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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声尖叫之外院耶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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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放感觉事情复杂了,一时又不敢确定打火机和林丹丹之死有什么联系。考虑了一下,说:“这件事虽然可疑,但只是一面之词。哦,刚才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这个地址,你见过吗?”说着,摸出刘晓岚给的那张打印纸。     
  “这个邮箱呀!”李海山就路灯光线看完,“是公共邮箱,密码几个班干都有,张子用来收集大家的意见,再发给你,有时是别人帮他做的。”     
  苏放如释重负,“唉,我就知道说不通,张子昂不可能给林丹丹发恐怖邮件!”刘晓岚曾经告诉他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被黑客盗了密码。     
  “什么恐怖邮件?我没看到。”李海山望向挎包,想起苏放早前看过的文件列表上有封邮件,马上取出电脑,一手捧着,一手操作,电脑还开着机,他很快找到了邮件,“啊,是这个吧?”     
  “你最好别看,否则更加胡思乱想。”苏放又笑着拍他肩头。     
  越这么说李海山越是好奇,“BMWX,这是张子的车呀,很像是张子发的,怎么没内容?”     
  苏放脸色微变,把自行车停好,“在附件里,你是说,这个邮件标题,是宝马X,张子昂有一辆这样的车?”     
  “是啊!”李海山点点头,打开附件,“你没见过,我开过几次呢,我们班可能也没人知道。”附件里软件生成,骷髅跳出来说话了:“你打开了死亡倒计时,十分钟后,你和死神有个约会。”吓得他将电脑扔掉,苏放早有预料,把电脑接在手中。     
  “林、林丹丹给这个东西吓疯了,是、是真的吗?苏老师,不是真的吧?倒计时、倒计时结束,我、我不会死吧?”李海山像个受惊的小孩子,紧紧抱住苏放的手臂。     
  苏放向他笑道:“我提醒过你别看的。不过,看了也没关系,我几乎每天看几遍,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李海山如获大赦,松开手大骂:“哪个王八蛋用这种软件吓女人?不得好死!”     
  苏放摇头看他,“哦,这件事先不要跟别人讲,好吗?免得人心惶惶。”         
◇欢◇迎◇访◇问◇虹◇桥◇书◇吧◇BOOK。  
第33节:梦魇重现(8)       
  “啊!”李海山突然想到什么,失声大叫,从苏放手上夺过电脑,惶惑不安地在路灯下蹲下,不再理会那个倒计时,手忙脚乱在电脑上敲击。     
  “有什么不对的?”苏放满腹疑团站到他身边。     
  李海山停手了,目光痴呆地喃喃:“谁这么快删了,才几分钟呀?到底是谁干的?到底是谁……”说着一屁股坐到地下。     
  “喂,海山,你做了什么?”苏放焦急地蹲下看他。     
  李海山摸出一支烟点燃,稍稍放松,拍那张打印纸,“唉,我、我在出租车上,把‘鬼视频’发到这个邮箱了,想让张子看看,让大家都看看,我也有这个邮箱的密码,刚才打开邮箱,我发的视频已经被人删掉了,这、这才几分钟呀,有人不想让张子看见这个视频?不想让别人看,到底是谁……”李海山害怕地望向苏放。     
  苏放站直身做了一次深呼吸,“这么说,有人在监视这个邮箱了,唉,删掉也好,知道的人越多越麻烦,不过,删掉的人肯定跟林丹丹的死有关,这是毫无疑问的。”     
  李海山收起电脑,点头说:“对,不管是谁,我们班上的人嫌疑最大,尤其是几个班干……啊,苏老师,我、我发誓,不是我干的!”想起恶作剧,数李海山自己最高明,他又是班干,还知道张子昂有一辆宝马X,于是紧张地站起身,无辜地望苏放。     
  苏放心事重重,又攀着他的肩走,“我相信你,再说,那时你和子昂在他的生日宴会上,参加生日宴会的人都可以排除。唉,全班三十二个人,到底林丹丹得罪谁了?这个邮件和后面发生的事,有没有关联呢?”后面的话,是苏放在自言自语。他心里并不完全相信李海山,或者说他谁也不信,全班学生的面孔再次幻灯片一样闪过他的脑海,每一个都像有嫌疑,每一个又都像是清白的。这个班的团队精神全校出名,同学之间少有矛盾,从未发生过冲突,他为此自豪了两年。然而,眼下他感觉有一把看不见的刀,就横在喉咙下,随时都会出手割上来。     
  两人各怀心事,默默向前走。     
  “喂,苏老师,老谢!”李海山突然小声叫道,手指向路边。     
  苏放顺着李海山的手望去,叫了起来:“喂,谢师傅,你上哪去?”老谢没听见,匆匆忙忙走进一条小路,不是往男生宿舍的方向。     
  “今晚男生宿舍他值班,他不在你进不去。”苏放跳上自行车要追。     
  李海山拉住他,“苏老师,我想起来了,这条路通往女生宿舍。”     
  “唉,大半夜的,他跑去女生宿舍干什么?”苏放又着急又奇怪。     
  李海山有了主意,也朝那条小路走去,“苏老师,你跟我来,让你见识一下‘变态佬’。”发现张子昂给林丹丹送电脑,又看过“鬼视频”,他怀疑老谢的打火机故事是胡编的,再次将老谢和“变态佬”联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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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起风了,校园里茂盛的树木不安地摇曳着,树叶发出的摩擦声不绝于耳,像是有许多人同时在小声地拌嘴。     
  “没人?”     
  女生宿舍东楼后面,老谢在配电房附近的小路上看不到人。想想那姑娘可能没听清,跑到配电房去了,他又走进那片没人清理的建筑工地。     
  “咦,谁又把盖子掀了?”     
