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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面钟之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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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先生?”“来点午餐怎么样,史蒂文斯?能不能办到?”“我预料到会有需要,先生。史蒂文斯太太已经遵照准备了。” “那是个了不起的人,”杰米回来,松了一大口气说,“有头脑,你们知道。全然的有头脑。他在上语文课程。我有时候怀疑那对我管不管用。”“别傻了。”罗琳说。 史蒂文斯打开房门,端进来烹调极为细腻的午餐。一个煎蛋卷,再来是鹌鹑和一些非常酥脆的东西。“为什么男人单身的时候都这么快乐?”罗琳感伤地说,“为什么他们由别人照顾都比由我们女人来照顾好多了?”“噢!没有这种事,你知道,”杰米说,“我的意思是,并非如此。怎么可能?我经常想——”他支支吾吾,停了下来。罗琳再度脸红了起来。突然,疾如风咳了一声,其他两个都吓了一跳。“白痴,”疾如风说,“笨蛋。我是说,我,我就知道我忘了什么。” “什么?”“你认识老鳕鱼吧——我是指,乔治·罗马克斯?”“我常听说过他,”杰米说,“听比尔和龙尼说,你知道。”“呃,老鳕鱼下星期将举行某种不备酒的宴会——而他收到一封来自七钟面的警告信。”“什么?”杰米激动得叫了起来,身子前倾地说,“你不可能是说真的吧?”“我是说真的。他告诉过爸爸。你认为这有什么意义?”杰米靠回椅背上。他快速、仔细地想着,终于,他开口了。他说得简明而且切合要点。“那个宴会上将会出事。”他说。“我正是这样想的。”疾如风说。“一切符合。”杰米几乎如同作梦一般地说。他转身面向罗琳。“战争发生的时候你多大岁数?”他出人意料地问道。“九岁——不,八岁。”“而杰瑞,我想大概二十岁左右。大部分二十岁的少男都上了战场。杰瑞并没有。” “是的,”罗琳想了一两分钟之后说,“没有,杰瑞没去当兵。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杰米说,“或者至少我可以做个非常精明的猜测。他在一九一五年至一九一八年间离开英格兰。我没事找事做查出来了。而似乎没有人知道他那段时间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我想他是在德国。”罗琳双颊泛红。她钦佩地看着杰米。“你真聪明。””他德文讲得很好,不是吗?”“噢!是的,就像土生土长的德国人一样。”“我确信我想得对。你们两位听着。杰瑞·卫德在外交部服务。他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和善的白痴——抱歉我这么说,但是你知道我的意思——就像比尔·艾维斯里和龙尼·狄佛鲁克斯一样,纯粹是点缀点缀,可有可无的角色,但是实际上却是相当不同的角色。我想杰瑞·卫德是货真价实的人物。我们的秘密情报组织据说是世界上一流的。我想杰瑞·卫德在组织中的地位相当高。这说明了一切!我想起了在‘烟囱屋’最后的那个晚上我还一无所知地说过,杰瑞不可能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笨。”“假如你说对了呢?”疾如风如同往常一般切合实际地说。“那么这件事比我们所想的还大。这‘七钟面’事并不只是犯罪——是国际性的,有一点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有人非得混进罗马克斯的宴会不可。”疾如风有点愁眉苦脸。“我跟乔治很熟——可是他不喜欢我。