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为张辰身边的哼哈二将之一,沈宪波可不是只在商业上有能耐,政治走势、文化底蕴、法律诉讼等方面都是有两把刷子的。在这样的时候,就需要运用自己的知识来进行反击了,并且在接下来还要马上组织公司的公关团队,对唐韵、汉府、琳琅·艾利娜进行有效的公关活动,配合可能会出现的诉讼事宜做宣传。
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沈宪波拨通了京城日报社行政办公室的电话,先礼后兵总是要讲究一下的,如果对方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解决方案,那接下来的肯定就是法律诉讼了。以天辰国际、中亚环球和蓝图三家律师团队的实力,还有龙城张家的背景,相信没有任何人会对报社有所偏颇,胜诉是必然的。
“您好,京城日报社行政办公室,请问找哪位?”电话里传来了报社工作人员的声音。
“我是唐韵文化与历史研究开发中心有限公司、汉府大酒店、琳琅·艾利娜珠宝公司的联合法律顾问,你们日报社负责这方面事务的哪位,我需要和他直接对话。”
“先生您好,这里是行政办公室,不接待投诉和法律相关的事务,我们报社的法律顾问现在也不在单位,您有什么事可以留言,等我们的法律顾问回到单位后我会替您转达的。”对方拿出了一惯的踢皮球姿态。
第二百四十章 身正不怕影子斜
沈宪波正在火头上,一听对方在推诿马上就来气了,道:“你不用那这种推诿的话来搪塞我,我很认真的和你说,找你们单位里能够在这方面做主的人来接电话,这个电话我只会打一遍,这次之后我不会再和你们有话说。”
“先生,我们的法律顾问真的是不在,他去外地开会了,如果您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您转达,如果不方便留言的话,那就只能等到他回来以后了。”对方继续推诿道。
沈宪波也清楚,像是日报社这种比较牛气烘烘的单位,除了比他们更高一级的政府部门,他们是谁也看不起的,对方也不可能告诉他手机号码之类的私人联系方式,看来是不能够通过日报社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不过这样也好,通过日报社解决是为了大家面子上都能过得去,毕竟这件事涉及的范围比较广了,日报社的领导也不一定担得起这个责任。既然对方这么无所谓的话,他就更不会在乎了,接着就准备打官司呗,连日报社一块儿告了,这样造成的影响力更大,对于公司更加的有利。反正这边已经知会过他们了,是他们自己没有在意,只顾着踢皮球了。
“好吧,既然你们是这样一个态度,我也就没必要再说什么了。请你转告你们的法律顾问或者相关领导,你们报社在没有调查了解真想之前,就刊登了具有针对性的报道,已经给我们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影响,损失最少也在上亿元,因此我们会对你们报社进行起诉。你记住了,是唐韵文化与历史研究开发中心有限公司、汉府大酒店和琳琅·艾利娜珠宝公司,请你明确地转告他们,琳琅·艾利娜是全国著名的合资企业,汉府大酒店和唐韵是市政府的合作单位和军机处的直管重点项目单位,这三家企业因为你们报社不负责任的报道而遭致巨大的损失,你们就等着收传票吧。”
已经定下了要打官司,沈宪波也就不再要求和什么法律顾问通话了,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真要是打起官司来,天辰国际、中亚环球和蓝图都有自己的合作律师团队,还有龙城张家的大背景,别说是日报社,你就是什么社也不可能让法院有所偏颇。
报社的工作人员还想再说点什么,听到电话听筒里传来“嘀、嘀、嘀”的声音,也放下了电话,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合资企业有什么了不起,京城的合资企业多了去了,有几个敢在日报社面前耍威风的,真是不自量力,还要和领导直接对话,疯了吧这人。还有什么军机处的直管重点项目,切,那又怎么了,在日报社眼里……”
说着说着就愣在当地了,反映了半晌之后,才又小声嘀嘀咕咕道:“军机处直管的重点项目,军机处啊,天呐,我闯祸了,我刚刚都在干什么啊,只顾着耍日报社的威风,居然把这么要命的三个字忽略了,这下可是真的要完蛋了。这祸闯的太大了,我该怎么办呢,……”
正念叨着,办公室主任就进来了,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属,道:“小田,你一个人神神叨叨的又怎么了这是,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就没点正经样子呢。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小姑娘,一个个的每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一点都不操心,往后你们可怎么办啊。”
小田看着主任,心想:这事得不得和主任说啊,说了的话肯定是会被训一顿,主任训起人来很凶的。可不说的话又躲不过去,整个办公室只有两个年轻女孩子,另外一个的声音和自己还有很大的区别,事情一暴露肯定也会被发现的,到时候就不是训一顿的事了,被开除都大有可能。
不管他了,训一顿就训一顿吧,跟主任装装可怜也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以后可要多注意了,威风不是那么好耍的,风险很大的说啊。
追上已经出了门的主任,唯唯诺诺地道:“主任,有件事我不知道改怎么和你说,不过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最多你罚我工资好了。”
主任白了她一眼,道:“说吧,又闯什么祸了,发错传真了还是资料整理错了?你们这些女孩子啊,工作上就没一个靠谱的,真是活活给你们气死。”
主任能这么说就证明还不至于会把自己怎么样,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说了吧,“主任,我刚刚接了一个电话,对方要找报社的法律顾问或者能在这方面做主的人说话,说是我们报社的报道不负责任,给他们造成了巨大损失,结果被我给推了,我说法律顾问不在。”
主任闻言又瞪了她一眼,道:“你这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呢,小小年纪就学的一身官痞子样儿,好的没学会,打官腔踢皮球倒是很熟练。报社是干什么的,就是要做政府的喉舌,宣传积极正面的人、事、物,批判对社会有不良影响和破坏的,既然有了错误就要及时改正,人家蒙受了损失我们怎么能不管不问呢。”
“主任您先别着急,对方还说,还说……”
“说什么了,是要亲自到报社来说理吗,人家说什么时候了没有……”
“不是的,主任,对方没有说要来报社。对方好像很生气,说不会再和我们联系了,说是要和我们报社打官司。”小田说到这里就在观察主任的表情,看看主任是否会暴怒,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
主任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了,道:“这是什么人啊,动不动就要和报社打官司,即便是有点损失,也不至于这样吧,实在莫名其妙。对方说他们是什么公司没有?”
