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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亲皇后卫子夫——也就是抗击匈奴的大将军卫青的姐姐——被迫自杀。后来太子被官吏追捕,畏罪自杀,两个皇孙也一并遇害。到了征和三年,太子的冤案逐渐水落石出,武帝十分后悔,诛杀了江充三族,后来丞相刘屈 也因为被人告发用巫蛊术诅咒皇帝而腰斩于市,其妻也被枭首。这前前后后的政治斗争使数万人失去了生命,历史上称之为‘巫蛊之祸’,也就是书上所说的‘太子巫蛊事’。这个临江侯田寿因为和太子有牵连,在太子兵败后被迫自杀,他的四个年幼的儿子也因为惧怕被捕而服毒自杀,封爵和封地都被收回了。”
罗培高摇了摇头,喃喃地说:“真是乱死了。”
“谁说不是呢?”杜撰晃晃脑袋,说,“说到这个巫蛊术的历史渊源,可是非常有趣的,嗯,我记得以前看过一篇相关的论文,我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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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古墓谋杀案(17)
说着杜撰就要站起身来,罗培高慌忙出言打断他:“哦,不用了,咱们还是改天再讨论巫蛊术的事情吧,当务之急是解决这件棘手的案子。”
杜撰闻言又重新坐下,他点点头,有些扫兴地说:“好吧,改天我再给你详细介绍巫蛊术的一些情况,我保证你会对它感兴趣的。嗯,案子的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现在我需要到姜侯村去实地考察一下,有些情况——”
这时罗培高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喂,我是罗培高……嗯……什么?!你马上通知青衣县公安局的李副局长……嗯……让他派人去姜侯村……我马上赶过来!好,就这样。”
放下电话,罗培高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急急忙忙站起身来,对杜撰说:“快,把衣服换上,咱们现在就去姜侯村。”
“出了什么事?”杜撰问。
“姜侯村的村民说张明春是因为擅自掘开古墓,得罪了墓主人才被咒死的,古墓里发现的那具男尸也是因为擅闯古墓而丧命,现在村民们聚众闹事,要求考古队停止挖掘,把古墓给重新填回去——这不成心添乱吗?”罗培高气鼓鼓地说,“我早就跟村长吴大星说了,要他多做村民的思想工作,不要让封建迷信思想大行其道,这下可好了,全乱套了——喂,你换衣服换快点,我这都火烧眉毛了,咱们得尽快赶去姜侯村。”
“好的,马上——妈的,我那根手杖不知道放哪儿去了。”从隔壁卧室里传来杜撰翻箱倒柜的声音。
“你带着你那根烧火棍做什么?”罗培高一边开车,一边问。
杜撰不满地抗议道:“什么烧火棍?这是我在峨嵋山旅游的时候带回来的罗汉杖,是用大凉山罗汉竹做的——”
“好吧,不管这玩意儿叫什么,你带它有什么用?”罗培高咆哮道。
“到乡下地方,有个手杖总是方便很多,”杜撰晃晃脑袋,用极端严肃的口吻说,“乡下地方大家总喜欢把鸡敞养在外面,天哪!想想看,路上到处都是那些脏兮兮的愚蠢而可怕的大鸟,不带手杖怎么行?”
罗培高白了杜撰一眼,嘟嘟囔囔地说:“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么个毛病,别的东西都不怕,独独怕鸡,鸡分明就是一种很温顺的家禽嘛——”
“好,就在这里把我放下吧。”杜撰打断罗培高的话,这时罗培高的三菱越野车即将驶进姜侯村。
“你到哪里去?”罗培高一踩刹车,闷声闷气地问道。
“我自己到村里看看,调查一些情况,”杜撰跳下车,挥舞着手杖,说,“随后会去和你会合,如果运气好的话,我想今天应该能解决问题。”
罗培高有些诧异地看着杜撰,说:“你是说今天就能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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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古墓谋杀案(18)
杜撰用手杖戳着地面,字斟句酌地说:“如果运气好的话……嗯……是的,好了,你快走吧,先把村民们的思想工作做好,我调查清楚后自然会去找你的。”
罗培高将信将疑地看了杜撰一眼,然后发动汽车,呼啸而去。杜撰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长风衣,裹着黑色围巾,一脚深一脚浅地向着村子里走去。
“喂,你是谁?”
杜撰吓了一跳,他回过头去,看见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年轻人正警惕地看着他。
“我叫杜撰,是和罗培高副队长一起来的,”杜撰笑了笑,说,“我是在查案。”
“哦,你也是警察?”年轻人走近一步,上下打量了杜撰一番。
“不是,”杜撰想了想,说,“我算是业余侦探吧,警察的特别顾问,哈哈。”
“哦,那不是和福尔摩斯差不多吗?我原来以为这样的人只有小说上才有呢,”年轻人也笑了笑,伸出手来,“我叫张慎行,是考古队的。”
杜撰和他握了握手,说:“我知道你,你就是张明春命案现场的发现人之一吧?”
“是的。挺棘手的案子吧?我看警察都查好几天了,也没啥头绪,”张慎行冲杜撰挤挤眼睛,说,“不然他们也不会把你这个特别顾问叫来啊。”
杜撰抓抓满头乱发,说:“的确是这样。不过在我看来,这案子挺简单的……嗯……几乎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是吗?”张慎行有些不相信地说,“别的先不说,你知道凶手是怎么把那具尸体放进古墓里的吗?要知道,当那家伙死的时候,古墓可以说是处在一种密封的状态下的,侦探小说上是怎么说的来着……嗯……”
“密室杀人。”
“啊,对,密室杀人,”张慎行拍了拍手,说,“你说凶手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嘛,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向大家解释的,现在还是不是时候。”杜撰挥了挥手杖,说,“你怎么在这里,不用去考古现场吗?”
