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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胡来就问我们,想好没有,是你们两个自己下去,还是要我们一个陪,我考虑再三,盗墓贼里面黑吃是非常常见的事情,但是只要我们东西不交给他们,他们不会动手害我们,我和少爷熟悉,两个人有一定的默契,下了水后也好照应,如果是跟一个人下去,他在下面发现好东西,心生歹念,就可能暗算我,到时候说我在水下出了意外,少爷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他们两个,少爷一个人,就很危险。
一瞬间我考虑了很多,最后还是决定就是我也少爷下去,是最保险的。
我们花了两个小时,带上了近五百斤的装备,这种七十年代的采珠装备实际上是一种潜水平台,适合在水流湍急的地方使用,而且不需要特别的训练,这东西是土制的,东西虽然非常结实,但是做的实在难看笨重。穿上他我连打马赛克的心都有了。
等到天黑,我们把船推入水中,开到湖的中心,南爬子将他们的装备带子给我,用绳子将我们两个放入水中,很快没有太阳,冰凉的温度就表现在我们身上,我们一边绑身上的绳子,一边打开头灯,一种窒息的感觉传来,肺部承受压力呼吸变得非常吃力。
还没裸体潜水舒服,少爷给我做了一个手势。
这东西只要用连在头盔上的管子呼吸,但是我们背上背了一个大的塑料筒子,用这个东西,我们可以呼吸五分钟,如果管子一旦断裂。
呼吸通过鼻子,吐气通过嘴巴,这样二氧化碳不会沉积,我们吐着泡泡就下到了底。
晚上水下的能见度几乎为零,唯一能看的见的,就是我们手电的光晕。
很快,我的脚底感觉到了松软的河泥,我扶住少爷,松开背上的扣子,落入泥中,一下子就到了膝盖。
我们踩到下面后,下面的泥沙一下子就蓬上来,我没想到这些泥的蓬松性会这么好,听说黄河里最混浊的地方,都不能称呼为泥水,而应该叫水泥,还真不假。
他妈的,我骂了一句,难怪黄河这么容易死人,这样的环境,王八都难活下来。我们死死抓住绳子,才勉强保持平衡,但是就算是这样,进行也非常不容易。
一边的少爷也松开了扣子,落入泥中,我只能看到他大概的一个影子,他打了一个手势,让我跟着他往前走。
我找了找那个洞的位置,跟这少爷,一步一步向湖的最深处走去。
很快,在前面的浊黄沙雾里,湖底那个巨大的黑色洞穴,一点一点的显现了出来。
我们拨开沙子,尽量使前面的东西清晰起来,我们来到洞穴边上两三分远的地方,怕地面塌陷,不敢再向前,而是起身子去看。
洞穴在这个时候看上去,狰狞万分,犹如一张野兽的嘴巴,里面通着幽冥,我咽了口吐沫,告诉自己现在后悔还来的及,这个时候,少爷却已经蹲着,向洞里爬了下去。
我看他向我打手势,就扶着他,现在我已经基本适应这潜水东西的用法,我看这少爷一点一点向洞底沉去,很快,手电的光点变得非常小。我的心跳的很快,感觉到皮衣里面全是冷汗,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
等他到了底之后,我看到手电灭了灭,这是信号,让我下来,这个时候我紧张的已经有一点浑身发软,自己镇定了一下,然后也小心翼翼的踩上一边的洞壁一点一点的浮下去。
洞的开口有汽车那么大,到了下面却只有一面四合窗的大小,一路下来,四周黑暗向我汇聚过来,我感觉自己好像下到了地狱里。
整个下落过程不到15秒,我感觉像过了一个小时,很快我就从洞隧道的底部沉了下去,我照着底下,看到底下和上面,似乎沉着淤泥。一边的少爷正在等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后,踩到底下,这里的淤泥没有上面那么夸张,但是也不薄,我站稳之后,马上打起手电的光圈,四周看去。看看这洞下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转了一看,发现这下面,原来是一个狭小的石室,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埋在了淤泥里。我看到了几个陶俑。犹如死人一样半埋在里面,手电一划而过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少爷想在淤泥里开始捞东西,我却感到不对劲,四处走了下,看到有一条甬道开在一边的石壁上,里面一片漆黑,不知道有多深。
那两个南爬子说,一般的古董都是分层的,结构简单,就是一个井的样子,但是如果在里面看到甬道,说明墓的规模很大,所以要特别小心。我拍了拍少爷,好东西应该都在墓室里,别在这里瞎忙了,进甬道吧!
镇河印 第十四章 水下石室
我用头灯照了照甬道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里面似乎坍塌的很厉害,就算我们穿着这么重的潜水盔甲,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
甬道里面的墙壁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在我们的照明灯照射下,显示出一种非常暗淡的青灰色,可以看到一边的石壁也雕刻这非常多的花纹,只不过给附着着大量的泥沙,加上常年的水泡,腐蚀的很严重,都无法分辨上面的图案。
甬道虽然很深,但是并不宽,也就是五六尺,整个甬道里没有任何的陪葬品,我们走着走着,看到很多地方都有手掌的印子,这应该是单军进来时候弄的。
我们往里走了一会儿,就感觉呼吸有点困难,现在有多深了,说不定已经有十米了,水下的压力和水上不同,我感觉每呼吸一口都吸不了多少。
少爷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我拍了他一下,让他注意,如果再下去,很可能就会窒息。
他吐着泡泡朝我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前面出现了手电光的反射,我一看,一道玉门出现在了甬道的尽头。
少爷靠了上去,他的手电比我的大很多,离近一点,前面便亮起来很多。
我将他扶稳,观察环视着四周,立即就给门的浮雕吸引了。
门是半拱形的,上面雕刻着两只麒麟,雕刻的非常传神,我一看,几乎就觉得它要从上面跳下来了。
少爷做了个手势,要不要推门进去?我点了点头,用力推了一下,发现门纹丝不动,知道里面可能有机关,南爬子下来的时候交了我们两招,就是用他们一种叫万象钩的工具,开墓门。我当时没学会,不过少爷学这种东西很厉害,几下那墓门就冒出一阵的泥水,然后我们一推,玉门就给推开了。
里面一股刺骨的寒冷投射出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一片漆黑,我的手电照进去,又是那种棉花一样的黑暗,把光线整个儿裹了进去,里面有多大啊?
