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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人皮猜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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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过鬼。”
  “亲眼见过?”
  “嗯。一个叫梁玉米的女人,大概六十岁不到,身体不太好,她对我发誓说她见过鬼。”
  “什么样的鬼?”
  “女鬼。黑衣黑裤。白色鞋子。头发长到腰里,披散下来,遮住半面脸孔,走路没有一点声音。”
  “她有没有说在什么地方看见的?”
  “有。陈家坞有一块地方种了七棵老槐树,他们都叫那地方为槐树林,槐树林中间有一条小路,梁玉米就是在那条路上看见女鬼的,差不多是半夜的时候,她说自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敢去过那个地方。”
  我不说话。
  程莉莉倾斜着脸笑,盯着我的眼睛问:“你信她说的话吗?”
  我也咧着嘴唇笑,说:“信。”
  她很吃惊,大概是完全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程莉莉对我的了解仅限于工作和最简单的一些生活,除此以外我们几乎不聊别的话题。
  我跟石玲说过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的存在,也有很多我们所不了解的事情的存在。这是肯定的。地球这么巨大,人类历史这么多年,谁能保证说我们已经掌握世界上全部的秘密?
  谁也不能。
  但类似这样的话从来没跟程莉莉说过。
  我不喜欢跟程莉莉聊工作之外的事情。
  程莉莉问我为什么会相信闹鬼这么荒唐的说法。
  我笑一下,接过鼠标,从刚才草草浏览过一遍的照片里找出其中的一张,双击打开,最大化,然后把右上角的某个位置放大,再放大。
  再放大。
  放到尽可能最大。
  然后邪笑着跟她说:“你自己看。”
  程莉莉盯着屏幕看将近看分钟,倒抽一口冷气,跌坐在椅子里。
  她被吓到了。


☆、照片上拍到的鬼影

  照片象素不够高,局部放大以后显得模糊。
  但再怎么模糊,也能看清楚在远离人群的一棵樟树旁站着的,正是她刚才所描述的女鬼。
  黑衣。白鞋。长发遮面。
  不是白鞋。
  是半截小腿以下,都是白色的。
  像是早些年女人们使用的那种裹脚布,从脚一直裹上小腿。
  程莉莉憋着呼吸看,看到毛骨悚然:“我的天啊!”
  然后她夺过鼠标一把叉掉整个页面:“吓死人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
  “按照片拍摄的时间顺序看,是于成林死后,警~察在搬运尸体并且驱散围观记者和村民时候拍下的。相机晃动太厉害,焦距跑偏,反而拍到鬼了。”我再把照片打开,仔细看。近处的人和物都是虚的,焦距的确对准在那个黑影上,很无意。
  程莉莉坐着发呆,看上去的确有点被吓到的样子。这个在报道经济犯罪和官员受贿时候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金牌记者,居然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我拍她的肩膀,笑,告诉她说虽然我没见过鬼,但我肯定不会认为鬼能够出现在照片里,而且是光天化日之下。
  她问:“那这是什么?”
  “是个人。15个村民中的一个。你今天在村里只有半天的时间,肯定没来得及见过所有还活着的村民,对不对?”
  “对。我看见了大概有十一二张面孔。但有谁会在大白天像个鬼一样在村子里游来荡去?”
  “谁知道。说不定梁玉米看见的就是这个。你刚才说,接受采访的六个人里面有三个人说闹鬼,哪三个?”
  “梁玉米。于伟。还有白米兰。他们都说半夜听见过鬼哭。白米兰曾经目睹过死亡发生,去年秋天的时候,亲眼看见两个村民同时死亡,没有任何征兆,突然间就呼吸困难,神情恐怖,处于极度痛苦状态之下,从不适症状开始到心跳停止,前后不超过二十分钟。是两个村民,同时!很多人都看着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办法。白米兰说他们死前那么吓人的样子,肯定是因为见到鬼了。”
  “和今天中午死的那个村民情况一样?”
  “应该一模一样。”
  “其他人对死亡事件有什么看法?”
  “村长于国栋说是疾病。是他建议我们去采访于天光,他说很多死者死前都身体不舒服去找于天光看病。于国栋这个人挺和气,问什么答什么,话还挺多,但基本上都是些废话,没什么价值,给人感觉太圆滑。”
  程莉莉调出村长于国栋的照片,半秃顶,矮胖,脸孔圆大,有酒糟鼻和啤酒肚。
  是今天晚间新闻里出现过的那个男人。
  我问程莉莉于国栋的经济条件怎么样。
  她说:“很不错,住三层洋楼,里面装修还蛮好,看上去挺有钱。有村民跟我反应说他当村长期间一直贪污上面拨下来的扶贫款,未必冤枉他。”
  “那他怎么不搬走?不是说有条件的村民都搬走了?”
  “我问过他。他给的理由太可笑,说什么他好歹是一村之长,要和大家一起共存亡。你看看他的样子,像是这么伟大的人物?”
  “你的意思是他很可疑?”
  “说不好。但我是这这么想的。还有那个赤脚医生于天光也可疑得很,他连家门都不让我们进,阴阳怪气。”
  她采访了六个村民。
  有三个说闹鬼,一个说疾病,还有一个说是谋杀。
  是谁说谋杀?
  程莉莉闭了闭眼睛,深呼吸,盯着照片上的黑影再看几秒钟,然后关掉,打开另外一张照片,指着上面一个身材挺拔,看上去很年轻的男人说:“就是这个人,陈乔斌,32岁,话不多,但很认真。他说这么大规模的死亡,除了瘟疫就只能是谋杀,瘟疫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只能是谋杀。”
  “他没说谋杀的动机和方式?还有凶手嫌疑人?”
  “我问过。他说不知道。他说如果他能知道的话,就应该到公安局上班,而不是在陈家坞务农。”
  “他有怀疑的根据?”
  “没有。”
  “那就是瞎猜?”
  “有可能。谁知道呢。你怎么想?”
  “我?我能怎么想?我连陈家坞都没有去过,今天还是第一次正式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材料。没有什么想法。”
  程莉莉问我:“你不觉得,这真的有可能是一场精心策划精心布局的谋杀?”
  我反问她:“你有线索?”
  她笑,说:“没有。但有直觉。”
  我也笑。
  笑出声音。
  很大声。