张慎行耸耸肩,说:“村民们都跑去古墓那里,又是磕头又是烧香的,说我们挖墓惊动了神灵,会给村子里带来灾难,现在丁副所长正在那边做工作呢,听说还准备从县里调来武警维持秩序,反正我看这一时半会儿是不要想开工了,所以就出来瞎转转。”
杜撰点点头,说:“那倒也好,我正需要一个向导呢。怎么样,你不介意给我带带路吧?”
“行啊,没问题。”张慎行爽快地说。
“我们先去村长家看看。”杜撰说。
“好。”张慎行转身带着杜撰朝村子里走去。
“对了,村长家养狗了没有?”走着走着,杜撰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张慎行一愣,说:“养了,乡下地方几乎每家都会养狗的吧,村长家养的是一条黑色的土狗,只要生人一走近就会狂吠一通,看起来很凶悍的样子呢——丁副所长刚住到村长家的时候还差点被那条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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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古墓谋杀案(19)
杜撰缩了缩脖子。
“别怕,现在狗都拴起来了,咬不了人的,”张慎行笑笑,说,“啊,到了,这里就是村长家了。”
村长家是一个独立的小院,房子呈“冂”字布局,围墙不高,院子杂乱地堆着很多东西,一条健壮的黑狗正冲着杜撰他们狂吠,脖子上的铁链绷得紧紧的。
“吴嫂在吗?”张慎行冲着屋里喊道。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粗壮的农村妇女走了出来,一见是张慎行便笑着打招呼道:“哟,是小张啊,来,里面坐,这位是……”
张慎行忙做了介绍,一听杜撰是来查案的,吴嫂显得有些紧张,她将二人迎进屋里,又忙着端水泡茶。
“考古队的丁副所长住在哪间房啊?”一番寒暄之后,杜撰问。
“就住在东厢的那间房里。”吴嫂说。
“村长现在还在古墓那边吧?这事闹得够呛啊。”杜撰喝了一口茶,说。
“可不是嘛,我家里的不要我乱说,可要我说啊,这就是挖墓惊了神灵——小张别见怪,我也不是在说你——这神仙一生气,就要给咱们村降下灾祸呢。你想想啊,那张结巴下午刚挖出了古墓,晚上就掉进鱼塘里死了,还有那古墓里发现的死人——听说古墓的洞口是被封死了的,怎么会凭空多出一具尸体来?这就是神仙降罪的证据咧。我家里的回来告诉我,说考古队的丁副所长说了,那墓主人是古代的大臣,因为搞巫术被皇帝杀了,你想想啊,那古人可是会法术的咧,咱们惊扰了他的坟墓,他怎么会不报复呢?我看啊,还是早些把墓给填回去,再请庙里的和尚来做一场法事,咱们村或许才能保住平安呢。”吴嫂一脸认真地说。
张慎行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看了杜撰一眼。
“对了,那天晚上你们大概是几点钟睡觉的?”对于吴嫂的话,杜撰不置可否。
“我想想,”吴嫂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好像九点多钟就睡了吧,我们俩平时都睡得挺早的。”
“那丁副所长呢,他是多久睡的?”
吴嫂眯起眼睛想了想,说:“他也是那个时候睡的吧,哎呀,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这都好几天前的事了。”
“啊,对了,”杜撰突然站起来,说,“能借你家的厕所用用吗?”
吴嫂指了指后面,说:“就在后面猪圈边。”
话音未落,杜撰便抓起手杖冲了出去。
看着杜撰出去后,吴嫂神秘兮兮地凑近张慎行,疑惑地说:“喂,这个年轻人没毛病吧?”
杜撰从厕所回来后,便拉着张慎行要走,吴嫂送他们到了院门口。
“啊,对了,”走到门口时,杜撰突然回头问吴嫂,“那天晚上你们睡下后,有没有听见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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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古墓谋杀案(20)
吴嫂一怔,想了想,说:“好像隐约听见一阵狗叫,怎么啦?”
“没什么。”杜撰心满意足地挥挥手,告别了吴嫂。
“现在到哪里?”从村长家里出来后,张慎行问道。
“去古墓那边吧。我猜罗培高他们在那里肯定已经焦头烂额了。”杜撰漫不经心地说。
走了一会儿,杜撰又说:“对了,你给我说说那天晚上你们来敲村长家门时村长和丁副所长身上的穿着。”
张慎行看了杜撰一眼,有些犹豫地说:“嗯,让我好好想想,村长披着一件军大衣,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裤子,脚上却趿着一双女人穿的红拖鞋,现在想想真是好笑,一定是村长慌乱中穿错了;至于丁副所长嘛,穿着他那件鼠灰色的外套,深色的西裤,脚上穿着皮鞋……哦,不,应该是那双黑色的旅游鞋。”
“你观察得挺仔细的嘛。”杜撰满意地说。
“可是,他们穿什么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张慎行疑惑地问。
“当然有关系了,”杜撰挥舞着手杖,兴奋地说,“而且是大有关系。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罗培高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抽