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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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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产生什么特别怀疑的。
  他几乎就要成功。
  如果没有发现那瓶掺了毒的胶囊的话,李云丽的尸体早就在坟墓里腐烂,有再大的冤也诉不了。
  可有人毁了他的计划。
  有人在凶手毁灭证据之前,把那瓶掺有氢化钾的胶囊藏起,然后又在警~察重新堪查李云丽现场之前,把药放回李云丽的床头。
  这个人是谁?
  他是什么意思?
  丁平把于老棺和石莲娟叫到办事处问话,问他们有没有碰过李云丽的药瓶。
  两个人都低头想了一下。
  两个人都点头说有。
  两个人都属于沉默寡言的性格。
  两个人都不怎么擅长应付这种突然事件,对警~察有惧怕,不敢看警~察的眼睛。
  于老棺说,李云丽没有亲人,孤苦伶仃的,身体又不好,他有时候顺路会过去帮她干点活,劈柴做饭,也扫过地修理过东西,也帮她倒水拿药什么的,所以药瓶上会有他的指纹。
  而石莲娟说,她自己血压也有点高,知道李云丽长期服用降压药,就过去问问她药效好不好,价钱贵不贵,李云丽把药拿给她看,她倒出来看过,还问李云丽讨了两颗吃。
  两个人的说法好像都很是那么回事。
  可是我想不通,于老棺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会给李云丽端水递药?
  普通的邻居关系会这样做吗?
  如果李云丽病到连药都不能自己拿的地步,我相信,任何人都会这样做。
  可李云丽从来没有病到那种地步过。
  如果凶手一定在于老棺和石莲娟中间的话。
  我猜是于老棺。
  常坤把李云丽的案子单独交给丁平。
  丁平很高兴,准备全力以赴,用最快的速度结案。
  我们重新回到连环死亡事件中。
  我提出要去见一见白米兰,因为上次他们说白米兰的手心冰凉,我瞬间就把她跟程莉莉联系到了一起。
  常坤陪我一起去。
  白米兰住的房子跟村里所有其他的房子都不同,地基整整高出村子路面三米,一道一米宽的石阶斜斜地往上通到白米兰家的院子。
  就好像是一块平地上,搭出一个立方的台子,有人把房子,造在了这个巨大的台子上面。
  前后左右都用院墙围起。
  只有一条石阶能够通上去。
  我想不通白米兰家里那个作主的人是脑子透逗成了什么样子,居然会把房子造在这么麻烦的一个土台上。或者是居然这么麻烦,凭空填出一块土台,就是为了把房子造在上面。
  这村子里想不通的事情太多。
  头疼。
  白米兰28岁,打扮得干净利落,笑起来有酒窝,看上去脾气很好的样子。
  常坤介绍我们认识。
  我跟她说你好。然后,伸出手去,要握她的手。
  之前常坤一再嘱咐不能接触任何村民的肢体,但我不管,我要亲自感觉一下白米兰手的温度,跟程莉莉的手温作比较。
  白米兰应该不习惯握手,看着我笑,很腼腆,把手在毛衣上擦了两下才伸过来给我握。
  她的手冷得像冰。
  冷得像冰。
  跟程莉莉一样。
  我产生一阵失重的晕眩感,看什么都有点模糊,看白米兰的脸也觉得模糊。
  这不是好事情。
  肯定不是。
  有谁说过,任何人只要和陈家坞扯上关系就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是谁说的,我忘了。
  好像是黎淑贞,又好像不是。
  缓过神来以后,站在院子里跟白米兰说话,用尽量轻描淡写的语气打听这个村里的事情,和她对村民的看法。
  老苗从办事处的方向狂奔而来,站在下面路边仰着脖子喊常坤和我的名字,气喘得很紧,好像出了很大的事。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又有谁死掉了。
  来不及跟白米兰说什么,转身往台阶下跑,蹭蹭蹭地跑。
  老苗胀红着脸,看着我的眼睛,表情很艰难。
  犹豫了好一会,他才说:“程莉莉出事了。”
  我的心钝重地往下沉,一路下沉,整个人像瞬间掏空一样轻飘,嘴唇抖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常坤扶住我的肩膀,问老苗:“出了什么事?”
  老苗说:“现在还说不清楚,局里打电话来说刚刚送去医院,可能……可能是没救了。”
  我整个人瘫软在常坤怀里。
  轰然作响的一阵耳鸣。


