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田丞相又叹了口气,“那姬天术,又把他师兄李仙推到了前面,他自己又躲到后面去了,明摆着这是怕事情败露,连累了敬西王呀。可是谁知那李仙会不会连累我们呢?”
徐岩想了一想又说道:“老爷多虑了,那李仙与姬天术是师兄弟,他都不怕李仙连累,我们又何必怕李仙连累呢?”
丞相又说道:“他与李仙是师兄弟,谁人知晓呢?”
徐岩反问道:“相府与李仙有联系又有何人知晓呢?”丞相没有回答徐岩的话,徐岩继续说道:“我们只与李仙有过一次交往,而且除相府的几个人知道外,谁也不知道。这次我们要是用李仙,也偷偷的进行,仍然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再说李仙法术极高,他也不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人,他是不会暴露的。”
丞相想了一想,仍是犹豫不决的说道:“不怕一万,怕万一呀。”
徐岩答道:“就算有万一,我们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我们咬死了我们并不认识李仙,只是经姬天术的介绍李仙来府里看过病吧了,除此之外再与李仙没有过任何来往。这样就把李仙的事推到了敬西王身上了。那姬天术不是傻子,如果李仙真的会暴露的话,他也就不会推荐李仙了。我想他推荐李仙的原因不过是二个,第一是李仙却实不被京都人所熟悉,第二李仙的法术略比姬天术高一点。在这个计策中法术越高危险就越小,成功的可能就性越大呀。”
丞相想了一想,心似乎动了一动,这会儿他又想起了欧阳斐斐,说道,“看来也只有用李仙了,我本想用欧阳斐斐,但这个家伙真不是个东西,不识抬举,拿着给我去了一趟地府取奈河水说事,死活不肯去真正的实施这个计划。”
这会徐岩突然说道:“哎呀,丞相,多亏那姓欧阳的家伙没有答应,他要是应下来还真的麻烦了,这几个月来,京城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欧阳大师与相府来往密切,他的法术又不高,让鬼给剃了头都不知道,就这种人,他一准儿的把事干砸了,他砸了事,他死了不要紧,但是他必会连累到相爷你的。”
丞相一听“说的有理呀!”丞相又在房间里踱着步子,走了几圈,又停到了大管家的面前,“可是我还是耽心,万一李仙败露了,那李仙可是周武民的人,就算李仙只是来相府看过病,那时皇上就不会怪罪相府勾结匪类吗?”
徐岩又答道:“就算李仙败露了又有谁会知他是周武民的人呢?就算知道了他是周武民我的人,我们仍可以一口咬定,我们并不知他是周武民的人,否则的话,死也不会让他给医病的。这样即使皇上怪罪咱们,也就是说上几句吧了,不会真正的把丞相你如何……”
丞相听了管家的话,心里好受了一些,但是还是拿不定主意,只说道:“好吧,今天这事就到这里,再让我好好的想一想,过几天再做决定吧。”
徐岩离开了书房,书房里又只剩下了田丞相一个人,偶尔有丫环们进来送茶,往日田丞相总会借机调戏那些年轻美貌的丫环们的。那些丫环们也借机在老爷的怀里耍耍赖,要些赏赐。而今天丞相没有了寻欢的闲心,丫环们也看来了相爷心里有事,不敢在老爷怀里耍赖要赏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准备除掉魏靖的事情每时每刻都在田丞相的心里徘徊着。但却使终都不能想出派谁去实施这个计策才是最佳的选择。姬天术和李仙在丞相府施下的防鬼法术也在一天一天的接着近失效期。田丞相的心里真是心急如樊呀。经过反复的权衡利弊,丞相终于做出了决定,还是依照姬天术的主意,请李仙来完成这件事。
