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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宅噩梦婴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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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医生!”站得远远的明靓定睛一看,低声尖叫起来。   

  “你认识他?”钟墙已经退下来,站在她身边。   

  明靓点点头,“我就是跟着他实习的。竟然是他!”   

  钟墙牵着明靓的手,“我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们阻止不了她!”   

  “不能放弃。”明靓反握着他的手。   

  “我们先走吧。”钟墙拉着明靓离开了公园。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自杀!”小米双目失神,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喃喃地说。   

  “凶器呢?怎么不见凶器?快,找凶器!”陈剑飞看着傻呆呆地围着尸体的刑警,有点气急败坏地叫起来。   

  “是!”刑警们在尸体倒下的地方一寸一寸地仔细搜寻,可是谁也没看见有什么刀。   

  “一定是那把手术刀!”卢大器说,想起插在蛋糕上神出鬼没的手术刀,两只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手术刀又一次神秘消失了,在十七个人的眼皮底下。   

  “死者的生殖器被割下,可是并没有看见生殖器。”陈剑飞说。   

  “难道事先就割掉了,不可能,刚才他走路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被割掉了生殖器的样子,而且,路上并没有血迹,只有他倒下的地方有血迹。”一个刑警说。   

  “就算是自杀,凶器和被割下的生殖器也应该在现场呀。”另一个刑警说。   

  “如果是自杀。五官上的血怎么解释?”又一个刑警说道。   

  “唯一的解释就是……”一个刑警看了看陈剑飞阴沉的脸,把半截话吞下肚子。可是在场所有的人都想到了他要说的话,“有鬼!”   

  落花湖的湖面平静地荡漾着,全然不知道在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一起恐怖的凶杀案。   

  “根据公园侧门门口捡到的皮包里的物品,证明死者就是K市人民医院的何洋医生。”小米递过何洋的驾照和身份证。   

  “小米,把你手里的血洗一洗吧。”陈剑飞说。   

  “你的手里也有血。”小米愣了一下,看着陈剑飞的手,说。   

  洗了手,小米说,“这是一桩离奇的杀人案件,凶手完全不把刑警放在眼里。”   

  “把你的想法说一说吧。”陈剑飞坐下来,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二十分了。看来今天晚上又别想睡觉了。   

  “这次杀人,可以说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发生的,我们看到的是,死者是自己挥刀割了自己的生殖器,然后就倒下了,等我们冲上去的时候,他已经五官流血地死了。死状跟苏医生、吕书记和万华年一模一样,我们可以排除自杀。再说,何洋也没有自杀的理由。”小米脆崩崩地说。   

  “说下去。”陈剑飞鼓励她。   

  “死者的手机里有你的号码发出的短信!”卢大器惊讶地说,把一个手机递给陈剑飞,“是十一点三十七分发生的!”   

  陈剑飞一看,果真是,上面写着:我是刑警队的陈队长,零点在人民公园落花湖旁边的亭子见,你从侧门进去,向前走一百米就是。   

  “怎么可能!”陈剑飞几乎叫起来。   

  “陈队,你忘了,苏医生死的时候,钟墙的手机上也有有苏医生号码的短信,要做到这一点不难,只要破译了移动通讯的密码,就可以在网上随心所欲地用任何一个号码给任何一个手机发短信。”小米说。   

  “跟苏医生一样,何洋也换上了白大褂,这意味着什么呢?”卢大器说。   

  “我的解释是,何洋也好,别的受害者也好,都是被施了催眠术后,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割了自己的生殖器或者别的什么,然后忽然醒过来,亲眼看见自己被自己割下器官,惊吓而死。”小米说。   

  “如果这个解释成立,那么,凶器呢,还有,割下的器官呢?”卢大器问。   

  “这就是这一系列案件中最关键的,我们必须找到那把手术刀和被割下的死者的器官。”小米说。   

  “这太不可思议了!”陈剑飞摇摇头。这是他当刑警后最离奇的杀人案,他第一次尝到眼睁睁地看着被害者被杀而无力救助的滋味。“我们还要尽快查出他们一起参加过的手术到底是什么手术,另外一个没死的医生是谁。”   

  “查出来又怎么样,凶手说杀人就杀人!我们能干些什么。”小米有些沮丧地说。   

  “尽人力吧。”陈剑飞说。 

第六十章二十一年前的一个手术  “竟然是何医生,竟然是何医生!”明靓翻来复去地说着这句话,忽然她从床上坐起来。瞪着眼睛问钟墙,“你说过,那个午夜准时在线的年龄是多少?”   

  钟墙抚了抚她的头发,“好好睡一觉吧,我知道死的是自己的熟人,心里肯定很难过,可我们努力过了,不是吗?”   

  “快说,钟墙,这个至关重要。”明靓的脸有灯光下有点苍白。   

  “其实我没有真的看到她的号码,也许我看到的年龄还有性别什么的都是幻觉。”钟墙说。   

  “不管是不是幻觉,你告诉我!”明靓的声音好像都有点变了。   

  钟墙奇怪地看着她,“是五个月零两天!”   