我们在墓门口犹豫了很久,两个人都不敢进去,我想他也感觉到了一种诡秘的气氛,从前面的黑暗中透了出来。最后还是少爷咬了咬牙,做了个豁出去的手势,就把我推了进去。
我心里说你个爸爸的,好不容易站稳了,忙着用手电照了下,这地方比我们刚才下来的地方大多了,大概有两个篮球场的面积,手电的光线根本不能照出全貌。
地上的淤泥只是很薄的一层,能见度倒是还算可以,我看到在黑影中,石室的后面,站着四个姿势古怪的人影。其他地方也是黑影绰绰的。
我从来没有进过墓室,无法判断那些东西是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我无疑兴奋起来,知道这一次可能收获不小。
那几个黑影的地方,应该就是墓室棺床所放的位置,如果这里是后殿的话,那棺材就应该是在那个位置。
那两个南爬子说这是镇河墓,葬的可能不是人,那棺材里会是什么?我心里有点恐惧,又有点好奇。
水底下不会有人,那几个奇怪的黑色影子似乎是陶人,我看着有点寒意,用手电照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过去,靠近了一看,才发现那是四个巨大的青铜人俑,都是半跪在那里,手上托着什么东西。仔细去看,发现那是四面青铜的镜子,四面镜子都对着他们中间的位置。
我转头看了看少爷,发现他没有跟过来,还在墓室的外面,心里骂他不够义气,转头就向那四个青铜人俑的中间游去。
那里有一处高起的石台,应该就是棺床,但是我在棺床上并没有看到我意识里的那种大头棺材,反而看到了一具巨型的石棺,石棺几乎是正方形的,就如一个石台,放在棺床之上。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
我一点一点的看过去,发现果然如少爷所说,这东西还不能完全称为棺材,因为看大小,那应该是一只棺椁,真正的棺材应该在这只棺椁的里面。
我吃力的辨认棺椁上面的花纹,心里暗自吃惊。
棺椁的制度是在西周的时候定下来的,天子棺椁四重,亲身的棺称椑及水牛皮;第二重称地也,以椴木制成;第三重称属;第四重称大棺。而后每朝每代都有不同,像清朝孙殿英开乾隆的裕陵的时候,乾隆的棺材只有两层。
而以纯石为椁的的葬制,非常常见,我的记忆里,各地都有发现,但是到了后世,基本上都统一成木棺了,这种葬制度,应该还是在西周之前。那这一只石棺,应该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当然这些理论的东西,一用到实际的地方,你很快就会发现都是扯淡。用少爷的话讲,他们不是根据书了的东西来判断挖出来东西,而是每次挖出来东西就回去改书,这一行牵涉的条件,民族习俗地域朝代身份信仰,你想在书上理清楚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看着水里的这一只石棺,接缝里几乎看不出来,似乎是一个整体,而且两边也没有仙门,心里就很疑惑。
棺椁之下,有四个石环,四条铁链缠绕在石环上面,人到棺床之下,我试着用手去拉动其中一条,但是毫无作用。棺材是给固定在这里的。
石棺的材质非常特别,在我手电的照射下,发射出一种羊脂的颜色,似乎有一些半透明,可以看到棺材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我开始以为那是棺内的轮廓,但是看来看去,发现那影子,似乎是一个人。
我咦了一声,顿时世界观就被颠覆了,怎么回事情,这棺椁里面,怎么能直接放人呢?
边上走出一个人的影子,向我挥了挥手,我知道是少爷示意我过去,我也挥了挥手表示回应。我还没仔细观察棺椁里的东西,要他等一等,他却一把拉住我,将我往回拉去。
我不知道他干什么,跟着他过去,发现他是在看墓室墙壁上的浮雕。题材也很单一,不是神话故事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神兽,刚入行的时候可能会很痴迷,但是时间一久,就会感觉到很单一,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文人学者对于新开掘的古墓都感兴趣的原因,他们是想找到一些新鲜的东西。
但是我一看这里的浮雕,就愣住了,心里直叫奇怪。
这是一系列叙事的浮雕,刻在青灰色的岩板上,雕刻的非常粗糙,人物造型看上去有点说不出的古怪,我草草一看,弄不懂里面具体说了些什么。
少爷看的入神,一直就在这些浮雕里指来指去,我看这家伙似乎看出了什么门道。心里觉得好笑,和他一起的时候他经常会这样,但是很多时候都是不懂装懂,满嘴喷粪。
他走到一幅浮雕面前,用手电照着,让我看里面的东西,只见墙上面画的是一些人在用斗笠背起河泥,这应该是黄河枯水期当地人自发的清淤工程,在画的中间,有一个半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