天很黑了,李仙穿着一件黑色的大氅,疾步的赶到了相府。田丞相亲自侯在大门口迎接着这位大巫师。丞相见李仙来了,微微的露出了笑,一贯高傲的他,也抱拳拱手的“大师新苦了。”
李仙也回赠了一个笑,压低声音说道:“为了除掉我们共同的敌人……”
“大师请!”李仙把大氅向后甩了一下,不等丞相迈步,自己就先阔步的走进了相府。接着田丞相也快速的进了府,相府的大门在田丞相的身后“哐”的一声关上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相府的大门就又打开了,田丞相乘着一顶小轿进宫了。他径直的来到了田夫人的住处。田夫人也已起了床,宫女们正为其梳装打扮着。田夫人见父亲来了,忙着站起身来:“父亲有事吗?今天这样早。”
“啊,没甚要事,只是思念女儿吧了。”田丞相答道。
田夫人又做发下来继续梳装着,听说“父亲前段时间病得很重,本想出宫去探病,但是这宫里有宫里的规矩,我也并不是很自由的呀。”
“是呀,是呀,父亲的病险些要了父亲这条老命呀。病这较幸次是好了,可是要永远根治这病不容易呀。”
“父亲贵为丞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父亲还有什么用不起的药,无法根治的病吗?”田夫人慢悠悠的说道。宫女这会儿也已经给夫人梳好了头发。田丞相见话说到了这儿,向着女儿使了个眼色,女儿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秉退了左右宫女,看着父亲问道:“父亲有什么事人与女儿说吗?”
田丞相说了一声,“大师大现身吧。”
田夫人不知是怎么回事,愣愣的看着田丞相,这时李仙突然出现的了田丞相的身边,一拱手,又弯下腰去说道:“李仙见过田夫人。”这李仙本是不依附权贵的,今天对田夫人如此礼遇实在是因为被田夫人的美貌所打动。大巫师也毕竟是男人,也有着七情六欲呀。
这李仙突然冒的出来着实的把田夫人吓了一跳“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田丞相没有马上回答女儿,只冲李仙微微一笑,“大师请坐吧。”然后才转向女儿说道:“儿呀,你知道父亲前些时候害的是什么病吗?”
田夫人慢慢的答道:“听太医说,父亲中了尸毒,我这里实在是想不通呀,父亲如此高贵的身躯,又怎么会接触到腐尸,而中了尸毒呢?”
“是呀,以父亲怎么会中了尸毒呢?父亲这是得了鬼病呀,不但父亲得了鬼病,相府上下所有的人还都被鬼给剃了头,相府让鬼搅得好惨呀。”田丞相用惨兮兮的声音与女儿田夫人说着。
田夫人看着父亲脸上的表情,听着父亲那惨兮兮的音调,心里着实的难受呀,他略带悲伤的说道:“如此说来,还是快些找个###师驱鬼吧。”
田丞相转向了李仙,“大师就在这里,可是大师有大师的事情,也不能日日夜夜的在相府里吧,这大师一走,那鬼又来了可怎么办呢?”
田夫人这会儿转向了李仙,她上下打量着李仙,那李仙头带方巾,身着长衫显得出了几分精明,李仙长的也甚好,两只眼睛明亮而有神,脸白净。虽是男性但皮肤却非常的细嫩。田夫人注视着李仙片刻,才慢慢的说道:“大师,你要多少钱,才肯长居相府,保证相府的安全。”
李仙忙着站了起来,“夫人呀,李仙有很多要事,并非是金银的问题,李仙要多少钱有多少钱,李仙的钱财不比皇宫少。”田夫人听了这话,从鼻子发出了“亨”的一声心里在想,这天下还当真有能吹牛的人呀。李仙也看出了田夫人对自己的不信任,便指了一下田夫人屋里的一个瓷瓶,“夫人那瓶是什么质地的?”
田夫人免强笑了笑,“大师玩笑了,那不是瓷质的吗?”