他从没想过要我参加严肃的聚会。但是,我可以——”她有一阵子陷入了沉思。“你想我可以从比尔那里着手吗?”杰米问道。“他势必会在场,他是老鳕鱼的的左右手。他可以设法带我一起去。”“我看不出有何不可,”疾如风说,“你得预先帮比尔想个好借口,他自己想不出来。”“你有什么建议?”杰米谦虚地问道、“噢!这相当容易。比尔可以把你描述成是个有钱的年轻大少爷——对政治感兴趣,迫不及待地想脱颖而出,进入国会。乔治一听马上就会就范。你知道这些政党是什么样子的。一直在寻求新进的有钱年轻人。比尔把你说得越有钱,事情就越容易办到。” “除了把我说成是汽车大老板罗斯的孩子,其他的我一概不介意。”杰米说。“那么,我想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晚上将和比尔一起吃晚饭,我会弄到一份客人名单。那会用得上。”“遗憾你无法到场,”杰米说,“不过大致上来说,我想这倒是最好的了。 ”“我可不这么确定我不会到场,”疾如风说,“老鳕鱼视我如毒蛇猛兽一般——不过还有其他的方法。”她开始陷入沉思。“那我呢?”罗琳温驯、小声地问道。“你不在这次动行之内,”杰米立即说,“明白吧?毕竟,我们得有个人在外头——呃——”“在外头干什么?”罗琳问道。杰米决定不再继续这个后题。他转向疾如风:“听我说,罗琳必须置身这件事外,不是吗?”“我当然认为她最好是这样。”“下一次好了。”杰米仁慈地说。“假如没有下一次了呢?”罗琳说:“噢!也许会有。无可置疑的。”“我明白。我只好回家去——等着。” “就是嘛,”杰米松了一口气说,“我就知道你明白。”“你知道,”疾如风说,“我们三个人一起想办法混进去可能会显得有几分可疑。而你又特别困难。你确实明白吧?”“噢,是的。”罗琳说。“那么就这么决定了——你什么都不用做。”杰米说。“我什么都不用做。”罗琳顺从地说。疾如风突然怀疑地看着她。罗琳这么温顺地接受似乎很不自然。罗琳看着她。她的两眼湛蓝、诚实,一动也不动地直直地跟疾如风对视。疾如风只有部分满意而已。她发现罗琳·卫德的温顺非常可疑。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ajs。126。)七钟面之谜第十章 “疾如风”走访苏格兰警场现在我们可以马上这样说,在上述的谈话当中,三个对谈的人每一个人都有所保留。“没有人会全说出来”是句非常真实的格言。比如说,罗琳·卫德所说的去找杰米·狄西加的动机就可能有问题。 、同在的,杰米·狄西加对即将来到的乔治·罗马克斯家的宴会有各种主意和计划,他并无意透露——比如说,给疾如风。 而疾如风自己有个打算立即付诸实行的成熟计划,她提都不提。一离开杰米·狄西加的住处,她即驱车前往苏格兰警场要求见巴陀督察长。巴陀督察长是个块头蛮大的人。他几乎完全承办跟政治有关的微妙案件。他几年前就曾到“烟囱屋”去办一个这种案子,疾如风显然就是要利用他记得这件事。稍等一下之后,她被带着走过一些走道,进入督察长的私人办公室,巴陀是个外表壮实的人,有着一张木头脸。他看起来极不精明,像是个门警而不是侦探。她进门时他正站在窗边,面无表情地望着一些麻雀。“午安,艾琳小姐,”他说,“坐下来,好吗?”“谢谢!”疾如风说,“我还在怕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总是记得人,”巴陀说。他又加上一句话:“干我这一行的不得不这样。”“噢!”疾如风有点泄气地说。“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吗?”督察长问道。疾如风开门见山地说:“我一向听说你们苏格兰警场有伦敦所有秘密团体之类的名单。”“我们尽力跟上时代。”巴陀督察长小心翼翼地说。“我想其中大概大都其实并没有危险性吧。”“我们有很好的法则可循,”巴陀说,“他们说得越多,就做得越少。你会惊讶这个法则有多管用。”