈妈^”飘絮有些意外。

  “唉。”苏三娘竟也有些不舍。黯然地转身离去。这个白小兽口中的老婆娘竟也有情意。

  飘絮也黯然叹气;天上月儿冷眼旁观。这世间又会有多少恩怨事;即将上演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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