☆、任何一种接触都可能致命

  常坤使劲扶住我,惊狂地问老苗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老苗说:“小骆和琪琪24小时跟踪程莉莉,一直都没什么问题,三天前她还在报社上班。从大前天早上开始一直呆在家里没出门,因为她老公也在家里,所以他们没多想。今天中午沈生民突然叫救护车把程莉莉送进了医院。”
  “什么情况?程莉莉是什么情况?什么病?还是——什么情况?”
  “烂……烂……烂掉了,小骆说,程莉莉的两只手,两只脚,还有小腹,都在烂,很吓人。”
  常坤怔了一下,手一松,我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都站不起来。
  白米兰从院子里跑下来,想过来扶我。
  常坤马上伸手阻止。
  白米兰很虚弱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常坤盯着白米兰的两只手,言语很淡:“没事。你回去吧。我们也要回去了。”
  白米兰犹豫着转身走回去。
  老苗跟常坤一起把我扶起,往办事处走。
  我的全身都在抖。
  有几次几乎又瘫软过去。
  我和程莉莉同事三年。
  三年。
  别人再怎么不喜欢程莉莉,我再怎么排斥她的一些观点和做法,我们都做了三年最铁的搭档。
  我刚进报社的时候,被办公室主任排挤,程莉莉给我出头,当着全办公室甚至主编的面跳着脚骂,说有本事就把我们两个一起开了,没本事你他妈的就乖乖闭上你那张臭嘴。程莉莉人脉很广,朋友圈非富即贵,报社那批人招惹不起。从那天开始,班公室主任真闭上了他那张臭嘴。
  我到现在都能想起那天所有的细节,她漂亮的身段和擦着荧光口红的嘴唇雪白整齐的牙齿和暴怒的神情。
  可是现在,她在腐烂。
  她会像之前陈家坞的那个人一样,一点一点,烂到死。
  我受不了。
  走到路边一块大石头的地方,停下来,死活不肯再往前走,扶着石头站住。
  仍旧全身发抖。
  常坤和老苗着急地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咬着牙齿说:“快点找人,给白米兰做检查。如果可能的话,送进医院去观察。还有,要仔细她的手心,看看会不会长出水泡。程莉莉之前两只手的手心都长出水泡,她没注意。”
  白米兰和程莉莉的共同点,都是双手冰冷。
  如果这是腐烂的开始,那么就意味着,白米兰也逃不掉这个噩运,她会像之前腐烂而死的几个村民一样,也会跟程莉莉一样,全身腐烂而死。
  我恍惚到完全想不起白米兰的样子。
  还有头发。
  还得叫人到白米兰家里好好找,看看有没有那种头发。
  当时在程莉莉的衣服上发现头发,我就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不敢也不能往深里细想。
  有些事情,真的不想不行。
  石玲的包里也有头发。
  石玲的包里也有头发!
  怎么办?
  石玲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
  老苗叫常坤照顾好我,自己跑去安排事情。
  我扶着石头站了大概五六分钟,突然看见石玲正朝我们飞奔而来,满脸惊惶和无措。
  她看看常坤,然后看看我,面色为难地说:“黎绪——”
  我受不了这么慢的速度,吼了她一句:“什么事?!”
  她说:“你妈妈来了,在办事处。”
  我没想到黎淑贞能来得这么快。
  我以为起码三天以后她才会发现我的疯狂。
  忍不住惨笑一下。
  我不了解她,原来不能等于她不了解我。
  黎淑贞在办事处上演大闹天宫,掀桌椅,摔电话,兜头劈脸给了老苗一记耳光。
  然后站在办事处门口的路中央叫骂,歇斯底里。
  什么都骂,谁都骂,那些肮脏的词句子弹一下漫天乱飞。
  很多人围着看热闹,村民,警~察,还那个生物学教授楼明江。
  然后我一步一步走过去,满脑子空白,没有想法,也没有应对的策略。
  黎淑贞看着我走近,闭上嘴,用全身的力气打我一巴掌。
  脸上火辣的疼,血从齿缝间流出,腥甜味道。
  常坤扶了我一把,然后冲上前两步,挡在我跟黎淑贞之间,于是黎淑贞挥出的第二个耳光便落在常坤脸上,惊天动地。
  “跟我回去!”她朝我吼。
  我捂着挨了打的脸,从牙齿缝里蹦给她一个字:“不!”
  黎淑贞气得几乎晕过去。
  她跳着脚骂,什么脏词狠词都往外蹦,并且还想再给我两个耳光。
  几个村民围拢来劝架,试图把黎淑贞拉开。但老苗和石玲立刻把他们拦开。
  他们在保护黎淑贞。
  不能让这个村里任何人碰到她。
  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任何一种接触都可能致命。
  没有直接的证据说明这一点,但所有人都坚定地持有这个判断。


☆、石玲会是第四种死亡?

  黎淑贞完全是疯妇的样子,狼一样干嚎,像泼妇一样闹,说自己命苦,年纪轻轻就没了父母。说自己命薄,刚怀了孩子就被丈夫抛弃。说自己可怜,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不听她的话。
  等等等等。
  差不多闹了一个小时。
  闹得我想马上死掉,一了百了。
  常坤和老苗坚决让我跟黎淑贞一起下山。
  我比她们更坚决。说:“除非我死了,你们把我抬下山,否则谁也没办法把我弄下山!”
  黎淑贞听到这句话以后突然刹住哭闹,箭一样冲过来,将常坤推倒,扯住我的头发铺天盖地扇我耳光。
  铺天盖地地扇。
  扇到我以为,世界末日正在到来。
  离我们最近的一个村民冲过来想给我们解围。
  又有另外几个也箭步上前想拉开黎淑贞。
  我反身护住黎淑贞。
  不能让这村里任何人碰到她。
  绝对不能。
  最后常坤安排石玲送黎淑贞下山。
  这是最好的一个机会,把黎淑贞送走,也把石玲送走。
  之前无论常坤用什么样的方式逼石玲,她都不肯下山。这次是我求她,求她帮帮我。
  她才终于扶着黎淑贞出村,坐警车离开。
  一起坐警车离开的还有白米兰。
  她得去医院,接受全面体检和观察,得弄清楚双手冰凉和离奇死亡之间,是不是真的存在必然关系。
  我们回办事处,坐下,常坤用手擦我嘴角的血,小心翼翼,很心疼的样子。
  这是我认真爱过也认真爱过我的男人,有时候相信我们仍旧相爱。
  可这世界上的事情不是单单相信二字就可以。
  也不是自己认为就可以。
  老苗递热毛巾给我。
  付宇新把围在外面看热闹的村民一一劝散。
  常坤把摔在地上的电话接好,打电话到局里安排,只要石玲一到,立刻送医院做全面体检,并且隔离观察。
  我坐着,看卷宗,翻材料,转移注意力,忘掉黎淑贞!
  从所有死亡记录看,除李云丽一宗外,其他都已经能清楚划分出三类情况:
  一,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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