“不,夫人,我看那是金质的。”说完从李仙的手上发出了一道光,光打在了瓷瓶上,那瓶果真的就变成了金质的。又是这招点金术,这招点金术是巫师们被怀疑;被猜测时常常用的伎俩。这是巫师们在俗人面前证明自己实力的最简单的办法。
田夫人愣愣的看着李仙说不出话来,这种点金术虽也曾听说过,但却从没有见过,李仙又的说道:“夫人你看,李仙我会缺钱花吗?”
田夫人这会儿才又开口问道:“大师要如何才能长居相府,保相府的平安呢?”
李仙在未现身时,就已经把田夫人上上下下看了个清清楚,那田夫人坐在梳妆台前,宫女们伺候着,夫人纤丝白嫩双手轻轻的搭在梳妆台上显得是那样的悠闲典雅,高高挽起的发髻十分光亮,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是在发间斜插着一枝珠凤钗又显得那样的高贵。此时李仙笑了笑,一股邪念在心里打了一个转,到嘴边的话还是咽回了肚中,心不由衷的说道:“不是李仙要如何?这得问问相爷要如何了。”
田丞相这会儿看着女儿,又是一声长叹,“儿呀,要想使相府不再受鬼的搅扰,就必须除了这鬼呀,只有除了鬼,才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对,对,除鬼,除鬼是个好地办法。”田夫人高兴的说着,“大师在这里,就请大师除了那恶鬼走,别在让他在相府捣乱了。”
这会儿李仙又慢慢的说道:“那鬼是有鬼宿的,那鬼宿现在有魏大将军保护着,李仙的法术虽高,但又如何能除掉呢?”
“魏大将军保护着鬼宿,护着恶鬼,这怎么可能呢?”田夫人向是自言自语,又向是对父亲田丞相和大师李仙。
田丞相又说道:“儿,你就没听圣上说过上谷一战吗?那魏靖之所以能战胜匈奴,全仗着有鬼宿血魂珠呀。”
田夫人摇了摇头,“圣上从来不与宾妃们谈国事的,上谷一战,我只知胜了,却不知如何取胜的。”田夫人思考了一下又说道:“大师既有隐身之法,何不去大将军府上偷了那血魂珠,杀了恶鬼。保得相府安宁,我这里就多多谢上大师了。”说完站了起来,就要往下跪。
李仙一下子扶住了田夫人,“夫人,折煞我了。”李仙的手有意无意的触到了田夫人的手上,那双手好柔好软,这会儿李仙的心仿佛被那双手抓挠着一样,又麻又痒的。李仙看着田夫人又说道:“夫人,有所不知,不是李仙我不肯去大将军府上搞来血魂珠杀死恶鬼,而是在大将军府上也有许多巫师道士,那些人法术很高,隐身术这等小伎俩怎么能不被识破呢?”其实李仙这里是在故意夸大其词,大将军手下上会法术的不过只有佘义丹一人,而且佘义丹的法术并不高,但李仙的话也不全是瞎话,毕竟隐身术这样的伎俩也是瞒不住佘义丹的眼睛的。要想从大将军府里偷出来血魂珠对于李仙当真是不容易,再说李仙的目的不只是血魂珠,而即要得到血魂珠又要让圣上杀了大将军魏靖。就算是能偷到,这会儿他也是不肯去大将军府上偷血魂珠的。
田夫人听了李仙的话又坐椅子上,“如此说来,可怎么是好呢?”
田丞相慢慢的说道:“魏靖拿着血魂珠,让恶鬼来害我,实在是不仁,他即不仁,我们又何必对他讲义呢?”
田夫人猛的抬起了头,“父亲是说——”
田丞相冲女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用手向下一劈。然后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呀。”
田夫人听了父亲的话,心里吓得乱跳了一阵子,杀人毕竟不是好玩之事,这要是万一败露了,自己的脑袋也会丢掉的。过了好几分钟才又慢慢的问道:“父亲准备如何行事?有多大的把握。”
田丞相看着女儿的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