  “你的生日是1985年元月21日,五个月零两天就是1985年6月23日,她杀苏医生就选择在6月23日!”明靓抓住钟墙的手,“也就是说,她是死于一次手术,这手术是在1985年6月23日做的!天哪!”明靓立即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钟墙完全不知道明靓为什么这么激动和紧张,他迷惑地看着她打电话。   

  “妈!妈!是你吗?”明靓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   

  “孩子,发生了什么事了?”明靓的母亲杜美娟温和而关切地问。   

  “妈,我问你,1985年6月23日,你是不是跟何医生一起在G市第一医院做过一个手术!”明靓多么希望得到的回答是“不,没有,那天我没有手术。”   

  可是母亲的声音真真切切地从电话的那端传了过来,“是的,明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妈,你等着,我马上回家!”明靓从床上跳起来,拉着钟墙,“快,快穿衣服,马上去我家!”   

  钟墙完全呆了,从明靓的问话中他知道,在他面前的另一位被害者将是明靓的母亲!   

  这怎么可能!   

  怎么这么巧!   

  他立刻套上衣服,跟明靓一起,走出房间,走到母亲的房间前,他犹豫了一下,可转念一想,母亲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而明靓的母亲是肯定有危险的,最重要是的,要弄清楚是怎么样的一起手术,使他的姐姐在这手术中死去,变成一个肆意用鲜血报复的恶灵!   

  他们走下楼,好不容易才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一听说在凌晨两点的时候要去K市,就用怀疑的眼光来打量着钟墙和明靓。   

  “放心,你看我们像坏人吗?”钟墙说。   

  “这年头,看相貌怎么看得出好坏。”司机说,“上个月,我的一位同行被两个小姑娘劫了车,人都被勒死了!”   

  “求求你,我有人命关天的事!我多给你一倍的钱!”明靓快要哭了。   

  司机又打量了一下明靓,觉得她不像是假的,才勉强发动了车子。   

  到了明靓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一路上没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站在明靓的家门口,钟墙一颗绷得紧紧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根据他的经验,午夜准时在线每一次杀人前,总会发生很多希奇古怪的、恐怖的事。现在没有这些事发生,所以,明靓的母亲暂时应该安然无恙。明靓按响了门铃,半天听不到里面有人回应,明靓慌了,连忙掏出钥匙,咔嗒一声开了锁,一拉开门,迎头碰上前来开门的母亲,差点一头把母亲撞倒。   

  “妈!”明靓又惊又喜,一把抱住母亲,搂得紧紧的,仿佛一放手,母亲就会消失一样,她的声音都哽咽了。   

  “这孩子,才几天没见妈,就成这样了。也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朋友。”杜美娟一边爱怜地拍着爱女的头,一边上下看着钟墙。这孩子长得不错,女儿还真有眼光,她的眼睛透出和善和亲切。在她这个年龄段中,杜美娟是个漂亮的女人,她和明亮长得一点也不像,明靓是一双很大的单眼皮的眼睛,杜美娟的眼皮是双的,眼皮很薄,形状很完美,她有一张很端正的瓜子脸,因为保养得好,脸上几乎看不出什么皱,五十岁的人了,看上去像四十不到。   

  “他叫钟墙,妈,我们先不说别的,我带钟墙回来,只是想弄清一件事,这像件事情非常重要。”明靓关上门,把母亲往客厅拉。   

  “就是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手术的事?”杜美娟问。   

  “对,妈,你动过这么多手术,怎么这一个手术记得这么清楚,我记得何医生对我说过,他曾经和你在G市一起动过一个手术。妈,到底是什么手术这么特别!”明靓说话有点颠三倒四的。   

  “先给客人倒杯水吧。”杜美娟转身要走。   

  “妈,这事情太重要了。”明靓拉住母亲,“你坐下,快说,这是什么手术?”   

  钟墙也紧张地看着杜美娟。   

  “这确实是一个特别的手术。”杜美娟陷入回忆中。“那是1985年6月23日,之所以我对日期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你那天刚好两岁半,我决定让你入托,就在那天早上把你送到托儿所后,我到了医院不久,就接到了这个手术。”   

  “是什么手术?”钟墙觉得自己的心中别地跳了一下。   

  “是一起少见的连体婴儿分离手术!”杜美娟看看钟墙,忽然说,“小钟,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   

  “什么!”“连体婴儿!”钟墙和明靓同时惊叫起来,都没有听到杜美娟的后半句话。   

  钟墙的心猛然一冲,他连忙按住胸口,觉得四肢一下变得冰凉,他和姐姐,是连体婴儿!所以父母才决定动手术,抛弃姐姐,留下他!   

  “是的,是连体婴儿,孩子的父亲姓朱,名字我忘了,不过孩子的母亲我还记得,叫林莉,因为她和我读书时的一个同学姓名一模一样,所以印象特别深。当时,我和苏医生、吕医生还有何医生一起接受了个起分离手术。”杜美娟一边回忆一边说。   

  “麻醉师是不是万华年,护士叫卢静?”钟墙听见母亲的名字从明靓的母亲的嘴里吐出来,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又迷茫又痛苦,他定了定神,问道。   

  杜美娟看了他一眼,很奇怪地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钟墙正要说话,明靓连忙拉了拉他的衣服,回头对母亲说,“妈,你继续说吧,这手术的过程是怎么样,结果呢?女怎么样?” 

第六十一章死神张开了嘴巴  下面是杜美娟的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孩子的父母一副痛苦万状的样子,尤其是母亲林莉,她的眼睛那么绝望,如果没有孩子的父亲朱先生扶着,她可能早就瘫在地上,我不忍心多看他们,就进了手术室,做手术的准备工作。   

  是的,任何一个母亲,作出这样的决定是异常艰难的,是撕心裂肺的,这个决定意味着,她将亲手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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