“而且我听说你经常让他们继续下去?”巴陀点点头。“不错。为什么一个人不可以自称是‘自由兄弟会’的会员,一个星期在地下室聚会两次,谈论着血流成河的事——这既伤不到他自己也伤不到我们。而且如果任何时候出了事,我们知道如何对付他。”“但是有时候,我想,”疾如风缓缓地说道,“这种团体大概可能比任何人所能想象的还具有危险性吧?”“非常不可能。”巴陀答道。“但是还是有可能发生呢。”疾如风坚持说。“噢!是有可能。”督察长承认。一阵沉默。然后疾如风平静地说:“巴陀督察长,你能不能给我一张总部设在七钟面的秘面团体名单?”巴陀督察长一向自诩从不显露感情。然而疾如风可以发誓他眼皮跳动了一下而且显得吃了一惊。不过,只是短暂的一下子。他又回复了往常的木头相说:“严格说来,艾琳小姐,现今并没有七种面这个地方。”“没有吗?”“没有。那个地方大部分都拆掉重建了。它曾经是个低下阶层地区,不过现在非常高级、受尊敬。一点也不是个找得到神秘团体的地方。”“噢!”疾如风有点进退维谷地说。“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是什么让你想起那个地区的,艾琳小姐?”“我得告诉你吗?”“哦,我可以省掉麻烦,不是吗?我们知道我们在谈些什么,可以这样说吧?”疾如风犹豫了一下。 “昨天有个人被枪杀了,”她缓缓地说道,“我以为我开车轧死了他——”“龙尼·狄佛鲁克斯先生?”“你已经知道了,当然。为什么报纸上提都没提?”“你真想知道,艾琳小姐?”“是的,请。”“哦,我们只是想拥有二十四小时不受干扰的时间——明白了吧?明天就会上报了。”“噢!”疾如风困惑地审视着他。那张无动于衷的脸到底藏了什么。他是把龙尼·狄佛鲁克斯被枪杀看成是一般罪案或是非比寻常的案件?“他临死前提到七钟面。”疾如风缓缓地说道。“谢谢你,”巴陀说,“我会记下来。”他在他面前的吸墨纸上记下了几个字。疾如风采取另一个策略。“据我所知,罗马克斯先生昨天来跟你谈有关他收到一封恐吓信的事。”“他是来过。” “而那封信是发自七钟面?”“信头上是写着七钟面没错,我相信。”疾如风感到她有如正在毫无希望地叩着一道锁上的门。“如果你让我忠告你,艾琳小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如果我是你,我会回家去,同时——哦,不再去想这些事情。”“把它交给你。是不是?”“哦,”巴陀督察长说,“毕竟,我们是专业的。”“而我只不过是个业余的?是的,不过你忘了一件事——我也许没有你们的知识和技巧——不过我有一点比你们占优势。我可以不为人所知地工作。”她想督察长好像是有点吃惊,仿佛她这句话的锋芒穿透了他。“当然,”疾如风说,“如果你不给我一张秘密团体的名单——”“噢!我可没这么说。会给你一张全部名单的。”他走向门去,探头喊了声什么,然后回到坐椅上。疾如凤有点莫名其妙地感到受挫。他这么轻易地同意她的要求在她看来似乎可疑。他现在正沉着地看着她。“你记得杰瑞·卫德先生死掉的事吗?”她猛然问道。“在你家,不是吗?服下了过量的安眠药剂。”“他妹妹说他从来不用药物帮助他入睡。”“啊!”督察长说,“你会惊讶做妹妹所不知道的事有多么的多。”疾如风再度感到挫败。她默默地坐着,直到一个人进来,把一张打着字的纸递给督察长。“这就是了,”来人离开之后督察长说,“圣·西巴斯西安敢血兄弟。狼群。和平斗士。同志俱乐部。苦闷之友。莫斯科子女。红标志。鲱鱼。堕落同志——其他还有半打多。”他眼睛明显地一眨,把名单交给她。“你给我,”疾如风说,“是因为这根本对我毫无用处。你要我完全撒手不管呜?”“我宁可你这样,”巴陀说,“你知道——如果你到这些地方去牵扯不清——呃,这会给我们惹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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