小田壮起胆子道:“说了,对方代表的是三家公司,分别是琳琅艾利?娜珠宝公司、还有一家什么汉府的大酒店,最后一个是叫做唐韵什么的公司,还说这家公司是军机处直管的重点项目,已经损失了上亿元……”
这三间公司在京城可是太有名了,主任听着小田说出一个名称来,心就抖一下,直到说出军机处直管重点项目,主任的双腿也差点软到站不住。指着小田,张着嘴等了半天,才蹦出一句话:“你闯大祸了。”
缓了片刻精神之后,主任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当天的报纸来,一看之下,果然是天大的坏消息。这已经不是他能够处理的了,得赶紧找社长商量对策,如果报道真的不属实,日报社也顶不起这个大麻雷。
今天一早刚刚结束了考察回京的社长看到三篇报道之后,脸色也是相当难看,这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啊。全京城只要是在科级以上的,甚至还有一大部分机关里的普通职员都知道,这三家公司的背后有龙城张家做靠山;而且唐韵和日本人的事情早已经传开了,别说是京城街头巷尾热议纷纷,现在全世界的收藏界和博物馆行业都知道这件事。
唐韵展览了日本皇室的重宝,这是一件很给国家长脸的事,军机处都定了直管重点项目了,这么做不是打军机处的脸吗,哪怕报道里边说的都是真的,也不能发出去啊,这都是谁干的好事。
看看两篇报道下面的署名是“张奾”,日报社新闻部副主任,前文化部副部长张奉栋的二女儿,社长再往深里一想,顿时也就恍然大悟了。她这是在给他父亲报仇吗,可他父亲不冤枉啊,就他干的那点事,给谁都得往死里抽他,人家只是让他丢官罢爵已经很仁义了。
现在已经不是追究张奾责任的时候了,首先要做的是把这三家公司安慰好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怕是人家心里火大的很吧。
不过,社长马上也火大起来了,这报社里都是点什么人在工作啊。人家已经给足了面子,亲自打电话来询问交涉,却是给一个愣头青堵回去了,好大的胆子啊。
查了来电记录,对方的号码办了保密,根本不知道人家的号码,这可怎么办,想要挽回一下都没机会。
社长只好是拉下老脸来,拨通了张镇寇的电话:“张市长您好啊,我是日报社的老李,我得给您道歉呐。都怪我管理不严,才弄出了这么大的漏子,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一下呢,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可是却晚了一步,我带着十二分的诚意要道歉的,您要帮帮我啊。”
张大市长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发脾气呢,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管你怎么报道的,只要我本身行得正坐得端,还怕没有拨云见日的手段吗。
语气如常,笑着道:“老李啊,这没什么嘛,谁家还没有两个不懂事的孩子,更别说报社那么大的一个单位了,你别往心上去。我那外甥现在也不在京城,出国有好些天了,买卖上的事情都是下面的人在操持着,我这边不大能说得上话,我给你一个电话吧,你看看怎么联系一下,好吧。”
能不好吗,人家这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没有在电话里对你的工作做出批评,还出言安慰,换过一个人可不见得能有这么好的涵养。
张镇寇挂了电话,又给张湄拨过去,交待了这件事的处理基调,谁做的找谁负责,就不要再牵扯其他人了。报社那边只要态度没问题,也能够及时做出补救,就不要再难为人家,这事情闹大了牵扯的太广,不要搞得满城风雨,好像老张家得理不饶人似的,一张一弛才是最佳手段,让报社的老李感恩戴德不是更好吗。
第二百四十一章 冤枉人家了
张奾站在社长办公桌前,脸红的跟什么似的,还在为自己和父亲据理力争,“社长,您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武断了,那些消费者我可是都见过的,现在还在医院接受观察呢,怎么就能说是冤枉了他们呢。”
社长不满地看了她一眼,问道:“那别的报道呢,你也有肯定的证据吗?”
“这个当然了,我早已经看过那些首饰了,质监局的鉴定结果我也都看过,没有任何问题。那些专家的稿子我也是审核过了的,罗列的证明也都确有其事,一个人可能会说谎,十几个消费者和二十多个专家,他们都是说谎的吗,至于说那些文物的归属问题,我认为就应该实事求是,本来是怎样的就是怎样,我们报道出来也无可厚非,这是一个新闻工作者的操守。”
社长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惋惜,张奾是他准备大力培养的年轻人,就这么给撸下去实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