☆、窗户外面的黑影

  直觉。
  她说直觉。
  我问她:“那你的直觉有没有告诉你,凶手是谁?”
  我笑着看她的眼睛。
  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很简单,嘴唇在笑,但是眼睛不笑。
  程莉莉的直觉一向很准,准到让人吃惊的地步。两年前她报道一起杀人碎尸案,直觉告诉她说凶手就是死者的亲生儿子。她是对的。尽管嫌疑人有不在场的证明。她用直觉指明凶手,我用能力找出那个不在场证明的破绽。
  听上去很可笑,但的确就是这样发生过。
  她把电脑里的照片从头到尾再仔细看一遍,摇头。
  我的手机突然响,寂静里面特别突兀,我们都被吓到。
  是石玲打来的。
  她问我在哪。
  我告诉她说我在程莉莉家,其实不用问她也能够猜到,她比谁都了解我血液里这些对死亡案件饱含的激情。
  莫名其妙的激情。
  石玲说:“我还是想嘱咐你一下,一定要转告程莉莉,千万别去陈家坞了,上面已经在开会讨论全面封村的事情了。”
  我问她要理由。
  她说:“危险。”
  我让她详细点说。
  她说:“现在还说不好。真的说不好。”
  我问她:“今天中午死的那个村民的尸体你看见过,你觉得死因是什么?”
  她想了想,说:“像氢化钾中毒,但不能确定。”
  她也说像中毒。
  像。
  好模糊的一个字!
  我再问她:“你们立案定性了?”
  “是的。”
  “从哪方面着手?谋杀?”
  “还不能。没有证据,也没有线索,只是调查。”
  我跟程莉莉都坐在书房里,我讲电话,她继续翻照片和采访记录。
  突然,程莉莉直着眼睛往书房外面看,表情古怪,带着警惕,还有一丝惊骇。
  从我座位的角度往外面看,只能看见客厅的沙发扶手和落地灯,不知道她突然看见了什么变成这样一副表情。
  大概是风吹树动,我没太在意。
  我继续讲电话,问石玲谁在负责陈家坞的案子,她回答说是常坤。
  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是他。
  资深刑警,立功无数,被歹徒打破过头也挨过头,干了十几年刑警,只混到几枚勋章和刑警大队队长的职位。老婆带着孩子跑掉。母亲在他重伤昏迷期间心脏病突发死去。
  我猜他背着一身十字架继续干下去是因为觉得自己除了做刑警以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事实上,或者只是一种逃避。
  用做在别人看来无法理解的事情去逃避某些自己无法理解的现实。
  就像我用自己的方式逃避黎淑贞一样。
  程莉莉还在往客厅里看,直盯盯地看。
  然后,她猛地拎起书架上一只花瓶往客厅里冲去,直奔南面的落地窗。
  我来不及讲完电话,挂掉,飞一样追出去。
  可是玻璃外面除了树和路灯以外,什么都没有。
  程莉莉指着外面说:“刚才有个人影!”
  我走到外面查看,什么都没看见。
  花园里静得风过落叶的声音都有轰然作响的意味,到处都是高的矮的园林树,乳黄色的路灯。
  没有人。
  程莉莉指着院子的一个位置,脸上浮出愤怒神色,笃定地说:“刚才肯定有个人在这里!”
  我问她:“男的还是女的?”
  “看不清楚!就看见个影子!在这里!鬼鬼祟祟偷看!我从书房里一冲出来他就跑了!”
  “往哪边跑的?”
  “那边。”她指餐厅的方向。
  朝南的方向都是落地玻璃,餐厅和客厅中间有一扇小门,和一堵墙。
  如果刚才的确有个人在外面偷窥的话,有两种可能性:要么还躲在那堵墙的凸立面后边,要么已经穿过花园从喷泉边的小路逃走了。
  我从程莉莉手里接过花瓶,用最快的速度冲向那堵墙的视线死角处。
  根本没有人!
  两个人站在冷风里发一阵呆,我问她:“要不要跟物业联系一下,看一下监控录象或者提醒他们加强保安巡逻?”
  “不用了。”她说,然后进卫生间冲脸。
  她看上去有点神经质,我想可能是中午在陈家坞受到的刺激太大。
  经历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间死去,这么惨烈的事件,再强的心理素质也多少会有不适应的地方。
  又是手机响。
  不管是谁,在注意力高度集中于某件事情,尤其是一些带着诡异色彩的事情上的时候,对突然发出的声音都会有强烈的排斥感。
  我们都被手机铃声吓到,但仅仅是一两秒钟的事情。
  是程莉莉的手机。
  她在卫生间,让我帮她拿一下手机,在玄关衣架上挂着的那件浅紫色风衣的口袋里。
  还没走到玄关,铃声就停了。
  我从风衣口袋里取出手机就准备往回走,可是脚步却像突然冰冻了一样,无法动弹。
  我愣愣地盯着衣架上那件浅紫色的风衣发怔。
  然后慢慢慢慢拿起风衣,翻开领子。
  有一根头发。
  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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