  化粪池居然又给打开了,盖子翻在一边。老谢警惕起来,明明他早就把盖子盖好的,而且,配电房屋檐本来有盏路灯,怎么也烧了?不对头,难道有人还想再拉他下去一次?他紧张地拿着手电筒把四周几个砖垛前后查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人埋伏,这才安心。其实,想把人推下化粪池并不容易,这个口子只有一米来宽不到两米,大概做基建时砸坏了水泥盖板,临时用铁皮做了一个盖。老谢那晚上毫无戒备,刚跨过去,冷不丁给人从背面拉了一把,不得不后退,从而失足落下。     
  可能那姑娘没到,女人出门磨时间。老谢不再担心有人使坏,看着地下的盖子想,肯定是“变态佬”干的!掀起盖子“变态”,“变态”完了也不盖上,实在可恨,这里黑灯瞎火的,万一有人掉下去那可惨了!     
  老谢决定做件好事,于是把手电筒放到地上。他知道盖子很沉,双手憋足劲去抓盖子的一端,想要发力掀过来。突然,一股强烈的热流透过双掌一下蹿到头顶,他下意识想放开手,手却像被粘在上边一样,反把他的上身也拉得趴到盖子上。霎时间,热流越来越强,他的整个身体像马达一样被带动起来,疯狂抖个不停,前摆后摇,口中也机械地“呀呀”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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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声音?”     
  苏放推车走在路上,隐约听到一种不像人发出的声音,有点像屠宰场用电击杀猪,猪在临死前发出的那种惨叫。可是,学校里不杀猪呀?他停住脚四处张望寻找声音来源,声音却听不到了。     
  “估计在这里!”     
  走在前面的李海山记得老谢讲过,“变态佬”在配电房“变态”,但他没去过,所以他带苏放在女生宿舍周围绕了一个大圈子,才来到配电房附近的小路。李海山他慢慢走进路边的基建工地。 
苏放把自行车停在路边,也跟在后面。废弃的基建工地很黑,两人适应了黑暗,看到了配电房,小心翼翼向前走。开口的化粪池旁,有一道手电筒的光,映出一个趴在地下的人形,依稀是老谢。     
  “老谢,起来,还没‘变态’够呀?”     
  这丑八怪讲的“变态佬”原来真的是他自己。李海山感到恶心,在离化粪池一米处停住,大叫。老谢一声不吭,屁股蠕动了一下,算是回应,气得他大骂:“真是个变态狂!”骂完,跳过化粪池想抓老谢的后领。     
  “慢着!”     
  苏放也跳过化粪池,拦住李海山。他一直在想,听到的杀猪惨叫从哪来。现在又看见有人趴在地上,就感觉这地方有古怪。于是捡起地上的手电筒,照向老谢的头。     
  “啊,啊……”李海山看清老谢的脸,惶恐地大叫两声,惊得旁边树上的乌鸦也飞了出来。     
  老谢侧脸趴在铁皮盖子上,秃头上不多的头发弯弯曲曲竖起,鱼暴眼更加突出了,龇牙咧嘴的,似乎在跟谁开玩笑。只是脸色已黑得变紫,像刚凝固的混凝土做的。     
  苏放对这副尊容也暗自发憷,说了声:“他触电了,这上边可能有电!”用手电筒往盖子上照,一条断掉的电线正好搭在铁盖子上。     
  “打火机,他、他的打火机……”李海山惦记着那只打火机。     
  苏放刚才听他说过老谢的打火机故事,明白他的意思。捡起一根枯枝,把那条电线从盖子上撩到砖垛上,伸手去摸老谢的口袋,摸出一只打火机,“是不是这个?”     
  李海山显得很激动,“是,是,就是它……”这个打火机,是他近一段时间来,挥之不去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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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鬼心人面(1)       
  鬼心人面     
  三人倒地的同时,厨房爆炸了。厨房门被炸成两半,一半飞出大门,一半砸向那面挂满自行车的墙。无数的瓦砾和燃烧的木屑,如万箭齐飞,向客厅四处发射。     
  A     
  “刚才在写字楼里参观,我们注意到,你的公司没有供奉佛像或者财神,这跟中国许多民营企业很不一样,我想问的是,你不迷信吗?或者你信仰基督教、天主教、伊斯兰教等等其他宗教?”     
  张大年严肃认真地回答:“我没有任何宗教信仰,我也不迷信什么神灵,准确地说,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不需神灵保佑、眷顾,那么,你总是一帆风顺的吗?”     
  “不,不,不!”张大年派头十足,点燃一支价值超过千元的雪茄,慢吞吞回答这个问题,“远的不说,单说今年,八月底,我儿子的女朋友自杀,我儿子精神濒临崩溃,命悬一线,也差点自杀;九月,我最得力的一个子公司总经理,猝死在工作岗位上,年仅三十八岁,比我还小一岁;十月,我的两名资深工程师和一名司机,出车祸身亡;几乎同时,我的一个基建工地脚手架坍塌,三死十一伤。这是黑色的三个月啊,不,是血色的三个月,是充满死亡的三个月!唉,我唯一得到点安慰的是,跟殡仪馆馆长成了好朋友。”他不忘记幽上一默,才接着说,“悲剧还在蔓延,欧美几国通过的歧视性反倾销法,直接、间接导致我全公司头八个月的利润全部赔光,我现在是一艘处于风口浪尖的破船了,你还认为我是一帆风顺的吗?”     
  类似这样的一番话,张大年以前曾经在公司高层会议上说过,没有人听得出他要表达的真实意思。今天又说,正在采访他的这个外国记者想必也一样不理解。其实,他的真实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儿子倒霉,事业跟着遭殃。这是多次应验后,他得出的结论。上一次,儿子头天跟一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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